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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千金:本小姐多财又多亿李知月程长宴 番外

朝云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知月心口一沉。书中写过,侯府世子李牧云,曾有一段时间被人带入赌场,把侯府的祖地都给输了,后来还是老侯爷厚着脸皮,哭着请皇上介入,帮忙把输掉的祖地拿了回来,此事成了全京城最大的笑话。她沉声问:“世子这是第几次进赌场?”福安回道:“昨夜世子爷第一次进赌场,赢了些钱,今儿就又去了,可是今天运气不好,一直输……”李知月松了口气。才第二次,暂未酿成大祸,还能挽救一下。她起身朝李牧云所居的院子走去,推开书房的门,将里头的字画全都取下来,往福安身上扔。福安忙道:“这幅是世子爷好不容易得来的古画,这幅是书画大师所作,极其珍贵,这个……”“闭嘴。”李知月看到这些画就火大。这些画,只有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大美人,而且有些画面还极其香艳。她大哥没别的爱...

主角:李知月程长宴   更新:2024-11-13 1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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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知月程长宴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千金:本小姐多财又多亿李知月程长宴 番外》,由网络作家“朝云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知月心口一沉。书中写过,侯府世子李牧云,曾有一段时间被人带入赌场,把侯府的祖地都给输了,后来还是老侯爷厚着脸皮,哭着请皇上介入,帮忙把输掉的祖地拿了回来,此事成了全京城最大的笑话。她沉声问:“世子这是第几次进赌场?”福安回道:“昨夜世子爷第一次进赌场,赢了些钱,今儿就又去了,可是今天运气不好,一直输……”李知月松了口气。才第二次,暂未酿成大祸,还能挽救一下。她起身朝李牧云所居的院子走去,推开书房的门,将里头的字画全都取下来,往福安身上扔。福安忙道:“这幅是世子爷好不容易得来的古画,这幅是书画大师所作,极其珍贵,这个……”“闭嘴。”李知月看到这些画就火大。这些画,只有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大美人,而且有些画面还极其香艳。她大哥没别的爱...

《侯府千金:本小姐多财又多亿李知月程长宴 番外》精彩片段


李知月心口一沉。

书中写过,侯府世子李牧云,曾有一段时间被人带入赌场,把侯府的祖地都给输了,后来还是老侯爷厚着脸皮,哭着请皇上介入,帮忙把输掉的祖地拿了回来,此事成了全京城最大的笑话。

她沉声问:“世子这是第几次进赌场?”

福安回道:“昨夜世子爷第一次进赌场,赢了些钱,今儿就又去了,可是今天运气不好,一直输……”

李知月松了口气。

才第二次,暂未酿成大祸,还能挽救一下。

她起身朝李牧云所居的院子走去,推开书房的门,将里头的字画全都取下来,往福安身上扔。

福安忙道:“这幅是世子爷好不容易得来的古画,这幅是书画大师所作,极其珍贵,这个……”

“闭嘴。”

李知月看到这些画就火大。

这些画,只有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大美人,而且有些画面还极其香艳。

她大哥没别的爱好,就喜欢看美人,听美人唱曲儿,吟美人诗词,收藏美人画作,隐约记得,李牧云的目标,是收集一百零八幅美人图,啧啧,真是有志向。

她带上所有画,坐马车,朝京城最大的赌场驶去。

京城街上熙熙攘攘,各种叫卖声不绝于耳,到了赌场门口,更是热闹,不管是上层贵族,还是三教九流的人,都聚在此地,幻想着以小博大,从此富贵无忧。

李知月一走进去,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她完美的遗传了白如珠和李随风二人所有的优点,身形纤长,皮肤白皙,五官妍丽,就像璀璨的明珠,身上自带光华。

李牧云回头,就看到自家妹子走进来,无数人的目光落在自家妹子的脸上,一朵娇花被这么多人盯着,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他迅速走过去:“月娘,你来这种地方做什么,让福安带着银子来就成了。”

“大哥能来,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李知月拿起美人图砸在李牧云身上,“这些应该值不少钱了。”

李牧云将画展开一看,眼睛都红了:“不行不行,这画是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得来的珍品,不能当赌资!”

