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靳舟沈清芙的其他类型小说《金丝雀重生!甩掉京圈太子他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柳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粥见她像是在找什么,急忙问,“你怎么了?丢什么了吗?”“没事。”不过是把那个变态丢在脑后了。她扫过方粥腿上的引援旗,挑眉,“又要去见你家哥哥了,激动吗?”闻言,方粥娇羞,细致的收好大旗,朝她抛去个电眼,“见老公能不紧张吗。”沈清芙轻笑,恰好这时火车停下,她提起包,跟随人流慢慢移动。路过垃圾桶,她将口袋的房卡扔进去,睡垃圾去吧,死变态!酒店顶楼。八点,傅靳舟准时到达,坐在黑色沙发,长腿交叠,骨节修长的指捏住高脚杯,仰头灌入酒液。半瓶入腹,门口没丁点动静。“人呢?”助理刚查到踪迹,汗流不止,“傅总,沈小姐她不在京市。”男人阴脸,捏着的杯身响起碎裂声,冷睨,“我问你人在哪?”“苏州。”傅靳舟黑眸如墨,一把扯掉领带,墨红色坠落在瓷白地面,...
《金丝雀重生!甩掉京圈太子他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方粥见她像是在找什么,急忙问,“你怎么了?丢什么了吗?”
“没事。”
不过是把那个变态丢在脑后了。
她扫过方粥腿上的引援旗,挑眉,“又要去见你家哥哥了,激动吗?”
闻言,方粥娇羞,细致的收好大旗,朝她抛去个电眼,“见老公能不紧张吗。”
沈清芙轻笑,恰好这时火车停下,她提起包,跟随人流慢慢移动。
路过垃圾桶,她将口袋的房卡扔进去,睡垃圾去吧,死变态!
酒店顶楼。
八点,傅靳舟准时到达,坐在黑色沙发,长腿交叠,骨节修长的指捏住高脚杯,仰头灌入酒液。
半瓶入腹,门口没丁点动静。
“人呢?”
助理刚查到踪迹,汗流不止,“傅总,沈小姐她不在京市。”
男人阴脸,捏着的杯身响起碎裂声,冷睨,“我问你人在哪?”
“苏州。”
傅靳舟黑眸如墨,一把扯掉领带,墨红色坠落在瓷白地面,蜿蜒着如同蛰伏的毒蛇,静待猎物,等不着,那就一口吞腹。
“沈清芙,够胆。”
放他鸽子,还跑到异地。
耍他是吗?
他勾唇,冷峻面庞爬上邪肆笑意,嗓音醇厚,“爱玩捉迷藏的小猫,可不乖。”
傅靳舟俯身,将杯子轻放桌面,转身踏出房门那刻,玻璃溅开。
晚八点,苏州有名古风酒馆,年轻人高朋满座,举着酒杯欢笑言谈,一楼舞台中央,旗袍美人把着琵琶,唱着曲。
沈清芙在吧台点了杯酒,托腮饶有趣味瞧着,眯眸很是享受。
边上刚追星回来的方粥还在耳边喋喋不休,“清芙芙,你知道吗,今天在线下,我老公和我对视了,他看我了,啊啊啊。”
“我今天还看见他和对手女演员演戏,近距离真的醋死我,终有一天,我也要和他演对手戏。”
沈清芙见她激动的不行,安抚的拍她肩膀,“会的,在一个圈子里肯定有机会。”
方粥丧气,“我和你可不一样,到现在还混在群演阶段,真要和我家那位演上戏到时候他估计都要掉成秃头。”
她粲然一笑,“秃头就不喜欢了?”
“那怎么可能,我为哥哥痴为哥哥狂,对哥哥生死都追随。”
方粥完全就是追星小迷妹的真实写照,沈清芙举杯与她碰上,勾唇,“还是先祝你演上大女主戏吧。”
“嗯嗯嗯,当然,我一定要演十八个男模跪地喊姐姐的戏!”
