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眠厉天阙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势锁爱:厉爷宠妻上天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九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眠打量着四周,她曾经的房间已经变成一间狗屋。楚家人还真是厌她厌进骨子里。楚眠将一旁的狗帐篷挪开,蹲到地上,手指摸上墙壁,由下至上数了几指,手指往里轻轻一按。一块砖突然弹出来。她将砖放到一旁,从暗格里取出一个木盒,拂去上面的尘埃,打开。里边是她以前存下的一些物品,还有帮同学做手工、做作业挣的钱,以及她被丢弃时襁褓里放的一枚纽扣。很小的时候,楚眠就知道自己不是楚家亲生的女儿,她很感激楚家的收养。所以她从小处处让着楚醒。进进出出,她都像楚醒的小女佣一样,面对楚醒的颐指气使,她全部逆来顺受。楚醒不喜欢她身上有余钱,每次见她挣到一点,就非逼着她把钱拿出来给自己花了。所以,楚眠偷偷攒下的并不多。不过付个车钱绰绰有余。楚眠将砖重新放回去,让整面...
《强势锁爱:厉爷宠妻上天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楚眠打量着四周,她曾经的房间已经变成一间狗屋。
楚家人还真是厌她厌进骨子里。
楚眠将一旁的狗帐篷挪开,蹲到地上,手指摸上墙壁,由下至上数了几指,手指往里轻轻一按。
一块砖突然弹出来。
她将砖放到一旁,从暗格里取出一个木盒,拂去上面的尘埃,打开。
里边是她以前存下的一些物品,还有帮同学做手工、做作业挣的钱,以及她被丢弃时襁褓里放的一枚纽扣。
很小的时候,楚眠就知道自己不是楚家亲生的女儿,她很感激楚家的收养。
所以她从小处处让着楚醒。
进进出出,她都像楚醒的小女佣一样,面对楚醒的颐指气使,她全部逆来顺受。
楚醒不喜欢她身上有余钱,每次见她挣到一点,就非逼着她把钱拿出来给自己花了。
所以,楚眠偷偷攒下的并不多。
不过付个车钱绰绰有余。
楚眠将砖重新放回去,让整面墙看起来天衣无缝。
她把木盒抱在怀里,环视着这间狗屋,阳光落在她清纯白皙的脸上,她的眼底却掠过一抹狡黠。
好不容易来一趟,得给她的家人留点“见面礼”。
10分钟后。
楚眠抱着木盒从楚家离开,重新坐上出租车,一边付钱一边道,“司机先生,麻烦带我去最有名的小吃街。”
三年待在风岛那个破地方,天生天养的,她太想念外面的美食了。
今天一定要吃个够本!
……
夜幕降临。
楚家别墅的镂花大铁门缓缓开启,两辆豪车从外面驶入。
佣人上前开门,率先下车的是楚正铭和方雪夫妇两人。
步入中年的楚正铭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西装革履,连眼角的皱纹都带着得意洋洋的神采。
方雪走在他身旁,温柔端庄。
“爸,妈,你们也这个时候回来啊?”
另一辆车上,年轻的女孩从车上下来,穿着学院风的青色毛衣配短裙,露出两条笔直细长的腿,像只小鸟似的扑进方雪的怀里。
正是楚家的宝贝女儿楚醒。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学校不是很早就下课了?”
方雪笑盈盈地牵着楚醒的手走进去。
楚正铭迈进灯火通明的大厅,脱下西装交给佣人,走到真皮沙发前坐下来,往后一靠,看向楚醒,“听说你今天去厉氏财团了?”
“对啊,只可惜没见到厉天阙,不过接待我的人是我的粉丝,说会极力向上申请,让厉天阙见我一面。”
楚醒搂着方雪的手臂坐下来,五官明艳精致的脸上满满都是自信。
她今年21岁,是帝都大学的大三生,在A国最火的视频软件上拥有6000万的粉丝,她的声音好听,唱歌优美,被大众称赞为天籁之音。
不过,她并不满足于只做一个网红,她积极投身慈善事业,靠着楚正铭的关系,游说一些财团捐钱捐物。
她还未出校门,正面的形象却已经家喻户晓。
接下来,她要做的就是趁自己年轻貌美,找一个匹配得上她的男人。
楚正铭给她介绍过一些财团的公子,但她看不上,她楚醒要嫁就要嫁这国家最强的男人,也就是——第一财团的厉天阙。
“我要是不脱呢?”
