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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祭无删减全文

陆诏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新闻推送的提示音响起时,我正在辅导一个截肢的学员打字。“陆先生,您对这次展览反响的看法是?”视频里,记者把话筒怼到陆诏墨面前。镜头拉远,能看见背后歪歪斜斜的雕塑群。扭曲的肢体、夸张的伤口,虽然吸引眼球,但毫无美感。“这就是你的新作?”台下有人喊,“连基本的塑形都做不好,还好意思拿出来展览?”陆诏墨抓着话筒的手在抖:“你们根本不懂!痛苦是需要用血肉去体会的!”有记者尖锐地提问:“所以说,没有《爱之祭》那样的‘灵感’,你就拿不出好作品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宋清迪冲上台来夺过话筒:“今天的发布会到此结束。”可惜已经晚了。第二天,各大媒体的头条都在讨论陆诏墨的“江郎才尽”。那些曾经捧他上神坛的评论家,现在纷纷落井下石。甚至有人开始质疑...

主角:宋清迪陆诏墨   更新:2025-02-25 1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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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迪陆诏墨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之祭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陆诏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闻推送的提示音响起时,我正在辅导一个截肢的学员打字。“陆先生,您对这次展览反响的看法是?”视频里,记者把话筒怼到陆诏墨面前。镜头拉远,能看见背后歪歪斜斜的雕塑群。扭曲的肢体、夸张的伤口,虽然吸引眼球,但毫无美感。“这就是你的新作?”台下有人喊,“连基本的塑形都做不好,还好意思拿出来展览?”陆诏墨抓着话筒的手在抖:“你们根本不懂!痛苦是需要用血肉去体会的!”有记者尖锐地提问:“所以说,没有《爱之祭》那样的‘灵感’,你就拿不出好作品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宋清迪冲上台来夺过话筒:“今天的发布会到此结束。”可惜已经晚了。第二天,各大媒体的头条都在讨论陆诏墨的“江郎才尽”。那些曾经捧他上神坛的评论家,现在纷纷落井下石。甚至有人开始质疑...

《爱之祭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新闻推送的提示音响起时,我正在辅导一个截肢的学员打字。
“陆先生,您对这次展览反响的看法是?”
视频里,记者把话筒怼到陆诏墨面前。
镜头拉远,能看见背后歪歪斜斜的雕塑群。
扭曲的肢体、夸张的伤口,虽然吸引眼球,但毫无美感。
“这就是你的新作?”台下有人喊,
“连基本的塑形都做不好,还好意思拿出来展览?”
陆诏墨抓着话筒的手在抖:
“你们根本不懂!痛苦是需要用血肉去体会的!”
有记者尖锐地提问:
“所以说,没有《爱之祭》那样的‘灵感’,你就拿不出好作品了?”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宋清迪冲上台来夺过话筒:“今天的发布会到此结束。”
可惜已经晚了。
第二天,各大媒体的头条都在讨论陆诏墨的“江郎才尽”。
那些曾经捧他上神坛的评论家,现在纷纷落井下石。
甚至有人开始质疑《爱之祭》是否存在枪手。
一周后,宋清迪在社交平台宣布退出合作。
“作为策展人,我需要为自己的职业生涯负责。”
她把这句话发在动态里,配图是工作室的解约书。
很快有人拍到陆诏墨冲进她办公室的画面。
“你不能这样!工作室现在需要你!”
宋清迪整理着文件,头也不抬,
“没有她,你连一件像样的作品都做不出来。就你这样的艺术家,捧你浪费我的资源”
我关掉视频,继续教学员使用电脑。
但手机又震动起来,是以前工作室的实习生发来消息。
“赵姐,看看这个。”
视频里的陆诏墨独自坐在工作室,桌上摊着一堆照片。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认出那是我们以前的合影。
他对着镜头说,声音有些含糊,大概是喝了酒:
“我看见架子要倒,惊得动弹不得,是她推开了我,自己却受伤了。”
我的手指突然僵住了。
他拿起一张照片,是我们在医院拍的,
“当时被砸到的本来应该是我,但她救了我,还拯救了我的艺术生涯。”
“可是我干了什么……我真不是人,我真是……”
实习生在后面补充:他现在每天都这样,一个人坐在工作室里,看着照片说对不起。
有时候会对着《爱之祭》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
我说了句“谢谢”,却没有回复别的内容。
我推着蛋糕车走向宴会厅中央。
蛋糕上摆着陆诏墨最出名的作品,《爱之祭》的微缩景观被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我出现的时候,人群突然安静下来,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准确地说,是落在我断掉的左臂上。
“看那个红丝带。”
“就是她吗?”