“能过审吗?粥”
沈清芙语重心长,劝她想想就好,换来方粥故作深沉的扶额,两指稍拢,递在唇边,“芙啊,你不懂,现在的市场稀缺这类大女主啊,我要是投资方,狠狠投它个二百五十亿。”
“听粥话,是能发大大滴财的。”
沈清芙喝了几杯,脸上爬上绯红,被她不正经的语气逗乐,薄弱的背脊随之震颤。
女孩坐在红色高脚凳,身着一件玉兰白优雅旗袍,黛眉如月弯,双眸剪水,乌发被蝴蝶流苏发簪挽在脑后,笑起来,宛如温柔清甜的芍药花。
杨柳细腰,娇软曼妙身姿配上明艳的容貌,早已成为蛰伏在暗处某人的盘中餐。
沈清芙正笑着,突然,背脊生寒,一股熟悉的侵略感蔓开,她转头,猛地撞进男人幽暗的深眸中。
他站在二楼,高足一米九二,梳着背头,宽肩劲腰,黑色真丝衬衫微敞,露出性感锁骨,漫不经心晃着酒杯,气质凌冽,独有上位者的威压。
捏着酒杯的指轻点在金丝栏,俯瞰而下,命令道:“过来。”
他很明确,是来逮她的。
沈清芙手抖,酒杯跌落在地面碎开,流动的液体波光粼粼,里面含有女孩神色恐惧的倒影,她慌忙推开方粥的手,“我要走了。”
好好一张嘴,说的话格外刺耳。
他将手放在她腰上,把喋喋不休的女孩拉入怀中,低头仔细瞧着红唇,她却止住声音,手下意识就挡在唇上。
傅靳舟的吻落在她手心,掀开黑眸,“这不得问沈小姐吗?怎么就随便的睡到了我。”
一来二去,他的目光火热起来,抬头看了眼二楼那张床,沙哑的音传进耳畔,“交流一下?”
沈清芙真是佩服他是怎么能在大白天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种话来,她眼睫扇动,白皙的脸颊染上绯色,偏过头去,“我再不去剧组就迟到了,你让开。”
脚步往边上挪,他掐住她的腰往回带,“着急走,赶着去见傅蕴?你非得我打断他的腿你才肯老实?”
“正常工作,你能不能别发疯。”
傅靳舟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她恼火,清丽的眸子泛起幽怨,瞪完他就不待见的挪开眼,嘴唇抿平,腮帮子晕上粉色,愤怒的德行还怪可爱。
他掐把她的脸颊,也是好说话的给她两个选择,“亲我一口或者亲十口。”
这是选择题?
她眨着大眼睛,真诚问:“我能不能踹你十脚?”
男人顺口就答,“床上可以。”
“……”
沈清芙无语,默默将企图抬起的腿放下,往墙上的时钟瞄了眼,八点要到组里,现在都七点四十,剧组有明文规定,演员迟到一次扣一千,那可是一千块!
男人挡着不让她走,沈清芙无奈,长呼吸口,闭上眼睛快速在他脸颊贴上去,感受腰上的手臂撤开,她没有半点犹豫,扭头往外跑,边跑边擦嘴,到路边还觉得不够,拿出口袋里的纸巾使劲搓嘴皮。
傅靳舟静静看着,脸黑了又黑。
就不该放她走。
沈清芙打上车去剧组,却在半路收到导演的消息叫她先不出现,正疑惑,下一秒,手机响起方粥的电话。
“清芙,你和傅影帝被拍了!快看热搜。”
挂断电话,她快速点开大眼软件,热搜第一:#傅蕴恋情曝光!嫂子竟是同剧组演员!#
点进词条,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照片。
画面中,她站在树叉中间,底下朝她伸手的傅蕴满目柔情,落叶定格,粉色滤镜蒙上,再加上营销号的各种引人遐想的字眼,对望的他们尽显暧昧。
她心慌的不行,后台已经被无数粉丝轰炸。
“靠,这边是电视剧抢男朋友专业户的沈小三吗?能不能别乱蹭傅影帝的热度!”
“好好照照镜子,傅蕴才不会看上你,快澄清!”
“心机女,离我家哥哥远点!”
对于这些恶评她没空一个个看,正要退出微博和傅蕴联系要怎么解决,突然,账号被退出,显示异地登录。
看到通知,她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果然,不过半分钟,手机被电话挤爆,向来平静的微信信息多到数不清,沈清芙快速点开热搜。
之前那条热搜已经挤在第二条,它顶上那条红到发紫,后面紧跟一个爆字。
#傅蕴沈清芙正式官宣#
她眼冒白光,屏住呼吸,真真切切看见她的账号第一条:感谢有你@傅蕴
????
