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昭烬阿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桃灼陆昭烬阿昭全局》,由网络作家“阿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修行了五百年成精的桃树,为了报十八年前的种桃之恩,我陪伴陆昭烬一路长大。他儿时孤单,我为他挂秋千,化作女童,陪他玩耍。他生活困苦,我提前催熟蜜桃,让他拿去换银钱。他房屋破旧,我折断枝丫,为他重建房屋,护他百邪不侵。他要出海经商,我再次忍痛斩断主干造船,只留下一个树桩,灵根尽断。哪怕葬送了修炼之路,我也不后悔,以凡人寿元和陆昭烬白头到老,也好。直到他从海上归来,揽着歌女柳绛绡进家门,不顾我怀有身孕,逼我用仅剩的灵力催发树桩开花结果,只为柳绛绡想在冬天吃一口蜜桃。我后悔了。完成最后一次报恩,我们的因果了结,从此不复相见。直到被道士刺穿腹部,我才知道所谓胎动,不过是他新欢塞进我腹中的傀儡木。魂飞魄散那日,我瞧见当年他刻在树桩上的“昭灼...
《桃灼陆昭烬阿昭全局》精彩片段
我是修行了五百年成精的桃树,为了报十八年前的种桃之恩,我陪伴陆昭烬一路长大。
他儿时孤单,我为他挂秋千,化作女童,陪他玩耍。
他生活困苦,我提前催熟蜜桃,让他拿去换银钱。
他房屋破旧,我折断枝丫,为他重建房屋,护他百邪不侵。
他要出海经商,我再次忍痛斩断主干造船,只留下一个树桩,灵根尽断。
哪怕葬送了修炼之路,我也不后悔,以凡人寿元和陆昭烬白头到老,也好。
直到他从海上归来,揽着歌女柳绛绡进家门,不顾我怀有身孕,逼我用仅剩的灵力催发树桩开花结果,只为柳绛绡想在冬天吃一口蜜桃。
我后悔了。
完成最后一次报恩,我们的因果了结,从此不复相见。
直到被道士刺穿腹部,我才知道所谓胎动,不过是他新欢塞进我腹中的傀儡木。
魂飞魄散那日,我瞧见当年他刻在树桩上的“昭灼永契”,早被野狗尿渍浸成“昭断灼绝”。
谁知我身死之后,陆昭烬竟用六十年寿元换我一线生机,可他至死都只能抱着焦黑的桃木,我早已将他忘得一干二净。
……
陆昭烬出海五年终于回来,我一路飞奔,鞋子都跑掉了,见到他的那一刻,我激动得流下泪来,一头扎进他怀里。
可他只是用手挡住我,没有让我贴着他。
我不解地抬头,泪水还在流淌,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只听他语气平静地说:“这是柳绛绡,给她安排一下住处。”
我这才注意到,陆昭烬身后站着一个女子。
红裙锦袍,雪肤秀发,一双美眸媚眼如丝,正盈盈向我望来。
她挽住陆昭烬的手臂,柔声道:“辛苦姐姐了,我们颠簸了一路,实在辛苦,我有些晕船,就不去帮你了。”
我如遭雷劈,脸上泪痕未干,心中满是不可置信。
我正要问陆昭烬,这人到底是谁。
就听陆昭烬紧张道:“还不舒服?下船两天了,还没缓过来?你等着,我去找大夫来看看。”
说完又催我赶紧收拾房屋,好让柳绛绡休息,便急匆匆去了医馆。
我走在前面,满心疑惑和委屈,明明陆昭烬说过,此生只爱我一人,等他赚了钱回来,就给多请些奴仆,让我少操劳一些。
可柳绛绡是怎么回事?
