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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美人妻结局+番外

凡有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道士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和李寡妇合葬了。咣当一声。棺材盖扣上,随后冒起一团黑气。整个棺材开始颤动,所有人都吓的躲在百米之外。生怕被鬼气沾身。我倒吸一口凉气,坏了。可何大美却言辞凿凿道:“大家别怕,这是大仙在和厉鬼斗法。”“是吗?”听到这话,大胆的人都伸着脖子往坟里看去。尸身不腐,冤孽重生。这句话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浮现。我突然明白了,连忙说:“胡说八道,这是什么斗法,明明是......”“明明是什么?”何大美追问道。“你个瘟神,平日里要是没有瞎半仙护着,你早就死了,你懂什么?”“少在这妖言惑众。”我也不知道为何,大脑里出现了很多古籍秘录里的东西。脱口而出,“鬼婴!”“对,厉鬼是想借助老道士修行的极阴之体,把阴魂转嫁,生出的便是极阴鬼婴...

主角:白若冰白大富   更新:2025-02-25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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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若冰白大富的其他类型小说《阴阳美人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凡有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道士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和李寡妇合葬了。咣当一声。棺材盖扣上,随后冒起一团黑气。整个棺材开始颤动,所有人都吓的躲在百米之外。生怕被鬼气沾身。我倒吸一口凉气,坏了。可何大美却言辞凿凿道:“大家别怕,这是大仙在和厉鬼斗法。”“是吗?”听到这话,大胆的人都伸着脖子往坟里看去。尸身不腐,冤孽重生。这句话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浮现。我突然明白了,连忙说:“胡说八道,这是什么斗法,明明是......”“明明是什么?”何大美追问道。“你个瘟神,平日里要是没有瞎半仙护着,你早就死了,你懂什么?”“少在这妖言惑众。”我也不知道为何,大脑里出现了很多古籍秘录里的东西。脱口而出,“鬼婴!”“对,厉鬼是想借助老道士修行的极阴之体,把阴魂转嫁,生出的便是极阴鬼婴...

《阴阳美人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老道士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和李寡妇合葬了。
咣当一声。
棺材盖扣上,随后冒起一团黑气。
整个棺材开始颤动,所有人都吓的躲在百米之外。
生怕被鬼气沾身。
我倒吸一口凉气,坏了。
可何大美却言辞凿凿道:“大家别怕,这是大仙在和厉鬼斗法。”
“是吗?”
听到这话,大胆的人都伸着脖子往坟里看去。
尸身不腐,冤孽重生。
这句话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浮现。
我突然明白了,连忙说:“胡说八道,这是什么斗法,明明是......”
“明明是什么?”何大美追问道。
“你个瘟神,平日里要是没有瞎半仙护着,你早就死了,你懂什么?”
“少在这妖言惑众。”
我也不知道为何,大脑里出现了很多古籍秘录里的东西。
脱口而出,“鬼婴!”
“对,厉鬼是想借助老道士修行的极阴之体,把阴魂转嫁,生出的便是极阴鬼婴!”
“要是让鬼婴现世,这一村人都要死!”
“切,什么鬼婴,又重生的,你懂个屁。”
我急了,不能眼看着事态这样发展下去。
高举鲁班尺高声大喝。
“李寡妇,冤有头债有主,你给我停下来,否则我打的你魂飞魄散。”
李寡妇发出尖厉的凄惨笑声。
“黄二皮,看看这些刁民,他们恨你入骨,巴不得你死。”
“你为他们出头值得吗?”
“千万不要相信人性,要不是我,你已经被这些刁民害死了。”
这声音就像是有着魔力一般,让我大脑一片混沌。
是啊,老村长害死了我父母,这些无知的村民不但没有帮忙还成了帮凶,要不是瞎半仙护着我,我也早就死了。
这些年,他们对我冷眼相看。
我为什么要救他们。
不能救。
绝对不能救。
我嘴里不断的嘟囔着。
突然,我胸口的红布袋开始嗡嗡颤动。
这可是瞎半仙留给我的防身之物,遇到邪崇它就会有反应。
之前只是潮湿,这会居然颤抖起来。
可想而之,那鬼婴有多么厉害。
我一个激灵醒过来。
好悬。
这鬼婴居然能蛊惑人心,差点让我中招。
似乎棺材里的鬼婴已经感受到了。
声音刺耳道:“黄二皮,你还真是长本事了,五天之后,你跟三奎都得死,整个村子的人也得死......”
躲在我身后的三奎吓的面如死灰,抖成筛糠,扑通一下瘫坐在地上。
在场的人吓的魂飞魄散。
五天,他们还有五天的活路,一个个惊恐的看着我。我转头看向何大美。
“再问你一次,要不要请我看事?”
何大美也怕了。
关键,五天之后她也得死,而且她请来的两位大师,没有一个给她争气的。
“好,我请你。”
“六万。”
“啊,之前不是五万吗?”
“之前对付的李寡妇,现在对付的是鬼婴,价钱能一样吗?”
“你要是不同意也行,等它在杀几个人,惊动了县里,到时你就算是不死,也得接受调查吧。”
“嘶!”
何大美被我吓唬住了。
调查?
