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赫连寒赫连曜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 全集》,由网络作家“赫连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赫连寒服错了药后,一蹶不振,许久没有进过后宫。似乎把我也抛之脑后了。直到,大王后被软禁的消息传来。她是赫连曜的生母,赫连寒的原配,能犯下什么错以致沦落到这种地步?宫婢宁乐见我心神不安,便建议道:“主子可要去御苑散散心?”自从辇来于秦,我几乎没有出过门。秦国害怕我的陪嫁中掺杂着奸细,重新给我分配了宫人。在这秦宫中,莫说可信之人,连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可谓如履薄冰。我也未拂宁乐的好意,欣然答应。可方走进御苑,听见几道尖细的笑声,我便有些后悔了。“那可是个晦气东西,听说她幼年丧母,并不得宠,这才送来和亲。”“可别这么说,人家到底占着王后之位,日后若能诞下一儿半女,也算立足了。”秦国后宫除了三位王后的品级,还有十二夫人七十二御嫔。其中笑声...
《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 全集》精彩片段
自赫连寒服错了药后,一蹶不振,许久没有进过后宫。
似乎把我也抛之脑后了。
直到,大王后被软禁的消息传来。
她是赫连曜的生母,赫连寒的原配,能犯下什么错以致沦落到这种地步?
宫婢宁乐见我心神不安,便建议道:“主子可要去御苑散散心?”
自从辇来于秦,我几乎没有出过门。
秦国害怕我的陪嫁中掺杂着奸细,重新给我分配了宫人。
在这秦宫中,莫说可信之人,连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可谓如履薄冰。
我也未拂宁乐的好意,欣然答应。
可方走进御苑,听见几道尖细的笑声,我便有些后悔了。
“那可是个晦气东西,听说她幼年丧母,并不得宠,这才送来和亲。”
“可别这么说,人家到底占着王后之位,日后若能诞下一儿半女,也算立足了。”
秦国后宫除了三位王后的品级,还有十二夫人七十二御嫔。
其中笑声最刺耳的两位,便着夫人形制的衣裳。
宁乐没料到会碰巧遇见这样的事,涨红着脸问我:“咱们……还是换一条道走吧?”
我步子未停,淡淡道:“我是王后,没有我绕道的道理。”
可有一道身影却先我一步。
“几位夫人,须知祸从口出。”
他的声音含笑,眼底却一片冰冷。
宁乐附在我耳边说:“这是秦国大王子,二王后所出,单名一个回字。”
赫连回的侧脸与他的弟弟赫连曜有七分相似,但面部线条更冷硬,更像秦人长相。
领头的那位李夫人嫣然一笑,话中尽是奚落:“当真是祸水,连王子都要为你这位小母后出头吗?”
下一秒,一记耳光重重落在她的脸上。
我甩了甩发麻的手掌:“何须劳烦大王子。”
李夫人反应过来后又气又恼,想还手却被宫人拦下,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你怎可打我?
我入宫伺候王上的时候,你还在牙牙学语呢。”
我莞尔:“难道你们秦人只谈老幼,不论尊卑吗?
若是如此,今日我见了你应该称一句王后千岁。”
李夫人虽听出我的讽刺,但见身边几个夫人御嫔已经察言观色,屈膝行礼,她也只好忍气吞声,跟着行了一礼后愤然离去。
倒是赫连回还杵在原地。
“听闻顾女向来柔弱多情,德音公主倒是与众不同。”
看着赫连回这张脸,我便想起赫连曜的所作所为,没好声气道:“以你我的身份,你不该这样对我说话。”
赫连回还想说些什么,一个内侍却匆匆而来,神情严肃。
“王后,王上有要事传您,请随奴来。”
我心中一咯噔,赫连寒急召我,会是什么事?
又听内侍道:“请王子也走一趟。”
秦国不那么讲究门第,座中已经有年轻贵族女子被赫连曜的叙述打动。
“原来小王子是这般痴情之人,大王真应该成全他们。”
“这般英姿飒爽的姐姐,换作我也喜欢,不像……那般,不过是供人取乐的玩意。”
随着贵女的讨论,一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也落到了我身上。
顾国与秦国民风截然不同,女子以足不出户为贵,以弱柳扶风为美。
秦人大多数爱顾国女子的柔美,又并不尊重。
大王后察觉了我的不自在,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妹妹,面色怎么这么难看?