是朋友,还是……
正当我暗自猜测,身后响起一道讥讽:“你就是陶灼,阿昭的家里的黄脸婆?还真是如阿昭所说,又老又丑,还病歪歪的,一看就不好生养。难怪阿昭急着带我回家,换谁也不想在外辛苦五年,一回来就对着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我脚步顿住,回头看她,哪还能见到刚才温柔娇弱的模样。
柳绛绡身姿挺拔,脸色红润,晕船是装的,只为了支开陆昭烬好说些挖苦我的话罢了。
柳绛绡的身份我也弄清楚了,陆昭烬在外五年的新欢。
她眼里的不屑犹如利刃,刮得我脸皮生疼。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粗糙暗黄,和柳绛绡相比,犹如鱼目和珍珠。
最让我难过的是,我在陆昭烬心里居然如此不堪,可我也曾经年轻貌美,一身灵气充沛,有很大机会修炼成仙。
我变成如今这副丑陋又虚弱的模样,断送了修炼成仙的机会,也是因为他陆昭烬啊。
当年我以桃树精的身份渡雷劫失败,被劈得只剩一口气。
我把自己化作一颗桃核,用仅存的灵力把桃核冰封起来,只等春暖之时重新生根发芽,重新修炼。
可那年寒冬尤为漫长,我的灵力快要支撑不到来年春暖。
就在我生机即将断绝之时,四岁的陆昭烬将我捡了起来,放进怀里捂着,用体温护住了我最后一丝生的希望。
当寒冬终于过去,陆昭烬把我种在了他家院子里。
我因为他,我捡回了一条命,有了重新修炼的机会。
有了先前的经验,第二次修炼极为快速,三年时间,我便长成了枝繁叶茂的模样。
为了报恩,我护着他长大,他没有玩伴,我变化作女童,在枝上绑上秋千,同他玩耍。
直到他成年后,却家中贫寒娶不到妻子,我便嫁给了他。
和他成亲五年,我小心隐藏桃树精身份,悄悄助他避难、挣钱、盖房,如寻常女子一般照顾夫君,孝顺父母。
直到五年前,他说要出海寻找更多财路,我才和他分开。
十年间,为了护他、助他,我灵力损耗巨大,如今仅存的灵力只能支撑我维持人形,无法保持皮相美貌,身体也大不如前。
但这些我没法和陆昭烬说,我不敢让他知道我不是人,而是妖。
面对柳绛绡的挖苦,我说不出反驳的话,毕竟我确实又老又丑,也没有为陆昭烬生下一男半女。
公公婆婆见到柳绛绡后,热情得仿佛她才是家里正儿八经的儿媳。
婆婆拉着柳绛绡的手,满意得不得了:“听说你在外陪伴了阿昭五年,好孩子,辛苦你了。”
公公也笑得满脸褶子:“好,好,你这样的才配得上我们阿昭。”
我心中一惊,我是听同村人刚才告诉我在村口见到了陆昭烬,才知道陆昭烬今天回来。
公婆竟然早就知道了?
还知道柳绛绡的存在。
陆昭烬提前通知了家里他回来的时间,还为柳绛绡入家门做好了铺垫,唯独避开了我。
我这十年替他忙里忙外算什么?
柳绛绡在外陪伴他五年算辛苦,他不在家的五年里,我伺候公婆又算什么?
当年他穷得没人肯嫁给他,我才化作美貌女子,主动与他成亲,他们一家人无不感激涕零。
我用灵力催生出蜜桃,让陆昭烬卖了换银钱,日子渐渐好起来。
如今他有钱了,又觉得我配不上他了。
我正心中苦涩,陆昭烬领着大夫急匆匆地回来了。
陆昭烬看也不看我,只盯着柳绛绡,催促大夫道:“大夫,你快看看我家夫人,她说晕船不舒服,可我们下船已经两天了,按理说早该缓过来了,她是不是病了?”
大夫搭上柳绛绡的手腕摸脉,片刻之后,他抬手向陆昭烬道贺:“恭喜陆老板,夫人有孕了。”
陆昭烬大喜过望:“真的!我有孩子了!太好了!”
