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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女友隐瞒离世,我被关进精神病院三年宁落薛寻之 番外

薛寻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半个小时前,刚出公司打算回家的宁落眼皮狠狠一跳。心脏剧烈收缩,疼得她蹲在地上。意识到即将失去什么重要东西,她飙车到医院。而她口中该死的人,不知所踪。她急得像无头苍蝇,从心底深处攀爬上恐惧。突然,她眼眸一亮,不顾危险连闯无数红灯来到江边。夜幕下,不远处一道快被江水吞没的身影。惊得她瞳孔剧烈收缩,不顾一切下水救人。刺骨的江水争先恐后钻入鼻腔,酸涨窒息包裹着全身。意识消失前,我仿佛听到歇斯底里伴随浓烈绝望的喊声。一切爱恨情仇,从此和我毫无关系。见人彻底沉下去,宁落急坏了,咬牙拼命摆动双臂。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薛寻之不能死。捞到身体的那一刻,压在心里的大石落地。她拼尽全身力气将人拖到岸边,看清薛寻之泛着青白色的脸。眼泪不自觉掉落,她抹了把脸...

主角:宁落薛寻之   更新:2025-02-25 1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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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落薛寻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女友隐瞒离世,我被关进精神病院三年宁落薛寻之 番外》,由网络作家“薛寻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个小时前,刚出公司打算回家的宁落眼皮狠狠一跳。心脏剧烈收缩,疼得她蹲在地上。意识到即将失去什么重要东西,她飙车到医院。而她口中该死的人,不知所踪。她急得像无头苍蝇,从心底深处攀爬上恐惧。突然,她眼眸一亮,不顾危险连闯无数红灯来到江边。夜幕下,不远处一道快被江水吞没的身影。惊得她瞳孔剧烈收缩,不顾一切下水救人。刺骨的江水争先恐后钻入鼻腔,酸涨窒息包裹着全身。意识消失前,我仿佛听到歇斯底里伴随浓烈绝望的喊声。一切爱恨情仇,从此和我毫无关系。见人彻底沉下去,宁落急坏了,咬牙拼命摆动双臂。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薛寻之不能死。捞到身体的那一刻,压在心里的大石落地。她拼尽全身力气将人拖到岸边,看清薛寻之泛着青白色的脸。眼泪不自觉掉落,她抹了把脸...

《替女友隐瞒离世,我被关进精神病院三年宁落薛寻之 番外》精彩片段

半个小时前,刚出公司打算回家的宁落眼皮狠狠一跳。
心脏剧烈收缩,疼得她蹲在地上。
意识到即将失去什么重要东西,她飙车到医院。
而她口中该死的人,不知所踪。
她急得像无头苍蝇,从心底深处攀爬上恐惧。
突然,她眼眸一亮,不顾危险连闯无数红灯来到江边。
夜幕下,不远处一道快被江水吞没的身影。
惊得她瞳孔剧烈收缩,不顾一切下水救人。
刺骨的江水争先恐后钻入鼻腔,酸涨窒息包裹着全身。
意识消失前,我仿佛听到歇斯底里伴随浓烈绝望的喊声。
一切爱恨情仇,从此和我毫无关系。
见人彻底沉下去,宁落急坏了,咬牙拼命摆动双臂。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薛寻之不能死。
捞到身体的那一刻,压在心里的大石落地。
她拼尽全身力气将人拖到岸边,看清薛寻之泛着青白色的脸。
眼泪不自觉掉落,她抹了把脸上的水。
进行简单的抢救措施,见人吐出大量江水。
她一直强撑的精神像泄气的气球,无力的趴在薛寻之身上。
等他醒来,她定要让他知道寻死的后果。
……
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我舔了舔干裂的唇瓣。
望着熟悉的病房,眼尾流出绝望的泪水。
感受到被禁锢的四肢,我低头朝自己身上看去。
她居然用对付失控的精神病人的方法,防备我再次自杀。
心如死灰大抵是如此吧。
枕在我手边的宁落察觉动静醒来,她疲惫的眼里漫出血丝。
她慌乱抓住我的手,以往面对我的傲气消失不见。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要叫医生吗?”