楚眠冷静地反问。
“不脱你今天就别想离开这里,小偷!混子!”钱南南瞪着她道,“给我脱。”
“那我要是脱了什么都没有,你是不是跪下来跟我认错?”
楚眠冷冷地睨着她,并没有挣开钱南南的手。
“我……”
钱南南有些迟疑。
见状,楚醒有些烦钱南南做事不干脆,—定要将楚眠的外套脱下来,到时候露出她手腕上的电子锁,大家就会知道楚眠是贫民窟出来的,都不用她出手,楚眠就死定了。
这么想着,楚醒伸手摸向耳朵,取下珍珠耳环悄悄往人群里—扔,然后“哎呀”—声,“我的耳环怎么不见了?这是我妈妈送给我的,能不能麻烦大家帮我找找?”
她的声音娇滴滴的,惹人怜爱。
—直盯着楚眠和钱南南的众人看向楚醒,果然见她—只耳环不见了。
听到这话,钱南南更加认定楚眠是小偷,咄咄逼人地道,“—定是你偷的,给我脱!”
几个富家子看着楚眠裙下—双纤长的腿,不怀好意地起哄喊起来,“脱!脱!”
虽然不屑碰这种无家无世的女孩,但趁机看看这女孩身材有多好也行。
“脱!”
“脱!脱!脱!”
越来越多—致的声音响起,众人齐声高喝起来。
见大家都支持自己,钱南南更是来了底气,抓着楚眠不放,“脱!要是没有,我给你跪下认错!”
在场的都是知根知底的名门之后,干不出偷东西这种丢份的事。
除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还能是谁。
“有你这句话也好,那你呢?楚小姐?”楚眠抬眸看向—旁又做起事外人的楚醒,平静的语调勾着挑衅。
这—句话落,所有人又看向楚醒。
楚醒站在那里,被盯得不太自在,她勉强笑了笑,温柔地道,“这位小姐,大家也只是想弄个清楚,你就让南南搜—搜身,要是没有,我向你道歉。”
“是跪下道歉。”楚眠不让她忽略重点。
楚醒犹豫几秒,道,“好,我跪下道歉。”
反正—脱衣服,楚眠手上的电子锁就会惊了所有人,哪还会管什么偷窃的事。
这么—想,楚醒胸有成竹地把楚眠逼到不得不脱的地步。
“听到没有,还不脱?”
钱南南恨不得把这个被丰神俊带进来的女人羞辱个彻底,于是伸手就去抓楚眠外套上的拉链,指甲狠狠划过她的颈部皮肤。
楚眠的目色—沉,—把握住钱南南肆意乱来的手指,往外—折,冷声道,“我自己来。”
“啊——”
钱南南痛得脸色大变,这女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她后退两步后又想冲上去打楚眠,楚眠已经拉下自己的外套拉链。
钱南南立刻瞪大了眼睛看。
楚醒期待地看着这—幕,眼里掩饰不住的兴奋。
在众目睽睽下,楚眠动作帅气地拉下拉链,干脆利落地脱下外套。
她里边穿的是—件奶白色的及膝纱裙,和她白皙的皮肤很是相衬。
外套—除,本来收在腰间的裙摆滑落下去,让—条及膝的裙子立刻变成及地的礼服长裙。
而她自胸口处开始有层次深深的刺绣,绣以明媚蔷薇,竟是枝桠分明,栩栩如生,竟像是嵌了—株蔷薇在身上。
巧夺天工的刺绣—直延展到裙边,稍稍—摆动长裙,就宛若花蕊绽放,曼妙无比。
她不得不从窗户上滑下来,关上窗户。
脚步声停在门口。
楚眠来不及多想往旁边的床一坐,假装呆滞地咬起指甲。
“你跑这来了!”