“听说那个雕塑就是……”
我能听到大家都在窃窃私语,讨论着我的形象。
我手抖得厉害,却还得按着排练的步子往前走。
陆诏墨和宋清迪站在台上。
他们容光焕发,脸上洋溢着新婚的喜悦。
我推着蛋糕车走到他们面前,低头装作普通服务员。
“谢谢。”陆诏墨说,却看都没看我一眼。
宋清迪倒是盯着我的左臂,“怎么回事?你那个丝带松了,快处理一下。”
我伸出右手去够,背后的结却怎么也碰不到。
宾客们看着我手忙脚乱,不时传出笑声。
“我来吧。”陆诏墨说,“这个造型必须得完美。”
他走到我身后,猛地扯了一下丝带。
断处痛得钻心,我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才对。”他打量着我的左臂,满意地点头。
“很疼吗?”他皱了皱眉头,将他衣服口袋里我常吃的止疼药扔给我:
“疼就喝上。”
宴会照常进行。
我站在角落里,看着他们切蛋糕,戴戒指,收礼物。
这些原本该是属于我的婚礼,可现在我却只是一个供人取乐的小丑。
订婚宴后的第三天,陆诏墨召集了工作室的所有人。
“《爱之祭》的成功给了我新的灵感。”
他站在投影幕布前,“接下来,我要开始创作‘伤痕’系列。”
幕布上出现了一张张创伤照片。
骨折、烧伤、外科手术的痕迹。
所有人都在认真记录,就好像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工作会议。
他的目光转向我:“最重要的参考素材就在这里。
你的伤口愈合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都很珍贵。我需要你配合拍摄。”
整个会议室都安静了,所有人都在看着我。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不。”
他拿出工作合同:“你没有选择的权利,这些都写在条款里了。”
我忍不住吼出了声:“你是要我重新经历那些痛苦吗?”
“艺术需要真实。而你,就是最好的素材。”
宋清迪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份拍摄安排。
他们要记录我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伤痕。
我冲出会议室,在楼梯转角处被宋清迪安排的人拦住。
宋清迪走到我面前,提醒我还欠着违约金,
“而且,我想没有哪家工作室会要一个残疾人。”
我想推开她,却在慌乱中失去平衡。
楼梯扶手狠狠撞在断臂处,一阵剧痛传来。
“叫救护车。”我听见陆诏墨说,
“救护车来之前,记得拍下她痛苦的表情。这也是很好的素材。”
在意识模糊前,我看见闪光灯亮起。
他们在拍摄我,就像拍摄一件即将完工的艺术品,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了。
护士说我的伤口有撕裂,需要重新手术。
紧接着我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开始麻醉了。”医生说。
手术后我发了高烧,昏睡了两天。
醒来时,床头柜上放着一叠文件。
护士说是陆诏墨让她转交的艺术创作灵感来源册。
我翻开第一页,上面是我昏迷时的照片:伤口、绷带、输液管,
每一个细节都被记录下来。
角落里写着:创作参考素材1号。
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将那些照片全部撕碎,扯掉了输液管。
“你在干什么?伤口会裂开的!”护士在身后喊着。
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必须要逃离这里。
“赵小姐,楼下有人找。”
志愿教室的保安打来电话,“一位先生,说是姓陆。”
我抬头望向窗外,看见陆诏墨站在楼下。
今天是个雨天,他没有撑伞,浑身都湿透了。
“不见。”我说完就挂断电话。
手机里实习生发来的视频还没删。
他说对不起的样子,和现在站在雨里的落魄身影重合在一起。
但那又怎样?
“他一直在那站着。”半小时后,保安又打来电话,“要不要报警?”