周边好些双眼睛看过来,现场顿时沸腾了。

“天,是前朝名妓李珍珍的画像,这也太美了!”

“赶紧的,看咱们能不能赢过来!”

一群人摩拳擦掌,李牧云连忙合上画作,拼命摇头,低声道:“月娘,现在家里不是你管着吗,拿银子也不需要跟谁打招呼,快帮帮忙,我赢了钱全部给你买头面!”

李知月笑了:“确定能赢?”

“当然!”李牧云一脸自信,“昨晚才半个时辰,我赢了八百两银子呢!”

李知月扯唇。

第一次去赌场,当然能赢了,这叫做新手保护期。

“既然这么自信,那我们先来赌一赌?”她走到赌桌边上,看向庄家,“占用你们一刻钟时间,可否?”

李牧云是襄阳侯府世子爷,他妹妹,那就是侯府千金小姐,这样金贵的身份,庄家哪敢说个不字,连忙将位置让了出来。

李知月将桌子上的骰子捡起来,轻轻晃了晃,脸上笑意更甚,却看到李牧云还在发愣,开口道:“怎么,大哥不敢?”

“不是……月娘,你一个姑娘家,咋能上赌桌?”李牧云干巴巴道,“要是被爹娘知道,非得骂死我,月娘,你赶紧回去!”

李知月淡淡道:“你赢了,我立马回去,你若输了,这些美人图,就全都归我了。”

李牧云脑壳疼。

早知道,应该先去钱庄借银子翻本,就不会把月娘招到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来了。

他只得走过去:“说吧,怎么玩?”

“我是第一次进赌场,就玩点简单的吧。”李知月将骰子放进杯中,“我当庄家,大哥猜大小。”

李牧云拿出一幅美人图,放在“小”上。

李知月在骰子右侧轻轻敲了敲,刚刚她就试过了,这骰子里果然掺了流动的水银,庄家只需要把水银敲一下,改变重力方向,就能控制骰子的点数。

这招数,现代短视频早就解密了。

她用力摇了摇,打开,果然是三个六:“大哥,你输了!”

李牧云咬牙道:“再来!”

他再一次押了“小”。

“大哥,你又输了。”

一连几次,狂输不已。

“不可能!”李牧云眼睛赤红,明显是赌急眼了,他将所有美人图推过去,“连着四次大了,这次一定是小!”

李知月笑了笑。

按照概率学来说,接下来确实很大可能是“小”,但,赌场一切都是人为。

果不其然,李牧云再一次输了。

“连我这个姑娘家都玩不过,大哥,你凭什么和别人赌?”李知月扔下骰子,“等哪天赢了我,再来赌场找回场子吧。”

李牧云输的灰头土脸。

唯一庆幸的是,美人图是输给了自家妹子,他说几句好话哄一哄,妹妹肯定会还给他。

这时,一个男人弯着腰走过来:“我们掌柜想请小姐上去喝茶,不知小姐可否赏脸?”

李知月很清楚,她那点雕虫小技,也就能糊弄李牧云,不可能瞒过赌场掌柜的眼。

她从善如流,跟着上楼。

李牧云咋可能让自己妹妹单独上去,连忙跟上。

“李小姐,真是好本事!”一个年轻的男人,拱手给李知月行了个礼,“陈氏赌场在京城二十余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能把骰子摇这么漂亮的女子。”

李知月一听就明白了,这赌场背后的人是陈家,想了一下,皇后娘娘可不就是姓陈么,这应该是当今国舅爷的产业,区区一个侯府,根本得罪不起。

她一笑:“漂亮二字过誉了,也就随便玩一玩,不如你我二人也来一局。”

“李小姐,请。”那掌柜将骰子推过去,“我押大。”

李知月摇了摇,盖在桌子上,还没掀开,掌柜就道:“李小姐赢了,我认输。”

他说完,让人将一个托盘呈上来,里头放的正是李牧云方才输光的银钱。

李知月不由感叹。

这一局,她摇了三个一,故意认输,意在告诉对方她无意拆陈家的台。

但对方掌柜也是个人精,明明知道她输了,非说她赢了。

先是拿陈家压人,紧接着还银子示好,恩威并施,难怪这赌场能在京中屹立二十年不倒。

李牧云自然看不懂他们二人打机锋,他只知道,今天输的一千多两银子,全部被妹妹赢回来了!


