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淮景吕玲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甘心成为敌国质子的囚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陆淮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月过完,没被爆竹吓走的妖魔鬼怪总是憋不住跑出来使坏。摄政王和吕家二小姐订婚的事情不是秘密,作为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这场婚事自然也是得大办特办。我有禁足的命令在,乐得清闲。可吕玲月却直接找上了门。一个多月不见,她倒是像换了个人一样。不仅在身上穿了一堆花花绿绿的锦缎,还在头上把金的银的插了一圈,走起路来咣当当地响,像一株被挂满珠翠的小树苗,头重脚轻的,看着滑稽。“姐姐,有段时间不见,怎么改行种花了?”她吃准了陆淮景去赴宴不在家,就挑了这个时候带着人大摇大摆地来找茬。我不想理她,但巧儿她们几个拦不住,还是让她窜到了我跟前。将手中的花种小心放好,我没有擦手,就带着满手的泥巴拉住了她的衣袖。“啊!你这是做什么!”“怎么?妹妹不是来见姐姐...
《重生后,我甘心成为敌国质子的囚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正月过完,没被爆竹吓走的妖魔鬼怪总是憋不住跑出来使坏。
摄政王和吕家二小姐订婚的事情不是秘密,作为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这场婚事自然也是得大办特办。
我有禁足的命令在,乐得清闲。
可吕玲月却直接找上了门。
一个多月不见,她倒是像换了个人一样。
不仅在身上穿了一堆花花绿绿的锦缎,还在头上把金的银的插了一圈,走起路来咣当当地响,像一株被挂满珠翠的小树苗,头重脚轻的,看着滑稽。
“姐姐,有段时间不见,怎么改行种花了?”
她吃准了陆淮景去赴宴不在家,就挑了这个时候带着人大摇大摆地来找茬。
我不想理她,但巧儿她们几个拦不住,还是让她窜到了我跟前。
将手中的花种小心放好,我没有擦手,就带着满手的泥巴拉住了她的衣袖。
“啊!
你这是做什么!”
“怎么?
妹妹不是来见姐姐我的?
怎么一副嫌弃的模样?”
“谁叫你拿你的脏手来碰我的?
你知道这料子有多贵么?”
见她上钩,我挑了挑眉。
“啧啧啧,妹妹的意思是,我这种花锄土的手,比不上你这一件衣服?”
“那是自然。”
“哦……”我拖长尾音,在她不解的神情中勾起了嘴角。
“姐姐我读的书少,却也知道什么叫上行下效。
妹妹在吕家时尚且知道何为怜贫恤老,克勤克俭,怎么成了准王妃就这般目中无人?
难不成,是王府家风如此?”
被我的话噎住,吕玲月的脸色马上便有些难堪。
慕容协霸占皇权多年,本就理亏,便一直勤政爱民的好名声维系自己的地位。
谁都知道慕容协最爱名誉,我这些话又叫她挑不出毛病,她只能一边被气得胸膛起伏不定,一边咬着牙将大红烫金的喜帖丢到我面前。
“姐姐,我特地求了皇上恩典,待我与王爷大婚那日,你可一定得来啊。
哦,就是不知道,你要以什么身份来呢?
如今你也不是吕家的人,又闹出了那档子事……你可别自觉羞愧不敢见人啊。”
看着地上的喜帖,又听见皇上下旨要我去赴宴。
我心中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算了,谁知道那只小狐狸有什么事安排,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眼下不是与她斗嘴的时候。
我正故作低眉顺眼准备俯身去捡那张喜帖,手却被人扶住。
抬眼看,陆淮景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我身边,正满眼心疼的看着我。
“吕二小姐就这么将御赐的喜帖丢在地上,怕是对这桩婚事有什么不满,在故意藐视天威吧?”