那和死有什么区别。
她连忙心虚的说:“行,只要你把她灭了,这笔钱村里给了。”
我心里一阵轻松,那可是我的救命钱。
有了何大美的允诺,我连忙吩咐。
“围着坟边,烧纸。”
何大美催促着,“快点啊。”
随后,坟坑四周顿时火光四起,纸灰飞扬。
诡异的是,所有村民烧纸都好好的,黄纸在火焰中燃成灰烬。
可三奎愣是烧不着,我一把朱砂打到黄纸上,也只烧得半透不透。
一股阴风把带着火星的纸灰吹了三奎一脸,疼的他直跺脚。
我厉声道:“三奎,你要不想死,就立马消除李寡妇的怨念,给她磕头道歉。”
三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嚎啕大哭。
“都是大奎,他看到二嫂在河边洗澡,就想发生关系,二嫂拼命反抗,他怕事情败露,就把二嫂的脸按到河里。谁想到,她就死了。”
我眉头紧锁,“那你呢?”
“我,我就在现场。”
三奎说着,跪在坟前咣咣磕头。
“我当时吓坏了,大哥说我要是拦着,他就揭发我和二嫂的奸情。”
“还造谣说,二哥也是我害死的。”
“我胆小懦弱,我当时想的太多,怕村里的闲言碎语,怕为此坏了名声找不着媳妇。”
“我本想她从了大哥这事就完了,没想到,她,她会死。”
“后来,大哥还让我把事瞒下来,二嫂,对不起,我不该包庇大哥,更不该在你求救的时候无动于衷,求你原谅我吧。”
三奎哭的泣不成声。
我立刻剪下三奎的一绺头发,同朱砂艾草一起用黄纸包上。
燃烧后把灰烬撒入棺中,化解怨气,驱散怨念。
来自棺材内的阴冷压迫感明显减弱。
正常的话,李寡妇该消停了,魂魄离体,该去哪去哪。
可我居然听到棺材里出现鬼婴的哭声。
完了,鬼婴要现世了。
随着棺材里冒出团团黑气,我把五帝钱在自己头顶绕三圈,身上阳气瞬间增强几分。
左手拿着一支点燃的送魂香,右手持鲁班尺,跳入坑中,狠狠击打棺材四周的空气。
鲁班尺每一下击打,都绽出阳刚电弧,直至怨气消散,怨念成灰。
棺材里不断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李寡妇惨叫道:“黄二皮,你太小瞧人性了。”
“你救了一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值得吗?”
“少废话,冤孽速速离去。”
随后,颤抖的棺材慢慢恢复平静。
我抬腿一脚,棺材盖砰的飞了出去。
只见李寡妇雪白光滑的皮肤随之长出大片尸斑,迅速的溃败腐烂。
而一旁的大仙,也早就成了一堆白骨。
眨眼之间,就连棺材都跟着一起发霉腐烂,变成一堆腐烂之物。
突然,一团黑气从尸体中缓缓飘出,随着送魂香的烟气飘散而去。
围观的村民顿时大呼小叫起来。
“看见没,那团黑气就是李寡妇,随烟飘走了。”
“二皮真有两下子,还真就小看他了。”
我长出一口气,总算把李寡妇的阴魂送走了。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朝何大美一伸手。
“说好的六万。”
何大美眨巴着眼睛,不屑道:“你急什么,刚刚那团黑气是怎么回事,万一回头还有什么事,我岂不是白花钱了。”
“啥意思,你想耍赖?”
“什么叫耍赖,买东西还有保质期呢,这样,七天之后若是村里太平,我就给你钱。”
“七天?”
我瞪着眼睛,一脸无语。
难道李寡妇刚刚会说,我太小瞧人性了。
这还真是救了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七天不行。”
“你可别忘了,如果欠阴行人的钱,可是要遭报应的。”
何大美嗤之以鼻,“那就五天。”
“三天,顶多三天。”我语气不悦道。
“行,三天就三天,若是这三天内村里太太平平,这钱我就给你,可话说回来,若是这三天还有邪崇闹事,那就是你无能,莫说是六万了,就是六百也没有。”
周围的村民面面相觑交头接耳,觉得何大美说的有道理。
我懒得跟她理论,李寡妇尸身已腐,魂魄也离体去往永生。
等三日就三日。
经过此事,三奎简直把我当成救命稻草,直接把我带到他家,端上好酒好菜,殷勤得无无微不至。
饭后,我独自于屋内盘膝而坐,摒弃一切纷杂思绪。
缓缓引导外界游离的灵气,顺着周身经脉小心翼翼地纳入体内。
灵气在经脉中游走,随着我的不断牵引汇聚,逐渐变得汹涌成流。
我全神贯注将这股灵力引入丹田,在反复锤炼与融合中,使其与自身气息完美契合。
猛然,体内传来一阵轰鸣,一重雷诀成功炼成。
丝丝雷光在经脉中若隐若现,引得周身空气都微微震颤。
心中大喜,这秘箓的炼炁之法,强悍到一日顶一年!
心中有底,倒头便睡。
可能是修炼的原因,睡眠质量特别好。
隐约听到村里的两条大黑狗狂吠。
持续不长时间又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突然,窗外传来砰砰的敲击声。
紧接着,一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
睁眼一看,三奎半跪在我身边,吓的瑟瑟发抖。
“二皮,二皮师傅,诈,诈尸了!”

