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卿栀萧砚睢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他对我强取豪夺小说苏卿栀萧砚睢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南明崖的洪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砚睢掀起凉薄的眼睑,只是说道:“孤许久未曾向母后问安,近些日子来太过忙碌了些,待大理寺处理完三皇子叛乱一事后,孤再去向母后请安。嬷嬷转告孤一切正常,母后无需忧心。”李嬷嬷点头应下,“是。”紧接着,又不由地多说了几句,回去后也好向皇后回话,“娘娘这几日都在担忧太子殿下,三皇子叛乱牵扯的事情众多,殿下也要顾及身子。”萧砚睢并未说话,只是垂下眸子,矜贵俊冷的面容让人不敢多言。随即,视线不经意间不由地转到在旁一直沉默乖顺的苏卿栀的身上。苏卿栀注意到身上有一道隽冷审视的目光,紧张的心不由地再次提悬了起来。连着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听着他们方才的谈话,苏卿栀大致可以猜出太子若是哪一天对三皇子叛乱牵涉的人盖棺定论,将处理的结果交由皇帝,那么他的父...
《太子他对我强取豪夺小说苏卿栀萧砚睢完结版》精彩片段
萧砚睢掀起凉薄的眼睑,只是说道:
“孤许久未曾向母后问安,近些日子来太过忙碌了些,待大理寺处理完三皇子叛乱一事后,孤再去向母后请安。
嬷嬷转告孤一切正常,母后无需忧心。”
李嬷嬷点头应下,
“是。”
紧接着,又不由地多说了几句,回去后也好向皇后回话,
“娘娘这几日都在担忧太子殿下,三皇子叛乱牵扯的事情众多,殿下也要顾及身子。”
萧砚睢并未说话,只是垂下眸子,矜贵俊冷的面容让人不敢多言。
随即,视线不经意间不由地转到在旁一直沉默乖顺的苏卿栀的身上。
苏卿栀注意到身上有一道隽冷审视的目光,紧张的心不由地再次提悬了起来。
连着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
听着他们方才的谈话,苏卿栀大致可以猜出太子若是哪一天对三皇子叛乱牵涉的人盖棺定论,将处理的结果交由皇帝,那么他的父亲还是不能够从刑部大牢出来,想必也不会有什么机会了。
毕竟叛乱并不是儿戏,容不得更改。
透过帷帽,曦光映照,清晰勾勒可见男子肩宽腰窄的身形,与梦魇当中的分毫不差。
由于帷帽阻碍作用,模糊不清的五官也分毫不差。
无形的压迫在苏卿栀内心当中肆意蔓延增长,无止休地在扩大。
直至萧砚睢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视线当中,苏卿栀才松了一口气。
可仍然心有余悸。
她的梦魇是前世所经历之事吗?
这四四方方的红墙青瓦让苏卿栀有种熟悉感,甚至去往坤宁宫的路径都如此贴合的熟悉。
六弯八拐的绕路依着苏卿栀的直觉倒是精确,李嬷嬷见此直夸,
“想不到姑娘记性如此好,老身记得十年前小姐也曾去过坤宁宫呢。”
苏卿栀的心绪很是复杂,对于李嬷嬷所说的话也是有些漫不经心,胡乱杜撰了一个理由,
“十年前,好像在皇宫丢失了一次,这才记得比较清楚。”
李嬷嬷闻言也不再说,待过了一刻钟,才至坤宁宫。
隔着屏风,苏卿栀弯了弯身,朱唇轻启,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话音刚落,殿内陷入寂静当中,针落可听。
苏卿栀似鸦羽般的睫毛轻颤着,内心揪着一丝紧张。
直至皇后接下来的一句话倒是给苏卿栀下了一个定心丸,
“本宫知你是为你父亲来求情的,你父亲在十年前曾经救过本宫的命,这份情,本宫还是记着的。
且本宫也不相信你父亲会参与三皇子之事,本宫会将你父亲之事告知于太子,过些时日,你父亲自是会安然无恙的。”
苏卿栀径直跪下,双眸带雾,声音哽咽着,裹挟几分感激之情,
“臣女多谢皇后娘娘!”