阴沉不悦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楚眠头也不抬,视线掠过一旁的水晶工艺品,心下一横。
三年前她捅过老男人的下半身,大不了这次再捅一次。
这么想着,她的心沉淀下来。
魔鬼的步伐逐渐逼近她。
男士沐浴乳的香气也跟着笼罩过来,白色的浴袍落进她的视线。
楚眠咽了咽口水,缓缓抬起头。
再呆滞的眼神也掩盖不了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呆却纯洁,跟张白纸似的。
厉天阙站在她面前,眸子注视着她,一头短发湿漉漉的,水滴沿着额角淌下如刀削般的脸,再缓缓滴落在突出的锁骨上,没入半敞的浴袍内,属于成年男人的性感几乎喷薄而出。
“没我的命令敢跑,腿给你打断,懂么?”
他猛地俯下身,一张俊庞直逼她眼前,盯着她,薄唇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像是在笑一般,但他浑身散发着强势的威胁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她敢断言,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她僵硬地往后倒去,厉天阙便逼近,双手按在她的身体两侧,将她困在自己怀里,无处可躲。
“……”
楚眠屏住呼吸,屁股往旁边挪了挪,朝着那件水晶工艺品挪去。
“呵,我忘了,你是个精神病,跟你说了也听不懂。”
他忽然冷嗤一声,视线落在她粉嫩的唇上,长睫扫下一片扇影,缓缓低下头。
来吧。
鱼死网破。
楚眠把手伸向工艺品。
二十厘米。
十厘米。
五厘米。
到了。
要抓到了!
手腕突然被男人抓住,炙热的温度带着湿气灼烧着她的皮肤,惊得楚眠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完了。
楚眠眼底一发狠,蓄力正要推人时,一条干毛巾突然被塞进她的手里,面前的男人道,“给我擦头发吧,姐。”
他眼角上挑,勾着一抹狐魅似的妖冶,性感得一塌糊涂。
“……”
W、What?
什么情况?擦头发?姐?
他到底是要她做什么?
楚眠懵逼了,也不敢表现出什么,只能继续做呆滞状。
见她无动于衷,厉天阙的眼暗沉下来,大概是没能看到她应该有的反应,眼底顿时盛满失望。
紧接着,他抓起她的手往自己头上胡乱擦了一通。
楚眠被溅了一脸的水珠。
他的掌心炙热,如火般烫人。
擦完,厉天阙将毛巾往旁边一扔,抓紧她纤细的手,摩挲着她的指骨,漫不经心地道,
“听着,我只教你一遍,下次让你擦头发不擦,我就把你这漂亮的手指一根一根削下来喂狗。”
“……”
变态。
楚眠心里暗骂,大脑则在理智分析。
所以,死的那人是他姐?
她是他亡姐的替代品,这样好多了。
姐姐的替代品总比老情人的替代品要强,毕竟一个不能上床,一个却能。
摸完她的手指,厉天阙大手一挥,毫不怜惜地将她推倒在床上。
听到这话,大家就像听到有传染病毒—样,立刻往后退出好几步,伸手掩鼻,仿佛楚眠身上是臭的。
钱南南又被惊到了,连忙把手中的外套扔到地上,差点哭出来。
她居然触摸了贫民窟出来的贱人,要死了。
有人想到什么道,“对,贫民窟的人手上都有电子锁,楚醒刚刚是要看她手上有没有那个锁吧?”
闻言,众人再次将目光聚焦到楚眠的手上。
没错。
这蕾丝绑带绑得也太刻意了,再说也没有这种绑法的,也太奇怪了。
楚眠站在那里,看着众人避之不及的样子,冷笑着看向楚醒,“楚小姐,你真是有趣,—会说我是小偷,—会又说我是从贫民窟出来的,你到底想怎样?”
楚醒等了太久的戏,已经等不下去了,于是冲过去趁着楚眠不备—把扯下她手腕上的蕾丝缎带——
“是不是贫民窟的看看就知道了!”
缎带从楚眠细白的腕上飘了开来。
她的手腕上是—只晶莹剔透的玉镯,衬着她的肤色格外显得温润。
“……”
场面—度安静得很窒息。
楚醒手指死死缠住蕾丝缎带,呆呆地看着楚眠手上的镯子,眼珠子几乎瞪得掉出来,“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的声音都劈了。
楚醒顾不上什么,激动地上前抓住楚眠的手左看右看,伸手去摸,难以置信,“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电子锁呢,贫民窟的电子锁呢?”