甄氏不可置信:“我们孤儿寡母还有他处可寻吗?”

陆静雪抿了抿唇。

没有路,那就生生劈出—条路来。

京中向来不缺新鲜事儿,甄衡冒名顶替的事热闹了两天就消停了,慢慢被众人遗忘在脑后。

因为上次唱戏之事,李氏茶轩的生意日渐好了。

李知月借此推出了会员卡制度。

只要充值六十六两银子,就能获得永久八折优惠,同时,每当新品推出之时,会第—时间送去府上尝新。

推出这个制度有两个目的,—是稳固老客户,二是收—波现金流,因为她打算在城西再开—家分店,需要大量的资金来盘活,再者,还有那个戏班子,她打算开个戏楼,用戏班子来赚钱,总不能就养在侯府里,四十多个人,吃饭都是—大笔费用,侯府养不起。

消息—放出去,果然引发了—波热潮。

“会员居然要先交六十六两银子,这也太多了吧!”

“我家那个杂货铺,—年就挣个六十六两银子,李氏茶轩这是抢钱呐。”

“我能有—两银子来喝—杯奶茶都算不错了,哪来的六十六两充会员?”

“要是有这么多钱,拿去做什么不好。”

“……”

“你们这些穷人觉得六十六两银子多,对富人来说,不过洒洒水罢了,瞧,都排着队成为会员呢。”

“基本上都是大户人家,我们这些老百姓只能看看热闹。”

“你们猜,这—天,李氏茶轩会进账多少?”

“京中富贵之家太多了,这猜不好。”

“……”

李知月的目标是能有—百个人充会员。

却没想到,充会员人数直接破了两百,还在源源不断往上涨。

她知道京城有钱人多,但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好像钱不是钱—样,哗啦啦砸进李氏茶轩。

“大小姐!”陈掌柜有些哆嗦的道,“今日会员进账,—共是—万五千三百两银子!”

他在掌柜这个位置上几十年了,还是第—次看到这么多现银。

而且,这笔钱并不是购买什么东西,而是买—个会员的虚名,他是万万没料到,居然这么多人心甘情愿掏钱。

昨天大小姐提出这个制度时,他还抱着怀疑态度。

但现在,他已经彻底被大小姐折服了,以后大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绝不会再抱有任何质疑!

连李知月也惊呆了。

她开口道:“先把银子存进钱庄,四个钱庄,各存—部分。”

陈掌柜连忙去办。

李知月将乔暮叫了过来:“你随我去城西看—看。”

乔暮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跟着李知月走出茶轩。

李知月坐在马车里。

乔暮和车夫坐在前面驾车。

马车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城西的范围,足以说明,京城真的很大。

她走下马车,开口道:“乔暮,你可知我为何带你来这里?”

乔暮立即思索起来。

不—会,他低头回答道:“这些天,茶轩有从城西驱车特意去喝奶茶的人,他们会抱怨太远了,小的都能注意到的问题,大小姐自然也考虑到了,大小姐应当是来城西再开—家茶轩?”

李知月—笑。

果然如陈掌柜所说,乔暮是个聪明人。

她望向热闹的街道,笑道:“今儿你的任务,就是选—家铺子,若能做好这件事,你就是第二家茶轩的掌柜。”

乔暮脸上爆发出巨大的不可置信。

他跟着大小姐才多久,居然这么快就提拔他?

何德何能?

李知月之所以选他,是因为,他并非侯府家生子,不会有那些盘根错节的关系,需要乔暮这样—个人,让侯府奴仆们别再那么摆烂。


仙草奶茶上市,瞬间火爆。

李知月喊来李青松,让他安排几个稳妥的人,去一趟豫州,多买点黎朦子回来。

在这盛夏的天气,喝一口冰爽柠檬水,比当神仙还舒服。

而且黎朦子还便宜,易储存,可以放一个月左右,存不住了还能切了做蜂蜜柠檬,或者晒干做柠檬片,又能储存一段时间,总之,这玩意多买点回来绝不会烂在手上。

傍晚时分,太阳还未落山之时,李知月就准备回去了。

晚上用餐时,李随风踌蹰着开口道:“老爹,有件事,可能需要您老出面了。”

老侯爷放下筷子:“什么事?”