屏风阻挡视线,苏卿栀瞧不清楚皇后此刻的神色,但也知道皇宫所浸养出来的人物个个都不是简单的角色,更遑论一直稳居后位的人物。
待她父亲相安无事之后,这皇宫的一切几乎都与她无关了。
自从父亲出事,她便知晓这皇宫的那些权贵为了利益,为了逃避三皇子之事,使些阴险手段,让他父亲顶替上去,做替罪羔羊。
京城之地,繁华争斗地,利益环环相扣,稍有不慎,便会有个玉碎瓦全的下场。
离开了京城,日子反而会安遂平稳许多。
苏卿栀在坤宁宫并未待多久,不过一个时辰,便到了府邸。
她现下只能够等父亲出狱的消息。
苏卿栀因着皇后的话,原本一直紧张牵引的心也总算松缓了下来。
可又想到今日运气不好碰着太子,连着身心都不能够控制,仿佛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
梦魇当中的事情让苏卿栀愈发觉得真实,因这梦魇的困扰,让苏卿栀的心绪始终不能够安定下来。
她是二十一世纪魂穿过来的,在启云朝生活了十七年。
父亲对她向来严苛,纵使她生性洒脱不羁,行为举止、投足之间更是现代生活方式。
可他父亲的教诲,也让她在礼仪得体方面有一个良好不错的效果。
倒也有了几分古人气质。
这魂穿离谱的事情都能够发生在她的身上,对于梦魇的事情,苏卿栀也是有几分相信的。
小翠从最灵的祠庙当中求得了一个安神的香囊,放在藤枕之下,小翠深其信必有良效,
“小姐,你今晚一定不会被噩梦惊扰的,这是奴婢求了许久才有得来的香囊,定是能够起到作用的。”
苏卿栀想起自己也许久未有一个好眠了,总归古代有些东西还是有效果的,便将小翠求来的香囊按照位置放好。
希望能够有一个好眠,再也不要梦到那个狗太子。
狗太子应该从她梦中滚出去的。
可待至深夜。
梦中。
“喜欢吗?孤为你准备的。”
萧砚睢眸子当中尽是占有欲,嘴角勾勒起一丝弧度,看向床榻上双脚被金链子捆住的女子。
苏卿栀双手环膝,整个身子都蜷缩在一起,因着身子颤抖,连着金链子传来清脆的声音,显得异常突出。
“你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苏卿栀语气当中透着绝望与悲凉,仿佛穿刺五脏六腑,压抑着酸涩。
“你逃了那么多次,总该束缚你的双脚的,让你再也生不出逃跑的心思。”
萧砚睢语气不咸不淡,可眼底似滔天怒意,仿佛顷刻间就要爆发。
萧砚睢手臂一挥,强行将苏卿栀揽入怀中,径直便吻上了樱红的唇瓣,将呜咽尽吞于齿间。
萧砚睢扭头将视线转到苏卿栀憔悴的面容上,手掌紧紧扣住苏卿栀的纤细宛若无骨的手,眼底的神色意味不明,过了几秒钟才道:
“那孤便陪栀栀一直去找这个李神医。”
苏卿栀点头应下,心里不由衷地慌乱几分,对上萧砚睢一双具有穿透力的冷眸,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时间很快。
一辆马车停留在了茶香铺子前。
苏卿栀若想离开这里,必须得将萧砚睢引开,不然躲在暗处的死士也不好下手。
正当苏卿栀还想着用什么理由支开萧砚睢之时,却听萧砚睢说:
“栀栀看完诊,拿完药方子便回东宫,父皇急召孤回皇宫,孤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苏卿栀点头应下,“好。”
萧砚睢伸出手,手背贴在苏卿栀的额头上,神情之中带着几分懊恼之情,
“这皇宫之中当真是养了些庸医,连栀栀的病都不能够治好,若是栀栀觉得李大夫医术好,可以让他入这东宫,以后专门给栀栀调养身子。”
苏卿栀呼吸有些不顺,咳嗽了几声,摇了摇头,
“不用了,妾身觉得李神医在外行医惯了,进这东宫,恐怕有些不适。”
“好,那栀栀便去吧。”
苏卿栀下了马车,小翠在旁搀扶着,再无别的侍女侍卫跟随。
苏卿栀转身,便见萧砚睢手握缰绳,驰骋着马,后面跟随十几个士兵,气势磅礴,给人一种似乎有大事欲发生的感觉。
萧砚睢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苏卿栀的视线之中。