见我沉默不语,宁落脸上燃起怒意。
见状,我情绪崩溃喊道。
“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三年啊,我在精神病院被田睿折磨三年,我心理早就崩溃了,让我去死不好吗?你这么恨我,只有我死了才解气不是吗?”
宁落被我的话惊到了,她慌不择路丢下一句:“我会让人查清楚。”
接下来几天,我被禁锢在病床上养病。
宁落似乎在故意躲着我,直到这天中午。
我被一群黑衣保镖压着上车,带到别墅。
宁落又恢复以往冷淡的模样,淬了冰的眼神钉在我身上。
田睿一副深恶痛绝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心里暗叹一句不妙,我被保镖动作粗暴丢在地上。
她勾唇冷笑,缓缓起身走到我面前。
用手掐住我下巴,语气淬冰:“你总是学不乖,竟敢骗我,不想待精神病院可以啊,那就待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吧!”
“拖进去!”
我慌了,害怕了。
这三年我无数次被关进这种地方,患上严重的幽闭恐惧症。
我跪在地上哀求,不断摇着头。
“我有幽……”
田睿直接打断我的话,像是忍无可忍冲我怒吼。
“你故意演戏换取阿落心软,连她都差点被你骗过去了,差点丢了命,这还不够吗?你太让我失望了!”
“不,不是的,我有幽闭恐惧症。”
我被拖到地下室入口,轻飘飘带着绝望的话只有我一个人能听见。
铁门咣当一声关上,唯一通过栏杆透过来的光被堵上。
黑暗潮湿的地下室安静极了,静到只能听见我急促粗重的喘息声。
我蜷缩在散发凉意的地上,无助地捂住耳朵。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呼吸渐渐变得稀薄。
我强撑着想要爬过去拍门呼救,身体却不受控制抽搐。
就这样死了也好,左右不过是痛苦一些。
我放弃挣扎,等待死神降临。
身为入殓师,我亲手替绝症离世的女友整理遗容,让她漂漂亮亮走完最后一程。
为了给她患有心理疾病的妹妹宁落续命,我隐瞒了女友的死讯。
我因此被关进精神病院三年,三年折磨硬生生磨掉我一身傲骨。
万念俱灰下,我选择带着秘密自杀。
意外得救后,宁落气急败坏将我从病床前拽起来,大声怒骂我:“谁准你死的,你还没有赎罪,不准给我死!”
……
从昏沉意识清醒的瞬间,看见白色天花板,嘴角牵扯起一抹嘲讽的笑。
不过是烂命一条。
恰好此时,门外响起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低吼着说出一句话。
“无论用什么方法,把他给我治好,不惜一切代价。”
下一秒,病房门被她用力推开。
我探究的眼神还未来得及收回,直直撞上宁落近乎喷火的眸子。
见我醒来,她眼中划过一丝喜悦,转而被滔天怒火顶替。
宁落大步冲到病床前,单手将身材单薄虚弱到极点的我强行拽起来。
又狠又快的巴掌毫不留情落在我脸上。
感受到细密的胀痛从脸上传递到大脑。
我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用尽全身力气掰开她的手。
后背直直陷进软绵的枕头上,我一反常态的逆反行为。
让宁落当即阴沉下了脸,紧皱眉头十分不满盯着我。
僵持许久,她声音生冷冲我吼道:“用自杀换取出院机会,薛寻之你真是好样的。”
“你放心,你这辈子别想挣脱我控制,生死更是由不得你做主。”
“是你害我失去姐姐,纵容她和野男人私奔,是你亏欠我。”
听着宁落怨恨的话,心一寸寸凉透。
这份善意的谎言,久经商场的她竟然真的深信不疑。
罢了,自杀的事再找机会。
我闭上眼睛不再看她,伤口几乎深到见骨的手腕猛地一痛。
