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臣苏安宛的其他类型小说《虐完我后,傅少痛哭流涕跪求原谅傅景臣苏安宛 全集》,由网络作家“解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景臣在办公室里埋头处理工作,突然心口感受到一阵疼痛。感觉有很重要的东西离他远去了。没等他细细思考,傅夫人破天荒的来公司还直接闯进了他的办公室。傅夫人第一次如此慌张,将她最看重的的仪态置之不顾,没等傅景臣开口,便焦急的问。“苏安宛的哥哥怎么回事?怎么把时礼给告了?”原来律师函同样发了一份到傅家老宅。傅父当场气的就要动家法,傅母刚拦下就马不停蹄来公司找傅景臣了。她想不明白,不是告苏安宛吗?怎么变成了傅时礼?而且苏安宛的哥哥不是已经离家出走杳无音信十余年了吗?这怎么突然回来了?傅夫人想了这么多问题都没有关注到律师函的重点。没有第一时间质问她的儿子做了些什么。傅景臣现在一听见这事心底就莫名的烦躁。只能先安抚他母亲的情绪,按了内线让总裁办的...
《虐完我后,傅少痛哭流涕跪求原谅傅景臣苏安宛 全集》精彩片段
傅景臣在办公室里埋头处理工作,突然心口感受到一阵疼痛。
感觉有很重要的东西离他远去了。
没等他细细思考,傅夫人破天荒的来公司还直接闯进了他的办公室。
傅夫人第一次如此慌张,将她最看重的的仪态置之不顾,没等傅景臣开口,便焦急的问。
“苏安宛的哥哥怎么回事?怎么把时礼给告了?”
原来律师函同样发了一份到傅家老宅。
傅父当场气的就要动家法,傅母刚拦下就马不停蹄来公司找傅景臣了。
她想不明白,不是告苏安宛吗?怎么变成了傅时礼?
而且苏安宛的哥哥不是已经离家出走杳无音信十余年了吗?
这怎么突然回来了?
傅夫人想了这么多问题都没有关注到律师函的重点。
没有第一时间质问她的儿子做了些什么。
傅景臣现在一听见这事心底就莫名的烦躁。
只能先安抚他母亲的情绪,按了内线让总裁办的秘书送两杯咖啡进来。
待人都出去,傅景臣语气淡淡,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随后想到苏寒行说的那些话,拧眉问道。
“傅时礼这个情况是不是不是一次两次了?”
傅夫人没想到傅景臣突然这么问,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什么话来。
只能含糊其辞,眼神闪烁不停不敢看向傅景臣。
“时礼也是替你抱不平,而且之前也从来没有动过手,这回是因为婉心摔下楼梯的缘故才一时没控制住情绪。”
没动过手?
也就是说,经常言语羞辱苏安宛了?
傅景臣想通关窍,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坐在办公桌前,喝了口咖啡,语气冷漠无情。
“傅时礼有错在先,病房监控清清楚楚,有郁南轩坐镇,除非苏寒行撤诉,否则不可能善了。”
他对错分明,傅时礼自己做错了事情没办法自己善后,那就要付出代价。
傅时礼这群公子哥平日里寻衅滋事的勾当没少干,但是都是芝麻大点的小事。
更没有出现过要告上法庭的情况,平常也都是找他母亲扫尾。
傅夫人没想到这回这么严重。
想了想傅景臣的话,让苏寒行撤诉?
也就是说要去给苏安宛道歉,以傅时礼那个性子,怕是还不如让他进去呢。
而且傅景臣这一副撒手不管的态度让傅夫人心底发慌。
“景臣,苏寒行他……”真的能在京城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傅景臣自然了解他母亲心里想的是什么,冰冷的声音响起,“海城的华盛集团幕后老板是苏寒行。”
没看傅夫人惊诧的眼神,傅景臣接着道,“苏寒行还涉及地下不少势力,目前可以说是攥住海城的同时还在向周边扩张。”
话止于此,傅景臣眼底划过暗芒,苏寒行的成长速度确实出乎他意料,有些太快了。
华盛集团,近五年飞速发展,早已成为海城的龙头老大。
其幕后之人异常神秘,没想到竟然是苏寒行。
傅夫人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苏安宛早已不是任由她拿捏的了。
傅景臣明确表态他不会插手这件事,傅夫人多年的良好教养也做不来在公司胡搅蛮缠的事情,只能忧心忡忡的回去。
傅夫人走后,傅景臣无心处理工作,满脑子都是今天上午苏寒行骂他的话。
傅夫人和傅时礼的态度让他清醒的意识到苏安宛平日里都承受了些什么。
记得他初次见苏安宛的时候是她十八岁生辰礼,女孩一袭红色曳地长裙,张扬明媚,容貌倾城。
眼睛里似是盛满了满天星光。
京城里关于苏董事长是如何娇宠女儿的传闻几乎是人尽皆知。
那样娇宠的大小姐竟然在他家人这种态度的对待之下忍受了整整五年,没有丝毫抱怨。
他此刻刻意不去想为什么,心不禁有些抽疼,强迫似的将这股不明的情绪按压下去。
不断警告自己,当年只是一场交易。
不要再去想了。
傅家老宅此刻正乱作一团。
“让我去给那个女人道歉?这辈子都不可能!”