让她震惊的不止于此,在这条微博下面,傅蕴评论并转发:荣幸至极@沈清芙
沈清芙张大唇,大脑短路,她是被别人登录乱发微博,傅蕴是怎么回事?疯了?
“滴滴滴”
手机铃声不断响起,卡的屏幕滑动不了一点,同时,傅靳舟的号码涌进来,短信列表全是他的轰炸。
“让你工作你给我官宣别的野男人?你找死?”
看起来斯文败类,偏调子混不吝,“家里养的小兔,饿死了心疼。”
“...可是老爷那边”
郝南神情为难,知道他俩父子关系谈不上融洽但傅靳舟向来都对傅良敬重,往年每次寿宴都没缺席,这次就为了回去喂兔子,听起来都荒谬。
“你就跟他说我伤着了。”
闻言郝南紧张,冲后视镜看他,“傅总,你哪受伤了?”
他漫不经心扯唇,“那老秃头的光明顶丑到我了,工伤。”
郝南:“……”
九小时后,飞机飞回京市。
晨光照耀大地,树叶挡不住灼热的光,热气把池中的金鱼轰扑通乱游,吃过食后急忙躲在拱桥下。
沈清芙昨晚折腾太久,把他屋子弄的乱糟糟心里那口气才顺畅,导致直到两点才眯上眼睛。
在梦中,她梦见自己变成一条鱼,在水里自在的游啊游,猝然鱼尾被水草缠住,它蛄蛹着想挣脱,奈何动作越大缠的越紧,到最后,鱼尾出现密密麻麻的痛感。
就连她呼吸的水面也消失,张开的嘴汲取不到氧气。
“唔…”
她迷迷糊糊醒来,看到面前一颗脑袋。
“你、放开我。”
挥手要将他的头拍掉,男人率先拽住她的手,扣在床上,对着她的唇吻下去。
他大口吮吸,像是在吃美味的食物,手拽下她的肩带,温热的指激起战栗,她惊慌,“傅靳舟,你别...”
女孩睁着水眸,乞求的望来,他喉头干涩滚动,瞧着压在身下的身躯,眼底欲望堆积,如烈火狂卷,“阿芙,你是我的。”
“不要!”
她疯狂踹他,泪水一滴滴砸在枕头上,极度的不情愿写在脸上,脸跟被洗过一遍似的。
傅靳舟掐住她的腰,黑眸阴鸷,“那晚不是配合的很?见了傅蕴就誓死不屈了?”
手得到自由,她急忙护在胸前,防备的姿态,吸下鼻子,“那天是意外,要不是被下药,我才不会...”
“不会什么?其实我也挺好奇,那晚电梯一开,你直接扑向我,求我带你走,嘴里喊的都是我的名字。”
傅靳舟扫过女孩颤抖的睫,将她的手腕拉开,指腹不轻不重把玩她的手指,眼底有试探,“我记得,在此之前我和你并不认识。”
“所以,你是…”
他的目光过于犀利,像是要将她整个看破,沈清芙脖颈线条紧绷,心跳隔着胸膛发出怦怦的震动,护在胸前的左手攥住领口面料。
下秒,他戏谑问:“暗恋我?”
“得不到我就勉为其难和我侄子在一起,吸引我注意力后又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沈小姐,好算计。”
此话一出,沈清芙错愕,浑身的紧张感倒是消灭,嘴角嗫嚅,挤出句,“你想的有点多。”
纯耗子上身,胡思乱想。
“是就是,做什么要勇敢承认。”
他话语里带着鼓励,沈清芙不领情,“傅总,你要不扇自己一巴掌,看下是不是还在梦里?”
