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看到谁脸上是有笑容的。
崔云辰只觉得这个国家要完蛋了,百姓要遭殃了,而他似乎无能为力。
想入非非的当儿,忽然听到一阵马蹄声从前面传来。
他一喜,站在路边,伸手要拦,谁知那三匹马从他面前疾驰而过,留下的只是一阵尘土。
他有点惋惜,回头也买几匹马回去。
两人埋头赶路,总算到了镇上。
早饭都被消耗光了,饿极了。
路边有摆摊卖馄饨的,崔云辰要了几碗,同严南一块吃了。
听到另一个食客在同老板闲聊。
“老板,你人真好,一连好几天都免费请何家兄妹吃馄饨。”
老板满脸无奈,“总不能看着人饿死吧?那兄妹俩人不错的,以前帮我打跑过恶棍。
现在他们落难了,我也得帮一把。我也穷,只够每天给他们两碗馄饨吃,多了也没有。”
“我看他们饿的卖艺都没力气了,那个当哥的,刚才还从竹竿上掉下来,都摔疼了。我听说啊,他们连房租都付不出来,被房东赶出去了,这几日都睡在桥洞下。”
老板连连摇头,“唉,命苦啊。本来兄妹俩靠卖艺勉强过活,现在大家的日子都越来越难了,谁还舍得打赏钱财啊。”
“可不是,很多人都是吃了上顿愁下顿的。”那人也赞同道。
两人叹息不已。
崔云辰听得很不是滋味。
他招呼上严南就走。
果然,走了一阵就看到了何家兄妹,哥哥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同妹妹一块卖力的表演着,围观者寥寥。
他们面前的木盆里更是一个钱都没有。
再看他们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跟流浪汉没区别了。
崔云辰一阵心酸,带着严南走上前去。
严南率先同兄妹俩打招呼,“何冰,何霜,许久不见。”
两人很高兴,笑着回应。
“我身边这位是林成,我们村的主心骨。我们今天特意来找你
们,是有事相求。”严南主动介绍来意。
崔云辰也微笑着同两人打招呼。
何冰很热心,“是何事?”
“这儿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崔云辰笑道。
他领着三人去了附近的酒楼,要了个包间,点了一大桌子饭菜。
兄妹俩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待遇,拘束的手脚无处安放。
崔云辰一边替他们倒酒夹菜,一边将前天遇上下水村贼人的事
说了。
何冰激动的放下筷子,“我们同他们交手过,奈何势单力薄,落了下风。
这次,我们兄妹做万全的准备,一定把人抓到你面前!”
崔云辰笑着摆摆手,“不不不。我是想请你们去村里,教全村人功夫。那伙盗贼来时,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最好团灭了,以绝后患。”
何冰一愣,很快又哈哈大笑,“好主意,斩草要除根呐!”
崔云辰替他倒酒,“来,多喝些。我家还有些好酒,回头你尝尝。”
何冰很高兴,他是个爱喝酒的,苦于手中没钱,连饭都吃不起。
都大半年没喝到酒了,这会喝上了真是如痴如醉,快活似神仙。
崔云辰让店小二拿来一大坛子酒,又拿来了大碗,任由他喝。
何霜在旁欲言又止,无奈的看向哥哥。
何冰一连喝了三大碗酒才停下,拍着崔云辰的肩膀,“我们兄妹一定好好教大家习武,绝不私藏!”
崔云辰笑了,“以后,你们就留在我们村吧。习武期间,我每日派人送去一日三餐,月底再送上5两银子,还给你们提供住处。”
何冰高兴不已,看向何霜,“我们兄妹遇上好人了,总算有个容身之所,不用担心饿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