傅时礼被傅父拿着戒尺狠狠揍了一顿,此时正趴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养伤,听到傅母让他去给苏安宛道歉,立刻就炸毛了。
凭什么要他去道歉?他从来不觉得他做错了什么。
明明是那个女人恶毒要推婉心姐下楼,要婉心姐的命,该道歉的应该是她才对!
傅夫人此刻也是狠下心来不去看小儿子的伤势,站在床边冷声道:“傅时礼我告诉你,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这事是傅时礼理亏,哪怕她一个妇人,听到傅景臣的话也意识到苏寒行的本事有多大。
她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傅时礼进去。
然而傅时礼倔劲上来了谁的话都不听。
更何况,他现在还憋了一肚子气呢,“我动什么手了?她被四个保镖护的严严实实的头发丝都没看见几根,凭什么我就去和她道歉?”
傅时礼越想越生气,苏寒行那混蛋真是会颠倒黑白的。
“更何况我骂苏安宛的话有错吗!她可不就是个恶毒女人?她强逼我哥娶她,拆散了我哥和婉心姐还不够,五年之后还想把婉心姐置之死地,我还嫌我骂轻了呢!”
忍不住轻嘶了一声,撇撇嘴,他爸这下手也忒狠了。
好歹他都这么大人了,竟然被他爹摁住打屁股,他的面子往哪搁!
傅夫人被气的胸脯浮动,但是丝毫不慌,她管不住大儿子还拿捏不住小儿子不成?
“你一日不去道歉,你就一日不能踏出房门半步。”
看见傅时礼那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冷哼了声,“你的车,全部没收。”
不顾傅时礼整个人都不好了的样子转身就走,边走边大声吩咐管家,“他的车全部都锁到车库里,银行卡全部都停了。”
这又是锁车又是停卡的,直接把傅时礼的两大死穴直接拿捏住啊。
傅时礼这回不淡定了。
不顾身上的伤势着急忙慌的爬下床去拉住他家母上大人,“妈,妈,咱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别动不动就锁车啊。”
一只手挽住他妈的胳膊,一只手忍不住去揉屁股上的伤口,呲牙咧嘴,疼死他了。
傅夫人面上不动声色,轻轻把他放在自己手臂上的拂下去,端起宽和的微笑,“你放心,妈从来不是逼你的人,妈等你自己想通。”
傅时礼:大意了,姜还是老的辣。
于是傅二少爷平日里放荡不羁的脸上立刻挂上讨好的笑容。
在傅夫人即将离开房间前迅速回答,“妈我考虑好了,我觉得我可能确实有点小错误,这就去道歉。”
“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
一脸真挚的笑容,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然而内心哭唧唧,卑微小傅,在线保车。
傅时礼想的很美好,不就是道个歉嘛,他道个歉又不会少块肉,而苏安宛那个女人却会被他哥送进去,算来他不亏。
反正也骂了那个女人那么多年了,那就是个看见他哥走不动道的恋爱脑,不足为惧。
谁知道明天成了他这辈子最耻辱的一天。
“宝宝,我只属于你。”
“傅景臣只属于苏安宛,永远。”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我是你的。”
苏安宛放在傅景臣脸上的手指动了动。
“想要什么?我给你拿”
傅景臣以为她想拿东西,移开自己的手。
没有人回应他。
下一秒,纤细的手指动了。
“啪!”极其清脆的一声。
傅景臣的脸上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
他被打的偏过头去,左脸有点疼,舌尖忍不住顶了顶被打的腮帮子。
额头上的碎发飘下来几缕,为他添了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
活了将近三十年,傅景臣挨过刀子,吃过枪子,倒是头一回挨巴掌。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
傅景臣回头看打人的小姑娘,见她缩成一团,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小鹿眼,清澈又无辜。
细看下去还带着一丝委屈。
不知道为什么,挨了一巴掌之后,傅景臣的心突然就落实了。
伸手拉下她攥着的被子,轻笑,“别闷着了。”
“挨打的是我,你委屈什么?”