她要琐我喉,我向后一个侧身,甩出红绳缠住她的双腿。
李寡妇哀叫一声,跌倒在地。
我抽出鲁班尺,刚想把她降服。
她猛然张开嘴,随着皮肉撕裂声,嘴角一直开裂到耳根。
呼的对我吐出一大团黑气。
我脸上那块青胎记顿时生出一阵冰凉刺骨的剧痛。
痛的我一阵头晕目眩。
眼睁睁的看着她趴在地上,身体一节一节转向门。
虽然两腿被红绳捆着,仅凭两手竟能像壁虎一样飞快爬行。
一溜烟消失在黑夜中。
我的脸一直疼痛不止。
坏了,如果不尽快把她灭了,我也活不了。
于是,背上青囊背包,端着罗盘追了出去。
按照罗盘磁针所指的方位,一路来到大奎家。
大奎就是李寡妇死去老公的大哥。
房间亮着灯,我凑近窗前,顿时愣住。
这女鬼还真是色胆包天,居然迷惑了大奎,在吸他的阳气。
李寡妇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的说:“大奎,快帮我解开红绳。”
大奎已经被迷惑了神智,他点头道:“我这就给你解开。”
他手忙脚乱的就去解缠在两腿上的红绳。
嘭!
我一脚踹破窗户,大喊一声。
“不要解开!”
大奎吓的一激灵,回头一看是我,气急败坏。
“二皮,你来我们家干什么,滚滚滚,别打扰老子的好事!”
当我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李寡妇面前时,她腿上的红绳已经被解开。
回手就是一拳,大奎一声惨叫,被打的从炕上翻滚下地。
一瞬间,李寡妇就钻进屋顶,不见踪影。
我把大奎身子翻过来,胸前赫然一个手臂粗的血窟窿,人也被吸走了阳气变得干瘪。
坏了,还是晚了一步。
看到大奎死在自己面前,却无能为力,我心里难受极了。
响声惊动了隔壁的三奎,他急冲冲的跑过来。
看到惨死的大哥,还有一旁的我。
顿时大叫一声,“鬼,鬼啊。”
“三奎,你别怕,我没死不是鬼。”
三奎惊恐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声音颤抖道:“黄二皮,我们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做鬼了也不放过我们。”
“还害死了我大哥。”
“我没有,你大哥不是我害死的,你听我说。”
我站起身,想解释清楚。
结果,三奎以为我要害他。
吓的嗷的一嗓子,朝村里跑去。
一边跑一边喊,“二皮变得厉鬼害人了。”
他这一乍呼,村里的狗都叫了,灯也亮了。
胆大的村民拿着火把,扛着锄头棍棒粪叉子围了上来。
把四周照的通亮。
还有村里的老人端来一盆黑狗血,说是鬼最怕这东西。
闻讯,正在家为赖大头守灵的何大美。
身着丧服,也带了十几个亲戚赶了过来。
看到我,满眼喷火。
“这个催命的瘟神,真变成厉鬼了,赶快用火烧死他!”
“为我们家大头报仇。”
“我不是鬼,我没死,你们看,我有影子!”
“我当时只是晕过去了,被误以为死了。”
在我极力的争辩后,村民们嘁嘁喳喳的争论起来。
“他真有影子。”
“不对,他要不是厉鬼,是怎么给大奎掏死的?”
“你们看,大奎是被吸干阳气死的,人都瘪了,我是男的怎么可能吸他的阳气。”
被逼的没办法,我在胳膊上划了一刀,用血自证。
看到鲜红的血从我的手臂上滴落在地。
这下,村民们不得不信。
“真是二皮,他没死,鬼不可能会流血。”
村民紧张的神经刚刚缓和。
何大美突然大喊道:“你们不要信他,我男人亲手埋的他,回来后莫名其妙就死了,他不是厉鬼是什么。”
“你们想想,自从这小子出生,给咱们村带来了多少灾难。”
“只要他一哭,村里必死人。”
“这么个催命的玩意本就是不祥之兆,之前有瞎半仙护着,现在瞎半仙死了,他就在也没有人能管的住了。”
“难道赖大头和大奎的死,还不能让你们清醒吗。”
“黄二皮若是不死,我们全村的人就得死。”
村民们被何大美蛊惑的连连点头。
“对,就算他不是厉鬼,那也是个祸害。”
何大美冲身后的亲戚一招手。
“封住门窗,烧死他,他要赶往出跑,就乱棍打死。”
见她要点房子,三奎急了。
“在这里烧死他,可就把我家房子也烧了。”
何大美脸色一冷,“你怕什么,村里出人出钱给你盖新的就是,他现在杀你大哥,回头就会杀你,你不要命了?”
“对对。”三奎觉得有道理。
看的出来,何大美为了给赖大头报仇,非要置我于死地。
这些村民居然也被她巧言蛊惑,根本不听我解释。
拼了!
绝对不能这么死在这。
我手握砍柴刀,打算冲出去。
就在这时,外面阴风大作。
几个村民手中的火把居然把他们自己点燃。
瞬间,烧成了火人。
“啊......”