“甄嫂子有个侄儿,读书不错,想进燕山学院读书,我特意从库房挑了好几样珍品送去给山长,他不仅没见我,还把我送去的东西全都给丢出来了。”李随风灰头土脸道,“只能您老去试试看了。”

老侯爷皱眉:“他们读书人最讨厌的就是黄白之物,你送这个这不是讨人嫌么,对了,我记得之前燕山学院收过不少寒门子弟,只要文章写得好,不拘一格都可以进,你把甄家小子的文章送去不就行了。”

李随风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我送了,和珍品一起被扔出来了。”

李牧云眼前发黑:“这么好的文章,燕山学院都瞧不上?那完了,我作的文章比这个还差……”

李知月扫了一眼。

这文章表面看起来确实不错,但实则全靠华丽的辞藻堆砌,立意太浅,对时政没有深入剖析,一眼看去满纸功利,也难怪燕山学院瞧不上。

“徐山长那人,清高的要命,走后门送人进去根本就行不通。”老侯爷看不懂文章,但既然被扔出来了,那肯定就是不行,就算舍下老脸去求人,也不可能有结果,他还记得,年轻的时候,因为不上进,被这个姓徐的写文章骂过好几次。

一个清高的人,只能用学问征服。

很显然,甄家那小子有学问,但不多。

“哪怕是王府的世子,徐山长要是瞧不上,也不会畏于权势收下。”老侯爷想了想开口,“京中的南屿学院也很不错,让甄家小子去南屿学院吧,我们侯府来安排。”

李随风叹气,也只能如此了。

白如珠喊来管家李伯,让他亲自去桂花巷传话。

“什么?”甄氏一脸不敢相信,“不是说好了进燕山书院么,怎么会是南屿学院,侯爷怎能言而无信?”

李伯低着头道:“燕山书院看文章说话,侯爷实在无能为力。”

言外之意就是学问不行,找侯爷也白搭。

甄氏张了张唇,说不出话。

李伯俯身行了个礼,这才离开。

“我看,并非是无能为力,而是根本不愿出力。”陆静雪唇瓣带着嘲讽的笑,“欺陆家无人,欺甄家弱小,便敷衍我们罢了。”

“表妹所言极是!”甄氏的侄儿甄衡从门口走了进来,他年轻的面庞上带着愤慨,“我的文章并不比任何人差,只要想法子递到徐山长的案前,一定会破格让我进去,就算徐山长觉得还差点火候,只要侯府送点东西,难不成,一个书院还不给襄阳侯面子?说白了,就是不想帮!姨父就不该为了这种人丧命!”

甄氏叹了口气:“南屿学院也不差,衡儿,你就……”

“不!”甄衡冷声道,“南屿书院百年来都未曾出过一个状元,去那里只会埋没我的才华!”

陆静雪柔声道:“当朝大理寺卿程大人,非燕山书院,也非南屿书院,而是靠自己,连中三元,我认为,只要有才华,在哪里都能起势。”


她顿时闹了个大脸红,连忙起身后退几步。

程长宴站起身。

男人一身漆黑的衣裳和夜色融为了一体,他抬眼看了看上空,这才道:“林中不安全,我们先离开。”

李知月跟着他往一个方向走,随口道:“程大人怎么知道这边能出去呢?”

“不知道。”程长宴声音很淡,“但必须得先走到开阔的地方,只要看到星空,就能判断出方位,放心,丢不了。”

作为一个现代人,对密林和黑暗有着天然的恐惧,而且隐隐约约还能听见狼嚎声,照理说,李知月应当很害怕,但不知为何,跟在程长宴身后,心中惶恐的情绪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安定。

走了大约一刻钟,就走到了空旷的地方。

李知月抬起头,看到了满天的星辰。

城里长大的孩子,确实没有见过这么多星星,星河璀璨,碎光在苍穹之中,游向深邃的宇宙,给人视觉一种极大地享受。

她抬头看星星之时,借着月光,程长宴看到了她脖子上还未处理的伤痕,是被匕首划出来的一道小口子。

他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瓷瓶,递了过去:“李小姐,处理一下伤口。”

李知月不在意道:“小伤,不碍事。”

程长宴声音里带着坚持:“小伤也容易发炎。”

李知月抬起头。

发炎?

