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严秦季平的女频言情小说《伞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我是空降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反冲锋发起的同时,“双尾蝎”无人机再次临空。因为敌我两方很快就要搅在一起,提供火力支援有可能误伤。无人机操作员退而求其次,将火箭弹向着镁国佬的攻击出发线打去,以掩护陈严众人。陈严在急速冲锋中,端枪把敌人的一个突击小组压制住,孙上明立刻上前护住他的侧翼。陈严手中步枪压制的同时,沈逸飞却一枪未发,快速地向侧翼运动而去。突然,斜刺里响起炸雷般的枪声,紧接着,陈严感觉自己的胸口好像挨了一油锤。陈严横身把火线扫过去,同时大声提醒:“注意十一点方向,凹坑!”仓促间低头看看,胸口上多了一个小洞,一枚锃亮的弹头嵌进战术背心里了。听闻通报,黄东新立刻把机枪射界扫过去,压的敌人一刻也不敢露头。趁此机会,陈严当先把一枚破片手榴弹砸进去,凹坑中顿时曝光...
《伞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就在反冲锋发起的同时,“双尾蝎”无人机再次临空。
因为敌我两方很快就要搅在一起,提供火力支援有可能误伤。
无人机操作员退而求其次,将火箭弹向着镁国佬的攻击出发线打去,以掩护陈严众人。
陈严在急速冲锋中,端枪把敌人的一个突击小组压制住,孙上明立刻上前护住他的侧翼。
陈严手中步枪压制的同时,沈逸飞却一枪未发,快速地向侧翼运动而去。
突然,斜刺里响起炸雷般的枪声,紧接着,陈严感觉自己的胸口好像挨了一油锤。
陈严横身把火线扫过去,同时大声提醒:“注意十一点方向,凹坑!”
仓促间低头看看,胸口上多了一个小洞,一枚锃亮的弹头嵌进战术背心里了。
听闻通报,黄东新立刻把机枪射界扫过去,压的敌人一刻也不敢露头。
趁此机会,陈严当先把一枚破片手榴弹砸进去,凹坑中顿时曝光四起。
然后,陈严就如泄愤般的跑过去,枪口几乎顶在镁国佬的脑袋上了。
不等身负重伤的镁国佬反应,陈严一枪掀飞他的头盖骨,跳进凹坑稍稍喘息了一口。
晃了晃伞兵靴,将溅射到脚上红色、白色的零碎甩掉,陈严还是觉得不解气。
掏出一枚破片手榴弹拔掉保险销,压住保险握片放在镁国佬的尸体下,布设了一枚诡雷。
陈严这才心满意足,也为刚才的一枪止不住的庆幸,国产的陶瓷防弹板救了自己一命!
就在这时,陈严听到侧翼响起急促的枪声,急忙探头看去,只见孙上明被袭来的子弹给逼得不停地翻滚。
陈严急促的呼喊:“长箭,右侧脱离!”
说着话,他来不及精确瞄准,抬枪就打。
一长串5.8毫米子弹飞过去,稍稍迟滞了两个镁国佬的进攻脚步,陈严纵身跳跃出凹坑。
跑动中寻找到合适的射击位置,陈严再次据起191式突击步枪,可是一个短点射之后,机匣里响起一声清脆的“咔哒”声。
——“我靠!”
好巧不巧,子弹在这个时候打空。
眼见两个敌人快速起身逼来,陈严来不及更换弹匣,探手放下191式突击步枪,却顺手将快抢套里的92式手枪拔了出来。
蹭着外腰带上膛,手指成射击线的瞬间就已扣动扳机,极近距离的射击,将当先一名镁国佬的脸部打开花。
后方的敌人闪出来,陈严猫腰前冲的同时,手枪也在不停地开火压制。
欺身近前,左手抓住对方的HK-416步枪上举,耳侧响起一串狂叫。
就算隔着战术手套,陈严也感觉到手心中的一股滚烫,两人几乎面对面,一张标准的昂撒人面孔显露在他眼前。
算不上字正腔圆,昂撒人说了一句中文:“可恶!”
陈严同样怒骂。
陈严正准备用手枪上顶开火,但是顿时感觉对方的枪械脱力了。
对方撒手之后疾步后退,却抬脚袭向陈严的手腕,手中的92式手枪也同时脱手而飞。
只见镁国佬已经掏出了M-18手枪在手,陈严心中大惊,这下要完犊子了!
(注:M-18,其实就是西格绍尔P-320的短尺寸型。)
一个身影从侧面扑过来,压着陈严一起摔倒,一串子弹朝着镁国佬飞去。
就像肉垫一样,陈严被砸了个七晕八素,这才发现是沈逸飞赶了过来。
沈逸飞还不忘嘲讽:“救了你一命,记得请我吃一顿脆皮鸭。”
陈严狼狈的爬起身,却兀自嘴硬:“你怎么不把我砸死?”