浑身是火的他们惨叫连连,不停的在地上翻滚。
随后,都朝村东头的河里跑去。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傻了。
一个个恐慌的倒退几步。
紧接着,一个穿着红衣的女鬼从房顶飘了下来。
她披头散发,脸色惨白,幽绿的眼眸散发着嗜血精光。
她嘴里发出刺耳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李寡妇,完了,李寡妇变成厉鬼来索命了。”
村民们吓的落荒而逃。
突然,李寡妇来到一个村民面前。
众目睽睽之下,她猛的张开嘴,森冷的獠牙瞬间刺进那人的脖颈,疯狂撕咬,鲜血四溅。
“啊!”
惨叫声划破夜空。
村民们吓的屁滚尿流,四下奔逃。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整个村子都陷入极度的恐慌之中。
三奎看着李寡妇变成厉鬼,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浑身哆嗦个不停。
李寡妇猛的回头,一步一步走向三奎,突然发出一阵瘆人的笑声,而后咬牙切齿道:
“三奎,你大哥已经死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跟我一起做冤死鬼吧。”
三奎吓疯了,两手乱舞。
“你别过来,不关我的事!”
“不关我的事。”
我趁机冲出房门。
李寡妇看向我,阴森森的说:“我可是救了你一命,你不能恩将仇报。”
那声音尖锐刺耳,可比电影里的女鬼声音恐怖多了。
“你救我?要不是你,我能被他们当成厉鬼吗?”
我心里清楚,李寡妇没有得到白若冰的尸体,是不会轻易让我死的。
“今天我必须收了你。”
“你?做梦!”
就在我拿鲁班尺的功夫,李寡妇一个高窜到了屋顶,消失不见。
绝处逢生的三奎,见我吓走李寡妇,愣愣的看着我。
直接吓尿了。
见女鬼跑了,一些胆大的村民,在远处探头探脑的看着我。
眼里全是惊恐和戒备。
还有愤怒和仇视,好像这灾难是我引来的。
好在出来几个跟瞎半仙关系不错的老人,终于证明我是被诬陷了。
原来罪魁祸首是李寡妇,可她都死两年了,怎么还冤魂不散。
村民们刚刚可是看到了,李寡妇是被我吓跑的。
所以都变了副面孔。
“二皮啊,你跟着瞎半仙没少学东西,一定要想办法收了那个女鬼。”
“要不然,我们村可就在无宁日了。”
我心想,刚刚说要烧死我的也是你们几个。
现在用着我了,就想说几句好话了事。
“让我收了它可以,拿钱办事。”
“这个......”
众人的目光看向何大美。
何大美没了杀我的借口,那恶毒的眼神恨不得要把我生吞活剥。
“你们别听他胡说八道,他是想趁机宰我们一笔。”
“驱鬼的事交给我。”
随后,扭头离开。
一提到钱,村民们全都散了。

响声持续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停止了。
很显然他们懒得深挖坑,草草的把我浅埋了。
甚至连棺材盖都没有钉上钉子。
这也给了我一些能拱出去的希望。
可让我绝望的是。
已经挣扎的筋疲力尽,却仍然一动不能动。
这就让我不得不怀疑,自己也许真的是被李寡妇撞死了。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感觉到不对劲。
因为棺材内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
我竟然有种窒息的感觉。
不对,这意味着我肯定没死啊。
直觉告诉我,中邪了。
这一刻,我悔的肠子都青了。
打小就不信什么鬼神,跟着瞎半仙也不用心学驱邪的本事。
连自救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等死。
棺材内的氧气越来越少。
窒息感让我痛苦不堪,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
在极度的绝望中,死亡的压迫感在不断的扩大。
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识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铁锹挖土的声音。
就像打了一针强心剂,喜悦感一下涌上心头。
当棺盖被掀开后。
空气一下涌入了我的胸腔。
我就像极度缺氧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连带嗓子眼都火烧火燎的。
挣扎着想起来,却仍然不能动。
赖大头一身酒气,瞪着腥红的眼睛,垂涎欲滴的看着白若冰。
“小美人,我来了。”
“刚刚那么多人,把你和这个狗东西埋在一块,属实无奈,你可真是美啊,让老子看一眼就浑身发抖。”
“先让老子好好享受一下,然后给你找个好人家,风风光光的葬了。”
这家伙一脸淫荡的把大手伸向白若冰高耸的胸脯。
我又急又气,眼泪一下冒了出来。
赖大头嗷的一嗓子。
“你特娘的狗东西,死了还要对着老子哭!”
他刚想动手打我,目光落到白若冰的脸上。
突然,他瞳孔猛缩,像见了鬼一样,吓的连连后退。
嘴里崩溃绝望的叨咕着:“完了,我要死了!”
转身连滚带爬的向家狂奔而去。
一阵阴风吹过。
哐当!
立起来的棺盖,又把棺材扣个严实。
将白若冰的尸体直接压在我身上。
好巧不巧,她性感的红唇直接贴在我的嘴上,冰冰凉凉的还带着一股沁人的幽香。
紧张,恐惧,心动?
不知为何,我的心脏疯狂跳动。
此时此刻,即便香艳的不要不要,可我还是想活着。
这样下去,不被憋死也快被压死了。
我挣扎着却无能为力,苦笑一下,再次陷入绝望。
就这样,我在极度的享受与窒息中失去了意识。
喔喔喔!
