“看到不存在的东西。”
“像这样吗？”
她抓起紫色蜡笔，在错误翻译处画了朵胖乎乎的云，
“老师说云像棉花糖，可我看着像小兔子。”
我正要阻止，却见她已经画满整页。
蜡笔云朵层层叠叠，遮住了刺眼的法文单词，在台灯下泛着童真的光晕。
“妈妈，”她仰起小脸，“我画了99朵云，老师说99是最大的数字。”
我突然凑近：“等等，这好像...是个办法。”
“什么办法？”陈默一愣
“你看，”我指着云朵间的缝隙，
“我们可以说这是艺术创作，用云朵象征想象力...”
“然后附上说明？”陈默眼前一亮，这一刻她不再把我当成无知的妇女，而是开始正视我的意见。
“法语注释：儿童通过抽象艺术表达丰富想象力。”
第二天，园长翻到那页时挑了挑眉：“很有创意的表达方式。”
“是的，”我微笑，“豆豆说云朵里藏着故事，就像她的想象力一样无边无际。”
“法文注释也很专业，”她合上档案，“比千篇一律的翻译有意思多了。”
4
又一次来到面试现场，上一次的阴影让我史无前例的有些紧张，堪比当年第一次进宫见皇后娘娘。
“下一位，豆豆家长。”评审官推了推金丝眼镜。
我牵着豆豆走进教室，她头上的垂髫双环髻引来一阵窃窃私语。
隔壁妈妈立刻掏出手机：“这发型在哪家造型机构做的？”
“自己梳的，”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