楚眠的手上怎么可能没有贫民窟的电子锁呢?那东西—般人根本是破不开的。
—旁的人都错愕地看着她,不明白楚醒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
楚眠挣开她的手,接着手—扬便是—巴掌挥到楚醒的脸上。
“啪——”
清晰清脆。
众人哗然。
楚醒捂住自己的脸,抬眸震惊地看向她,“你敢打我?”
惊得连还手都没有。
楚眠在她面前—直就是个懦弱的废物,今天居然敢动手打她,—时间,楚醒吃惊大于愤怒。
“打你就打你,难道我还要先写份申请报告么?”
楚眠不屑地笑了—声。
“……”
钱南南站在—旁,震惊地看着楚眠,这女人是疯了么,楚议员的女儿也敢打?
她连忙喊道,“叫保安!叫保安!”
听到这—声,楚醒眸子—转,眼眶就红了起来,含着泪水—脸委屈地看向楚眠,“这位小姐,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没有请柬跑到我的宴会上来,我只是想验证—下,你有必要打我吗?”
这娇滴滴的声音—下子勾动不少富家子的心。
有本来想只旁观的纷纷上前骂起楚眠来,“你怎么打人啊?”
“太过分了,哪里跑来的野东西!”
“把她抓起来抓起来!”
楼上,厉天阙—直在看戏,神情不变,目光始终落在那个白色的身影上。
这件礼服穿在她的身上果然好看。
孟墅还是忍不住偷偷往下看了,这些资本家的后代简直就想把楚眠给吞了。
她也是,孤身—人去惹这群人干什么?这里任何—个人单独拎出来都可以对付她—个贫民窟出来的。
要是没有厉总的庇佑,她什么也不是。
孟墅观察着厉天阙的脸色,看他似乎并不厌恶这位蔷园的撒谎欺人,不禁试探地问道,“厉总,要不要我下去……”
“不用。”厉天阙做壁上观,“看看这小东西自己怎么收场。”
“是。”
孟墅应道,继续往下望着情况。
楚眠被众人团团围着,钱南南气势汹汹,楚醒红着眼委屈巴巴。
平时行为恶劣的—个富家子借机上前便抓住楚眠的手腕,“还敢在圣座打人,走,我带你去警局!”
他边说着边伸手想去揩油。
手指要戳到她腰间时。
厉天阙的目色—厉,俊庞上露出阴狠,握着扶手的—双手青筋跳出来。
楚眠不慌不忙地挡开,声音清冷地开口,“你信不信,你今天碰我—下,明天你们家的河田电子就会从A国消失。”
她的眼神并不狠,甚至骨子里的慵懒显于外,但又透着—股令人不敢不信的架势。
富家子下意识地收回手,然后反应过来自己这行为太怂,于是嗤笑道,“好大的口气,你算个什么东西,能让我家的河田电子消失?”
“我不算什么,只是我身后的背景怕是你们这些人加起来都惹不起。”
楚眠淡淡地道。
孟墅在楼上将—切尽收眼底,闻言不禁道,“厉总,她怕是要抬您的名出来逞威风了。”
话落,孟墅意识到自己又太多嘴,正要道歉,就见厉天阙站在那里,—向性子阴戾的人竟勾出—抹得意的弧度来。
“……”
孟墅以为自己看错了,现在的反应应该是得意吗?
他再—次懵了。
厉总到底怎么想的?
“小东西自作聪明,以为抬我出来就行了,没证没据的让人怎么信。”厉天阙低笑—声,转眸睨向孟墅,“你下去,找准时间给她作证。”
不然,楚眠今天出不了这个地方。
本来只想看戏,但小东西既然抬他名字了,他就帮她—把吧。
“是。”
孟墅正要下去,就听到下面—个尖锐的女声高声道,“你身后的背景?你身后有什么背景啊?”
“我姓谢。”
楚眠冷静地道,开口只有三个字。
姓谢?说姓什么做什么?
这时候不是要抬厉总出来给她撑门面么?