在一声公鸡打鸣声中,我醒了过来。
感觉软玉温香抱满怀。
睁开眼睛,顿时吓得一激灵。
我竟然抱着白若冰睡在炕上。
一只手还习惯性的伸了进去,在试探她高耸的心口窝有没有心跳。
光滑软酥的触碰感,瞬间从手心传遍全身。
弄的我口干舌燥,心跳加速,耳根都有些火辣辣的发烫。
赶紧把手抽了回来。
心里念叨着。
“还好还好,原来是做梦。”
可是起身后,一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惊愕的险些崩溃!
不但头发眉毛全没了,而且半边脸上还有一块青胎记。
一摸口袋,竟然真的摸出了一张龙涎香的炼制秘方。
我彻底傻眼,这不是梦。
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真的被那娘们下了尸毒,我和白若冰之间的血契也是真的,那就意味着,如果保护不了她的尸体,我就得和她一起腐烂。
咣当。
我一屁股坐在炕上,呆呆的看着白若冰。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他不是应该在棺材里吗,怎么回来的?
越想越诡异,越想后背越发凉。
现在不是想着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而是想想怎么活下去。
这不完了吗!
一个星期内要是弄不到五六万的龙涎膏钱,我就得跟着白若冰一起死!
满心满眼都是绝望。
突然灵光一闪,想到瞎半仙给我留下的古木箱。
现在已经是万不得已,是时候打开箱子了。
我立刻弯下腰去,把藏在炕洞子里的古木箱拽了出来。
箱盖一掀,一股陈旧霉味混着檀木香扑鼻而入。
盖的内壁雕刻着些晦涩难懂的符文,好似藏着无声的警告。
一本泛黄的古籍静静躺在里头,封皮残破。
《祛邪秘箓》四字模糊难辨。
秘箓旁,几样法器各安其位。
罗盘的铜边已泛绿,磁针不安地晃着,似感知到残留的邪祟。
八卦镜幽光隐现,威慑四伏,似能洞穿阴阳两界。
红绳盘成规整的圈,艳红夺目。
五帝钱用旧麻绳串起,铜钱上的字被摩挲得发亮,满是岁月沉淀的底气。
雷击木制成的鲁班尺,乌沉沉的,木纹间隐有雷光细纹。
墨斗小巧,里头墨线黑得浓稠,隐隐散发朱砂味。
还有一包雄黄粉,袋子已磨得薄透。
袋子旁是一个唢呐尾端的铜哨子,上面刻满细密符文。
我把秘箓从头到尾看了一篇。
共一百零八页。
越往后看,就越觉得头晕目眩,脑袋嗡嗡响。
诡异的驱邪手法让我寒毛倒立!
我不得不点上烧纸,又烧点艾草,把门窗都敞开透透气。
快看到末尾时。
一阵阵强烈的耳鸣伴随着压迫感让我痛苦不堪。
额头青筋暴起,眼珠已经充血发红,随着压迫感的不断增加,都快爆了。
意识和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仿佛魂魄都快要从躯壳中被压迫出来。
可我已经中邪疯魔一般,就是放不下,因为秘箓的最后,正是如何制服大家伙的秘术。
更狗血的是,直到最后,才是修炁之法。
当我终于看完最后一页时,眼球因为在巨大的压迫下而突出,差点爆出眼眶,
眼前一片发暗的血色。
啪嗒!
两滴红色的液体滴落在封底上。
坏了!
眼睛竟然出血了!
会不会瞎?
我在极度惊恐担忧中合上秘箓,耳鸣与压迫感随之消失,笼罩在眼前的暗红血色也不见了。
目光又变得清晰起来。
我没瞎!
兴奋的翻开封底,这下看清了。
我滴落的是两滴泪,而非血。
突然想起什么。
立刻向前翻页。
在四十九页,看到两滴暗红色的血迹。
这一定是瞎半仙留下的。
他只看到了四十九页,眼睛就瞎了。
怪不得给人看事,一遇到大家伙,转头就跑。
这一页恰好就是驱邪转运和立血契之法。
瞎半仙竟然是用毕生的命数和十年的阳寿为我换来这门亲事。
所以,白家悔婚才会遭到报应。
这带有诅咒的血契,是瞎半仙取我的心头血立下的。
只要我不亲手解除,就算对方有通天的手段,都无法化解。
想从我这拿走白若冰的尸体,必须要得到我内心的意愿,和指尖血按下的血契。
否则就算杀掉我,也不能破除这个诅咒。
鼻子一酸,失声大哭。
眼泪落到秘箓的封面上,秘箓迅速变黄腐烂。
坏了,我竟然把秘箓也给哭死了!

奇怪的是,随着秘箓的腐烂,书中的祛邪之法,从头到尾,全都清晰的打印在我的脑海中。
高兴之余,又不免有些遗憾。
这秘箓全都是困邪灭秽之术,却没有超度之法。
我岂不成了活阎王!
如果有佛家的超度之法,甭管厉鬼有何怨恨,都可以直接化解。
光凭秘箓之术,必需要找出厉鬼的死因,才能化解戾气,送去往生。
按修炁之法吐纳导引,果然气通百脉,元气大增,甚至感觉到一丝真气的流动。
用元气催动符箓道器,威力有限,还很容易伤元气。
用真气可就是天壤之别,法力无边。
直到炼的汗流夹背,感觉肚子饿了才停下来,抬头向外看了一眼,才发觉天已经黑了。
点火烧水,煮了一碗泡面。
一边吃,一边刷手机。
突然间,由远及近,传来唢呐和锣鼓声。
这大晚上的,有人结婚?
