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徽音裴寂的其他类型小说《赵徽音裴寂写的小说被灌毒酒,长公主重生大开杀戒》,由网络作家“海苔肉松小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徽音推了推裴寂的胸口,“裴寂,你怎么了?这不是梦。”裴寂纹丝不动,放在她后颈的手越发用力,“我也希望...这不是梦...”“这真不是——”她的话还未说完,他的却已经贴了上来,将她剩下的话全都吞入腹中。赵徽音只觉得自己像是溺了水,呼吸被掠夺,身子也使不上力,只能下意识的攀住他的脖颈,不让自己被淹没。床幔不知何时落下,温度也在不断上升。他的手心像是燃着一团火,在身上肆意点燃。直到传来疼痛,赵徽音才缓缓睁开眼。入目就是他惊讶又自责的表情。裴寂嘴角紧紧抿着,一滴汗顺着他的脸颊下滑,从他的坚毅的下巴滴落,在她的胸前炸开一朵小水花。赵徽音抬起手,十指相交挂在他的颈上,“看来你已经清醒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无尽的魅惑,让他瞬间失...
《赵徽音裴寂写的小说被灌毒酒,长公主重生大开杀戒》精彩片段
赵徽音推了推裴寂的胸口,“裴寂,你怎么了?这不是梦。”
裴寂纹丝不动,放在她后颈的手越发用力,“我也希望...这不是梦...”
“这真不是——”
她的话还未说完,他的却已经贴了上来,将她剩下的话全都吞入腹中。
赵徽音只觉得自己像是溺了水,呼吸被掠夺,身子也使不上力,只能下意识的攀住他的脖颈,不让自己被淹没。
床幔不知何时落下,温度也在不断上升。
他的手心像是燃着一团火,在身上肆意点燃。
直到传来疼痛,赵徽音才缓缓睁开眼。
入目就是他惊讶又自责的表情。
裴寂嘴角紧紧抿着,一滴汗顺着他的脸颊下滑,从他的坚毅的下巴滴落,在她的胸前炸开一朵小水花。
赵徽音抬起手,十指相交挂在他的颈上,“看来你已经清醒了......”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无尽的魅惑,让他瞬间失了神智。
“阿音......”
“嗯...”
赵徽音闷哼一声,手却并未放开。
他一言不发,她也沉默不语。
床身摇晃,床幔飘扬。
直到,一切归于平静,赵徽音这才拿起一旁的外衫套在身上,赤着脚从床上下来。
她走到桌边坐下,倒了一杯凉茶慢慢喝着。
不在意月影纱做成的外衫遮不住身体,也不在意裴寂看过来的炽热的目光。
她赵徽音,从来都不是娇弱不知世事的公主。
更不会因为失了清白就要死要活。
刚刚之事,她也享受了。
相较于前世十年里的寥寥几次,只有这次,她才终于体会到了其中乐趣。
相较于文弱书生,果然还是裴寂这样身怀武艺之人更合适...
一杯茶下肚,赵徽音转头看向裴寂。
裴寂仍在床上坐着,锦被只盖住了腰腹之下,上身完全露在空气中。
他身形精壮,常年练武却肌肤白皙。
但此时,白皙的肌肤上,却有不少青紫的痕迹,尤其是背后,更有不少红红的抓痕。
裴寂面无表情,眼神复杂,好半晌才开口,“公主.....”
“呵。”
赵徽音轻笑一声,“刚刚还喊阿音,现在就变成公主了。”
“阿音...”
“王爷。”赵徽音再次打断裴寂的话,“刚刚之事你情我愿,你可以走了。”
裴寂眉头皱起,俊美的面容上竟然多了一丝委屈,“公主这是不想对臣负责吗?”
“???”
前世认识裴寂将近三十年,裴寂向来都被称为冷面王爷,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表情?
这还是她所认识的裴寂吗?
还是说,裴寂原本就这样,只是她从未真正了解过。
赵徽音还有些恍惚,就听裴寂再次开了口。
“就算公主不愿意给臣一个身份,臣也甘之如饴,只要臣能时时见到公主就好......”
