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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晚裴瑾年结局免费阅读断亲再高嫁,重生嫡女杀麻了番外

一梦星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爷,快!快请大夫!”沈心瑶心疼地轻呼着女儿手心,恨不得疼的是自己。乔舒逸见装气得胸口堵着一团恶气,狠狠瞪着乔晚,上去就要给她一巴掌。“父亲!”“乔大人!”乔晚跟传旨公公一同出声,乔舒逸高举的手愣是停在半空。“父亲,你仅凭乔阮一句话又要定我的罪么?”“逆女,你妹妹还能诬陷于你?”“呵!”“宫宴她不就这么干了么,你可曾听我一言?今日陛下便能证明我的清白!”“公公,您说是不是!”传旨公公被点到名字,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大小姐说的没错,乔大人还是查清事实再做定夺吧!”“不过,陛下旨意不能耽搁,请乔大人速速安顿好,杂家还等着宣旨呢!”乔舒逸望着疼的脸色发白的女儿,咬了咬牙。“阮儿,你再坚持下,小厮已经去请大夫了!”乔阮闻言,心里一凉,...

主角:乔晚裴瑾年   更新:2025-02-25 1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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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晚裴瑾年的其他类型小说《乔晚裴瑾年结局免费阅读断亲再高嫁,重生嫡女杀麻了番外》,由网络作家“一梦星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爷,快!快请大夫!”沈心瑶心疼地轻呼着女儿手心,恨不得疼的是自己。乔舒逸见装气得胸口堵着一团恶气,狠狠瞪着乔晚,上去就要给她一巴掌。“父亲!”“乔大人!”乔晚跟传旨公公一同出声,乔舒逸高举的手愣是停在半空。“父亲,你仅凭乔阮一句话又要定我的罪么?”“逆女,你妹妹还能诬陷于你?”“呵!”“宫宴她不就这么干了么,你可曾听我一言?今日陛下便能证明我的清白!”“公公,您说是不是!”传旨公公被点到名字,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大小姐说的没错,乔大人还是查清事实再做定夺吧!”“不过,陛下旨意不能耽搁,请乔大人速速安顿好,杂家还等着宣旨呢!”乔舒逸望着疼的脸色发白的女儿,咬了咬牙。“阮儿,你再坚持下,小厮已经去请大夫了!”乔阮闻言,心里一凉,...

《乔晚裴瑾年结局免费阅读断亲再高嫁,重生嫡女杀麻了番外》精彩片段

“老爷,快!快请大夫!”
沈心瑶心疼地轻呼着女儿手心,恨不得疼的是自己。
乔舒逸见装气得胸口堵着一团恶气,狠狠瞪着乔晚,上去就要给她一巴掌。
“父亲!”
“乔大人!”
乔晚跟传旨公公一同出声,乔舒逸高举的手愣是停在半空。
“父亲,你仅凭乔阮一句话又要定我的罪么?”
“逆女,你妹妹还能诬陷于你?”
“呵!”
“宫宴她不就这么干了么,你可曾听我一言?今日陛下便能证明我的清白!”
“公公,您说是不是!”
传旨公公被点到名字,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一步。
“大小姐说的没错,乔大人还是查清事实再做定夺吧!”
“不过,陛下旨意不能耽搁,请乔大人速速安顿好,杂家还等着宣旨呢!”
乔舒逸望着疼的脸色发白的女儿,咬了咬牙。
“阮儿,你再坚持下,小厮已经去请大夫了!”
乔阮闻言,心里一凉,可也深知眼下不是发酵的时候。
“父亲,我能坚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乔府大小姐聪明睿智。。。特赏赐黄金百两,白银千两,苏绣二十匹,钦此!”
“谢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乔阮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竟然让贱人得了这么大的便宜!
沈心瑶本以为当日之事,就算刘大人查出她是冤枉的,事情就此揭过。
没想到,陛下还有赏赐的圣旨!
阮儿、老爷当日那样针对这贱人,如今的圣旨岂不是打了他们的脸!
乔舒逸脸上五彩斑斓,屈辱、隐忍、愤怒、不甘。。。
看的乔晚心里爽翻了。
脑海中顿时出现一个声音。
您的复仇金增加八十!
哈哈,出门见喜!
“杂家还等着回宫复命,先告辞了!”
乔舒逸回过神儿来,连忙从袖子中掏出两张银票。
公公连忙后退,快步往外走,乔舒逸都没机会碰到他!