我好奇的往外瞧了一眼。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没把我口中的泡面喷出来。
不自觉的浑身发抖,后背发凉。
只见一行人抬着一顶轿子走进院中。
抬轿的竟然是四个纸人。
脸上那两点朱红的腮红,在灰暗里诡谲刺目,身上大红大绿的衣服,阴森诡异。
看的人头皮发麻。
轿帘一掀,居然是一个身披凤冠霞帔的新娘。
她莲步轻移,身姿婀娜。
她的面容藏在红盖头之下,只能隐约的瞧见那惨白的下巴。
即神秘又让人恐惧。
走起路来,一股淡淡的腐朽气息包裹着特殊的花香袭来,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我被恐惧包围的功夫,这女人推门而入。
一股幽香混杂着尸臭的气味扑面而来,我已经吓的两腿发抖,整个呆住。
女人伸出雪白的玉指,在我脸上摸了一把。
那感觉别提多刺激了。
我一阵恍惚,诧异地瞪大眼睛。
差一点就被催眠。
女人甜美的声音让人欲罢不能。
“二皮,把姐姐的盖头揭开,姐姐现在就帮你圆一个心愿。”
我心想,若是帮她揭开盖头,不就等于跟她签下阴契。
被她迷了心智,还不是想让我干啥就干啥。
见我没有反应,她便温柔的把我推坐到炕上。
“二皮,你还没过女人的滋味吧。”
边说边大大方方直接坐到我腿上。
我的小心脏剧烈抽动了一下。
她甜美的声音无比的魅惑撩人,让人心荡神驰。
“二皮,答应姐姐吧,今晚姐姐就搂你睡。”
说完,自己半撩起红盖头,露出娇艳欲滴的红唇。
说实话,若她是个人,我还真就扛不住诱惑。
可她是鬼啊,而且来者不善。
瞎半仙说过,离的越近打的越狠。
是时候出手了。
我悄无声息的摸向挂在腰间的五帝钱。
突然,她把红唇贴在我的嘴上,想要吸我的阳气。
这女鬼以为已经迷惑了我的心志,所以毫无防备。
以至于我的手伸向她白皙的脖颈都没察觉,甚至以为我要掀她的盖头。
冰凉急促的呼吸扑打进我嘴里,魅惑的说:“二皮,快把姐姐的盖头揭开,姐姐都快急死了。”
我猝不及防一把掐住她雪白的脖子。
啪嚓!
一把五帝钱重重拍在她的额头上。
女人被拍的一激灵,而后发出一声尖厉的嘶吼声。
毕竟我初学乍练,体内真气有限。
催动法器的杀伤力也有限。
本以为能一击毙命。
没想到女人被我拍的呼的一下冒出一股黑气,一下挣脱我的控制。
唰的掀掉红盖头,披头散发,缓缓抬起青筋暴露的脸。
正是李寡妇。
她身上湿漉漉的,水珠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我去,是她?
怎么这么抗揍?
就算她死前有些道行,可刚死两年,顶天也就是个半大的东西。
我这一把五帝钱给她结结实实来个天花盖顶,竟然没把她打到魂飞魄散。
油灯的火焰噗的一下熄灭了。
四周一片漆黑。
突然感觉到一阵刺骨的阴风猛的袭来,我唰的后退一步,屁股抵在桌子上。
李寡妇手似利爪,擦过我前胸。
嚓!
我摁着火机,再次点燃油灯。
李寡妇呼的扑上来。
我矮身一躲。
她的手臂噗的直插进墙中。
气的她面目扭曲,双眼瞪得几乎凸出眼眶,声音尖锐刺耳。
“黄二皮,不按血契,我屠光全村!”
“你还想离开这屋子,做梦。”
我已经快速移动到灶台旁边,几铲锹灶灰扬到她的脚下。
她的脚顿时被烧的哧啦哧啦直冒烟。
移动的速度立刻慢下来,不停发出一声声惨烈的嘶叫。
我一枚五帝钱打过去,直接从她的身子穿过去。
李寡妇被打的浑身一颤,发疯似的又向我扑来。
眼看要被她的利爪穿心,我一把五帝钱砸在她脸上。
嘭!