苏安宛低着头不去看他,她自己都有一丝迷茫。
不清楚为什么就扇了他一巴掌。
好像是……早就想这么干了?
傅景臣见她垂着眸子不说话,以为她不高兴了。
拧眉思索了一阵原因,才试探开口。
“没打够?”
女孩满脸懵。
原来有人喜欢被扇巴掌?
看她表情傅景臣就明白了。
不是没扇够。
“那宝宝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傅景臣忍着想要捏一把小脸的冲动,温声询问。
也不确定明天她酒醒之后会不会记得今天晚上的事。
只能稍加引导。
小姑娘的眸子像琉璃一样纯净明亮,微微蹩眉,“饿。”
傅景臣先是一愣,旋即低低笑出了声,抚摸肚子的宝宝真的好可爱。
大手扶着床沿从地上站起来。
又将床前凳上摆着的莉娜熊玩偶放在她怀里。
“先让它陪陪你,我一会就回来。”
苏安宛的目光完全被雪白可爱的玩偶吸引住。
没分一个眼神给旁边要回应的男人。
“为什么你的熊不穿衣服?”
她眨了眨大眼睛,不大高兴的样子。
苏安宛喜欢可可爱爱的玩偶,还喜欢给它们打扮,一堆小衣服小装饰。
而傅景臣也是头一回知道玩偶还有穿什么衣服。
“那安安下次给它买衣服穿好不好?”
苏安宛抱着莉娜熊,重重点头。
傅景臣宠溺一笑,转身下楼去了厨房。
客厅繁复的灯饰发出冷冽的亮光,男人穿过宽敞却冷清的长长走廊。
对守在厨房的张妈道,“你先去休息吧,我来就行。”
刚才他煮醒酒汤的时候也熬上了粥,让张妈看着点。
“是,少爷。”
张妈自觉不打扰夫妻俩,应的那叫一个干脆。
傅景臣挽起衬衫袖子,盛了一碗红枣粳米粥,又取了双筷子将里面的红枣尽数取出来。
端着粥走进主卧,“安安,喝粥了。”
正在专心把玩莉娜熊的苏安宛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后抬头望去。
男人衬衫袖子挽着,露出精壮的小臂,线条流畅,白金的表盘反射冷冽的光,像是一幅赏心悦目的水墨画卷。
他手里端着一碗粥,又添了几分家居气息。
傅景臣见她盯着自己发呆,心里一喜,面上不动声色。
见他走近,她迅速抬手遮住莉娜熊的头。
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
“在玩什么?”傅景臣笑着问。
小姑娘自以为动作很快,实际喝醉酒的小孩能快到哪去。
怀里女孩灼热的眼泪,烫的他心尖发疼。
整整三年,那一夜,成了她的噩梦。
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她。
艰涩张了张唇瓣,“对不起,对不起……”
段惟站在一旁,冷静的可怕,缓缓说出自己的猜测。
“苏安宛将自己和这些痛苦的记忆分成了两部分,在酒精的作用下,将自己困起来的软弱和所有情绪都展现出来了,这个时候的苏安宛,是她,也不是她。”
傅景臣的身体僵住。
段惟狭长的眸子带了点探究,“和人格分裂有一分相似,但不是人格分裂,这种病症的具体情况可能还要再去看心理医生。”
他也是头一回见这种病。
段惟从前也听说过几分傅景臣和他联姻妻子的事情。
但他不大理解爱情这种东西,他只相信自己所学的医学。
“她身体没什么大碍,可能情绪会不稳定,镇定剂我放在桌子上了,有事再叫我。”
傅景臣大手一下又一下轻抚着她的发丝,喉结滚了滚,“周承,带他去一楼房间休息。”
这就是让他守一晚上的意思了。
段惟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临走前不放心嘱咐了句,“别发疯。”
想起三年前苏安宛刚走的那段时间他就发怵。
傅景臣就像个自虐的疯子,整栋别墅除了苏安宛走前住的那间客卧,其他的几乎都被砸过。
段惟更是住在了半山别墅。
不住不行啊,谁知道什么时候睁眼就是一滩血。
若不是他当年医治的及时,傅景臣的左手就……
唉,搞不懂。
段惟双手插进口袋,跟着周承离开了主卧。
宽阔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床上依偎的两人。
傅景臣闭了闭眼,强行压下胸腔中的暴戾。
捧起她纤细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
一双眸子红的吓人,嘶哑道:“抱歉,我没有尽到一个丈夫应该尽到的责任,让你难过了这么多年。”
想起她哪怕神志不清也一直呼喊的话,哽了一瞬,终于把亏欠她的那一句话补上。
声音哽咽到不成语调,“对不起,我相信你。”
“从今以后,傅景臣永远都会相信苏安宛。”
苏安宛失神地盯着身上的蚕丝被,没有动静。
望着她惨白的小脸,傅景臣颤着手想碰一碰。
然而,手指只触碰到了满脸的泪水。
一点一点拭去泪珠,他哑着嗓子哄,“别哭了好不好。”
她哭,他的心脏疼的喘不过来气。
不知道哪句话触碰到了她的雷区,她猛然推开他的手,“我不懦弱!”