直至出了府门,才松了口气。
此时的正厅内,气氛剑拔弩张。
乐心听到风声赶来,跟可卿一左一右守在乔晚身边。
“逆女,阮儿手上的银针还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今天我要家法处置,让你长长记性!”
说着便让小厮去取藤条。
乔阮眼珠子恨不得长在乔晚身上,杀了她的心都有。
“刚才我就说了,这事儿跟我没关系,乔大人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
“不是你还是谁,难不成是阮儿自己?”
啪啪啪!
乔晚拍手称道。
“果然还是沈夫人了解你这好女儿,确实是她自己干的!”
“乔晚,你别欺人太甚!”
“我怎么可能自己害自己?”
“呵,你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想把脏水泼我头上?”
“门儿都没有!”
乔晚给可卿使了个眼色,后者翻身一越。
只是眨眼功夫,乔阮手中的银针便落到了她的手里。
拔针瞬间,原本只是渗出点点血迹的手,顿时像开了闸,流了下来。
又是一阵愤怒的哀嚎声!
乔晚眉头微皱,真是吵死了!
“可卿,你去京都府击鼓鸣冤!”
“乐心,你去趟御史台!”
乔舒逸闻言,挥着鞭子冲过来。
“你这逆女,今天我就清理门户!”
可卿抄起一旁的椅子,毫不客气地朝着挥动的鞭子抡了上去。
力道之大,差点儿将乔舒逸带倒。
“你这个贱人,逆女!”
乔晚坐在轮椅上,微微仰头看着面前气得脸色通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男人。
轻声一笑。
“乔大人,父慈子才孝,今天这事儿就算闹到陛下面前,我也要与你争个道理!”
“堂堂礼部侍郎,不辨是非,不明事理,联合家中继夫人继女欺辱嫡长女!”
“我倒想看看御史台的大人们对你作何看法!”
“乔晚,你是想害死父亲么?”
“父亲养育你多年,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真是蛇蝎心肠!”
乔阮忍着剧痛大骂。
要不是可卿两人在身旁护着,大有撕了她的意思。
“此言差矣!想害死父亲的可是你啊!我的好妹妹!”
“难道不是你一次次陷害我么?”
乔晚端详着银针,浅笑着在乔阮面前比划。
“妹妹这银针工艺不错啊,这后面还带着店铺标记!”
“咦,这不就是城南的王记?果然做工精良!”
乔阮脸上闪过慌乱,顾不得伤痛,上去抢夺!
被可卿横眉冷眼吓的退了回去,只能恶狠狠得盯着乔晚。
“京都府尹查案最喜欢这种带标记的东西,估计不用半日功夫便能人赃并获,你觉得呢,我的好妹妹!”
乔阮惊恐至极,不安地看向乔舒逸。
只要父亲还向着自己,这贱人就翻不出风浪!
乔舒逸听着乔晚的话,眸子又沉了几分。
这两日上朝,已经有几个同僚明显疏远他。
因着宫宴的事情,不少人对自己议论纷纷。
他如今在朝堂上如履薄冰,甚至比之前自己刚刚降职的时候还要难受。
今日之事不论真相如何,绝对不能闹大。
不然,这官儿就做到头了!
乔舒逸抬眸,对上乔晚似笑非笑的眼神。
心里的疑云不断放大。
之前胆小如鼠、只知道讨好他们的人,为何进了一趟宫,就变成这副牙尖嘴利的模样?
他端详着面前这张艳丽的脸,微眯着眼睛,像是想到什么。
“都是一家人,何至于闹到如此地步!”
“晚晚,三年前你不慎落水,为父寻了大半个京城的大夫来救你!”
“早知如今你性情会变得这么暴戾,为父就不应该心慈手软!”
乔晚勾唇,目光直视他。
“乔大人,我三年前从未有落水这事儿,你,定是记错了!”
哼,想试探我?还好继承了原主的记忆!
不然这炸还不好圆!
乔舒逸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凝重的眸色又被厌恶取代。
“今天这事儿到此为止,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以后若是谁再提及,定家法处置!”
“父亲!阮儿。。。”
乔阮哭得梨花带雨,伤的那只手有意无意的高举着,擦拭着眼泪。
“老爷,这对阮儿不公平啊,明明受伤的是她!”
“都给我闭嘴!”
乔舒逸脸上透着杀意,冰冷的眼神扫过几人。
“我懒得管你们暗地里干的事儿,但不代表我不知道!”
“好自为之!”
说完,拂袖而去!
“呵呵,看来今天的演出到此为止了!”