这时,耳机里传来几声呼叫:
——“小山猫到位。”
——“炸药装设完毕。”
陈严看了看前方,镁国佬的散兵线一时间被打退,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撤离。
——“我们撤了!”
沈逸飞却拽住陈严示意,只见他身后的通讯基站上正在急促闪烁着:“16号线路。”
在无线电通讯中,16号线路是默认的公共频道,就像一个大型聊天室,哪怕一部民用对讲机都可以插 进来。
不会是镁国佬吧?
两方已经交火半天,这时候竟然有了聊天的心情?
焦急中,陈严抬起头:“是谁?”
沈逸飞也不知道是谁,帮助陈严接通,一个毛里毛气的声音立刻闯进来。
——“嘿,东方的达瓦里氏,请转到加密频道。”
说完,对方就结束了通话。
原来是大毛子,陈严倒是听得懂,他熟悉俄语。
陈严吐出一口唾沫,怒骂出声:“去你酿的,谁跟你是达瓦里氏!”
转到加密频道之后,陈严的语气毫不客套:“表明身份!”
对面回复:“第76近卫空降师,特种侦察营,马克西姆。”
空降部队是大毛子的王牌,而第76近卫空降师,可以说是王牌中的王牌。
陈严对着沈逸飞眨眨眼,竟然是老熟人,因为他俩认识这个大毛子。
陈严和沈逸飞曾经在罗国的梁赞空降兵学院交流学习过,甚至还曾经和罗国的空降兵并肩作战过。
陈严回复:“华国空降兵,雷神突击队,陈严。”
马克西姆的声音亲切起来:“严,我的达瓦里氏,你还好吗?”
大毛子很是执拗,对人的称呼一般只称名字,就算“陈严”这种单姓单名也不例外。
就算是私人情感还算不错,陈严对马克西姆口中的“达瓦里氏”并不感冒。
战场情况焦急,更没有心情和他扯闲篇。
马克西姆继续说:“需要支援吗?”
陈严和沈逸飞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俩也同时想到,镁国佬、大毛子,肯定和自己是同样的目的。
间谍卫星!
而且,能够通过公共频道联络上,就说明大毛子距离自己不远。
别看大毛子自己活的跟鬼火一样,但是却一直视漠北国为自己的势力范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有能力侦测到间谍卫星坠毁的位置。
面向沈逸飞,陈严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大毛子也想来凑热闹了!”
陈严本想拒绝,但是一瞬间,一丝奸诈爬上嘴角。
按下送话器,陈严说道:“我们取得了间谍卫星的控制器,但是跟镁国佬搅在了一起,现在需要你们的支援。”
隔着送话器,都能感觉到马克西姆的笑脸:“我小队将掩护你们脱离镁国佬的火力接触。”
陈严问:“给我位置,我将向你靠拢。”
马克西姆答应一声,随后传递了一个红外信号的识别频率,河道外沿很快闪烁起来。
当听到陈严说“需要支援”的时候,沈逸飞急得差点没蹦起来了。
又不是不能脱离接触,为什么要向大毛子靠拢?
而且好不容易取得的控制器,向大毛子靠拢之后,闹不好就要被他们抢去。
等到陈严结束通话,他满脸不相信地问:“你他酿的疯了?”
陈严猛地探出半个脑袋,然后就像触电般的缩回来,如果被外行人看上去就显得有些滑稽。
不过战场上没人在意好看与否,能“保存自己、消灭敌人”就行。
就在这么一探头的瞬间,陈严从敞开的屋门看到里边情况。
大门后边有一个隆起的轮廓,正是一挺重机枪,大摇大摆地放在正中。
有一个恐怖分子位于重机枪后边,席地而坐、脑袋低垂,他未意识到死神降临,还在呼呼大睡。
陈严轻轻地将171式冲锋枪甩到身后,抽出伞兵刀,向着孙上明一点头。
孙上明会意,面对着屋门平端起171式冲锋枪,做好了掩护陈严上前摸哨的准备。
一瞬间,陈严两个箭步窜过去,首先扒拉着恐怖分子的身体将其摁到,跪倒的膝盖紧接着撞到对方的脑袋上。
陈严手脚并用,让恐怖分子刚被惊醒,手脚还没来得及扑打,大脑已经无缝衔接的进入晕厥状态。
孙上明看到陈严已经将恐怖分子控制住,就在同时,他也冲进民居,向里间的内室跑去。
陈严手中的伞兵刀已经捅进恐怖分子的脖颈,颈动脉被切开,一股污血喷溅而出。
陈严侧头避过,单手捂住恐怖分子的口鼻防止他惊叫出声,另一支手的伞兵刀拔出来,复再狠狠地捅进去。
很快,陈严感觉到恐怖分子没有了挣扎的迹象,脖颈下的鲜血也流在地上锅盖大小的一摊。
陈严重新把伞兵刀插回刀鞘,却闻到空气中除了一股血腥味,还伴有一股臭烘烘的味道。
原来恐怖分子在濒死之际,身体机能丧失,下半身的排泄物也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陈严厌恶的起身,因为排泄物也沾染到他的身上。
正准备去检查重机枪,陈严却听到孙上明的一声轻呼:“夜鸮。”
陈严急忙跑进里间,只见孙上明将一个人摁在床上。
防止此人大喊大叫,孙上明探手扼住对方的喉骨,另一支手的枪口已经顶在他的脑袋上。
此人目光全是惊恐,喉骨被扼住,只能仓皇地发出“嘶呼嘶呼”的声音。
看到陈严进来,孙上明轻轻地询问:“这个人怎么办?”