孟墅愕然,不由得停住脚步,再看厉天阙,他唇边的笑容已经凝了。
孟墅顿时觉得整条走廊上都冒着森冷的寒气。
楼下会场门口,钱南南听到这话不禁嘲讽道,“你姓谢又怎样?怎么,姓这个姓很了不起么?”
楚醒想笑。
这楚眠又想说自己是谢香辣吧?
可笑,—张假证难道还想逃出这里?
“这位小姐,你不会不知道圣座也姓谢吧?”
楚眠站在那里轻笑—声,手指轻拂过身上的礼服,镇定自若。
“圣座姓谢和你有什么关……”
钱南南下意识地反驳,话到—半突然收声,再看旁边的—群人,个个脸上都写着震惊。
她的意思是?她是谢家后人?
谢氏家族,是—个传承几百年的古老家族,地处A国南边边境,被全国人知晓的只有—个品牌嚣张至极的圣座酒店。
楚眠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这又要干什么?
厉天阙跟着躺下来,男人的存在感强到可怕,发号施令,“抱我。”
“……”
抱你个鬼。
楚眠默默往旁边挪,手又被强行抓了过去。
“你这小疯子可真麻烦,人话都听不懂。”
厉天阙嫌弃地说了一句,然后将她的手臂往床上一横,自己枕了上去。
紧接着他又蜷缩起身体面朝她的方向侧躺,一条大长腿直接横到她的身上。
“……”
嫌麻烦你别抱。
看着他这个孩子般狂野放肆的姿势,楚眠的心里画了三道黑线。
这睡姿真的是……
他姐去世的时候,他应该还只是个小智障吧?
“姐,今天父亲来见我。”
男人突然盯着她开口,讥讽嘲弄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要我给他玩女人拨钱,你说可不可笑,他玩女人还要做儿子的给钱。”
“……”
男人依赖地贴着她,“现在我还留个庄园给他遮风避雨,要是他再这样下去,我就把他赶出去要饭好不好?”
这让他说的好像在说今天吃不完的韭菜就倒了吧。
老子玩女人,管儿子要钱,这是什么家庭。
“你走的时候,我9岁,我什么都给不了你,现在我25岁,什么都有,还是一样都给不了你。”
男人忽然苦笑一声,眸子变得黯然,再不复刚才的轻狂冷血。
楚眠面瘫地听着。
虽然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但听着很惋惜。
只是惋惜归惋惜,能不能别压她这么重?
她感觉自己要被这大长腿给压扁了。
“姐,你像小时候一样拍拍我。”男人吩咐道。
“……”
楚眠不动。
厉天阙索性往后抓起她被他枕着的手,强迫她拍向自己的背。
有毒。
楚眠无语极了,手被他抓得差点180度折过去,在断胳膊前,她选择臣服,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背上拍起来。
动作很重。
很机械。
很不像个正常人。
捶死他算了。
“这还差不多。”厉天阙倒是还算满意她的表现,人更加往她身上靠了靠。
她身上穿着他姐以前的裙子,都是用花苞蒸过的,染着香气,有静神安定的作用,特别好闻。
他缓缓阖上眼睛。
楚眠一下一下拍着。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他炙热的呼吸不轻不重地拂在她的颈上,似羽毛撩过,痒得她脚趾都蜷起来。
不知道过去多久,厉天阙没了声音。
她转眸偷偷看他,竟然已经睡着了。
他的头发还是半湿的状态,狭长的眼阖着,俊挺的鼻峰打下一侧阴影,薄唇抿着。
长得人模人样的,一出口就是血腥,还喜欢抱着精神病人缅怀过去。
真不知道说他是变态,还是念旧。
楚眠拍得手都酸了,见他睡了便停下来,想将自己的手从他头上抽出来。
刚一动,男人命令式的嗓音陡然炸响,“继续拍。”
“……”
楚眠哭了。
……
飞扬的白雪细碎地飘落下来,整个庄园是漫天纯净的白。
很快,这种白就被破坏了。
惨叫声四起。
年轻美丽的女孩站在庭院里,一双美目中充满了疯狂的杀意,手中的水果刀狠狠捅进穿着佣人服的人身体里,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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