他给了大夫一大笔钱,送走大夫后,小心翼翼地搂着柳绛绡,仿佛捧着易碎的瓷器,叮嘱道:“你别干活,有什么事就吩咐阿灼,她干惯了活儿,你身体娇弱还怀了孩子,小心着点。”
从听见陆昭烬对大夫说柳绛绡是他夫人开始,我就如同坠入了冰湖中。
当年我嫁给陆昭烬,他在红烛张暖时说:“我一穷二白,你竟肯主动嫁给我。以你的容貌,只要你愿意,多的是人排着队求娶你。我陆昭烬发誓,此生只娶你一人,绝不负你。若有违此誓,不得好死。”
当年的誓言犹在耳边,可眼前人早已经忘了。
陆昭烬对上我失落的神情后稍稍收敛了笑意,见面到现在,第一次对我露出了温柔的神色。
他像是在和我解释,实则不容我反驳:“绛绡对我痴心一片,我在外五年居无定所,她一直陪在我身侧,劳苦功高。现在还怀了孩子,我不能负她,我打算与她平妻,待她生下孩子,记在你名下。”
看着公婆围着柳绛绡转,陆昭烬到现在为止,对我一句问候也没有,我觉得屋里闷得难受,便道:“你们聊,我出去一下。”
陆昭烬叫住我:“阿灼。”
声音温和,是我思念了五年的呼唤。
我满含希冀地回头,就听他说:“别忘了收拾一间屋子出来,不如就你那一间吧,向阳,绛绡喜欢。”
我心中咯噔一声,我住的那间房是和陆昭烬成亲后重建的,搭建房屋时用了我自己的桃枝,住在房中,能助我断枝后维持灵力。
要是离得远了,我的灵力消散得更快。
我急切道:“那间房不行,别的房可以。”
陆昭烬却变了脸色,沉声道:“让你搬你就搬,哪儿那么多废话。绛绡喜阳,那间房更适合她。”
我魂飞魄散之后,陆昭烬寻不到我,十分不满:“这晚了,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怀着孩子还不安生。”
柳绛绡抱着陆昭烬的胳膊撒娇道:“许是气我们出门不带她,躲起来了吧。”
陆昭烬一听这话,心中生起一丝愧疚:“阿灼也怀孕了,我也该陪陪她。”
柳绛绡脸上不悦:“那你陪她去吧,我不用你管。”
若是平时她这么说,陆昭烬早就哄她去了,可不知怎的,他心里十分不安,只觉得柳绛绡的话十分刺耳。
他沉下脸说:“我陪你不知比陪她多多少,阿灼却从不争抢,你却这般小气,简直让我失望。”
柳绛绡第一次被陆昭烬训斥,一时间错愕,眼中含泪,委屈至极。
婆婆上前安抚柳绛绡,对陆昭烬说:“你这么凶干嘛?别吓着我孙子。”
公公进里面院子走了一圈后出来,哼了一声:“怎么乱七八糟的,树桩也焦黑,怕不是把院子烧了不敢见我们吧?”
一听树桩焦黑,陆昭烬心中巨震,拔腿冲向里院。
就见地面、围墙上尽是灼烧后的痕迹,而院子里原本有着金色年轮的树桩,此刻漆黑一片,如同木炭。
上面凝结着琥珀色的桃胶,像极了桃树临死之前流下的眼泪。
陆昭烬身形一晃,扑通一声跪下,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你是妖,怎么可能被火烧死?你自断枝干都没事,怎么可能死?一定是你怪我这段时间忽视你,用障眼法骗我哄你,对不对?”
他颤巍巍地伸出手,触摸焦黑的树干,刚一碰到,树干便化成粉末,簌簌落下。
陆昭烬忙收回手,声音不稳:“你又不是普通桃树,只要有根在,你一定会好起来,对不对?你等我,我去找道士帮忙!”
说完就站起身,晃了一下身体才稳住,随后往外跑去。
刚到门口,他就被柳绛绡拦住了:“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有什么事明天再办,先歇息吧。”
陆昭烬猛地甩开手,怒视柳绛绡:“你没看到里院被烧了吗?发生这么大事,我怎么睡得着!”
柳绛绡不满道:“烧了就烧了呗,反正也没什么值钱的物件,就一个老树桩而已,挖了重新种一棵果树,我喜欢吃橘子,种橘子树吧!”