我叹了口气:“我下去看看。”
“对不起。”他一看见我就说。
“如果你没什么要紧的事情,那我就先回去工作了。”我转身要走。
“等等!”他扑过来跪在地上,“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雨水顺着他的脸流下来,我分不清那是他的泪水还是雨水。
“陆诏墨,别演戏了。”我嗤笑出声。
“不是演戏。”他抓住我的衣角,“我是真的……”
“你现在跪下来,不过是因为失去了《爱之祭》,失去了宋清迪,失去了工作室。”
“不是的。”他抓住我的衣摆,“我是真的后悔。”
“你后悔什么?后悔失去了最好的‘素材’?”我甩开他的手。
“保安。”我喊了一声,“请送这位先生出去。”
保安走过来,架起他的胳膊。
“对不起!”他在身后喊,“对不起!”
一个月后,助理通知我残疾人创业基金申请通过了。
“不是说资金不够,要等半年吗?”
“有人匿名捐了一大笔钱。”她翻开文件,“对方要求严格保密。”
同一天,网上传出《爱之祭》即将下葬的消息。
“它不该成为展品。”陆诏墨对着镜头说,“它是我伤害过的人的血肉。”
记者蜂拥而上:“这是新的行为艺术吗?”
“它不该成为展品。”他却只是重复着这句话,没有回答。
当天傍晚,工作人员把《爱之祭》装进黑色的棺木。
网上炸开了锅:
“从物化到救赎:陆诏墨的自我救赎之路。”
“这才是真正的艺术啊。”
“艺术家的行为艺术真是让人读不懂。”
那些评论刷屏般地冒出来,都在赞美这场所谓的行为艺术。
文可可刷到这条消息时,对我瘪了瘪嘴:
“我还以为这人真转性了,没想到还是为了他的什么垃圾艺术炒作呢!”
第二天,《爱之祭》下葬仪式如期举行。
陆诏墨跪在墓碑前,衣服上沾满泥土。
“这也是新作品的一部分吗?”有人问。
他摇摇头:“这不是作品。是我欠她的。”
夜里下起了大雨。
保安打来电话说他还跪在那里。
“不用管他。”我说。
窗外的雨声很大,每次雨天,我的左臂就会开始隐隐作痛。
看着创业基金的文件,我知道这是谁给的钱,也知道这是他的赎罪方式。
但我已经不需要他的任何所谓赎罪了。
消毒水的味道让我清醒过来。
护士告诉我流产了,得在妇产科躺一个月,但我知道我等不了那么久。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真相,
知道那个得奖的艺术品里,装的是一个活人的手。
我搜索了几家媒体的电话,约了两家最有名的艺术杂志。
艺术界新贵的耸动消息很招人关注,记者们很快到了病房。
“《爱之祭》是用我的断手做的。”
我忍着疼说。
记者们互相看了一眼,拿出录音笔准备记录下来。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开了。
宋清迪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沓文件:“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她把文件摊在床上:“看看你签的合同。”
这是份保密协议,上面写着:
助理不得泄露艺术家的创作过程、手法及相关信息,
违者赔偿人民币五百万元。
我的手抖得厉害:“这不是我签的!”
“是吗?”宋清迪假笑着,
“笔迹鉴定说这就是你的字。要不要去法院对质?”
记者们面面相觑。
“没有证据的话,这种指控后果很严重。”
一个记者收起录音笔。
“这新闻还是等等再报吧。”另一个也站了起来。
他们走后,宋清迪在床边坐下:“现在知道该怎么办了吗?”
“那是我的手!”
“那不重要,现在那是一件艺术品。”她打断我,
“而且马上就有人要买。你想背上五百万的债吗?”