“我们走吧!”
乔晚乐呵呵的招呼着可卿两人回院子。
还有一屋子好东西等着自己,可不想跟这两块东西浪费时间!
望着他们轻快的步伐,乔阮嘴唇发抖,白皙的小脸气得涨红。
“阮儿乖,你爹爹这几日因为朝堂的事情正烦着。”
“你先养好伤,这笔账不会这么算了的,娘亲一定会帮你报仇!”
沈心瑶捧起女儿攥紧的拳头,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掰开。
望着手心已经掐的通红泛紫的指甲印儿,眼中布满阴霾!
这贱人留不得了!

“傻孩子,父皇眼里没有什么比你的性命更重要!”
“微臣参见陛下!”
“还不快来给三皇子医治!”
裴思南嘶吼着,如同困兽。
沈太医连忙跪爬过来,将裴瑾年的衣袖用剪刀剪开,查看伤口。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强压着惧意问诊。
“陛下,三殿下身上都是皮外伤,最致命的是他身上的情毒!”
“此药极为霸道,臣开的药也只能暂时护住殿下性命。”
裴思南一脚将太医踹到在地!
“没用的东西!这么个毒都解不了,朕养你们何用!”
“来人,给殿下找个干净的女人!”
沈太医吓的一头大汗,连忙爬起来磕头请罪。
裴瑾年使劲儿攥着父皇的手,断断续续的声音从紧咬的牙关露出来。
“父,父皇,儿臣不要,不要那些脏东西!”
“瑾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抗拒什么!”
裴思南有些生气,跟他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了不少,但眼中的心疼更甚。
儿子这么多年来,身边的莺莺燕燕从来没断下,世人都说三皇子是情场浪子。
可他知道,儿子从来不屑碰那些,甚至连自己给他选的人都原样送了回来。
有时候,他怀疑儿子是不是身体有问题,不然二十的年纪,普通世家公子通方也有两三个了。
这倒好,干净的要命!
“陛下,三殿下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苏贵妃眼中闪着精光。
难道裴瑾年不行?
不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还会抗拒这种救命的事情?
“陛下,微臣学艺不精,还请将老师请进宫内,或许有解!”
太医吓的浑身哆嗦,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来人,立即让白明朗进宫!”
裴瑾年靠在一旁的软榻上,驱动内力,将逐渐消散的意志拢了拢。
“父,父皇,她。。。”
裴瑾年伸手指向躺在一旁地上的乔晚。
乔晚感激涕零,眼泪打着转儿,终于注意到她了。
身上的热量在不断流失,已经不仅仅是失血过多这么简单。
自己现代学过一段时间护理,知道这么放着,不出一个时辰自己就一命呜呼了!
“给她也看看!”
裴思南冷声吩咐,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沈太医又连滚带爬的过去。
片刻后。
“启禀陛下,这位姑娘中了跟殿下一样的毒,身上的外伤比较严重,若是再不医治,恐怕有性命之忧!”
裴思南这才看向乔晚。
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血水的,糊了一片,根本看不出样貌。
“父皇,此人是你的秀女,跟儿臣一样被人陷害。”
“那是她自己刺的!”
裴思南的眸子阴沉下来,双眼通红,像是能滴出血来。
什么人,竟然敢在宫里做这等肮脏事儿!
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一个是秀女,一个是最爱的儿子!
乔晚一身血污,看起来跟死人堆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只是隐隐露出的一双猩红圆睁的眸子格外瘆人,如同地狱的恶鬼。
没人发现,她的眼睛在额前乱发的隐藏下,一直盯着不远处的女人,像是要将她的模样深深印在脑子里。
沈贵妃站在一旁,青葱的双手几乎要将锦缎帕子搅碎。
乔晚,都这样了还在勾引男人!
本宫还真是低估你了!
好在她现在看不出样子,而且宫内秀女身上不能有伤口。
这次算你走运,暂且留你一命。
不过秀女的位子定是保不住了。
看你怎么跟我争!
苏贵妃悬着的心逐渐放了下来,本来一石二鸟的计策虽然没成,可推出去一个美人儿也是不错。
“陛下!白先生来了!”
“老夫叩见陛下!”
裴思南起身,一把将要跪地请安的白明朗拽过来。
“快快,你看看瑾年,他中了。。。毒。”
裴思南难以启齿,宫中出了这种肮脏的毒,让他这个皇帝脸上无光。
白明朗见状也不客套,当即给裴瑾年诊治。
旁边的乔晚翻了个白眼。
方才给自己看诊的大夫,此时已经屁颠屁颠跑到老师旁边。
胳膊恭敬地垂在身前,双手交握,一副乖学生模样。
谁来管管我啊!