这个人并没有出现在参与恐怖袭击的照片上,孙上明不好判断他是不是恐怖分子。
陈严不想耽搁,催促了一句:“杀了他。”
孙上明急忙问了一句:“他如果不是恐怖分子呢?”
陈严满不在乎地说:“我说是,他就是!”
只有四名恐怖分子,但这些村民却都是潜在成员,这整个村庄都是恐怖分子的联络点。
要不然,恐怖分子为什么躲藏在这个村庄?
他们的土地、他们的血,畏手畏脚的就不用打仗了。
陈严的眼里只有营救两名同胞,其余的不会在乎。
孙上明不再迟疑,用力一捏,对方的脖颈间发出一声渗人的脆响。
然后抽出伞兵刀,捅进对方的左胸里,害怕他没死透,又“贴心”地搅动了几下。
痛苦是短暂的,走的也还算安详。
陈严这才回到外边去检查重机枪,竟然发现这是一挺苏制的SG43郭留诺夫重机枪,最少也有80年的历史了。
如果不是形势受限,陈严都有心将它带回祖国,捐献给军事博物馆又是大功一件。
重机枪就摆在普通的木头桌子上,毫无固定,恐怖分子也不怕开枪的时候打到自己的脚。
防止它再落入恐怖分子手中,陈严本想拆掉重机枪的枪栓,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如此老枪,陈严都觉得自己够呛会拆,就算会拆,也不知道生锈的机匣还能不能拆开。
掏出两枚破片手榴弹,拔掉保险销,相互交叉着保险握片,压到重机枪下边。
诡雷已设,只待有缘人来听一声响。
再没发现危险,陈严低喝一声“快走”,两人原路返回到青真司旁。
青真司前的小广场上很脏乱,堆满了柴火等杂物,也不知道村民跪在垃圾堆里做礼拜是什么样的一种景象。
如果说信仰能扫清人内心的污浊,却扫不清礼拜广场上的一片垃圾。
沈逸飞对着青真司举起“太赫兹雷达”,穿墙扫描了片刻,里边的人也被定位出来。
青真司最里边,有两个半躺的人影,手臂和双腿的姿势很别扭,肯定是被劫持的两名同胞。
旁边有一躺一坐的两个人,是看守的恐怖分子。
靠近门口的地方,有一个站立的人影,正在不停地走动。
青真司内有三个恐怖分子,外边民居里已经解决了一个,刚好对上了是四个人。
青真司的房门是包着铁皮的木质门,用暗锁从里边锁住。
爆破手伍岭云都懒得开锁,直接把一块黑索金炸药贴在了门上。
陈严竖起三根手指,最后叮嘱了一句:“注意,你我死不足惜,优先保证人质安全。万一人质出点差池,咱们空降兵可丢不起这个人!”
看到战友们同时点头,伍岭云一手捏着起爆器,另一只手攥着一枚拔掉保险销的闪光震撼弹。
所有人都准备好了,陈严竖起的三根手指依次按下去。
当最后一根手指按倒,陈严用力把脑袋向怀里埋了一下,然后闭着眼睛大张开嘴巴。
只听“轰”的一声,伴着一股爆炸激波激荡而过,整扇木门“呼”的一下向青真司里边拍了进去。
陈严心中一声怒骂:“爆破手又他酿的偷偷加大装药了!”
但是还没完,伍岭云手中的闪光震撼弹再次飞进去,伴着耀眼的强光,又是一声巨大的“轰”。
木屑、尘土从破碎的门口呼啸而出,瞬亮的强光就像闪电,撕裂黑夜,也将这个村庄惊醒!
不需要再下命令,陈严侧身从右侧冲进去,进屋之后急速向左侧闪开射界。
身后的孙上明速度同样很快,却完全照着陈严的方向,反方向的移动过去。
伍岭云和秦方中就像偷懒一样,据着枪原地背身蹲下,他俩要在前方突击的同时,向青真司外侧提供警戒。
靠近房门的恐怖分子早已经被破门炸药给炸飞,还没来得及惨叫,又被后至一步的闪光震撼弹给闪瞎眼。
距离极尽,陈严手中的171式冲锋枪,几乎顶在恐怖分子的脑袋上开枪。
——“哒哒哒!”
