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肿的脸含含糊糊的对我说。
“刘峰啊,你好好交代啊,别怕,你爸不是认识所长吗?
让他来好好惩治那个打你的人。”
看他们都被审讯去了,我肯定也没事了,就转悠了一会在公示栏记住了一个号码。
就在我要出门的时候,所长叫住了我。
“小伙子,你是叫张柱吧。”
“是的,你就是所长吧,你可要为刘峰讨回公道啊。”
我顺手就塞给他一包和天下,这烟村里又没人懂,就知道好烟。
送给所长就不一样了,这可是扳倒他的小诱饵。
所长笑眯眯的接过去了,客套似的说了一下我爸的案子就是他负责的,现在也还在追查。
寒暄之后我就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至此,算是在刘峰身上讨回来一点利息,明晚才是重头戏。
5第二天是三十日,最后一天给我爸在这里上了坟,今晚过去就要开始动土了。
晚上,刘峰顶着伤就来了我家。
“柱子哥,今天晚上守岁来我家聚聚啊。”
“刘峰,昨天你咋回事啊?
咋和别人打起来了啊?
聚一聚可以啊。”
“说起来也倒霉,那个汉子是那女人……”看着我妈在,小声说:“她老公,不知道怎么知道的,找上了我。
我也没吃亏,靠我的关系,所长把他拘留了,后面再谈赔偿的事。”
看着他绑着纱布的头和打的肿起的脸,假意问道:“你都这样了就该静养啊,聚什么啊?”
刘峰怕到口的肥肉飞了,忙道:“柱子哥,都小伤,不碍事。
你也好久不回来,这是不打算念我们从小的情分吗?
还是有钱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可不敢胡说,我去就是了,别再给我扣帽子了。”
我回头看母亲正看着我,目光坚定,朝我点了点头。
同时用短信通知了李叔的儿子就一个手势——ok。
我顾不得疑惑母亲这一次怎么不再叮嘱我千万不可赌博喝酒,我要用我逝去过一次的生命,为他们家敲响丧钟!
到他家一看,还是和上一世一样,他爸还是坐在电视前面看新春晚会,两个朋友坐在沙发上等我们进去。
见我进来,奸诈的老头站起身来,说:“不愧是深圳挣大钱的人,回来怎么也不拿着好烟好酒来看你老伯伯?”
“刘伯,这不是要给我爸迁坟忙着呢嘛,今天才闲下来来聚聚。
明天新年,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