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见我提起裙角跟何煜年一同走进去，有眼色地退下且带上了门。
虞宸怔怔看着这一幕，发丝混着眼泪黏在面庞上，让我想起小时候在杂草丛中捡到的小狗。
只不过小狗会让我心生怜爱，而面前这个，我只觉得恶心。
我蹲下身用帕子拭去他嘴角的液体，声音轻柔。
“阿宸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瞧着真让人心疼。”
“呀，我都忘了这帕子上沾了嫣嫔的唾液，不过阿宸你也不会嫌弃的吧。”
话音刚落，何煜年抽走我手里的帕子随手丢在地上，从怀里拿出一方干净的，染着梅香的帕子为我仔细地擦手。
“恶心人的东西就该丢掉，可别弄脏了娘娘。”
他姿态自然，神情温柔，叫任何人都看得明白我们之间的亲昵。
“泥……泥们，嘶……”
虞宸因为太过愤怒导致五官扭曲在了一起，嘴里咿咿呀呀也说不明白话。
丑态百出的样子让我在他身上再看不见一丝美好。
曾经满目深情的少年，如今死狗一般趴在我面前。
28.
“阿宸，我曾经说过的，我会永远爱你，同你爱我一样。”
“只可惜，你的爱里掺杂了毒药与刀尖，毒杀死了我的孩子，刀尖刺烂了我的真心。”
“如今的一切，是我回赠你的爱，你还满意吗？”
他浑浊的眼中泪水不断，看着我的目光时而怨恨，时而爱慕，时而恐惧。
“不过说到底，走到这个地步，我所倚仗的何尝不是你对我的爱。”还有他对自己能够拿捏我的信任。
“哦对了，嫣红肚子里的孩子应该已经没了吧？你又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一个孩子，感觉如何，你应该松了口气吧。”
“毕竟她落水那日，你有意让她连同那个孩子一同溺死，所以故意放缓了救援时间。”
“不过这丫头确实命大，不仅活了下来，孩子也好好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