赵徽音揉了揉额头,“你——”
话未说完,外面突然有脚步声靠近,紧接着冬至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公主,二公主来了。”
赵浅妤来了?
“她来做什么?”
“回禀公主,二公主说,她今日抓了一个贼人,但却不小心让那贼人跑了。怕那贼人来了咱们府上,特意来人来看看。”
赵徽音嘴角勾起,总算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
赵浅妤对裴寂的心思无人不知。
裴寂之前的样子分明就是被人下了药,那这下药之人,定然是赵浅妤无疑了。
上一世,赵浅妤用尽手段,也没能嫁给裴寂,肯定和现在一样没能得逞。
就是不知道上一世裴寂是不是也躲到了她的卧房里。
上一世的这个时候,她正和叶淮序一起在湖边吟诗作对,直到天黑方才回府,府中也没有任何的不对。
这一世她提前回来了,倒是刚好遇到了裴寂,发生了刚刚之事...
“公主?”
冬至的声音将赵徽音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告诉她,本宫府上没有贼人,让她回她府上去。若是再敢胡闹,别怪本宫扇她。”
赵浅妤刚带着人走进院门,就听到了赵徽音这番话,瞬间气歪了鼻子。
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赵徽音竟然敢这么说话!
她们都是公主,就因为赵徽音是中宫嫡出的长公主,就如此不将她放在眼里,真是气死她了!
春桃看着自家公主那难看的表情,心也跟着提了起来,赶忙上前一步出声劝慰。
“公主,要不咱们还是走吧!长公主的脾气向来不好,又深受宠爱,若是真的惹恼了她,最后吃亏的还是公主您啊!依奴婢看,王爷就算要躲,也不可能会躲到长公主这里来,说不定已经回王府。”
赵浅妤面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终狠狠地甩了甩袖子,“哼!找王爷要紧,今天就不跟她一般见识了!早晚有一天,我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咱们走!”
春桃赶忙跟上赵浅妤,心中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幸好二公主听了劝。
若是真的在长公主府上闹起来,二公主最多是受到几句斥责,她们这些伺候的人,可是会把小命搭进去的。
她叫春桃,却不是第一个叫春桃的。
她是二公主身边的第四个春桃,前面那三个,坟头草都老高了。
冬至朝着院门口看了一眼,赶忙恭敬道,“禀公主,二公主带人走了。”
“你也退下吧,将府门关了,今日本宫谁也不见。没有本宫的吩咐,谁也不许过来打扰。”
“是!”
赵徽音侧耳听着,直到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这才看向裴寂。
“人都走了。”
裴寂面露感激,笑容灿烂,“臣多谢公主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
赵徽音放下茶杯,一步一步走到了床榻边,伸出右手,挑起了裴寂的下巴,细白的手指在他的下巴上轻轻摩挲。
“以身相许?王爷可是认真的?”
“自然。”
裴寂说着,将自己的脸贴在赵徽音的掌心,一双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赵徽音。
这是他日思夜想的人,这是梦中都可望而不可即的手,现在竟然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主动轻抚他的脸颊。
从此以后,他整个人,他这条命,都是她的。
为她生,为她死,为她做她想做的事,为她夺得她想要的一切!
刚刚还站满了人的御书房,此时就只剩下乾元帝,赵徽音和裴寂了。
赵徽音这才注意到,裴寂有些过于安静了,竟然许久都没说话。
虽然也没什么需要他说话的地方,可还是有些奇怪。
赵徽音看了一眼裴寂,刚好和裴寂四目相对。
裴寂眼中满是柔情,同时还有些...心疼。
是在心疼她吗?
赵徽音笑了。
不用心疼她。
她有仇当场就报了。
处理完了这件事,乾元帝也有些身心俱疲,“阿音啊,朕是真的没想到,她竟然会被养成这样......”