可苏卿栀并没有想象的轻松,心愈发沉闷了起来,连着眼中都露出几分慌乱惊措的情愫来。
小翠眉心一跳,预感不对,将心中的担忧给说了出来,
“小姐,这太子殿下也不派其他人照拂小姐,绮兰院之中也皆是太子的耳目,怎会如此放心小姐呢。太子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苏卿栀敛下眸子,从袖管之中拿出玉瓶,将解药服入口中。
感觉身子好了一些,苏卿栀琉璃般的眸子裹挟几分清冷之意,但更多的对绝望的接纳,
“不去冀州了,他说不定就在等着我呢。”
(还有一章,明天补回来。)
“小姐,是打算回东宫吗?”小翠问道。
这太子已经知道她家小姐要出逃的意思,可现在的这番行径……
无疑是在等着苏卿栀的选择,这恐怕不是选择,走向的是死路。
“不回,既然冀州去不成,便去其它的地方。这次回了东宫,恐怕再也出不去了。”苏卿栀眼底裹挟几分凄芜,连着呼吸都有些紊乱。
回想着萧砚睢前几日几番的试探,更不由地让苏卿栀的心里寒了寒,似乎有一根寒刺戳进了她的五脏六腑,疼痛不已,可偏叫无可奈何。
哪怕希望再低,她都得逃。
“小翠,你在南里路处备好一辆马车,地方的位置就在我们曾经踏春的地方-福舟寺五十里外,那个位置较为隐秘些。你先去一间铺子换身衣裳,纵使有人盯着,也可以甩开他们。”苏卿栀的眸子变得深沉起来,她可绝对不能够让萧砚睢知道她如今改了计划。
小翠点头应下,还没一会的功夫,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还未等苏卿栀整理思绪,脖颈间突然出现凌礼异常的剑,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熟悉的声音,
“栀栀,我带你走。苏父已经到了冀州,我有些不放心,便想着亲自带栀栀走。”
“殿下待我挺好的。”
苏卿栀神情微妙的变化自然被七公主给捕捉到了。
七公主心里莫名觉得嫂嫂的心中也恐惧太子哥哥。
正当七公主疑惑之际,不过一秒的时间,便见萧砚睢将苏卿栀揽入怀中,
“栀栀身子不舒适,宁臻便不要纠缠了。”
萧宁臻一抬眼便见萧砚睢浑身散发出威胁冷冽的气势,连着眉眼之间都裹挟着丝丝阴鸷,如鲠在喉,讪讪道:
“嫂嫂还是要多注意休息才是,我就先走一步了。”
顷刻间,萧宁臻身形迅速,便不见了踪迹。
萧砚睢抬手将苏卿栀额前的碎发挽至而后,眼底虽是带着几分笑意,但却莫名让人觉着胆寒惊颤,
“栀栀不过与宁臻见过一面,便态度亲昵,与她有好些话要讲,怎么不见栀栀如此对孤呢?”
萧砚睢承认自己是醋了,他好像无法控制苏卿栀,渐渐偏离了正轨,这种滋味的确让萧砚睢心中有些不好受。
萧砚睢这话好似平常,实则不过试探。
事出反常必有妖,萧砚睢心中恐怕又对她存疑了。
“公主性子欢脱,与臣妾讲了许多话,臣妾自然是需要回她的,且臣妾也多日未曾出来了,心中难免欢喜。”苏卿栀压着心中的恐惧解释道。
“栀栀这般说,似是……”
话在此处顿了顿,大掌抚摸着苏卿栀瓷白昳丽的小脸,隽冷的眸子变得意味深长起来,语气弄嘲般道:
“似是在害怕孤误会栀栀什么。”
苏卿栀垂下眼睑,声线平稳,让人察觉不到端倪:
“殿下心中自有论断,臣妾并不想解释什么。”
萧砚睢嘴角勾起几分弧度,暗示意味明显,薄唇靠近,能够感受到温热的气息,
“那栀栀就没有什么想对孤做的事情么?”
苏卿栀抬眼便撞入了深不见底的眸子,不言而喻的情欲和欲念,似是要从她的身上索取些东西。
苏卿栀眼神带着不确定,似琉璃般的眸子闪开了萧砚睢的视线,转而环顾四周,注意到不远处一抹倩丽的身影,那是七公主。
七公主还未走远。
苏卿栀美眸潋滟波光,难掩惊慌失措,见着萧砚睢要吻她,连忙将手抵在硬朗的胸膛上,摇了摇头,
“这周围有人,臣妾心中羞赧。”
萧砚睢抬起薄然的眼睑,拇指轻轻剐蹭了一番耳垂,
“栀栀与孤本就是夫妻一体,何来的羞赧呢,让她看到不好么?鹣鲽情深,栀栀觉得可对?”