质子虽说是质子,和我们这种做臣子的还是不一样的。
吕玲月的行为要是由敌国皇子以藐视天威这种理由呈上去,别说她了,估计整个吕家都得好好喝上一壶。
很显然,她也分得清孰轻孰重,咬了咬牙,弯腰捡起喜帖后重重地塞到了我手里。
“那妹妹我就恭候姐姐大驾光临了。”
陆淮景的母妃是梁国大将军之女。
他自小耳濡目染,学了一身好武艺。
可天不遂人愿,他十三岁那年母亲害了急症身亡。
他也被传染,生了一场大病,不仅从此体弱多病与太子之位无缘,还被人挤兑来了敌国做质子。
说到这里,他神情有些落寞。
我张了张嘴,想对他说些安慰的话。
黑猫伸了个懒腰,喵喵叫了两声,又将我的话噎了回去。
是啊,我不过是个满腹算计的小人,有什么立场在这里虚情假意地安慰他呢。
“好啦,不是你自己要听的么,怎么听了还这个脸?”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眉头,对上眼身后才反应过来这个动作有些僭越,于是转过头自顾自地清了清嗓子,将桌上的东西往我面前推了推。
“你也别总自怨自艾,不就是喝多了酒后失态么,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没有喝醉。”
听见我的话,陆淮景有些震惊地转过头,眉毛也扭成了一团。
事情的真相在他嘴边打转,却怎么也说不出。
生在皇室,对于手足之争他应该也不算陌生。
我被退婚,吕玲月成了摄政王妃,谁是既得利益者显而易见。
“所以,你那天是被……嗯。”
我苦涩笑笑,含着泪瘪了瘪嘴,用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向他诉苦。
“她和她娘一样,心气高。
我知道她会嫉妒我,但没想到她会这么害我。
更没想到我爹还有吕家会那么绝情。”
这些话虽假,也有几分真心,直到失去意识之前,我都曾抱有一丝幻想,想或许那些只是个梦,至少我爹不会这么冷血。
可现实如此,再怎么不愿相信也没用。
我于吕家,不过是一个摆在商铺中的商品,有用便捧着,没用就丢了。
不止我,吕玲月其实也是。
“阿娴,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为你伸冤的。”
“你拿什么帮我啊?
自己都是个被困在异国他乡的小倒霉蛋呢。”
“我……”陆淮景的眼神黯淡下来,手指节被攥地太过用力,甚至有些微微泛白。
我拍拍他的手背,将声音放得轻柔和缓。
“好啦,我其实挺知足的。
幸好当时我扑倒的人是你,现在才有这么清闲平和的日子。
阿景,你已经帮我很多了,能留在这里,我就很开心了。”
对善良的人,以退为进这招总是屡试不爽。
他听见我的话,眉头皱的更紧,随即又想想到什么一样问我。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阿景啊,怎么了?”
“你怎么能这么叫我?”
我将眼睛睁得老大,故作无辜地望向他。
“不是你先这么叫我的么?
我有样学样。
而且我们怎么说也算夫妻,称呼……”夫妻两个字似乎有些烫,我刚一说出来,对面的人就噌的一下站起来,你你我我地支支吾吾了几声,随后便同手同脚地落荒而逃。
我觉得他的反应有趣,嘴角不自觉地弯了上去。
喵——黑猫的叫声拉回了我的理智。
我拿出纸笔准备给宫里回信,却想到了之前陆淮景说的事情。
他母妃的死,他的病,还有被送来当质子的事情,种种一切都太过巧合。
又或者,这些真的是巧合么?
想到这里,我提笔又写上了一些东西,将字条折了折,塞进了猫铃铛里。
百花宴上,庶妹偷偷调换了我们的酒杯。
酒水入喉,我昏沉睡去,醒来时已成了敌国质子的囚妻。
而她,如愿嫁给了我那权势滔天的未婚夫婿。
再相见,她成了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妃,而我正在院中种花。
她居高临下地嘲笑,我低眉顺眼地奉承。
心中却忍不住腹诽。
你以为的神机妙算,又怎知会不会是他人布下的局中局?