疼得我冷汗瞬间冒了出来,原来发白的脸硬生生疼白了几分。
宁落眼底盈满得逞之色,她恶狠狠地威胁我。
“别再试图挑战我耐心,等伤口养好,我会亲自送你回精神病院。”
此话一出,我顿感头皮发麻。
三年之久,噩梦般折磨我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过来。
我下意识抱头,嘴里喃喃自语:“别打我,别打我……”
宁落一脸疑惑,正欲开口说话。
田睿不知何时闯进来,摁住我肩膀的手暗自用力。
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他在威胁我。
只见他一副哥俩好的态度,面上笑得开心。
对我说:“寻之,好兄弟三年不见,我可想死你了。”
看见田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对我说话。
我顿感恶心,分明是他让人没日没夜折磨我,有时还会亲自动手。
将我折磨的浑身是伤。
对上他满含恶意的眼睛,我生理性发怵,躲开他掐着肩膀的手。
宁落被我这副应激态度惊到了。
她眼底闪过一抹诧异和怀疑。
“阿落,我看寻之也学乖了,等他身体养好,放他自由吧。”
闻言,宁落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她眼神不悦瞪了眼田睿,“像他这种烂人,就应该待在精神病院这种地方一辈子。”
说完,宁落黑着脸摔门而出。
我自嘲一笑,我究竟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不可饶恕的恶事。
竟让她如此恨我。
想起宁西临终前苦苦哀求我隐瞒真相,只因宁落患有严重的心理疾病。
一旦病发,宁落再难有活命的生机。
我被误解折磨三年,也够了。
干净整洁弥漫消毒水味道的病房中,只剩我和田睿。
他丑陋恶毒的嘴脸毫无保留暴露在我面前。
他面露讥讽,笑里藏刀,语气发狠警告我:“ 敢影响我和阿落的世纪婚礼,我定要剥掉你一层皮,病好就给我滚回去,精神病院才是你最终归宿。”
“宁西还在时,我比不过你,而现在她的妹妹一定是我的。”
我大惊失色,他居然知晓宁西已故。
察觉我惊讶,田睿收敛掉狠戾的神情,笑得肆意又畅快。
“上学时你处处和我比,就连喜欢的女人也要和我争,那又如何,我现在是人人尊称的田总,而你是患有精神病的薛寻之。”
“你永远比不过我,哈哈哈……”
他大笑着离开。
何其悲哀,我竟然成为他们无尽怨恨宣泄的靶子。
那个吃人的精神病院,我绝不会再进去。
再让我替自己做最后一次主吧。
深夜,我趁值班医生打瞌睡,悄悄逃出医院。
久违的城市夜景映入眼帘,我深吸一口气,享受短暂的自由。
打了辆出租车,我来到跨越半个城市的江岸边。
月光撒在水面散发银光,被风带动的水面发出悦耳的拍打声。
是解脱的味道。
我握紧戴在脖子上的项链,里面装着宁西的骨灰。
自从她故去,我一直戴在身上。
“阿西,我太累了,就让我去找你吧。”
我在心里默默念着,膝盖以下淹没在冰凉的江水下。
我缓慢挪动脚步,带着决绝的态度走向深处……
强烈的反胃感,迫使我蹙起眉头。
她迎着我吃人般目光爬上床,柔弱无骨的手滑入真丝被中。
指尖触及我胸膛凸起的伤疤,她愣住了。
眼泪刷的一下子掉了下来,她压抑着哭腔,抬起这张我无比熟悉的脸。
“很痛吧,从今以后我会保护好你。”
“我浑身伤疤全拜你和田睿所赐,你还有脸问?”
我咬牙费力推开她,浑身发软无力,想必药效还没消散。
我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眼里的嘲讽丝毫不加掩饰。
“你对的起阿西吗?我曾经是你姐夫,给我滚开,我嫌脏,别碰我!”