一个短点射,恐怖分子的脑袋就像西瓜一样被打烂,整个身体跌坐到地上,流出一团红色掺杂着白色的絮状物。
在远端,被惊醒的恐怖分子被闪光震撼弹的波及稍小,正“啊呀”怪叫着准备举起AK-47步枪。
后方的沈逸飞好整以暇地射击,一个单发精度射将他的脑袋打穿。
那个恐怖分子的AK-47步枪保险都没打开,随后就呛啷的砸到地上。
而最后那名恐怖分子,正在挣扎着从躺椅上坐起来。
眼见孙上明对他举起171式冲锋枪,陈严急的大叫:“留活口!”
(平行世界,无时间线)
三月份,北国草原的积雪刚刚消融,一年一度的“赤日和军演”拉开帷幕。
上一次军演中,空降兵作为红方,输的那叫一个惨。
空降兵再次踏上演兵场,喊出了“踏平赤日和,活捉满向东”的口号,大有一股复仇的味道。
陈严,来自空降兵·雷神突击队。
肩膀上的军衔刚刚晋升为“一毛二”,却在心里暗暗发誓:
——要在演习中好好表现,争取闹个开门红,如果能在首管面前露个脸就更好了!
可惜陈严的运气不太好,跳伞的时候突然遭遇横风,裹挟着他远远地向空降场外飘去。
在大风中降落,又被摔了一个狗啃泥。
远处有人影闪动,不用问,肯定是过来搜捕的蓝军。
陈严急忙爬起来逃窜,嘴里骂骂咧咧:“他酿的,刚落地就被包围了!”
此时的陈严才意识到,“开门红”是不用想了,“露个脸”倒是现成的,不过是负面的。
陈严被追的慌不择路,无意间却跑进蓝军旅的纵深处。
一辆越野车高速驶来,车顶的大喇叭高喊:“空降兵,投降吧,我们给你准备了烤全羊!”
投降?
陈严怒骂一声:“老子可不会行琺式军礼!”
为了躲避追捕,陈严顺着地势起伏跑进一片洼地,一个海泡子让他停下脚步,没路了。
越野车随后追来,一名蓝军看着海泡子疑惑地说:“那个空降兵明明跑到这里,却不见人影,难道他躲进水里了?”
另一名蓝军满脸“否定”的神色:“不可能,水里的温度能冻死个人。”
话里话外都是“演习而已”,这个空降兵玩什么命啊?
蓝军沿着海泡子搜索片刻,终于一无所获,他们笃定空降兵逃往别处,于是上车离开。
待到越野车轰鸣声渐远,陈严从海泡子里露出头:“抓我?抓瞎去吧!”
冰冷的海泡子冻得陈严上牙直磕下牙,哆哆嗦嗦地掏出单兵终端确定坐标,紧接着又是一苦脸。
大风使他偏离了位置,此时陈严距离集结地还有十几公里,他只能走过去。
但是陈严很快发现,集结地不用去了。
单兵终端上显示着导演部的通报:
——空降兵的集结地遭遇战术核导弹轰炸。
陈严心中哀嚎,上来就扔战术核弹,蓝军旅怕不是还要呼风唤雨?
想要呼叫指挥部,却发现自己处于蓝军腹地的强电磁干扰之中,战术电台失去了作用。
陈严感觉有点绝望,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此时,蓝军旅的指挥部——
无人机回传画面上,大群空降兵身上亮起了代表“阵亡”的红灯,一名蓝军参谋笑起来:“大名鼎鼎的空降兵,我看也不过如此。”
而指挥员满向东,脸上却是遗憾的神色,他似乎不想看到作为对手的空降兵一败涂地。
满向东低声说了一句:“空降兵,上-甘-岭英雄部队的传人,你们可不要堕了先辈的威风!”
话虽如此,但是满向东接着命令:“再来一颗战术核弹!”
此次演习,蓝军旅并不仅仅是“找茬部队”,他们还负责着另一项任务。
确切地说是,选拔!
——选拔优秀部队,赴境外剿灭“蜱路伎”恐怖分子。
同一时间,空降兵的指挥部——
一个营级空降,一枪未发就全部报销,指挥员秦季平气得摔了帽子。
这时,指挥屏幕上有定位闪烁,作战参谋提醒:“首管,还有一个人幸存。”
看来这次演习又要铩羽而归了,秦季平叹了口气:“任务失败,通知他回来吧。”
呼叫了半天,陈严却接收不到。
秦季平无奈地说:“他身处包围之中,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抓住,蓝军会把他送回来的。”
参谋盯着陈严的定位信号,企盼地说:“他的位置不错,说不定能搅蓝军旅个天翻地覆。”
秦季平丝毫没有抱希望:“还指望,蚊子啃死大象?”