傅景臣被挥开的手背一片红色,一惊,“安安!”
伸手虚揽着她。
眼看着她用手背用力抹掉脸上的泪,垂着头,满脸的倔强。
又像是孤独空间里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声音空洞,“我喜欢傅景臣,我后悔了。”
傅景臣慌乱不堪,“不…不是…”
他企图让她收回。
她说她后悔了。
她怎么可以。
他最爱的姑娘,是他这一生中唯一的色彩,然而,她说后悔了。
给他当头棒喝。
苏安宛像是没有听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声音飘渺如烟,却重重砸在男人的心上。
“我知道错了,我当年不应该用婚姻做交换。”
傅景臣下意识摇头。
不是,根本不是,是他要谢谢她救了他母亲。
是他欠她的。
女孩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又哭又笑,“是我痴心妄想,是我的错。”
“苏安宛,你以后不要再喜欢他了……”
傅景臣的身体绷紧,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说不出话。
傅时礼:???
晴天霹雳!
不是,他都这么安分守己了,他大哥居然要把他驱逐出国?!
傅时礼瞪大眼,差点没一个滑步直接滑轨过去。
“哥!”
他猛地嚎了一嗓子。
“你你你不帮就不帮,我又没死缠烂打,至于要把你亲弟弟扔出去么!”
旁边站着的周承略微撇开眼,二少,您就差咬个小手帕了。
傅时礼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扯了扯他那酒红色的衬衫领口,撇开脸,“我不出国。”
出国有什么好的,不是旅游不是度假,听这话意思,怕是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傅景臣毫不意外他的反应,一字一顿,“三天时间。”
傅时礼:“……”
有没有人管管他这个独断专权的哥了!
气愤。
周承恰到好处打断了两兄弟的争执。
弯腰恭敬道,“总裁,程简发消息说少夫人好像喝醉了。”
她竟然喝酒了?
傅景臣眸子一暗,霍然起身,拎起一旁椅背上搭着的大衣就往外走。
边走边怒道,“她身边跟着的人是死的么?”
这些年他一直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什么时候见她喝过酒,酒量不用想就知道不行。
周承连忙跟上,“苏总为夫人安排了两个保镖,想来是没事的。”
徒留满脸懵圈的傅时礼在包厢里。
他刚才听见什么了?
苏安宛回来了!
怪不得,怪不得他哥这么着急把他打发出去。
想起当年的事,傅时礼烦躁地薅了一把头发。
嘟囔了句,“我早改过自新了,还拿我当洪水猛兽。”
……
302包厢
苏安宛脑袋晕晕乎乎的,梁淇扶着她,脸带歉意对着不依不饶的朱国瑞道,“不好意思啊朱董,我们老板身体不大舒服,先行离开一步,这杯酒我干了,就当给各位赔礼了。”
说完,梁淇举起自己面前的一杯酒仰头就喝了个干干净净。
放下酒杯之后,直接扬声对外喊了句,“阿伟!”
朱国瑞不满,望着门口进来的黑衣保镖,眸色幽深。
不阴不阳道,“苏导演好大的架子,来庆功宴喝个酒还得带上保镖。”
梁淇没搭理他,全当听不见。
苏安宛整个人毫无意识,和醉酒有点不大一样,不哭不闹,像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
佛珠被用力搁在桌上,发出重重的声响。
朱国瑞满脸不悦。
苏安宛这个女人,让他丢了脸,一杯酒就想走?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慢着!”随着朱国瑞一声令下,有穿着西装的人挡在门口。
见这架势,谁也不敢说话,气氛几乎要凝滞。
程简放下手里刚回完消息的手机,扫了一眼一旁不依不饶的朱国瑞,哼笑了声,“朱董,我奉劝你呢,把眼睛从头顶上拿下来,然后睁大,好好看清楚再说话。”
朱国瑞脑子清醒了点,眯了眯眼睛,“程总这话什么意思?”