我崩溃极了,大喊大叫让宁落放开我。
她却流着泪水将脸贴在我满是伤疤的胸膛上,哭着说对不起。
“只有我们彻底在一起,才不会分开,乖乖配合我。”
宁落脸上带着决绝,手逐渐向下探去……
她呼吸急促,察觉我沉默,抬头看了我一眼。
只见我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眼中绝望弥漫开来。
她突然怎么也进行不下去。
替我盖好被子,宁落站在床边,眼圈微微泛红。
她的脸,变成灰白色,整个人透着死寂感。
“我从小就喜欢你,可你是姐姐男朋友,你们青梅竹马,感情好的过分,甚至连分手的可能性都没有,我只能把这份喜欢藏在心里,试图忘掉你。”
“可偏偏姐姐死了,我做不到远离你,田睿说得对,姐姐不过是我禁锢你的借口,最该死的人是我。”
“你身上的伤疤全拜我所赐,最应该受到惩罚的人是我,你看我都做了什么,不顾你意愿,强迫你,对不起……”
说完这些,她没勇气去看床上的我是何反应。
捂着脸落荒而逃,躲进自己房间后,她瘫在地上痛苦低泣起来。
她才是罪魁祸首。
三个小时后,让人浑身无力的药效这才褪去。
我穿戴整齐,路过隔壁紧闭着门的房间。
心中数不尽的怨恨尽数冲上大脑,走到楼下,站在两排的保镖拦住我去路。
表情严肃重复说道:“没有宁总命令,您不能走出这里。”
我瞬间火了,限制我自由三年,如今真相大白,她还要困着我?
我念着旧情,一次又一次原谅她过分的行为。
浑身剧烈颤抖着,我掏出手机打电话求救。
等待过程中,宁落一直待在房间没下来。
直到陈峰带人把别墅保镖全部撂倒,宁落这才从楼上下来。
她有些意外看了我一眼,语气激动道:“和我在一起不好吗?我不碰你,只要你肯留在我身边,哪怕把我当成姐姐替身。”
陈峰将我护在身后,眼神泛着锋利的光。
沉声警告:“休想,寻之他是拥有独立思想的成年人,不是任你摆弄的玩偶,你姐姐仅凭一句话,让他甘愿承受三年之久的折磨,他满腔真情早已被耗尽,你休想道德绑架,他不欠你们姐妹的情。”
陈峰冷厉的话一出,刺的她险些站不稳。
宁落的爱恨太过浓烈,想要爱,便不择手段也要争取。
我跟着陈峰走出别墅,而宁落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她目光灼灼盯着我,羽睫微颤,素面朝天的脸藏不住失望的神态。
直到她变成看不见的黑点,我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另一边楼上,宁落和田睿正在运动。
她微微喘着气,脸颊晕出一抹红晕。
田睿坏笑着挑逗她,嘴里是各种荤话。
宁落总觉得不安,思绪不受控制想起某人。
她索性起身穿上衣服,撂下一句话下楼。
神不知鬼不觉走向地下室,里面安静得让她心慌。
她尝试喊了声,却无人回应。
想起薛寻之种种寻死行为,她破天慌感到害怕。
转动钥匙,一脚踹开铁门。
灯光投在地下室入口不远处,她看见熟悉的身影蜷缩在地上。
像极了被人抛弃的小奶狗,心狠狠揪疼了起来。
她年少时压在心底难以启齿的情感,冲破她设置的层层禁锢,如同潮水打湿自己。
走近后,她才发现,薛寻之犯病了。
一阵手忙脚乱,她将人推进手术室抢救。
头一次懊恼自己行为,田睿陪在她身旁温柔地安慰她。
她却觉得无比烦躁,只想让他闭嘴。
所幸抢救及时,她看着双目紧闭,脸色惨白的薛寻之。
第一次感觉生命如此脆弱,年少印象中阳光开朗的少年似乎不见了。
她只是限制他自由,并没有让人虐待。
他的身体怎会如此虚弱。
……
医生告知宁落,我患有严重的幽闭恐惧症和重度抑郁症。
她懵了,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睛。
意识回笼,我听见医生和宁落谈话,刺的我心口阵阵发酸。
从精神病院出来,不过短短一周,我被送进医院三回。
事不过三,我累了,不想再和她纠缠不休。
而田睿又开始添油加醋给我上眼药,毕竟后天就是他们婚礼。
他生怕因为我影响婚礼举行。
可笑极了。
宁落这么恨我,又这么爱田睿,她巴不得嫁给心爱的人。
我度过为数不多安静的两天。
婚礼当天清早,闯进一群流里流气的流氓将我从医院带走后。
直接丢进婚礼现场。
用脚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他就这么不放心宁落对他的爱吗?