事情是想当然的,陈严孤身一人处于蓝军旅腹地,被活捉或者被消灭,只是时间问题。
“蚊子”在海泡子附近潜伏下来,陈严在等待天黑,然后趁着夜色掩护转移。
挨到天黑,可大草原上风云突变,一场春雨洋洋洒洒地落下来。
海泡子浸湿的衣服,好不容易被体温烘干,陈严现在又变得跟落汤鸡似的。
陈严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手摸到额头时一片滚烫。
他暗叫不好,又累又冷又饿,现在又开始发烧了!
没有支援,没有通讯,也没有上级的指挥,陈严自己劝自己,要不然放弃吧。
紧接着,陈严又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下,演习就是实战,放弃就是投降!
先辈们无数次演示过标准答案,自己抄作业都不会吗?
摸索着从医药包里掏出几片退烧和消炎药片,胡乱地扔进嘴里,昂起头和着雨水咽了下去。
不远处传来一串轰鸣声,蓝军旅的一个车队正在经过此地。
大雨使草原变得泥泞不堪,哪怕发动机发出变了调的轰鸣,车队的行进速度却不快。
是个机会,陈严决定顺着车辙跟上去,他口中低喝着为自己打气:“就算是只蚊子,老子也要叮他一管子血!”
大雨没有停息的迹象,冰凉的雨水带走了陈严的体温。
不过却因祸得福,雨幕使蓝军热成像仪的搜索距离大幅度衰减,竟帮陈严躲过了一道道搜索。
也不知道摔了多少个跟头,陈严跌跌撞撞的来到一处山坳。
陈严惊喜的发现,撞上大鱼了!
山坳中拉起了伪装网,成功骗过了高空的侦察无人机,却骗不过陈严的眼睛。
各型车辆进进出出,不乏有装甲车、指挥车、通讯车,这些都不是重点。
其中最醒目的是,标有“严禁烟火”的油罐车,这是蓝军旅的油料补给站!
陈严欣喜若狂,习惯性的打开单兵终端确定坐标,然后传回后方呼叫炮火支援。
刚打开战术电台,陈严悲哀地意识到,自己根本就叫不来炮火支援。
但是陈严不死心,猫着腰继续向山坳中靠近,他在心里打定主意,打掉几台油罐车也好啊。
耀眼的闪电划过夜空,也将山坳照亮,陈严急忙趴下,继而春雷声隆隆响起。
就这一瞬间,陈严发现前方有一团隆起,在草丛中格外突兀。
聚睛细看过去,陈严判断出来,那是“敌人”的一个潜伏哨。
划了一个弧线,陈严从潜伏哨的监视死角摸上去,正准备突然发难的时候,因发烧所致的眩晕感接憧而来。
陈严用力晃晃脑袋,急促的几个深呼吸之后,眩晕感稍减。
继续从背后靠近潜伏哨,此时不过一个箭步的距离了。
陈严趴在地上腾起上半身,右脚蹬地,就像一只将欲扑食得猎豹!
待到又一道闪电划过山坳,伴着隆隆的春雷,陈严猛地向潜伏哨扑上去。
探出右臂锁住潜伏哨的脖颈,手肘处加力压迫他的气管,陈严合身趴在他的身上,防止他拼命扑打的四肢搞出动静。
潜伏哨的双眼上翻,慢慢地停止了挣扎,陈严将他放开轻声说道:“战友,得罪了。”
手上动作不停,从潜伏哨身上翻出通讯器,陈严在心中惊呼:“老天爷都在帮我!”
红、蓝之间的通讯设有屏障,陈严退而求其次,干脆将通讯调整到公共频道。
陈严将自己的定位传递之后,连续呼喊:
——“鹰巢鹰巢,我是夜鸮,向我开炮!”
韩志强大手一挥:“登机!”
陈严大喊着“向右转、跑步走”,带着战友们跑上直-20,正准备拧身关闭机舱,却看到韩志强神情肃穆地向自己敬礼。
韩志强在为出征的战士送行,陈严本想举手还礼,可是满身的装备让自己行动不便。
情况紧急,但是陈严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放松下来:“韩部长,可千万别给我敬礼,我怕一敬礼就回不来了。”
韩志强放下敬礼的手,骂了一句:“他酿的熊兵!”
随即,韩志强板着的脸上露出笑容:“完成任务,平安回来,一个都不能少!”