……钻心的疼痛从胸口传来,我强打精神想要恢复清醒,耳边却响起了陌生的声音。
“这就是百花宴上发了疯,抱着咱们家主子啃的疯婆子?”
“是啊,说是吕相府的大小姐,之前还是准王妃呢。”
“啧啧啧,皇上也真是的,怎么就这么把她赐给咱们主子……”难听的话刺进耳朵,我被刺激着活动了一下手指。
看守的人见我有动作,纷纷噤了声,伸出手戳了戳我的脸。
再确认我恢复意识之后,便快步跑走去请他们主子了。
屋门被一脚踢开,冷风夹带着几丝檀香的味道游走在我身边。
我揉了揉眼睛,看清了来人是谁。
梁国质子,陆淮景。
他冷哼一声,精致的眉眼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醒了?”
望着眼前的病美人,结合自己的身体状况以及刚才下人们说的话,我也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我十有八九是被人算计了。
百花宴上递过来的那杯酒,应该被下了东西。
“醒了就说话,白天在宴会上插科打诨不是挺厉害的么?”
没有理会陆淮景的讥讽,我晃了晃还有些混沌的脑袋,撑起身子就准备往外走。
谁知脚下一软,却摔了一下。
幸好这个病美人动作不慢,上前搀住了我。
“你要不要……我要回家。”
截住对方的话头,我又一次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屋外走去。
将酒杯递过来的人是我的庶妹,如果我殿前失仪是因为那杯酒,就一定和她脱不了干系。
“你回不去了。”
“什么?”
惊诧地转过头,我看到了陆淮景有些不自然的神色。
“你爹对你之前闹出来的事情搞得勃然大怒,当场就准备将你送去尼姑庵自生自灭。
若不是我将你带回来,你恐怕……那吕玲月呢?
就是我的妹妹,她怎么样?”
“她……她如今,是摄政王的未婚妻了。”
听见这个消息,我犹如遭受晴天霹雳一般跌坐在地。
见我这幅情景,陆淮景也收起了之前讥讽我的神色,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拂袖掩面,无力地靠着床榻挤出了几滴眼泪。
心中却悄悄松了口气。
还好,这一世的吕玲月也做出了与之前一样的选择。
“你给他讨的赏也太多了点。”
慕容辰不悦地磕着棋盘,玉质棋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皇上误会了,只有送他回乡,您的霸业才能有所成,不是么?”
“你还叫朕赠他钱粮护卫,替他保驾护航。
吕静娴,你把朕当他有求必应的百宝囊不成?”
眼见这个铁公鸡打算一毛不拔,我压下了心中的白眼。
“先祖皇帝开国时,为求百姓安宁,对降将赠与良田钱财,无血开城,换的如今大周辽阔的疆域版图。
臣女以为,成大事者应知人善用,不拘小节,方位明主。”
说话,我将一枚白子落在棋盘右侧。
“皇上,您赢了。”
那天之后,质子府便传出了陆淮景病重的消息。
府上的一切事务都由我来打理。
吕玲月知道这件事后,也常常跑来这边。
原因无他,就是想笑话我即将变成寡妇。
我不理会他,只是继续在院中种花。
“那日见你光鲜亮丽,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
如今看来不过是回光返照,苟延残喘罢了。”
她一脚踢翻了我身侧的水桶,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微微小小,从下方望见了她被手镯隐藏着的淤青。
“吕静娴,你装什么装!
如今我是摄政王妃,是我赢了!
你是嫡女又如何?
才华横溢又如何?
现在过得更好的人是我。”
“人逢喜事精神爽,月到中秋分外明。”
“你,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我笑笑不语,将水桶扶起,绕过她去井中打水。
她不依不饶地跟上来,非要问个究竟。
“我的意思是,若妹妹你真的过得舒心,大概就会如中秋明月一般笑口常开了吧。
又怎会三天两头来我这里找晦气?”