可要先退席下去休息?”
几句闲言碎语,我便失礼退席,岂不是更显得顾国女子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
我作为和亲公主,是顾国的脸面,自然不能如此。
为了不被赫连曜听出我的声音,我刻意掐着嗓子道:“无妨,不过方才贪杯,被烈酒灼了喉咙。”
果然,席中立马有低低的嘲笑声。
“这位小王后的声音,果然符合我对她的想象。”
唯有赫连曜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在画像的手一顿,敏锐的目光投向帘幕。
我的心也随之吊起,好在赫连寒开口为我解了围:“你将你那位阿依画出来,本王必定为你寻到她。”
赫连曜听见父王的承诺,向来桀骜的面容上浮现一抹罕见的红晕。
他专注的目光重新落在画像上,手中落笔毫不迟疑,寥寥几笔便勾勒出心中人的轮廓。
见周围人已经凑上去看,我几乎被吓出一身冷汗。
秦国多以炭笔作画,成像与真人足有八分相似。
若赫连曜在众目睽睽之下,画出来的人是我……我眸色一暗,端起面前的酒,浅饮一口。
片刻,胸口便起了绞疼之感,随之吐出一口鲜血。
众人皆被我的动静吸引,赫连寒更是大步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为了躲避席中那道灼灼的目光,我作势把脸埋入赫连寒的怀中,哭道:“大王,我才嫁给您,是谁看妾不顺眼?”
赫连寒的脸色果然冷下来。
顾国虽不及秦国强大,可公主才嫁过来便暴毙而亡,传出去,秦的信义岂不是丢尽了?
两位王后见赫连寒的态度,也连忙起身为自己辩解。
赫连曜自然也因这闹剧而停下作画。
我看着那副只是半成品的画,松了一口气。
可谁料,赫连曜往我的方向走来。
“太医过来还要些时间,儿臣也通一些医术,不如先为母后诊脉?”
这赫连回长得不近生人,却是个话痨。
一路上,从纠结赫连寒为什么传唤,到我的生平、宫闱秘史,甚至李夫人的丑闻,挨个聊了一遍。
我回上一句,他便能接上十句,绝不让任何话落在地上。
到王殿时,赫连回才兴犹未尽道:“和母后相见恨晚,下回有机会再聊。”
“什么相见恨晚?
王兄怎么是和……母后一起来的。”
一回首,便对上赫连曜沉沉的眼眸。
还不等他再问,已经有内侍迎我入殿。
“还请两位王子稍等片刻,娘娘请随我来。”
殿中气氛凝重,地上还有没收拾干净的花瓶碎片。
两位王后跪在其中,不见上回的雍容华贵。
“德音,你来得正好,孤今日便将这后宫大权交付于你。”
赫连寒虽是在与我说话,眼神却死死盯着两位王后,欲图找出什么破绽。
虽还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但显然这是个烂摊子。
我推辞道:“臣妾初来乍到,恐怕不能胜任。
还是两位姐姐德高望重,更能服人心……”话音未落,赫连寒执起一个茶盏便往两位王后的方向扔去,勃然大怒道:“好一个德高望重,都敢对朕断子药了!”
我试探道:“如何便能断定是二位王后所为呢?”赫连寒冷笑一声:“有时候,真相只要看结果利于谁。
后宫中,只有她们二人膝下有子,有这个动机的除了她们二人还有谁?”
闻言,我有些心虚。
赫连曜疯起来怎么连自己的亲娘都坑。
赫连寒忽然一把将我扯入怀中,眼底尽是疯狂:“德音姝色倾城,便是我最好的解药。
你若为我诞下一儿半女,孤便封他为太子,从此秦顾两国流着一样的血,再也不必担心兵戈相向。”
说罢,赫连寒将我打横抱起,往内室而去。
他把我扔在床榻之上,便开始解衣。
外殿忽然传来声音。
“父王召儿臣来,怎么也不见儿臣?”