霎那间,苏卿栀面上一顿,眼神之中难掩错愕之情。
所以萧砚睢这般是故意为之,压根不在乎这是否合乎场地。
让旁的人都以为当今的太子殿下为了红颜,抛开这东宫的妃嫔不算,真是爱惨了。
可又有谁知道真相呢。
萧砚睢透过指缝,手掌紧紧扣着苏卿栀纤细的手,语气当中透着不容置喙,
“栀栀应当专心些的,除了宁臻在,四周再无旁人了。过一会,她也会离开的。”
萧砚睢捏着苏卿栀莹软的下巴,径直便吻了上去,气息融合在一处。
而此刻不远处的萧宁臻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语气当中满满不可置信,
“难不成是我心中多疑了,还以为嫂嫂跟我一样害怕太子哥哥呢。”
萧宁臻连忙瞥开眼,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嘴里嘟喃着,
“光天化日之下,还是本公主的生辰宴,太子哥哥一点也不知道节制。”
宋泽还问他,苏卿栀逃走之后,婚姻之事不可强求,后面的安排还是得看苏卿栀的意思,他不愿强求。
宁愿逆反宗族,也不愿伤害。
苏顾也看得出来自己的女儿对宋泽是有情意的,所以今天他会问问女儿的意思。
待至前厅。
萧砚睢慢条斯理抿了一口茶,全程并未过多说话,更多的是苏顾向他说些客套话。
几乎僵持了半个时辰,苏顾眼中踟蹰,才缓慢说道:
“太子殿下,微臣对嫋嫋有些体己话要说,殿下是否可以行个方便?”
萧砚睢神色平静,视线单单落在苏卿栀的身上,对上苏卿栀带着些期许的眸子,语气算是答应了苏顾所说的话,可时间却不多,只见萧砚睢语气温润道:
“一刻钟之后,栀栀便和孤回东宫。”
苏卿栀颔首应道,
“多谢殿下!”
待萧砚睢颀长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苏卿栀的视线当中,苏卿栀心中才松了一口气,小翠在外头站着,不会有人监听的。
苏卿栀知道刻不容缓,扭头便说道:
“父亲只需要将计划告诉我,女儿自会周旋的。”
如今在东宫的日子,处处让苏卿栀感觉压抑自己的心,简直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哪怕再渺茫的希望,她也得卑微的守着。
苏顾压低了声量,问道:
“殿下如今将心思都在你的身上吗?”
苏顾这句话表达着逃跑的难易程度。
萧砚睢是不是时常监视她的行为?
苏卿栀敛下眼睑,眼中是不可掩饰的酸涩无奈。
苏卿栀原本只要过了十多天,萧砚睢对她便不会有新鲜感了。
可事实并非如此,萧砚睢甚至希望她能够怀上孩子,让她一辈子都被困住。
单凭一个眼神,苏顾便知晓了答案,宽慰道:
“这都不重要的,父亲同宋泽早已想好方法,会让你出的了这京城的,哪怕凶险万分,为父也会去试的。你娘曾经说过,希望你的余生过得安稳顺遂。
可这一入东宫,入坠万丈深渊,皇家之人本就善算计。更何况过了三五年载,身为女子便更难了,从中脱不了身的。”
“女儿知道。”苏卿栀回道。
苏顾环顾四周,思虑一番后才将声量压得特别低,以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得到的口吻说道,
“十三日之后,嫋嫋便到茶香铺子去,父亲雇了几个死士会扮成劫匪的模样将嫋嫋带到偏僻的山上,顺着路线,你便能够离开这京城了。至于去哪,便去你师父那吧,冀州是个不错的选择。”
苏卿栀攥紧了苏顾的手臂,面色担忧问道:
“那父亲呢?”
苏卿栀心里莫名的不安,觉得只要与她牵涉上关系的人,萧砚睢一旦发现她消失不见后,定然是不会放过她身边之人的。
苏顾拍了拍苏卿栀的手背,安慰道:
“嫋嫋不用担心,父亲还会先行走,只不过为父想问一下不知道嫋嫋对宋泽是何种感情,宋泽为了能够让你逃离这东宫,亦为了不让为父担忧你,处处照顾着。
宋泽曾经也向我说过心事,皇帝猜忌,朝堂结党营私、拉帮结派甚至宋家人趋利避害让他一直想要逃离这里。过些时日,他离开朝堂是必然的,只是不知道嫋嫋的意思?”