柳绛绡说得轻快,话音刚落却被陆昭烬一把掐住了脖子,声音冷如寒冰:“你不是不知道那树桩是什么,怎么还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我告诉你阿灼的真实身份,是想让你知道她能护着全家,和她好好相处对你有利,而不是让你想着怎么去害她!”
柳绛绡被掐得喘不过气,两只手不停抓挠着陆昭烬的手臂,但无济于事。
婆婆见状冲上来捶打陆昭烬:“放手!你这是干什么!疯了不成?为了一个妖怪,要杀了我的孙子!”
陆昭烬猛地看向婆婆,咬牙切齿道:“你知道了阿灼的身份?”
婆婆还在捶打陆昭烬,边打边说:“绛绡是个好的,你一告诉她,她就立刻告诉了我。不像陶灼那个妖怪,瞒了我们十年,还不知道这十年里她有没有趁我们睡着吸我们的精气来修炼,话本子可都是这么说的!妖怪没一个好的,死了便死了!”
陆昭烬目眦欲裂,恨不得给婆婆两巴掌,他双眼赤红,声音嘶哑:“你口口声声说她瞒着我们十年,你知不知道,若不是她以自身桃木建房,驱病除灾,就你跟爹十年前那个病恹恹的样子,早就死了!你她砍了自身,护住了我们一家!”
公公正拿了木凳,欲打在陆昭烬身上,听闻这话,举着木凳的手僵在空中:“你说的,是真的?”
陆昭烬一把将柳绛绡摔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三人,眼中几欲淌血:“当年她嫁给我后,我就觉得奇怪,为何我总能逢凶化吉。直到我发现,每次遇险,胸口的桃木簪都会发热,那时我便猜测,阿灼的身份不简单。
家中贫苦,她便能找来蜜桃,让我拿去售卖,可你们在这里住了几十年,可曾见过附近有蜜桃?
房屋破旧,我说没钱补漏,她第二天便能找到上好的木材,让我们一文钱不花,就盖了新房。
我说要出海经商,她便能找到木船,让我带上满船的蜜桃上路。
和她成亲后,二老的身体越来越好,百病全消。
我也犹如神助,财源不断。
娘你居然说阿灼死了便死了,你还有没有良心?
你忘了当年她嫁给我时,咱家是什么样子,再看看现在,你怎么能说得出刚才那些话?”
婆婆被陆昭烬吼得说不出话,好一阵后才低声说:“我不知道,我以为我跟你爹身体好起来,是因为菩萨保佑,咱家终于时来运转,所以才……”
公公也上前道:“我以为是我儿出息了,找到了赚钱的门路,阿灼只是在家洗衣做饭而已。我们是真没想到,她付出了这么多。我还以为她是妖,要害我们,所以今天专门出去……”
“爹!”
公公的话被柳绛绡打断,这时候她才扶着肚子慢慢站起身,娇弱道:“阿昭,我知道姐姐死了你难受,但人死如灯灭,你要珍惜眼前人,我可还怀着你的孩子,你刚才真是吓到我了。”
陆昭烬一听孩子,脸色稍缓,吩咐道:“你进去休息,我去一趟道观,但凡有一线生机,我也要救阿灼。”
说完便顶着寒风出了门。
婆婆和公公面面相觑,脸上带着悔意。
婆婆说:“早知道阿灼这么有用,我无论如何都要留下她。”
公公叹了一口气道:“已经晚了,我看过那树桩,已经成了焦炭,没得救了。”
婆婆也跟着叹气:“早知道那天雷阵这么厉害,就不该听绛绡的,搞得现在阿灼魂飞魄散。”
公公替柳绛绡辩解:“绛绡也是担心咱们被妖给害了,心是好的。只可惜了阿灼肚子里的孩子。”
柳绛绡却笑了一声:“爹娘不觉得遗憾,那桃树精腹中的孩子,是我找天星观的道士要的傀儡木,怀孕是假的,只为了消耗她的法力罢了。”
门砰的一声突然被推开,只见原本已经离开的陆昭烬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双眼赤红,如同一只恶鬼。
“是你们,联手害死了阿灼。”
他抬眼看向柳绛绡,喉咙里几乎要喷出血来:“我将带了十年的桃木簪给你护身,你竟然找道士杀了阿灼,她可从未害过你,你为何恶毒至此!你个毒妇!”