乾元帝扪心自问,他的确更偏爱赵徽音。
可赵浅妤身为公主,从小到大也是锦衣玉食,从不曾短缺过什么,甚至性子骄纵,他也都容忍了。
原本以为这样能让她心中平衡一些,却不曾想养成了这个样子。
看着乾元帝眉宇间的疲惫之色,赵徽音慢慢走到他的身后,伸出双手,给他按了按太阳穴。
赵徽音的动作标准,力道也是恰到好处。
刚刚还紧紧皱着眉头的乾元帝,只觉得整个头都轻松了起来,眉头也松散开了。
赵徽音这时才缓缓开口,“父皇,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并不是你希望我们兄弟姐妹长成什么样,就会长成什么样的。”
一般的富贵人家,尚且不能做到兄友弟恭,一家和睦,更不要说帝王家了。
毕竟,最是无情帝王家啊.......
乾元帝自然明白这些,他也只是一时之间心生感叹罢了。
“父皇都明白。”乾元帝笑着道,“这件事儿,他们做的不对,终究让你受委屈了。说吧,阿音想要什么补偿,父皇全都满足你。”
赵徽音面露思索,好似这真的在思考要什么赏赐。
片刻之后,赵徽音这才缓缓开口,“既然父皇都这么说了,刚好儿臣也有一件事儿要跟父皇说。”
乾元帝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哈哈大笑起来,“你啊你!行,君无戏言,你且说来听听。”
“儿臣想要和镇北王一起开个厂子,但并不是为了与民争利,到时候东西做出来了,其中一部分可以低价卖给父皇,父皇再高价卖出去,可以赚不少钱,充盈国库。”
“哦?”乾元帝露出了几分兴味,“那另一部分呢?”
“另一部分,自然是这卖到别的州府城镇,多多赚钱,最好能远销海外。”
“朕以前怎么没看出来,阿音竟然还是一个小财迷。”
乾元帝打趣了这么一句之后,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了下来,“阿音都这么说了,朕自然答应。”
“父皇就不问问是什么厂子吗?”
“是什么厂子都无所谓,只要是阿音想做的事情,定然全都可以做好,父皇相信你。”
这么说着,乾元帝又看向了裴寂。
“扶砚,你和阿音一起开厂子,若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尽管来找朕。”
裴寂行了一礼,“多谢皇上。”
“查猛虎这事,你做的又快又好,可想要什么奖励?”
“这都是臣分内之事,不敢要奖励。”
“你这是还没想好,既然如此,那便给你留着,你回去好好想一想,等想好了,尽管来找朕说。朕可不是小气之人。”
...
从御书房出去, 赵徽音和裴寂一前一后的往宫门口走。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远也不近,也并没有人开口说话。
直到出了宫门,裴寂这才快走几步,到了赵徽音的跟前,“长公主,臣没有马车,不知长公主可否捎带臣一路?”
赵徽音知道,裴寂这是故意的。
这男人的心思明明白白的全都表现了出来,装都懒得装了。
乾元帝虽然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知道,赵徽音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去请。”
赵公公就在一旁候着,听到乾元帝的话,赶忙答应下来,转身就往外去。
这一次,他比之前跑的还快。
两刻钟之后,一群太医气喘吁吁的来了。
赵公公也没比他们好多少,脸上全是汗,“皇上,所有当值的太医都请过来了!”
御书房很大,就算多了八个太医,也丝毫不显得拥挤。
乾元帝嗯了一声,“你们都给二公主看看,看看她有没有什么问题。”
八个太医不明所以,但也不敢违背乾元帝,连忙应了一声,依次上前给赵浅妤诊治。
赵徽音看着他们,“将你们的诊治结果写在纸上,互相不准看。”
赵公公一听这话,立即让小太监准备笔墨纸砚。
淑嫔看着这八个太医,心中稍稍安定个。
这里面有一个太医,是她娘家安排的,若是赵浅妤真的被算计了,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是绝对不会说谎的。
一刻钟后,八张纸全都呈给了乾元帝。
乾元帝只扫了一眼,就冷笑一声,“拿给淑嫔和二公主看看。”
赵公公上前,将八张纸拿起,送到了淑嫔和赵浅妤面前。
赵浅妤一把抢了过去,一张张看完后,想都不想就道,“怎么可能没有任何问题?绝对有问题!”
她的眼珠子乱转,最后落在了赵徽音的身上,“问题肯定出在赵徽音的身上!是她身上的香囊!她刚刚就站在我面前,我肯定是闻了她身上的香囊,才会胡言乱语的。父皇,你让太医查一查她身上的香囊!”