苏卿栀垂下眸子,心中想着自儿时起,便与宋泽相识。
时光流逝,岁月荏苒,宋泽对她就像兄长,事事周到,言语行为之间从未有过逾矩,从未表露过别的心思。
“太子选一个对自己权势并无益处的女子成为太子妃正符合了皇上的心意,过些时日本宫便向皇上说一说这事,想必对皇上来说也是欢喜的。
本宫与太子的利益那是牵涉到一处的,太子明白本宫的心思就够了,对于太子所做的事情,本宫依着他就是了。”
“娘娘说得是。”李嬷嬷道。
绮兰院内。
苏卿栀莹白的双膝上是肉眼可见的红肿伤口,连着皮都褪下了一层,显得十分骇人。
隔着帷帐,只听太医说:
“殿下,良娣只是受了皮外伤,微臣开了药方,服养几日,连着疤也不会留的。”
萧砚睢神色无常,摆了摆手,
“退下吧。”
萧砚睢手臂一挥,将外侧帷帐勾在银钩上,指骨分明,指腹沾些药膏,涂抹在苏卿栀受伤的膝盖上,眼神暗沉让人琢磨不透。
冰凉的触感瞬达肌肤,苏卿栀抿着唇,一动不敢动,生是怕惹怒了萧砚睢。
过了一会,萧砚睢阴沉的声音在空气中四处散开,
“栀栀不听话,禁足一个月,不得随意出入绮兰院。”
话音刚落,苏卿栀攥紧了手心,连着指甲都有些掐进肉里。
涂抹完之后,萧砚睢将视线转到苏卿栀姣好的面容上,手掌贴在小脸上,语气逼仄寒骨,
“母后派人来,栀栀怎么也不通知孤一声,是觉得孤保护不了栀栀吗?还是栀栀本就觉得孤让你感到很害怕,甚至比母后更恐怖?”
苏卿栀垂下眸子来,眼底透着几分委屈,摇了摇头,
“妾身没有,只是觉得殿下事务麻烦,皇后娘娘先前待妾身也挺好的,也没有想到皇后娘娘惩罚妾身。”
苏卿栀说的极其委屈,梨花带雨,连着眼中布满了水雾,直至滑落低落在了萧砚睢的手背上。
萧砚睢的眼底闪过几分复杂的情愫。
他的栀栀倒是越来越会演了,还当真是一个出色的小骗子。
萧砚睢拭去苏卿栀眼角的泪水,问道:
“栀栀当真是这般想的吗?”
“自然。”苏卿栀几乎毫不犹豫便说了出来。
萧砚睢捏着苏卿栀柔软的下巴,
“那栀栀可记得这次的教训了?”
苏卿栀点了点头。
“孤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栀栀,栀栀想听吗?”
萧砚睢凤眸狭长,尾音绻缱绵长,透着一股耐人寻味的韵味。
苏卿栀知道这可能不是什么好事,只是相对她而言的。
“殿下说吧。”苏卿栀回着萧砚睢的话。
“栀栀的父亲辞了官职,如今俨然不在京城了,说是不想成为栀栀的累赘,独自一人安乐去了,至于去了哪里,孤也不知道,栀栀应当知晓的。”
萧砚睢说完这一句话,眼神从未在苏卿栀的眸子上离开过,像是在确定什么。
萧砚睢见着苏卿栀僵在一处,连着身板都挺直了不少,眼神之中带着几分呆滞。
萧砚睢手掌扣着苏卿栀的后颈,将薄唇凑了上去,逐步加深,良久才道:
“栀栀不开心么?孤看栀栀这副神情倒像是很早以前便知晓了。”
“妾身没有,至于父亲去了哪,妾身也不知道。所以对于这个消息,也不完全是好消息。”
“哦?那栀栀希不希望孤帮你将父亲找来?”萧砚睢饶有兴致看着正在撒谎的苏卿栀。
原本他还不确定苏顾雇佣死士用来干什么的,可当苏顾毫不犹豫离开京城之后,心中便猜想到他的栀栀也有很大可能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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