她的脸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砸中,瞬间血肉模糊,皮开肉绽。
紧接着,从伤口处涌出一股黑气,在空气中翻滚弥漫。
随后,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的面容在这股冲击下扭曲变形。
下巴急剧收缩,变得尖锐如锥;耳朵向两侧伸展,尖尖地耸立起来。
嘴巴里,原本整齐的牙齿被挤落,取而代之的是一排又尖又长的獠牙。
与此同时,她的脸上还长出一层细密的青毛,从额头到脸颊,一直蔓延到下巴。
一张黄皮子的脸赫然显现,两只滴溜溜的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红光,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野性与凶残。
感觉就像出现了幻觉,眼前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眼前的到底是什么玩意,李寡妇的身子,黄皮子的脸。
恐怖至极。
就在我发呆的瞬间,她仰天发出一声长啸。
门外的四个纸人发了疯的扑进来。
我还真就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本能的掐着纸人脖子摁倒在地,掐的都冒出了黑气。
窜出几股绿油油的鬼火,化成了灰烬。
刹那间,那个家伙趁机扑上来,伸出两只利爪掐向我的喉咙。

惊魂未定,呼啦,纸人突然把赵大发围住。
吓的他腿都软了。
“黄二皮,黄大师,你这是干嘛。”
随后向胡二爷求助,“胡二爷,我可是雇主。”
胡二爷是个见人下菜蝶的主,看我的确有本事。
连闾山老佗都不是我的对手,立马换副嘴脸。
殷勤的跑上前,“黄大师,你消消气。”
“这可是我们的金主,得罪了他你不是和钱有仇吗。”
“别忘了,这可是十万块的活。”
看在钱的份上,我一吹哨子。
纸人归回原位。
赵大发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辈子第一次被纸人吓的半死。
心有余悸的擦着冷汗。
赵蕊连忙上前搀扶。
胡二爷忙不迭的请我上坐,亲自给我倒茶。
“黄大师,我这招待不周,还望恕罪。”
“没想到,小小年纪却如此有本事,真让我大开眼界啊。”
赵蕊上前,温婉可人的说:“黄大师,希望你能不计前嫌,接下我们这活。”
我看不上赵大发,但他女儿不一样。
只是一想到赵大发那个黑心的家伙,我心里就一肚子气。
“我刚刚说过了,再找我就是双倍价钱。”
“二十万,可以。”赵蕊爽快的答应了,让我都一副的不可置信。
这么快就提价到二十万了。
好家伙,城里的钱是好挣哈。
黄仙姑拽了拽我,“二皮,多少钱也不给她看,她黑气压顶,活不过三天。”
我看一眼黄仙姑,用眼神对她说,没钱我也活不过三天。
黄仙姑自信的小脸一扬,说出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没事,实在不行咱俩就去抢银行,抢运钞车。”
在场的人全都怔住。
赵大发气急败坏,“你说我女儿活不过三天?”
“我呸,你特娘的长没长眼睛,胡说八道什么。”
“我女儿好好的,怎么可能有事。”
我还想说什么,黄仙姑直接说:“二十万就想买命,一百万都崩想。”
转头对胡二爷说道:“有小活吗?”
“啊?有有有。”
胡二爷暗道:这一男一女厉害啊。
几句话,就把十万的活涨到了二十万。
现在连二十万都不干了,分明就是看到了肥羊死劲的宰。
他就喜欢这样的,毕竟,要价越高,他抽成越多。
许久没见过这么会做生意的女人,简直和他一样的黑。
胡二爷笑呵呵的说:“我这大活小活都有,随时随地。”
赵大发一脸不善,拽着女儿气呼呼的说:“我们走,这小子分明就是装神弄鬼,招摇撞骗,还想宰我们。”
“我就不信,黑山还没有阴行大佬了。”
眼看着赵蕊被赵大发拽走,我心里有些可惜。
这个黄仙姑是不是装过头了。
二十万的活啊,就这么被她弄丢了。
我心里是有些不高兴的。
但在胡二爷面前,不好说什么。
很快,胡二爷就拨通雇主的电话。
雇主让我们过去。
路上,黄仙姑见我闷闷不乐,嫣然一笑。
“二皮,看上那个叫赵蕊的了?”
我白了一眼黄仙姑,“说什么呢,那可是二十万?”
“你也太贪心了,十万涨了一倍还不行,居然还要一百万。”
“别忘了,我们下顿饭还是个问题。”
黄仙姑叹了口气,“你还真以为我是为了抬价啊。”
“不然呢?”
“那姑娘真的活不过三天,我没开玩笑。”
“啊?”
我脚步停下,愣了。
“那我更应该救她了。”
“救不了。”
“为什么?”
黄仙姑又闭口不谈了。
“不是,你怎么话说到一半,继续啊。”
“我要是在说,就是泄露天机,别打算得道升仙了。”
赵大发虽然可恨,可赵蕊无辜。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黄仙姑有一句话说的对。
人各有天命,皆是注定。
说话间,我们就到了雇主这。
这是一个娱乐城。
规模很大,但生意一般。
说明来意,服务员把我们引到主管室。
性感漂亮的制服女主管,坐在老板椅上。
对视的一刹那,我们几乎同时惊叫出声。
“黄二皮,怎么是你?”
“张妍?”
“这也太巧了。”
我也一脸诧异,没想到,眼前人居然是我初中时暗恋的班花。
张妍完全没有了上学时的那种清纯,而是多了几分妩媚和性感。
高耸的酥胸,纤细的腰身,制服穿在她身上都显得那么迷人。
她主动热情的把我拉到沙发上坐。
“老板说,找过来一位大师让我好好招待,真没想到会是你。”
“几年没见,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你小子长本事了。”
“嘿嘿,也没什么。”
我腼腆的笑了笑。
“二皮,你这脸怎么了?上学那会你不是长的挺帅吗。”
呃......