陈严笑着点点头,然后用力关闭舱门。
直-20和直-8L开始在狂风中滑跑,伴着发动机的轰鸣飞上天。
(注:没有看错,也没有写错,直升机在某些条件下起飞也需要滑跑。)
随后,两架直升机一前一后,改平方向之后一路向北,向着国境线飞去。
直升机高速飞行,从舷窗向外看去,远处有道黝黑的山体隆成一线。
沈逸飞不禁悠然神往,按下送话器说:“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那就是所说的阴山山脉吧?”
(注:虽然众人紧挨在一起,但是直升机轰鸣,面对面交流也需要送话器。)
陈严点点头:“没错,霍去病追亡逐北、封狼居胥,就是从那里经过。”
伴随着荒凉感,一股豪迈感油然而生,汉唐名将的熠熠光辉似乎就在眼前,空降兵俨然当年的“飞将军”。
陈严忍不住畅快地笑起来:“我们也是!”
陈严查看了下自己的单兵终端,一个坐标点正在闪烁,相距国境线以北的四十公里处。
那是一条季节性河流,夏季的时候河水充盈,此刻正值春季,河床早已干涸。
镁国佬的侦察卫星就坠毁在河床上。
因为考虑到国际影响,直升机接近国境线之后就需要返航,陈严要从地面机动四十公里。
现在是深夜十点,利用一个小时运动到卫星坠落处,取到控制设备,争取在天亮之前返回国境。
陈严再次确定了一下“北斗”手台上的位置,然后叮嘱众人:“注意,我们的任务是卫星控制器。遇敌不要纠缠,快进快出、快打快撤。”
沈逸飞赞同的点点头:“没错,伞降救援队可不是吃素的。”
伞降救援队,隶属于镁国空军特种作战司令部,可不要被“救援”二字骗了,这是一支标准的特种部队。
这支部队战斗力强悍,专门深入敌后执行任务,诸如营救跳伞的飞行员,又比如现在搜寻坠毁的卫星。
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陈严故意把嘴角撇到耳朵上。
——“扯淡的伞降救援队,敢来招惹老子,老子就把他们一个一个摁死在漠北的羊粪上!”
听闻此话,战友们都“狂妄”地大笑起来,空降兵作为上-甘-岭的传人,就应该有这份豪气。
镁国佬又怎么样?
顶着武器的代差,老一辈军 人照样把他们揍趴下!
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陈严的耳机里传来直升机驾驶员的声音:“空降兵,只能送你们到这儿了。”
陈严看了看单兵终端,代表自己坐标的红点快要和国境线重合了。
直升机下降高度,却因大风无法平稳降落,驾驶员技高人胆大,操控着直-20单脚悬停。
“哗啦”一声,陈严拉开舱门,挥着手大喊:“我们走!”
二、三米的高度,陈严带着战友们鱼贯跳下,面向国境线以外做好了警戒。
而直-8L也下降了高度,尾舱门打开,将固定在空投底座上的“山猫”全地形车推下来。
一大一小的两辆“山猫”,其中一辆是4×4轻型版,另一辆是6×6标准版,刚好可以装载到直-8L的宽体加长机舱里。
随着夜鸮小队完成机降,两架直升机摇晃着飞走了,而天空中有一架“双尾蝎”无人机靠了过来。
“双尾蝎”无人机利用热红外仪将区域扫描之后,位于后方指挥部的操作员通报道:“夜鸮,区域安全,祝你们行动顺利,无人机将听从你的指示!”
好歹是越境一个主权国家,大张旗鼓的肯定不合适。
而无人机就不一样了,漠北国没有能力击落“双尾蝎”,反正一点证据都没有,可以很方便的推诿扯皮。
陈严急忙回复:“谢谢,一切顺利!”
夜鸮小队的众人向着天空掀亮了低频红外信号灯,以便为高空的无人机标记自己的位置。
“双尾蝎”无人机远超小型特种作战级别的定位,此刻配属到陈严的脑袋上,他顿时感觉自己的脸格外大。
既有“小山猫”,又有“双尾蝎”,此行任务,众人手中拿的全是国产现役装备。
至于越境作战,为什么没有更换外军装备?
第一是没时间——
成体系的后勤供应,换支枪,就需要更换一系列的携行具。
伪装身份,可不是简简单单地换支枪就行的。
第二是没必要——
镁国佬偷偷侦察在先,为保守军事秘密,我们出于无奈才将其击落。
我都把你的侦察卫星打下来了,冲突的两方都知道谁是谁,有必要自欺欺人的更换武器装备?
别看现在两国争斗不断,可在明面上却没撕破脸,该有的正常交往一件也没落下。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军事史上的哪次“秘密行动”,能够做到绝对保密?
在21世纪初,镁国佬可没少在我国西北边境上搞小动作,那时的他们照样使用现役装备。
众人迅速解脱空投底座,小山猫发动起来。
陈严跨上小山猫,招呼一声:“我们走。”
两辆小山猫一前一后,在572号界碑旁一掠而过,继续在缓冲区行驶了两公里,这才靠近实际国境线。
陈严吩咐众人放慢速度,无人机指挥的通报适时地传来:“国境线安全,可以越境。”
陈严低喝一声:“越境!”