她目光真诚,嘴却是毒。
傅靳舟敛眸,瞧着她无害的表情,握住她的手往脖子上挂,“是不是梦,你待会会知道。”
他低头在她脖子上亲,手绕到她背后,摩挲在漂亮的蝴蝶骨,指尖缓缓向下。
“咔哒”
暗扣解开。
沈清芙瞳孔放大,奋力去推他,“你别碰我。”
她哭着喊,实在是怕极他疯上头来无休止的索取,他在床上很狠,前世她就深刻了解过他的体能,生起气来常常让她几天下不了床,所以对这事她有深深的恐惧。
女孩哭的撕心裂肺,像是即将要奔赴刑场的囚犯。
傅靳舟耳膜都要给她哭破,抬起头,指尖挑破眼尾悬挂的泪珠,深凝眼睛漾着水花,红润且娇怯的眸子。
傅靳舟把玩她的发尾,一圈圈缠绕在指尖,“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至于我那侄子,你不分,就当我们感情的调味剂,怎么样?”
“??”
沈清芙瞳孔震颤,不可置信他会不要脸的说出这种话,“你搞清楚,他才是我男朋友,全世界都知道的那种,你一个破坏我们关系的坏人在这堂而皇之说这些,良心不痛吗?”
傅靳舟瞧她雪腮冒出红,黑乎的眼睛瞪的圆圆的,着实可爱,挑眉笑了声,抓过她的手按在胸口,“良心不多,仅存的都用来和你狼狈为奸了。”
他在骂谁?
“谁和你狼狈为奸,分明是你强制我,逼迫我,现在还不放我出去。”
她气,他却在笑,听她骂了句,“你简直坏透。”
傅靳舟撩开她鬓角发丝,凑在耳边,低音磁哑缱绻,“我确实坏,但就赖上你了。”
“可我不喜欢你,我喜欢的人是傅蕴。”
沈清芙话一出,男人脸色果然沉了,她梗着脖子,非要挑战他的底线,伤他自尊,“我喜欢的人是你侄子,心里眼里装的都是他,这样,你也没关系吗?”
空气窒息,寂静无声。
傅靳舟黑眸翻滚怒意,点点红色涌上,忽然捏住她的脖子,虎口抬起她下颌,“非得惹我生气?”
她颤睫,“我只是想让你认清现实,即使你把我困在你身边,我心里装的是别人,你也不介意吗?”
“沈清芙,你听好,总有一天,你眼里心里都只会是我。”
他目光阴鸷,自信断言。
她喉间泛过干涩滋味,咬字沉重,“不可能。”
他冷笑,“滚。”
沈清芙迫不及待离开,转身就朝门口去,拉下门,立刻有刺眼的白光涌进,屋外守着的黑衣人让出路。
她跑走,两步还没他走一步快,这么慢,直接兔子跳还省事。
傅靳舟收回视线,手伸到另一个口袋,拿出盒子里的脚链,银光潋滟,轻晃时,铃铛脆响,他凝眸看着,脑海自动勾出一幅画面。
女孩赤脚踩在地上,雪白消瘦的脚踝挂上脚链,一步一响,弯唇笑时,如蛊惑人心的妖精,渐渐挪到他边上,羞怯的扑入怀中。
傅靳舟口干舌燥,抬手灌杯冷水,敛神,指腹摩挲在细小的铃铛上,深沉的眸涌动浓郁的占有欲,哑声轻喃,“你会喜欢的。”
“喜欢我,爱上我。”
“占有我。”
对吗?
装“礼物”的红色丝绒盒上有个交叉的十字架,银色沾着滴溅的血珠,透满禁忌。
“咔”
礼物禁锢其中。
沈清芙从公寓出去,坐上车,打开手机发现方粥昨天给自己打了好几个电话,之后有人在微信上回复她,说她找到住处,先走了。
至于她的行李箱,也被带回了公寓。
出来后沈清芙还有点没地去,靠在车窗,把卡里到的十几万转给沈钧,接着看着卡里的余额:50.12
她惆怅,垂落的睫羽染上阴郁,深深吐出口长息,倏地,沈钧来电。
她坐直,唇向上挤出微笑,接通,“喂,爸。”
“霜霜”
男人的嗓音裹着疲倦,轻声说:“别再给爸寄钱了,费力手里也只能筹到三十万,剩下的七十万根本不可能筹到,听话,我吃药,不做手术,能活多久是多久。”
“不行。”
“爸,你答应我要好好活着的。”
沈清芙眼睛湿润,“你的病一定要治,我会筹钱给你治好的,治好了给我好好活下去,知道吗?”