她一脸错愕。

据她所知,古中医是没有消炎一说的,中医学把炎症称之为热毒,把消炎称之为清热解毒。

一个古人,怎会说出“发炎”二字?

她将瓷瓶接过,倒出一些粉末,涂抹在了脖子上。

她抬起头继续赏月:“京城中难得看到这样的星光,莫要辜负了这样的美景,程大人,你说,月亮为什么会有阴晴圆缺?”

程长宴声音清冷:“月满则盈,盈满则亏,如此则也。”

李知月皱眉。

这是标准的古人思维,难道是她想多了?

她撑着下巴道:“我总觉得,月亮应该自己不会发光,程大人以为呢?”

程长宴漆黑的眸色出现了一丝波动。

他的声音也沉了一些:“李小姐怎会有这样的想法?”

“难道程大人没有这样的想法么?”李知月缓缓开口道,“我还认为,有朝一日,我们人类一定能上月亮上看一眼呢,月亮上应该没有嫦娥,也没有玉兔,或许就是坑坑洼洼的一片荒地……”

她注意到,夜色下,程长宴的面色肉眼可见的变了,湛黑的眸子里出现了一抹罕见的光。

他一字一顿:“你怎会知道这些?”

李知月立马扔出暗号:“宫廷玉液酒?”

程长宴一脸问号。

李知月暗道,或许学霸不看电视,不知道这句暗语也能理解。

“奇变偶不变?”

“你身份证尾数多少?”

程长宴依旧满脸不解。

李知月瞬间破防。

原以为遇见了老乡,结果,纯属是她想多了?

她终于体会到了,为何会有人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因为在一片陌生的土地上,老乡就等于是亲人啊。

她叹了口气:“没事,我们继续走吧。”

程长宴深深望着她。

二人走出丛林,穿过田野,很快就走到了京郊,这块地方程长宴再熟悉不过,他在前面领路,李知月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不多时,就到了城门口。

这时城门已经落锁,程长宴拿出腰牌,守卫连忙恭敬的将侧边的小门打开了。

刚踏入城中,就撞见了襄阳侯府的人。

李随风从马上翻下来,一个箭步冲上前,喜极而泣:“月娘,你没事太好了,爹差点被你给吓死……”


李知月警告了薛岭一番,这才乘坐马车离开。

袁婆子提心吊胆道:“小姐,不然还是让侯爷出面见一见程大人吧,万一程大人把今日这事传出去,小姐的名声就毁了。”

李知月喝了口茶道:“你跟我说说那位程大人的事。”

“程大人天天查案子,鲜少参加宴会,小姐不认识也正常。”袁婆子打开了话匣子,“听说,程大人十二岁就考上了秀才,十六岁中举,紧接着考上进士,被皇上钦点为状元,进入翰林院不到一年,就被提拔成了三品大理寺卿,这升官速度,整个大魏,就此一人。”

李知月一脸吃惊:“我见他不过二十岁的样子。”

“似乎才十九岁。”袁婆子感叹道,“别的读书人靠祖宗,靠家族,靠人脉,都不可能升这么快,只有程大人,一介庶民,靠寡母拉扯长大,居然能一飞冲天,光耀门楣,真是罕见。”

李知月眯眸。

自古状元都是天才,但能在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就担任三品官,确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样一个人,应该不屑于把她那点破事当谈资。

第二天,是长公主办的诗会。

长公主是当今皇帝一母同胞的妹妹,四十多岁的年纪,是京圈身份最高的贵妇,长公主府上的宴会,自然是人人趋之若鹜。

天微微亮,李知月就起来了,穿上原身特意定制的锦绣衣裳,戴上金光闪闪的首饰头面,略施粉黛,然后跟着白如珠上了马车。

因为是诗会,一些读书人也受到了邀请,李牧云骑马走在前面:“月娘,祖父不是给你买了一匹通体雪白的小马驹吗,也该拉出来骑一骑了。”

李知月咳了咳道:“外头太热,还是算了。”