明明我伤的最严重好不好!
眼下殿中的人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裴瑾年身上。
白明朗的脸色微红,气喘吁吁。
尽管见惯了无数大大小小的病症,但一进来屋里浓郁的血腥味还是让他心下一惊。
一刻钟后。
“陛下,殿下的毒能解,不过就得遭点儿罪!”
“先,先生来吧,我能忍!”
裴瑾年紧咬着牙,用内力将眼中的情欲逼下去几分。
“陛下,请准备一个浴桶,在里面倒上冰水。”
“搭配老夫的汤药,泡上一个时辰,毒就能解了!”
裴思南闻言大喜,立即让人准备。
“还有她!”
众人的目光顺着裴瑾年的手指,朝着乔晚看去。
此时的她一身血色衣裙,在角落静静地躺着,了无生气。
白明朗赶忙过去,右手搭上她的手腕,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伤口。
还好,人没死!
“姑娘,你这中毒更深,得泡冰水两个时辰,可是。。。”
乔晚被这种恶心人的毒折磨得神情涣散。
加上身上多处被刺伤,以疼来让自己清醒,眼下已经几近虚脱。
她动了动嘴,可是发出的声音跟蚊子似的,没人能听见。
只有离得最近的白明朗从她的嘴型猜到一二。
“姑娘是想说这种疗法有什么弊端是么?”
乔晚点了点头。
白明朗咽了口唾沫,不忍看她的眼睛,将脸别到一旁。
“你跟殿下中的相同的毒,但你伤势更重,毒气入骨,同样的疗法可能会让女子终身不孕!”
乔晚眼睛猛然间瞪大,悲凉的情绪让眸子雾蒙蒙的。
虽然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也不是丁克一族。
重活一世,如果有机会,肯定还是希望有自己的孩子。
而且这古代社会,女子若是不能生育,恐怕日后生活会更加艰难。
白明朗看得出她眼中的迟疑、悲痛。
“或者找个成年男子。。。”
后面的话不用明说,众人都明白。
“冰,水!”
乔晚要紧牙关,从齿缝里面蹦出两个字。
罢了,可能这就是她的命吧!
白明朗赞许地点了点头,有些钦佩这姑娘的勇气。
原以为她会咬死三殿下,毕竟两人一同出的事儿,自己在宫中多年,这等肮脏手段屡见不鲜。
谁知她竟然用自己绝嗣的代价换取尊严。
这姑娘通透!
皇家今后都会亏欠于她!

“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这里有几件新鲜东西,不知店里感不感兴趣?”
说完,便从怀里将东西拿了出来。
小二一看,顿时激动起来。
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颤抖。
“这位小姐,请随我里面请!我去请东家!”
乔晚一听,有戏!
这店里的饰品琳琅满目,虽然材质多样,样式众多,但没有一个是自己带来的这种类型。
很快,小二便带了一个中年男人从店后门进来。
“这位小姐,小二说您有几件东西,不知老夫可否仔细看下?”
“当然!”
乔晚大方的将饰品放到桌子上,任由对方查验。
红玛瑙的成色极好,现代很便宜,但这里却是没有的。
她从网上淘了几副耳钉,几串手链。
加上现代的机械化做工,看起来不仅精致,而且贵气逼人。
“小姐,这些东西你从何得来?”
乔晚愣了一下?难道他们以为这是自己偷的?
东家看着乔晚的神情从不解到隐隐有些怒意,连忙解释道。
“小姐,是我太激动,没说明白。”
“这种珠子的饰品在十八年前极为畅销,都是城外的一个叫桂花村的地方供的货,但当时不知生了什么变故,突然断供。”
东家痴痴望着面前的几样东西,陷入回忆。
“当年我带人去了那里好几回,想拿货,可是都被村长拒绝了,一连两三年皆是如此,渐渐的,我也放下了这件事。”
“当年市面上流通过的这些首饰,因为价格不菲,基本都进了世家大族或是宫里。”
“小姐莫怪,重新见到这些东西,难免有些激动。”
乔晚这才知道,原来这东西在这个世界出现过,而且当年一度畅销?
“东家,当时这东西畅销了多久?”
东家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仅仅一年多!”
“今日小姐带来的这些,与当时流通的样式截然不同,只是用了同样种类的玛瑙,做工却更加精美!”