非要用我对比,以此证明宁落的爱。
我的出现掀起的动静不小,宁落皱起眉头隔空看向我。
而田睿嘴角上翘,挂着得逞的笑。
一群人看着我露出鄙夷的神色,唾骂声不断钻入我耳中。
直到其中一位眼生的男人,气愤地揪起我衣领。
而我一直戴着的项链被他看到,四目相对他察觉到我眼中的紧张。
一脸坏笑用力拽下来,调侃声砸向我:“娘们唧唧的项链,还有脸戴,丑死了。”
我满脸悲凄冲过去,想要夺回来。
心狠狠揪了起来,头皮瞬间发麻。
我眼睁睁看着项链被摔碎,宁西骨灰散落的到处都是。
一阵清风席卷,我连她留下的最后一点念想也抓不住。
大脑嗡嗡作响,愤怒占据上风。
我攥紧拳头砸了上去,嘶吼出声:“去死!”
这边闹出的动静,惊得宁落和田睿过来。
她让人拦住暴怒的我,一脸平静冲我说:“左右不过是一条普通的项链,既然来了,别闹事。”
我被保镖死死摁住,双眼猩红一片。
心头悲意密密麻麻如同铁丝缠得我喘不上气。
用尽全身力气朝她吼了句:“那是阿西的骨灰!她死了!早在三年前就死了!”
这份秘密我藏了三年之久,我真的累了。
陈峰恨铁不成钢一拳砸在我胸口,劈头盖脸骂了我一顿。
“人已经死了,趁早放下吧,人生还这么长,总不能一直活在过去吧。”
我看出陈峰是在开解我,释然一笑。
他说得对,活着的人要学会往前看。
我在他家暂住了几天,打了举报电话。
田睿故意买凶伤人情节恶劣,经过法院判决。
他被判了六年,也算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经过陈峰介绍,我换了座城市生活,继续从事老本行。
恢复正常生活半年,我逐渐忘记曾经痛苦记忆。
空闲时,和陈峰约着出去旅行。
处理完最后一具遗体,我脱掉防护服准备下班。
刚走出殡仪馆,我看到半年不见的宁落。
我原以为自己再见到故人会放不下,可工作半年见过太多生死相隔,我的心早已磨炼的平静如波。
她脸色惨白,双眼深陷,透露出无尽的疲惫与憔悴。
卑微地乞求我原谅,朝我哭诉,这半年她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她只想求一句原谅。
可笑至极。
我微微冷下脸,语气发寒:“活该,我要是你根本没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她想求一个心理安慰,可我偏偏不让她如愿。
她也该尝尝痛不欲生的日日夜夜。
她被我的话惊得怔愣在原地,泪珠争先恐后从眼眶漫出来。
她的声音微弱又颤抖。
“哪怕我快要死了,也得不到一句原谅的话?”
我态度冷漠回了句:“是。”
她不再言语,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去。
不久后,我接到一具年轻女尸。
当我掀开裹尸袋看见那张面无血色的脸,直直僵在原地。
职业素养不许我分心,按照步骤整理好宁落遗容,我长呼了一口气。
她就连死,也要送到我面前。
思绪不由得飘向三年前,宁西也是如这般静静躺在这里。
浑身冰凉,脸色惨白。
配合其他同事,我亲手将她推入火化炉。
火舌异常贪婪吞噬着她全身,直到视线被炉子门遮住。
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我靠在墙角闭目养神。
一小时后,我捧着同事捡好的宁落骨灰。
驱车回到此前居住的地方,她们姐妹被父母抛弃,在这个世间并没有什么亲人。
宁落生前助理找到我,陪我一同将人下葬。
她告诉我,宁落是服用大量安眠药自杀的。
她太痛苦了,找不到活着的意义。
助理替宁落感到不值,在她墓前低声抽泣。
可我内心激不起半点涟漪,死亡是她自己选的路。
怪不得别人。
临别前,助理将几份文件递给我。
说宁落名下公司个人资产房产全部自愿赠与我。
让我签字走法律程序。
我跟随助理去了相关部门,奔跑几天,成功让宁落资产换人。
我对金钱欲望很低,更不会管理公司。
想到宁西曾经遭受癌症折磨,我将宁落全部资产捐赠,让癌症患者有机会做得起手术,吃得起药。
处理完一切,我回到殡仪馆,继续入殓师工作。
这种平淡的日子似乎更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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