小山猫再次咆哮起来,轰鸣着离开国境线。
离开祖国,戈壁滩上彻底没路了,小山猫在坑坑洼洼的戈壁滩上行驶着,就好像蹦蹦跳跳。
为了防止暴露,小山猫在黑夜中行驶却没有开启车灯,驾驶员只凭借着夜视仪驾驶。
目前时速六十公里,也差不多是小山猫在复杂地形的极限了。
开车的秦方中一个没看清,车轮轧到一块凸 起的石头,小山猫差点飞起来。
“舒适性”对于小山猫就是一个陌生的字眼,减震只能靠屁股。
陈严听到后排传来一声闷哼,他记起来,黄东新的腰部有旧伤。
陈严急忙回头询问:“黄班长,没问题吧?”
秦方中也抱歉的回头,黄东新随便地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别看黄东新只是一个“兵”,却在小队中兵龄最长、年龄最大,就像“老大哥”一般的存在。
特种部队的老士官,手里没点绝活是不可能的,出于尊敬,陈严会在私下里喊他一声“黄班长”。
但是黄东新从来没有倚仗着自己的兵龄来“倚老卖老”,在战斗中,执行陈严的命令毫不含糊。
当兵久了,黄东新是个老烟枪,因此得了个“烟鬼”的呼号。
黑夜的气温骤降,随着气流的变化,此时沙尘暴也小了一点。
但饶是如此,车上的众人,就好像是从沙海中捞出来的一样。
陈严再次裹了裹防沙面罩,可是张嘴闭嘴之间,依旧感觉满嘴都是牙碜。
屁股也要被颠成八瓣了,陈严瞥了一眼“北斗”手台,距离目标地点还剩最后二十分钟的路程。
就在这时,一串通讯闯进陈严的耳机:“夜鸮,我是鹰巢,收到请回复。”
是韩志强的声音,陈严急忙按下送话器:“我是夜鸮,鹰巢请讲。”
韩志强在送话器里说:“情况有些不利。”
——“漠北国打算躺这遭浑水了,三辆步战车正和镁国佬一起向间谍卫星的位置赶去。
——“而一支十二人的先头部队已经到达间谍卫星坠毁的位置,并警戒住目标。”
真是镁国佬的好大儿啊,因为距离的便利,漠军竟然第一时间到达,等待伞降救援队前来接收。
其实漠北国又有点可怜,一南一北的两个邻居包围着,它就跟饺子馅似的。
亲南或者亲北,另一个邻居肯定不放心,漠北国只好向域外的镁国佬靠拢。
不过历史无数次的证明,大国博弈,小国死的都很惨。
想要取得间谍卫星的控制器,那支十二人的先头部队不足为虑,正在集结的装甲部队才是大问题。
必须赶在大部队到来之前解决这一小股敌人,时间不太充裕,陈严再次命令加快速度。
操作员控制着“双尾蝎”无人机飞临,陈严再次催促:“快点!”
无人机却在大量热源中一时间无法定位,操作员急得大吼:“我看不到你所说的位置!”
陈严索性翻找出一匣弹头标记有绿色的子弹,快速勾挂到191式突击步枪上之后呼叫:“注意看我弹道指示!”
(注:各个国家标记子弹的颜色不同,这里是中式标记。)
500米的距离,对于191式突击步枪有些吃力,子弹飞过去就是一个大抛物线。
陈严微微举高枪口,猛地扣动扳机,一个长点射拽着猩红的尾焰向目标扎去。
陈严并没有把眼睛凑到目镜上瞄准,而是看着弹着点修正,将曳光弹的火线向敌人的榴弹发射器拉过去。
终于,弹着点和目标以肉眼可见的重合,陈严压住枪身,再次把三发一组的短点射打过去,以便精确定位。
随后,陈严按下送话器大吼:“打!”
喊完,陈严毫不迟疑,纵身横向跳出大石头后边。
果然,两枚高爆榴弹砸过来,再次将刚刚藏身的大石头砸的粉碎。
砂石碎屑飞上天,继而噼里啪啦的覆盖下来,差点将陈严掩埋。
陈严晃晃头盔上的碎屑,心中暗道“好险好险”,自己可以用弹道指示目标,远处的榴弹发射器也能通过弹道定位自己的位置。
耳机里也传来无人机操作员兴奋地狂呼:“位置清晰!”
“双尾蝎”无人机急速逼近,下挂的火箭弹巢接连发射,曳光弹指示的位置立刻被硝烟笼罩。
而MK-19自动榴弹发射器,连带着正副射手一起被抛上天。
——“榴弹发射器清除!”