“所以,老夫才多嘴想问问小姐,这些货源从何而来,本店愿意大量进货!”
“这是我自己做的,但由于这些东西极为耗时间,所以量大不了。”
乔晚苦笑。
“您也看到了,我现在生活窘迫,只能把这些手工拿出来卖,如果您不嫌弃,我倒是愿意给您多做一些,不知东家可愿意等?”
“等等等,多久我们都等得!”
“东西我们按照珠子的大小来定价,像手串这种小一些的,就按一两银子一颗,耳饰这种大一些的就按二两银子一颗,剩下的手工费用另算,五到十两不等,您看可以么?”
东家四十上下的年纪,方脸,厚唇,肿眼泡一样的小眼睛像是孩子一样,星星眼,期待的看着面前的人。
乔晚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这些东西能卖到这么高的价格,是她绝对没想到的。
桂花村?看来自己要抽空走一趟。
在这个世界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难道当年这个村子有跟自己一样带着空间的现代人?
乔晚暂且压下心中的希望,微笑着答应。
“成,就依东家,每周的这个时间,我来给你送货!”
东家眉开眼笑,当即让小二去取银票。
乔晚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收好,又颠了颠手中的碎银子。
很满意,笑着告辞。
东家起身送到店门口。
谦和的态度让大厅里面正在挑选首饰的富家太太、小姐们纷纷投去探究的目光。
这女子什么身份?看起来穷鬼一个,竟然能让听雪楼久不露面的东家出门相送?
难道就凭那几分姿色?
在听雪楼外面盯梢的嬷嬷也看见这不同寻常的一幕。
这东家据说给宫里经常供首饰,跟几位娘娘都是说的上话的。
这小贱蹄子是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让一向高傲的东家如此?
真是不要脸!
乔晚并不在意周围人或是愤恨、或者嫉妒的目光。
只要你不在意,生气的就是别人。
况且好看怎么了,这模样放现代,过膝的裙子我都不带穿的!
现在手里的钱在京城里面置办一个小院子都绰绰有余。
不过。。。
她眼神往身后的一个小摊子瞟了一眼。
眉眼上扬。
很快,她顺着记忆,来到不远处的一家生意火爆的酒楼。
此时不是饭点儿,但仍座无虚席。
“这位姑娘?您一位?”
乔晚点了点头。
小二看她穿的朴素,于是将人安排在大厅中间的一个拼桌上。
周围全是闹哄哄吃饭喝酒的人,嬷嬷不好上前,只能在酒楼外面等着。
好你个贱人,自己吃香的喝辣的,让我老婆子在外面晒日头。
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乔晚点了两个小菜,一碗肉粥。
后厨上菜很快,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面前就摆上了精致可口的饭菜。
“欸?你听说了么?徐东家今天去乔侍郎府上提亲了!”
“啥?就这里东家?他不是生了重病快不行了?”
“就是因为快不行了才找个女人嫁进来冲喜啊!”
“刚才我看光是聘礼就足足十五六个大箱子呢!”
“呵,这乔侍郎虽说刚被降职,还真能卖闺女不成?”
“难说哦!”
不远处桌子上一个面相粗犷的男子,低声说着。
“听说这十来年,徐东家娶的女人进府不到一个月就死了,说什么病死的,可也太邪乎了,这多少女人,都算着时间病死?”
对面的长脸朝着他使了个眼色。
“别说了,在人家地盘上,咱心里明白就好!”
乔晚握着筷子的右手情不自禁的使劲儿,眼底隐隐透着怒意。
卡巴一声,筷子从中间应声断裂。
本以为是找个老头子把自己卖了换嫁妆钱,没想到是打了这个心思。
沈心瑶,你好算计啊!
突如其来的异响让周围的人纷纷注意到她。
一时间,大家都停下了用饭的动作,目瞪口呆的看着,刚摘下面纱准备吃饭的姑娘。
乔晚见众人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也不扭捏,清了清嗓子随即说道。
“几位大哥说的那位老爷,想娶的可是乔侍郎的长女?”
“对啊,姑娘?你认识她?”
乔晚脸上一红。
“我这穷酸样哪能认识人家贵女!”
她目光看了看周围,似是忍不住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啊,只不过听说这位小姐被宫里退了回来,好像是命格不好,克夫!没当成秀女!”
“欸?我听说这乔大小姐前些日子确实是被送进宫了,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怪不得被原封不动送了出来!”
“对对,我也听说了!”
“原来是这样!宫里传出来的定是没错的!”