我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烫,笑容也瞬间僵住。
和暗恋女神见面,居然如此狼狈。
“噢,不知什么时候长的。”
“哟,这青胎记可不小,太影响颜值了。”
话音一落,张研感觉到失言了,连忙又打着圆场。
“不过你现在都是大师了,看的是实力对吧,呵呵。”
我尴尬的迎合着。
突然,张研的目光落到白若冰身上。
“这位谁啊?”
“我是她女朋友。”黄仙姑抢先道。
随后,还挽着我的胳膊说:“我就喜欢二皮脸上这块胎记,有个性。”
张研尴尬的嘴角抽了抽。
“姑娘不热吗?我这开了空调,你可以摘下口罩帽子的。”
“不用。”
我连忙拒绝,“她感冒了,我怕她传染别人。”
“啊,那行,咱们办正事吧。”
我问,“你们这到底怎么了?”
“闹鬼!”
“闹鬼,在哪?”
张研笑而不语,“我们老板说了,如果是大师的话,应该能看出来端倪。”
呵,这是来考验我啊。
行,这年头钱不好挣,必须给他们展示展示实力。
我拿出罗盘和骰子问路,整个娱乐城并没有什么异常。
只有一丝飘忽不定的阴冷压迫感来自地下。
“你们这里有地下室吧?”
张研眸子里现出一丝惊讶。
“没错。”
随后一脸崇拜的看着我。
要知道,上学时,她可是看都不屑看一眼我这个穷鬼。
“黄大师,一会不管看到什么,希望你不要传扬出去,可以吗。”
“明白。”
张妍会意一笑,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还是那么迷人。
想当初,我就是被她这两个酒窝迷的神魂颠倒。
可现在,早以物是人非。
刚要去地下室,黄仙姑就拽了拽我。
“怎么了?”
“下面你自己去吧,我在上面等你。”
“行,你别乱跑。”
张妍带着我,七拐八拐,下到戒备森严的地下赌场。
下面真是别有洞天。
别看上面冷冷清清,下面却是生意火爆。
我很快就在上百个赌徒当中找出了可疑的人。
是一个身穿旗袍的性感大女人。
当我的目光锁定到了那个女人的背影上时,张妍顿时变得不自然起来。
“找到问题了?”
我冲那女人的背影呶了下嘴。
“应该是那个女人带进来的。”
张妍顿时紧张的小脸都白了。
那个女人好像也察觉到我在看她,回头看了一眼。
白皙的脸蛋跟张妍有几分相似。
张妍朝女人摆摆手。
女人很冷傲的看了我一眼,转头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张妍则是用见不得人的小声音在我耳边道:
“那个是我妈妈,她也好这一口,你确定她被脏东西跟上了?”
我点点头。
“你可能没注意到,你妈妈有些含胸驼背。”
张妍看了一眼。
“是有那么一点,不过幅度不是很大,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总有小脏东西骑在她肩膀上造成的。”
“天呐,我老板说赌场里有脏东西闹腾,没想到是在我妈身上。”
她说完后,又定定地看着问道:
“那你能灭了那个小脏东西吗?”
“先去卫生间吧,正好可以在那里办事。”
我先到吧台要了一个装垃圾的大号黑塑料袋。
抓了两把糖果扔里面,又往里面撒了一把老香灰。
然后把黑塑料袋放在了卫生间的出口处,设下陷阱。
在塑料口袋下面点了一根特制的引魂香。
徐徐上飘的烟气萦绕在塑料袋的周围,久久不散。
而后对张妍道:
“你跟我进去,让你妈妈往外走就行。”
张妍点点头。
可是当我们走进去之后,里面却空无一人。
我把疑惑的目光转向张妍。
她有些不自在的一笑。
“这里有暗门,我妈应该是从暗门走了。”
可我看了一圈,也没看到暗门在哪。
不过那小东西还在。
虽然看不见它,但是能感觉到来自它的阴冷压迫感。
它就躲在最后的一个格间里。
那格间的门前立着一个小心滑倒的牌子,门上贴着损坏禁用的提示。
我上前拉开门,一股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里面竟然挂着一只白条鸡。肚皮还在诡异的蠕动。
我一把朱砂打在鸡身上。
白条鸡顿时冒出一股黑气,肚子像气吹的似的,瞬间变大,大的都快要爆炸。
薄的已经近乎透明,肉眼可见里面竟卷缩着一个面目狰狞的小鬼婴。
浑身青黑,一双黑漆漆的小眼睛没有瞳孔。
指甲尖锐,被朱砂烧的在鸡肚皮内不停地蠕动。
噗!
肚皮被硬生生的撕开,两只青黑色小手爪伸出来。
而后随着撕开的口子越来越大,鬼婴的脑袋跟着伸出来,满脸的褶皱,青黑色的身子上满是黏稠的液体。
随着鬼婴的爬出,白条鸡的肚皮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干瘪下去。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发臭,
浑身青黑的鬼婴以一个极其恐怖的速度。
哧溜!
一下爬到天花板上。
一双漆黑的眼睛圆溜溜的,眼神中没有丝毫人类感情色彩,只透着浓浓的死寂和诡异。
它的速度太快,已经跑出我法器攻击的范围。
我以为它会直接逃走,那样就会落到我布置的陷阱里。
蓦地!
鬼婴发出一声尖厉号叫。
一跃而起扑向我,小手爪一把撕开我胸的襟。
我感到胸口一凉,尖锐指甲刺到我胸前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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