护士进来换药时,宋清迪已经走了。
第二天早上,我就收到律师函,因为违反了保密协议,要我赔五百万。
“如果你愿意,可以继续给诏墨打工。”
宋清迪在电话里说,“就当分期还钱。”
我挂了电话,护士进来:“这是您的住院费。”
一张写着“欠费”的单子递过来。
“您未婚夫说没钱,让您自己付。如果下午还付不上……”
因为欠费和不满足住院条件,不到一小时,我就被推到了医院外面。
冷风吹在身上,我浑身发抖,却只能扶着墙往家走。
肚子还在疼,但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
走到熟悉的单元楼前,我拿出钥匙,缺发现锁已经换了。
按门铃也没人应。
打开手机,里面是我收到的最后一条信息:“你的东西都在物业。”
是陆诏墨发的。
双腿发颤,我靠着门坐在地上。
楼道里的穿堂风吹起我空荡的左袖,那里又开始疼。
我在门口坐了一下午。
天黑了,楼里的灯一盏盏亮起来。
手机震了一下,物业发来短信:
“如不及时领取个人物品,将视为遗弃处理。”
我扶着墙站起来,往物业室走去。
从医院跑出来后,我直奔火车站。
虽然身上只剩几百块,但我必须得离开这里。
买票时手机响了,大学同学文可可打来的。
她在Z市开了间小店,之前我和她经常在网上聊天。
“看到你发的朋友圈了,”她说,“需要帮忙吗?”
我想起之前发了条朋友圈,里面写着“想拜托控制,重新开始。”
“我要去Z市,”我说,“可是这很麻烦你……”
“把列车时刻表发给我,我去接你。”
两小时后,我坐上开往Z市的火车。
她二话不说领我回了家。
看我空荡的左袖和惨白的脸,她什么都没问,只说:“住下来就好好休息吧。”
一周后,在她帮忙下,我找到一份网络客服的活。
随着工作的进展,我用单手打字越来越快,也开始慢慢习惯了新生活。
“红玉,我今天收到个消息,”文可可说,
“有家残疾人辅导机构在找志愿者,我向他们推荐了你。”
这种能够帮助别人的工作,和我的初心不谋而合。
我开始了新工作,教残疾人用电脑,帮助他们学习生活技能。
看他们一天天好起来,我的内心也开始慢慢痊愈。
直到那天,我看到陆诏墨的新闻。
“知名艺术家陆诏墨展览现场臭气熏天引争议。”
视频里,观众掩着鼻子:“这作品有股怪味,像是……”
“这就是艺术的气息。”陆诏墨打断提问,
“真实的痛苦才有真实的艺术体验,气味和雕塑本身是一个整体。”
我的左臂突然钻心的疼。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个被做成艺术品的断臂烂了,他还说这是艺术。
我用小号在新闻下评论:
“呵呵,那是肢体腐烂的腐臭味。
他把人的胳膊做成雕塑,现在烂掉了。”
我的评论很快没了,账号也被封禁。
文可可发现我看新闻,从我手里抽走手机:
“别看了,专心备课吧。今天有个小伙要来学习打字。”
我收拾好心情,在志愿者教室里看到了他。
那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出车祸没了右胳膊。
看他生疏地用左手打字,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并不孤单。
“你也是出了意外事故?”他问。
“差不多吧。”我说,“不过现在也挺好。”
他认真地看我:“我也想像你这样,养活自己,帮助别人。”
一周后,新闻报道工作室说陆诏墨身体不适暂停创作。
可是大家都知道,他已经一个月没了什么新作品。
“是遇到瓶颈了吗?”记者在门口拦住他。
“在酝酿新想法。”他不耐烦地说,“艺术家需要沉淀。”
宋清迪赶紧接过话茬:
“诏墨现在正在构思突破性作品。这种大型作品需要时间,但肯定会给大家带来惊喜。”
话虽这样说,但陆诏墨最近状态很差已经成了大家的共识。
以前熟识的工作室清洁工私下告诉我,
他常看陆诏墨对着《爱之祭》发呆,地上堆满酒瓶。
也有圈内人给文可可发消息:
“听说陆诏墨最近做什么砸什么。画了撕,做了砸。
宋清迪忙着帮他遮掩他的失意,他现在做不出任何作品。”
出于好奇,我点开了陆诏墨工作室的社交媒体动态。
最近的视频李都只有宋清迪一人,她包揽了所有发言和公关工作,拼命维护陆诏墨形象。
但掩盖不了陆诏墨已经失去了灵感,没有作品问世的事实。
据说,陆诏墨工作室换了好几个助理,每一个都留不住。
陆诏墨动不动发火,无理取闹,没有人愿意和他共事。
有一个助理碰到他办公室的止痛药,当场被他扇了耳光后赶走。
那牌子的止痛药我知道,是我以前常用的牌子。
但我听到这些也只是笑了笑,他怎么样跟我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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