乔晚强压下嘴角的笑意,面上仍是一副惋惜的神色。
“哎,可惜了好好一位小姐!”
不远处的店小二跟掌柜的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默默记下。

村口的官差闻言转身,一眼便看见戴着口罩,全副武装的乔晚。
“公子!求你救救我们!”
“大夫,大夫,求求你了!我母亲已经咳血了!”
“救救我们吧!”
村民如同看见天神一般,齐齐跪地磕头。
咚咚咚的一声声,直戳乔晚的心。
“大家放心,你们会好起来的!”
她眼眶微热,快步向前。
“慢着!”
一柄长矛横在面前,挡住了她的路。
“官爷这是何意?”
“呵,你这小子倒是不怕死!”
“本爷问你,从何得知此处疫病?又是谁派你来的?”
茶棚里的头儿面目狰狞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这里偏僻,一般少有人来,若是风声走漏?
那。。。
“我经常从这里收些山货去城里卖,这次是来上货的!”
头儿一脸精明地盯着她,贼眉鼠眼的。
“你个做小生意的还会看病?要是把人治死了,可是杀头的大罪!”
乔晚害怕地缩了缩脑袋,说话声音也磕巴起来。
“官,官爷,我常年在外面,头疼脑热都是我自己看好的,就略懂一些。”
头儿闻言,神情忽然一松。
让他进去又何妨,半拉子大夫要是也能治好这种突发的疫病,要京城的御医干什么!
五六年前,江南爆发的疫病还没这传播快速,陛下愣是派了三名御医,加上当地十多位大夫,耗费大半个月,才合力将疫情控制住!
就这么个年轻小郎君?呵,不自量力,送上门的替死鬼!
若是有人把这事儿捅到上面去,也不怕了,自己就说是这个半拉子大夫致死的!
乔晚懵懂、疑惑的神情看在官头儿的眼里,更像待宰的肥羊。
对方摆了摆手,衙役用长矛杆子将乔晚一下子捅了进去,差点儿摔倒在地!
还没等她爬起来,外面的围挡便又围了个严实。
乔晚膝盖刚好,好容易稳住身子,可周围的人只是怯生生地看着她,没有一人上前。
“公子,我们身上都有疫病,别传染你。”
“你说怎么治,我们都听你的!”
“是啊,你年纪轻轻还没成家吧,要是为了我们。。。那我们可就罪过了!”。。。
乔晚看着周围淳朴、善良的村民,口罩里,嘴角不自觉向下。
眼眶通红。
村民的脸上已经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嘴唇干涩透着青紫。
乔晚抿着嘴唇,尽量让自己的神情轻松些。
“大家不要怕,我们都会好好的!”
说完,她朝着一位身材偏瘦,但个子高挑,在这些人中精神头最好的一名男子看过去。
“这位大哥,咱村子有多少人?”
被点到的男子咳嗽一声,大致估算了一下。
“差不多两百多口,六七十户人家!”
乔晚心里咯噔一下。
外面看着村子不大,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户。
她朝外瞥了一眼看好戏的官差,眼神冰冷。
“大哥,你给帮着找十位身体壮实一些的年轻人,排队到我这里领防护用具,跟药品!”
“诶诶,好的公子!”
乔晚核算了一下,空间还剩下不到三百,退烧药、抗病毒药都是必备的。
还有最基础的防护口罩、消毒水这些,加吧加吧少说也得五六十。
这钱显然不够。
望着村民脸上露出的希望,像是看菩萨一样虔诚的眼神,她咬了咬牙。
走一步看一步吧!
很快刚才的大哥便组织好十位年轻人。
大家在乔晚的指挥下,站成一排。
她拿出准备好的口罩、消毒水、药品等,摊在刚抬过来的小桌子上。
站在上风口的位置,大声解释着这些东西的用法。
年轻人学东西快些,大家虽然不懂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还是认真记下。
毕竟,这位公子在拿命救他们!
乔晚让大家按照区域划分自己负责的范围,每人照看十位村民。
负责人领取的均是区域内一次量的药品跟防护用品,由他们负责往各户分发,并且逐一记录村民目前的情况。
虽然他们不懂医,但人病到啥模样了总是能看得出来的。
乔晚就在原地等着几人的反馈,顺便在空间里再淘些必备的东西。
不到半个时辰,十名年轻人陆陆续续回来。
排着队,将自己区域村民的情况一一反应。
乔晚问村民要了纸跟炭素笔,逐一记录。
她自己力量有限,只有动员村民一起加快动作,才有希望与疫病一搏。
“大夫,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乔晚此时正在将手头村民的情况进行分类。
轻症、中度、重度,对应的措施截然不同,用药也不一样。
好在她现代学过医理,应对起来才不至于手忙脚乱。
“李大哥,我手头的名单分了三类,并且已经按照病情紧急程度做好标记。”
“红色标记的我一会儿先看,黄色的稍后。”
“其他兄弟们时刻观察着自己分到的村民情况,有加重的,马上过来找我!”