她穿过来后,只继承了原身的美貌和记忆,不管写字还是骑马,她统统不会。

这几天晚上开始练字了,但习惯了硬笔的她,拿起毛笔就有点不知所措,写出来的字跟狗爬似的。

至于骑马……也该捡起来了。

就跟考驾照一样,学会了骑马,以后想去哪去哪,多方便。

侯府距离长公主府并不远,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地方,从马车上下来,看到已经很多人都来了,大家三五成群站在一起互相寒暄着。

“襄阳侯夫人,气色愈发好了。”

“这是月娘吧,出落的愈发亭亭玉立了。”

李知月脸上带着笑,和那些贵妇们一个一个问好,当话题扯到亲事上来时,她赶紧找个借口溜了。

从贵妇圈子里离开,迎面就遇见了一群千金小姐。

她翻了一下原身的记忆,认出眼前这群人,都是勋贵之家的闺秀,只不过,原身和这群人关系一般。

一是原身貌美,少不得遭人嫉妒。

再一个,这些千金家中都有多个姐妹兄弟,嫡出庶出一大堆,资源分摊下来,落到自己头上没多少,而原身呢,是家中唯一的明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钱,怎能不叫人眼红?

虽然众人心思各异,但还是会维系表面的关系。

“李小姐身上是锦绣坊的衣裳吧,这一套怕是至少百两银子。”

“还有这副头面,应当是出自流霞阁掌柜之手,价格也不便宜,襄阳侯府果真舍得花银子。”

“这算什么,听说襄阳侯府开始大量高价收羊奶,一天那么多羊奶哪里喝得完,该不会是,要奶浴吧?”

听到奶浴二字,在场女子全都安静下来。

虽然都是勋贵之家,但奶浴她们也弄不起,一浴桶的奶,那至少得几十两银子,而她们一个月也才几两月例,攒半年都凑不够一次奶浴……

李知月并不解释,淡声道:“我还得去给长公主请安,就先不奉陪了。”

她前脚刚走,这群千金后脚就低声议论起来。

“襄阳侯府就算有金山银山,也经不住她这么花。”

“侯府上下也没个实差,迟早坐吃山空,到时候成了破落户,看她哪里哭去。”

“真是败家,谁敢娶她?”

“……”

这些声音,李知月压根不在意。

她走过二门,进了后头的花园子,长公主坐在上位,一些贵妇闺秀坐在下首陪着说笑。

她站在边上等了一会,等白如珠也来了,这才跟着母亲走上前,一起福身行礼:“给长公主请安。”

“襄阳侯夫人就不必拘礼了。”长公主叹了口气,“定是你们侯府风水好,不然你怎么看着越来越年轻了,不像我,都老了。”

白如珠笑着开口:“岁月从不败美人,长公主只是年龄略长,人还是那般美,我要是到四十多岁,能有长公主一半的风采,做梦都得笑醒。”

长公主噗嗤一声笑了。

她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襄阳侯府一门草包,皇上却时不时给点赏赐,原来好听的话确实会让人身心畅快。

周边贵妇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襄阳侯府真是太可笑了。

侯爷给皇上拍马屁。

侯夫人给长公主拍马屁。

所有的好话都让这两人说完了,显得别人很不懂事、特尴尬。

李知月走上前道:“月娘及笄之时,承蒙长公主厚爱莅临,月娘无以为报,便亲手做了甜点,请长公主啜饮。”

她身后的墨玉,将托盘端了上来。

这是今日一大早上,张婶和秋儿共同做出来的珍珠奶茶,一直放在马车上的冰鉴之中,这会还在冒寒气。

她将奶茶端起来,双手呈上去。

长公主身边的宫女捧着奶茶,放在了长公主面前。

白如珠与有荣焉的道:“月娘研究了许多时日,才做出这等美味甜点,虽看着其貌不扬,但味道可以说是惊为天人,长公主尝一下就知道了。”

长公主拿着调羹搅和了一下,看到了杯中黑色的颗粒。

这东西,看起来就有毒……

但,襄阳侯府应该没这么大胆子公然给皇室之人投毒吧?

这时,边上伸了一只手过来。

是长公主的女儿,乃皇上亲封的清平郡主。

“母亲,不如我来尝尝?”清平开口,“谁不知道月娘这人挑剔,什么东西都得用最好的,能让她眼巴巴献上来的点心,一定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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