说完他便抄起刚才公公举过的木凳,一下砸在柳绛绡的头上。
伴随着柳绛绡的惨叫,婆婆惊呼道:“我的孙子!”
话音刚落,柳绛绡的肚子便快速瘪了下去,竟从衣服下摆处钻出一只老鼠,见状不好,拔腿就要跑。
陆昭烬来不及思考,直接一凳子砸在老鼠身上,吱的一声,老鼠眨眼间变成了一摊肉泥。
婆婆见状,跌坐在地,公公也不可置信道:“绛绡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变成了老鼠?我孙子呢?”
柳绛绡在陆昭烬怀里嘤嘤哭泣:“占了姐姐的房间,我心中过意不去,过来看看有没有地方可以帮忙。没想到,姐姐怨我抢先一步怀了孩子,还占了她的屋子,不领我的情,一把将我推开。是我不好,惹恼了姐姐,她毕竟是你发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千万别休了她。”
我听着柳绛绡颠倒黑白,开口辩解:“不是这样的,她说谎!”
陆昭烬却吼道:“陶灼,别逼我休了你!你若是安分守己,照顾好绛绡和她腹中孩子,我便还当你是我妻子。你若是再用歹毒行径害她,别怪我心狠。”
我不再争取,彻底安静下来,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洗衣做饭洒扫,只想报完恩就离开。
陆昭烬十分满意,难得对我有了一丝柔情,在我房中睡了一次。
但也仅有一次,便无法忍受房间阴暗潮湿,只说柳绛绡孕期更需陪伴,半夜就回了那边,从此再没来过。
我却在这一次后意外怀上了,换来了公婆一些好脸色,以及陆昭烬的笑容。
天气转冷,忽地下了雪,柳绛绡却说:“我馋蜜桃了。”
陆昭烬纵容道:“好,我去给你寻来。”
他找到我,对我说:“阿灼,一直以来都是你给我弄的蜜桃去卖,我知你有门路,再找一些来,绛绡想吃。”
可我仅存的灵气催生蜜桃就护不住孩子。
我欲拒绝:“我怀孕了,不宜雪天奔走。”
他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平静:“那就找来蜜桃,正好你也吃。”
看着他走远,我心中默念:“也好,做完这件事,你的恩情,我便报完了。因果一断,我就带孩子离开,此生不复相见。”
趁公婆和陆昭烬带着柳绛绡出去看灯会,留我一人在家,我来到桃树前催生蜜桃。
可刚动用灵力,四周忽然雷电大作,竟然有人布了灭妖天雷阵!
我根本无法抵抗,被劈得神魂剧痛,调动微薄灵气护住孩子。
旁边却跳出一个道士,手持利剑,口中大喊造妖孽,一下刺穿了我的小腹。
人形消散时,我看到地上留下的是一个木娃娃。
我心神俱震间魂魄几乎碎裂,原来,所谓的胎动,不过柳绛绡当初放在我腹中的傀儡木。
原本去看灯会的柳绛绡出现在我面前,得意地说:“你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实则阿昭早就知道你是妖,所以把你利用完了,再找来这道士杀了你。”
雷电的灼烧比不上心里的痛:“我不信。”
柳绛绡呵呵一笑,扶着头上的桃木簪说:“桃木屋对我身体有益,他才让我住。你那桃木心雕的发簪,也是他送给我护身的。他说,你是妖,死不了。可天雷阵,专克妖。”
那发簪是我新婚当夜以定情信物为由送给他的,凝聚了我五百年修为,能助他化险为夷,他说会一辈子带在身上。
如今给了柳绛绡,看来,他果真不再需要我了。
我最后看了眼当年他刻在树上的“昭灼永契”,早被野狗尿渍浸成“昭断灼绝”。
我自嘲一笑,雪天要蜜桃,早该猜到的,是我自欺欺人罢了。
恩已报完,我不欠陆昭烬了,再无来生,永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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