众人点头记下,顾不得停留,忙回到自己那片儿。
李茂负责乔晚引路,每到一户家里,都提前跑过去招呼,让她省了不少时间。
忽然,脑海中空间的提示音响起。
您的功德金增加二十。
二十。
三十。。。。
仅短短一刻钟的功夫,竟然增加了近两百。
乔晚激动的差点儿跳起来,脸上也泛起了红晕。
看来刚才分发下去的药已经开始起作用,有的人病情应该初步得到控制。
眼瞅着数额噌噌噌地往上涨,马上就要破三百了!
乔晚兴奋得心脏怦怦直跳,这下真的有救了!
于是,她又马不停蹄地入了些药品。
这些重症的村民需要更大剂量的药物才能控制住病情。
李茂注意到乔晚喜上眉梢,也仿佛松了口气。
看来公子对这病一定是有办法的!
两人来到街角南边的人家,进了院子。
李茂先进屋,不到五秒钟的功夫,人却又跑了出来。
“怎么了李大哥?”
“奇怪,里面怎么没人?我记得这家老嫂子病得还挺厉害的!”
两人正纳闷儿,小院儿大门忽然砰的一声关上。
“谁?”
李茂下意识护在乔晚身前,眉心已经拧成了结。
一位老汉从房子旁边的草垛里爬出来,气喘吁吁,不住地咳嗽。
另两位年轻一点儿的,一个从房顶上跳下来,一个从院门后面闪身出来。
两人手里都拿了家伙,来者不善!
乔晚认出了院门口的男子,这不就是十人中的一小伙子?。
“刘老三,你们干什么!”

裴瑾年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面前的老头儿。
由于自己身体原因,两人很是熟络。
一把年纪,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
甚至当年宫变都能泰然处之。
今日是怎么了?
“老白!”
裴瑾年探究的声音将白明朗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快速收回视线,极力平复着眼中的慌乱。
微微泛红的脸色如同饮了烈酒,瞬间上头。
“你。。。”
“殿下,老夫突然觉得身体不适,劳烦殿下帮忙向陛下告假,改日老夫再进宫向陛下请罪!”
说完,不等裴瑾年反应,白明朗一溜烟儿似的跑了。
这哪是身体不适,明明生龙活虎好么!
“陛下驾到!”
“贵妃娘娘驾到!”
公公尖细的嗓音止住了裴瑾年想要冲出去拉住老头儿的心思。
今日的裴思南心情看起来不错,许是又添佳人,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
乔晚座位被安排在角落里,趁着脑袋望向一身金光闪闪的男人。
上次在宫里被折磨的够呛,根本顾不上细看。
今日一见,那眼下的乌青,标志的假笑,凌厉的眼神,威严的气度。
跟电视上现代豪门掌权人的上位者姿态,如出一辙!
乔阮、沈心瑶坐在乔晚旁边,目光仅仅在皇帝身上停留一瞬,便投向了对面的皇子。
乔阮绞着手帕,一双眸子温柔如水,又带着一丝羞却。
乔晚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这么着急的么!
宴会最重要的环节之一就是两位新进贵人的册封仪式。
后位空缺,苏贵妃协理后宫。
身着亮紫色绣着金色牡丹花宫装的苏紫嫣缓步上前,头戴青玉八宝冠。
珍珠步摇轻轻摇曳,让原本华贵威严的娘娘平添了几分青春气息。
萧允景、李逍遥在嬷嬷的引导下,缓缓走入大殿,一下子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或是羡慕、或是漠然、或是同情。。。
乔晚对这两人都没有什么印象,前世的原主只想着讨好那一家子杂碎,几乎没有朋友。
眼下,她也只知道,萧允景是落寞的永平侯府小闺女,而李逍遥则是刚才那个脑残李云琼的嫡姐,将军府二小姐。
册封的流程繁琐,时间又长,乔晚右胳膊撑在小矮桌上,搓着脑袋,使劲儿瞪大了眼睛瞅着,生怕自己打瞌睡。
对面的裴瑾年望着她小鸡啄米的模样,嘴角的笑意不断放大。
青额:殿下今天笑得格外多!这乔姑娘真是越看越顺眼!