没有起任何反应的赫连寒恼怒道:“这小子真是不会看时候,夜晚我再去你的宫殿。”
话虽如此,赫连寒还是披衣出去了。
我懒得与他作口角之争,又自知有错在先,便放软了态度道:“招惹你,是我不对。
我娘曾经说过,女子本如浮萍,被命运推到哪便是哪。
幼时我总不服这般道理,如今,我才明白。”
这话自然是哄赫连曜的。
我年幼便明白自己将来会是个联姻工具。
我从来都做不得主,唯有和赫连曜的那番荒唐,是唯一一次逾矩。
赫连曜默了片刻,竟自我反省起来:“我也有不对,若我早些察觉你的苦衷,便也不至于走到今日……”这番诚恳的剖析,听得我更为心虚,连忙找话题打断他的忏悔:“你是何时发现……”赫连曜冷哼一声:“自作聪明,还掐嗓子说话。”
“你忘了?
你细着嗓子的声音我听过。”
起初,我还有些疑惑。
看赫连曜移开的目光,我蓦然想明白了,霎时面红耳热。
羞恼之下,我连忙赶人:“快回去吧,一会真被发现了。”
赫连曜不紧不慢从怀中取出一张画。
正是今天赫连曜那副在宴席上未完成的画。
此刻已经是成稿,画中人正是我。
他的画技不错,足有七八分像。
“这幅画便送给……哎哎哎!
你干什么?”
我连忙踹他一脚,示意他小声点,继续将画往烛火方向去。
“没读过话本子吗?
这种东西迟早会成为我们奸情败露的证据。”
赫连曜急忙抢过那副画,骂骂咧咧道:“小爷不送你了。”
“你就这么害怕父王发现?”
赫连曜站在烛火旁,看着地上摇曳的两道影子,幽幽道:“父王能兄终弟及,我自然也能等父死子继。”
我想起赫连寒看我的眼神,小声道:“那你得快点。”
赫连曜走之前,奇怪地笑了笑,说道:“放心,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我没听懂。
但第二天,听见赫连寒突然不举的秘闻传来,我便懂了。
昨晚赫连寒歇在一位夫人处,服了一些暖情药。
那药竟被换成了绝育药,导致他不能人道。
夜半连忙传太医,也是无济于事。
想起昨夜赫连曜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我一阵背凉。
这赫连家就没一个正常人。
我当机立断地关窗,但是赫连曜的速度更快。
看着翻窗进来后,大咧咧坐在我床榻上的男子。
我用气声质问道:“你知不知道,门外有多少宫人?
这里是后宫,你疯了?”
赫连曜瞥我一眼:“这就不装了?
不是为了不认我还喝上毒酒了吗?”
我气馁道:“怎么认你?
你我如今身份……”剩下的话,我甚至说不出口。
赫连曜听见这话如炸毛了一般:“是你负约在先,怎么反倒委屈上了?
我说过,会带你走。
倒是你,从未打算与我私奔吧?”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在嫁我王伯父之前,先寻个年轻郎君快活快活?
反正秦国并不在乎什么贞洁。”
“如果我只是个寻常商户,你是不是已经把我抛之脑后了?
你根本……根本就是骗感情!”
他越说越急,最后竟红了眼。
哪有宴上那副公子王孙的矜贵模样,倒像路边被遗弃的大狗。
听着他的控诉,我心虚地别开眼,倒让他全部说中了。
我拍了拍他的背,给他顺气:“别急,小声点,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和父王的妻子有一腿吧?”
本来真心实意为赫连曜考虑的话,说出来怎么这么怪呢?
看赫连曜的神情,显然这番话没有起到安慰作用。
这时外面值守的宫人大抵听到屋内有动静,发问道:“王后殿下,可是有何吩咐?”
我轻咳一声:“无妨,方才有些心口疼,自语了几句,现在已经缓解许多了。”
宫人没有再回话。
倒是赫连曜嗤笑一声:“欲盖弥彰。”
又状似无意道:“听女医说,你饮的酒少,并不严重。”
“……蠢物,这种笨法子也想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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