位于对面两翼的机枪开火了,掩护着中路的突击小组快速跃进,镁国佬的散兵线距离陈严只剩几十米了。
陈严平端着191式突击步枪打了一个长点射,稍稍迟滞了一点敌人的进攻,但是对面的机枪子弹立刻铺天盖地的扫过来。
陈严闷着头在地上横滚,子弹如同飞蝗一般的敲打在自己身边,碰撞之后产生流弹跳跃。
流弹挂着“吱吱吱”的啸叫乱飞,其中一枚狠狠地敲在陈严的大腿上,他立刻疼得一咧嘴。
看到陈严遇险,侧后方的黄东新开火了:“我压制住了,夜鸮,快转移!”
关键时刻还得看老同志!
黄东新很有经验,短点射、长点射不停地轮换,间或还会打出单发精度射。
(稍微解释一下:不单指枪械,所有的自动火器射击,一发子弹叫单发精度射、2~5发一组被称为短点射、6~10一组被称为长点射、搂着扳机不撒手叫扫射。老一辈军|人还会形象地称之为“点放”。)
一挺班用机枪打的有声有色,稳稳地将对面的机枪阵地打的抬不起头。
敌人一时间摸不清黄东新的射击频率,更是无从判断他的机枪子弹余量。
随着一个单发精度射之后,黄东新有意识的松开了扳机。
毫无意外,对面的一个突击小组还以为机枪需要换弹,壮着胆子向前跃进。
但是迎接镁国佬的是一组机枪长点射,密集的子弹扎过去,顿时撕开敌人的防弹衣,继而撕开他们的胸膛。
随后,黄东新大吼一声:“换弹,掩护我!”
位于倒三角前边的陈严和孙上明长身而起,两支步枪拉出交叉火力,同时接过了机枪的火力空挡。
黄东新顾不上躲避,半跪在地上更换弹链,扯出一个满弹链包勾挂到机匣下方,另一支手已经将弹链给拽出来。
打开上机匣勾挂到位,用力拍了一下,然后大喊着“好”的同时拽着拉机柄上膛。
此时的陈严和孙上明刚好打空弹匣,听闻黄东新的喊声,立时一左一右的闪出机枪射界,身后紧接着响起201式班用机枪的咆哮。
镁国佬的散兵线出现了松动,侧翼的一个轻机枪小组正在向前快速跃进,准备随队掩护,却被张甘峰发现。
——“啪啪啪!”
张甘峰食指连扣,半自动射击状态的191式精确射手步枪却打出了连击效果。
只见正前方,正在跃进的机枪手一头跌倒,怀抱里的M249-Para型轻机枪也被甩到远处。
(注:M249-Para型轻机枪,轻量化、短枪管、旋转伸缩式金属枪托,专为空降部队设计的伞兵型号。)
而他的副射手略一迟疑,紧跑几步想要捡起机枪,狙击重弹却追着他的脚步打过去。
副射手被打的抱头鼠窜,张甘峰眼角余光一瞥,发现侧翼有一个突击小组半跪了下去。
张甘峰反应神速,单手提着191式精确射手步枪向后倒退。
对面的突击小组中,其中一人已经把一具AT-4火箭筒扛在了肩上,看到张甘峰退进间谍卫星所在的浅坑,只能遗憾地放弃了发射。
对面的敌人竟然比想象中的多,张甘峰贴着浅坑的外沿,猛地向外探了一下脑袋观察,然后赶忙缩回来。
饶是如此,几颗子弹立刻打过来,将浅坑外沿打的白烟直冒。
正在忙活的沈逸飞一侧头,发现张甘峰狼狈地退进来,急忙询问:“能不能顶住?”
张甘峰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干好你的活,别的与你无关!”
随后,按下送话器大吼:“夜鸮,我被压制住了!”
意识到中路有可能被突破,陈严急促的命令:“炮仗,带你的小组向正面运动。烟鬼,压住敌人的散兵线!”
话音未落,一长串机枪子弹顶了上去,陈严向着孙上明一挥手:“长箭,跟我侧翼迂回!”
借着正面机枪的掩护,陈严和孙上明掠着河床从侧翼迂回,他俩准备去镁国佬的队形薄弱的侧面搞一家伙。
纷飞的子弹似乎与陈严无关,他带着孙上明急速跃进,几百米的距离一跃而过。
稍稍稳定了一下呼吸,陈严观察着镁国佬的队形,虽然近在咫尺,他们却并没有发现自己。
陈严示意着,和孙上明各掏出两枚破片手榴弹,低声吩咐:“打他们突击小组和后方的连接部。”
看到孙上明点点头,陈严大喝一声:“三十米,投!”
手上动作不停,陈严两手交互着拔掉手榴弹的保险销,然后左右开弓的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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