“我求你了。”
沈钧对她满是心疼,嘴唇嗫嚅,“霜霜…”
“爸,你答应我。”
良久,电话那边传来沙哑的颤音,“好。”
沈清芙背脊稍弯,低着头,风吹开肩膀的发丝,脸颊湿润的泪水被吹干,她眸色晦暗,“爸,你把旗袍店关了,好不好?”
“知道了。”
她语气不起波澜,眸色稍黯,南佳佳看到她逆来顺受的样子没劲,没折腾就让她走了。
沈清芙离开大门,踩着一条小道,步入隔壁的小别墅,走至二楼一角只装得下一张床和梳妆台的卧室。
装饰简洁,清浅的花香从窗口爬上,满室芳芳。
她托腮,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鹅蛋俏脸,潋滟的黑眸融着化不开的愁。
傅靳舟是个强势的疯子,她现在再度引起他的注意,今后若不想被他掌控,必须提前预防一些事情。
女孩趴在桌上,手指拨弄花盆里花瓣艳丽的石榴花,正想摘下一瓣,伸开时手肘碰到水杯,“砰”一声,杯身碎裂。
她蹲下去捡碎块,尖锐碎玻璃在指尖扎出豆大的血珠,从针头大小的伤口,冒出刺眼的红。
沈清芙呼吸紧张,脑海浮现起腾空高楼,身躯如蝶翼般轻盈坠地,漫天雪地染红一片,躺在中央的女孩,黑眸空寂,咳出血水。
五脏六腑的碎裂的疼痛,仿佛又再次上演。
她捂住心口,心脏不可克制的收缩。
当时在露台,离她最近的只有五个人,其中之一就有南佳佳。
会是她吗?
“铃铃铃”
桌上手机响起,她扫过屏幕上的名字,眸光微动,停直背,接通。
“喂,学长。”
对面男人嗓音温润,“抱歉清芙,我喝醉酒,将表白信息误发给你,希望没给你造成不便。”
他叫傅韫,是她高一级的学长,当红影帝,也是傅靳舟的侄子。
沈清芙眼睫轻扇,扣在桌面的指尖葱白,鼓足勇气问:“傅蕴,能请你帮个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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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雨雾柔美,花圃中的玫瑰娇艳欲滴,穿着白裙的女孩撑着伞,风勾起的乌发靓丽。
她在昨天与傅靳舟对话的地方停住脚,忽然伸出手,一片红色花瓣入掌,裙摆吹旋。
沈清芙包里装着烫手的房卡,想到这,精致眉眼略过忧愁。
重来一世,她一定能逃开他。
风起,花瓣坠落鞋面。
她迈开脚步,头也不回的离开。
火车上,人群涌至,沈清芙侧头,安静凝视雨幕,飘过的景色在她眼里都格外贪恋。
“清芙,你怎么大早上就赶路?”
身边陪同她一起前往目的地的女孩留着空气刘海,直发到锁骨,一张可爱的小圆脸,黑眸有神却失点韵味,红唇上扬,脸颊露出两个小酒窝,耳垂夹着太阳花耳坠。
很欣欣向荣,明媚娇俏。
车上响起提示音。
尊敬的旅客,前方苏州站即将到达。
车外阳光破晓,金色慢悠悠爬上脸颊,她浅笑,“早点不好吗?”
晚了,怕某只狗闻着味找来。
她咬字很有南方口音,温软动听。
一把软软的嗓子和这张冷感清绝的脸衬出强烈反差,沈清芙不笑时就像不染俗尘的皎月,一笑宛如枝头盛开的海棠,娇艳欲滴,肆意勾出撩心魅惑。
她看着有距离感,实际性子是比较软的,这种娇柔美人最容易招来虎豹豺狼,她瞧着都心痒痒。
方粥眯眼笑,抬指挑起她的下巴,“美人,你再笑,我就把你关起来。”
话落,沈清芙似触发到某种开关,眸底闪过慌乱,指尖在掌心掐出疼痛,她四处张望,没有被盯住的窒息感,顿时放下心。
前世她只不过是对路人笑了声,就被傅靳舟抓回去禁足半个月,后来他愈发病态,直接将她囚禁,不准外出。
对于‘关’这个字,她尤为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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