像是想到了什么,上下扫视一眼程简,不怀好意道,“若是程总的女人,我自然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眼里露骨的恶意,油腻的表情令人作呕。
不怪朱国瑞这么想,程简在圈子里也是万花丛中过的主儿。
不过俩人不同的是,程简没家室,孑然一身。
听了这话的程简坐不住了,喝道,“朱国瑞你自己找死别拉上老子。”
见他反应这么大,其中甚至夹杂着一丝恐惧,朱国瑞心里一凛。
难道苏安宛还有什么别的来头?
没等他细想,关上的房门被人‘砰’一声踹开。
众人纷纷侧眸。
踹门的男人身形颀长,高大挺拔,一身黑色大衣西装,裹挟着如寒冬腊月般的寒意
他以为,她至少带走了的。
她走了之后,他鲜少进这间卧室,一直睡在从前她的房间。
阴差阳错,竟然从未发觉。
心尖酸酸涩涩的发疼。
傻姑娘。
蹉跎这么多年,付出一腔真心,什么都不要。
苏安宛此时此刻也在感叹自己当年傻的可怜。
低头看了眼不知道是谁的睡衣,像是思考什么。
傅景臣注意到,怕她再误会他有什么别的女人,赶紧开口,“你的尺码,新的。”
又着重强调了一遍,“都是你的,没有其他人。”
苏安宛没应声,掰开自己手机壳,毫不客气把黑卡塞进去了。
手机才是她的。
“谢了傅总。”
潇洒拍拍他的胸口,不甚在意路过,倚在沙发上,冲着紧锁的卧室门努努嘴,“该说的说完了,可以开门了不?”
苏安宛笑的洒脱,笑意不达眼底。
突然,笑意僵在脸上。
等等。
细长的手指勾出脖子上的项链,看向傅景臣。
眼眸里明晃晃的质问。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到我脖子上的?”
她刚才一醒来满脑子就是那档子事,差点没吓死她,一整个慌乱无措,自己身上多了这么个东西她都没反应过来!
傅景臣笑容清浅,言简意赅,“袖扣的回礼,三年前没有送出去的结婚纪念日礼物。”
苏安宛:“……”
食指挑着那条蓝宝石项链,这个角度,她能清晰地看见蓝宝石里面刻着的字母。
S&F。
她三年前送他的一对袖扣上,一边一个字母,也是两个人的姓氏。
而现在,傅景臣告诉她,三年前,那件事发生前,他准备了结婚纪念日礼物。
多么讽刺。
想起往事,苏安宛眼角都渗了泪。
用力扯着项链,找着锁扣,“傅总三年前没送出去,送给叶小姐也是一样的。”
反正她丢的东西,叶婉心一直当个宝。
抬眼见她用力到脖子都磨出红痕,傅景臣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握住。
苏安宛紧紧攥着,不松手。
两个人的眸子对上,谁也不让谁。
最后,傅景臣叹息一声,败下阵来。
“你松手,我给你解开。”
项链的锁扣是个精巧机关,不懂其中关窍的人是解不开的。
修长的手指动了几下,项链轻易取下。
她不要,傅景臣眸中一丝涩意。
唇角紧绷着,一把拿过她手机。
“你干什么?”
苏安宛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弄的一怔。
几息的功夫,傅景臣收手。
展示他的杰作。
望着那白色手机上垂着的细长链子,苏安宛忍了又忍,最后没忍住,怒骂,“你有病吧?”
哪个正常人把一条蓝宝石项链系在手机壳上?
男人眉眼神色显然是满意至极,挑眉的意思苏安宛觉得她读的明明白白。
有本事把手机壳扔了啊。
玛德。
抢回手机,生气地看着自己的爱壳。
“安安要是觉得手机壳用旧了不想要了,我很喜欢。”
你喜欢个p。
苏安宛低头捣鼓着自己的手机壳。
这可是她最喜欢的莉娜熊镶钻手机壳!
啊啊啊狡猾的狗男人!
这破项链的卡扣不知道怎么设计的,根本弄不开。
正在她绞尽脑汁的时候,斜上方的光被遮住,投下一片阴影。
她错愕抬眸。
眼前是两份……文件?
上面大字清清楚楚。
一份…结婚协议?
一份…包养协议!
手里还攥着没捣鼓明白的手机壳,苏安宛眸子一缩,觉得这人失心疯了。
这两份协议,放在他们二人面前。
简直是荒唐。
傅景臣将协议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随意搭在真皮沙发扶手上的手指紧了紧,“选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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