青衣:你还是少说话,省的连累我挨罚!
“礼成!”
咕咚。
乔晚被这洪亮的声音一惊,瞬间清醒。
真想打自己两个耳刮子!什么时候竟然还能犯困!
还好没犯什么错!
不然这种专制的封建朝代,分分钟就能让自己脑袋搬家!
“阮儿,你陪我一起去那边花园走走吧,宴席要一会儿才开始!”
李云琼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热情的招呼着乔阮。
但对上乔晚的双眸时,立即换上了一副厌恶、嫌弃的表情。
哥哥平日最疼自己,要不是因为这个贱人,哪会跟自己说半句重话!
“姐姐,你之前在宫中受过一段时间嬷嬷教导,能否劳烦姐姐同行,帮我们引引路,以免阮儿失礼!”
乔阮闪烁着双眸,期盼的看着正悠闲喝茶的女子。
都给你脸了!还不赶紧点头!
面上却仍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柔弱模样,让人不忍拒绝。
“不去!”
虽然早就料到,但这么直白的拒绝,还是让乔阮有些下不来台。
声音也带了一丝颤抖,更像是紧张。
“姐,姐姐,是妹妹唐突了!”
李云琼看不下去,两步冲上前。
“乔晚,你别不识抬举!”
“阮儿好心邀请,你这当姐姐的竟然这么无情!如此无情无意之辈,真是有辱家风!”
乔阮拽着李云琼的衣袖,轻咬着嘴唇摇头。
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鹿,惹人怜爱。
乔晚板着脸,冰冷刺骨的眼神射向两人。
她本就不愿意参加什么宫宴,此番前来无非是认认这京中贵人,日后行事能避则避。
可不是来让人骂的!
“你,还想挨骂?还是说,我去请教一下李将军,贵府家风?”
李云琼一下子被噎住。
如果眼神能杀人,乔晚已经被五马分尸了!
就凭着这次宴会仅有的接触,她相信,这贱人绝对说到做到!
哥哥刚才再三嘱咐,离此人远一些!
乔阮见李云琼怂了,不再多言,气得直跺脚。
废物!让人这就唬住了!
“姐姐,云琼,你们不要吵了,都是因为我,我,对不起!”
“阮儿妹妹!”
乔阮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神情一滞,随即挂上一抹娇媚的浅笑。
“王公子!有礼了!”
循着声音,乔晚看向大步而来的男子。
高瘦的个子,长得还算周正,就是那双滴溜乱转的眼睛让人有些厌烦。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男子近了还礼,眼睛跟橡皮糖一样,恨不得站在乔阮脸上。
后者眼底划过一丝得意!
“阮儿妹妹,不如我带你去花园走走可好,路我认得!”
乔阮欲言又止,看向乔晚的眼神中,似带着无尽的委屈。
“你就是阮儿妹妹那个被赶出宫的姐姐?”
王硕装作不经意,挡在心上人前面,脸色不善。
哼,这贱人倒有几分姿色,但还是不及我阮儿妹妹德才兼备。
充其量是个花瓶罢了!
乔晚撇了撇嘴,理都没理王硕英雄救美的戏码,转身出了大殿。
尿遁!
身后的三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这贱人就这么走了?连句话都不说一声?
乔阮翻了个白眼儿,气得嘴唇直打哆嗦,连忙跟了上去。
李云琼恨铁不成钢。
明明就是热脸贴冷屁股,这阮儿怎么就不明白呢!
一跺脚,也追了上去。
对面的裴瑾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女子有意思!
宴席马上开始!众人归位!
苏贵妃清了清嗓子,说道。
“今日太后娘娘偶感风寒,特命嬷嬷带了两份贺礼,赏赐两位妹妹!”
一位年过五十的嬷嬷,手捧瓷盘缓步走来。
贺礼上盖着红色缎面绸布,惹得众人纷纷伸长了脖子想要一探究竟。
她笑意盈盈,来到两位新进贵人身前。
李逍遥面容清丽,一双凤眼透着恭敬的笑意。
而萧允景却神色淡淡,仿佛眼前一切与自己无关。
乔晚甚至觉得,她的余光似乎一直都在裴瑾年身上。
周身笼罩着一股悲凉气息。
嬷嬷传达着太后娘娘的旨意,说着吉祥话。
可就在揭开红绸布的瞬间,大殿前方的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低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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