被我的话点破心事,她的脸上也瞬间变得铁青。
却还是嘴硬着不肯承认。
“你胡说,我现在锦衣玉食,地位尊荣,我……你被打骂的事情,吕家可管过半分?”
“我……我……你是如何知晓的?”
我凑近她些,在她脖颈边上嗅了嗅。
“你身上的膏药味连味道最重的茉莉水都盖不住,是个人都清楚。”
她被我说的愣在原地,眼眶也有些微微发红。
我叹了口气,随后上前拍了拍她的手。
“小月,我把你当妹妹,所以和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在吕家人眼中,你我女子不过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只要能创造价值,是死是活与他们向来无关。”
一边说着,我一边将她的镯子挪开,掏出药膏给她的伤痕涂抹,随后故作心疼的安慰。
“慕容协是什么人我最清楚,我的好妹妹,吕家是指望不住的。
就算你天天在我这里耀武扬威,身上的伤也好不了。
若你不想英年早逝,还得为自己早做打算。”
陆淮景在梁国当上了皇子。
梁国皇帝病危,他又带着人打了胜仗,一时之间成了太子的最佳人选。
自事情尘埃落定之后,我便在质子府正式住了下来。
慕容辰新官上任三把火,对朝中官员来了一波大换血。
我被当成功臣典型,被他封了个县主,还赏了一堆好东西。
巧儿看着满院子的金银珠宝,高兴的合不拢嘴。
我打发她带着东西下去,让府上的人自己挑点喜欢的。
来宣旨的小太监却迟迟不肯离开。
他的头压得很低,我还是看出了对方的身份。
“怎么,这么喜欢扮太监?
要不要我给您叫个戏班子来?”
“你放肆。”
眼见自己被识破,他也不装了,松了口气就坐在椅子上自顾自吃起我的东西。
“那群老顽固天天上折子,这几天朕看的眼睛疼,来你这躲躲。”
说着,他四下环视一圈。
“你家那位还没回来?”
“管得真宽。”
“不是我说,他现在可是众星捧月的明珠,你就不怕他不回来?”
我懒得理他,自顾自去打理我的花。
见我不说话,慕容辰自觉无趣,便也跟了过来。
他往我手中递了个盒子,然后仰起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解药,吃了以后毒就解了。
你要是想去找他,就和朕说,朕给你做主。
要是不想去,也可以和朕说,朕给你找个好地方去游山玩水。”
我将药丸塞进嘴里,折了朵花放他手里,算是对这位盟友的感谢。
门外传来随行人员的催促,他不自然地瘪了瘪嘴,随后戴上帽子准备离开。
临走之前,我向着他的背影道了声谢。
他没有回头。
“总之,你有什么都可以和朕说,因为……我,就你一个朋友。”
陆淮景离开一年后,我种的龙葵又开了一茬花。
或许是因为悉心照料的缘故,这年的花比往年还要鲜艳。
去年冬天的积雪还没融化,一抹紫色落在上面,像是雪白宣纸上洇出的彩墨。
梁国的党争还在继续,他的书信时常会传回来。
上面有很多关心思念的话,却没有提过朝堂政治。
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担忧,但心里还是难免有些失落。
我们之间的情意起源于我的算计,甚至他走的路也是我步步为营的谋划。
陆淮景不傻,见到赵嬷嬷后,他自然也会明白那封信并非我派人寻来。
其他的事情,他估计也会一点就通。
他真的,还愿意回来么?
我摇摇头不敢多想,屋外却下起了雨。
西蜀龙葵怕涝,眼下巧儿她们不在身边,我来不及多想便出门准备替花草遮雨。
“伞。”
门口的小厮递过一把油纸伞,我顺式接过撑开。
霎时间,伞下深紫色的龙葵花倾斜而下,在我眼前和雨水一起,撑起一道幕布。
透过朦胧的花雨,我看清了身旁人的脸。
哪里是什么小厮,明明是我朝思暮想的那张脸。
他望着我的眼睛,满眼是泪光和笑意。
“娘子,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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