乾元帝黑着脸,重重的拍了一下桌案,“够了!”
赵浅妤被吓的抖了抖,可很快就嘤嘤啜泣起来,“父皇!儿臣知道,这些年来,你最喜欢的是赵徽音,可儿臣也是您的亲生女儿啊,你不喜欢儿臣也就算了,就连一个公道也不愿意给儿臣吗?”
淑嫔赶忙接着往下说,“皇上,妤儿说的对啊,您至少要给她一个公平吧!让太医查验一下长公主身上的荷包,若是没有问题,不是刚好证明了长公主的清白吗?”
看着这一唱一和的母女两个,赵徽音毫不掩饰的冷笑了一声,“就凭着你们的三言两语,胡乱猜测,就想让本宫自证清白?本宫今天若是从了,以后谁怀疑本宫,本宫是不是都要自证一次清白?”
“可证明了清白,对长公主不也有好处吗?”淑嫔道。
“什么好处?”赵徽音反问,“让人人都知道长公主软弱可欺?”
赵浅妤才不管那么多,她死死的盯着赵徽音,“就是你!你现在说那么多,不愿意让太医检查,就是因为你心虚!”
赵徽音挑了挑眉,“若是本宫身上的香囊没问题呢?”
“不可能没问题!”
赵徽音表情冷然,“若是本宫身上的香囊没问题,那你刚刚说的那些,便都是事实,你的确在谋害本宫。”
赵浅妤咬着牙,还是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
她总觉得自己刚刚说出那些话的时候,状态不太对。
问题定然出在赵徽音的身上!
“你现在就把香囊取下来,让太医检查!”赵浅妤道。
赵徽音笑了笑,“不用。赵公公,给本宫一把剪刀。”
赵公公什么都不敢说,立即去取了一把剪刀,双手呈给了赵徽音。
赵徽音一手拿着剪刀,直接将身上的香囊剪了下来,当着在场众人的面,将香囊一点点的剪开。
“秦尚书能如此公私分明,当真是国之栋梁。”乾元帝面无表情的称赞了一声,“既然如此,镇北王,那就依法办了吧!”
“是!”
乾元帝不再看秦臻,也没看太子,直接起身,“退朝吧,阿音,你和朕来。”
赵徽音紧随其后站起身,跟着乾元帝一起走了。
大殿内的文武百官也都迅速离去。
太子加快脚步,走到了裴寂面前,“扶砚,孤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要是孤早知道,绝对——”
“太子殿下。”裴寂打断了太子的话,“太子殿下知道不知道,是太子殿下的事情,臣还有事要办,就先走了。”
也不等太子回答,裴寂转身就走。
看着裴寂离去的背影,太子藏在袖子下面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这世上,他最讨厌的人是赵徽音,其次就是裴寂。
赵徽音好得也是皇家血脉,是中宫嫡出,性子骄傲目中无人也就算了。
裴寂只是一个异姓王,不过是仗着他父王救过皇上的命,被皇上偏爱了几分,就不把他这个太子放在眼中了,实在是可恶!
“太子殿下!”
是秦臻的声音。
太子立即收敛了眼中的情绪,朝着秦臻看了过去,“祖父。”
秦臻板着一张脸,满眼的不赞同,“太子慎言!您是君,我是臣,当不得您一声外祖。”
太子闻言,满脸的无奈,“外祖,在外人面前,孤自然不会这么喊,但现在只有外祖和孤两人......”
“太子殿下!隔墙有耳!”秦臻再次严肃道。
太子看着秦臻,最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秦尚书唤孤,是有什么事情?”
秦臻的年纪虽然不小了,眼睛看起来也有些浑浊,但眼神依旧十分的犀利,他直勾勾的看着太子,“养虎之事,太子知道吗?”
太子闻言,眼睛都瞪大了一些,眼中满是惊讶,“孤自然是不知道的啊!秦尚书为什么这么问?难不成秦尚书以为,这事和孤有关?秦尚书若是这么想,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孤自己也在猎场,怎么会不顾自己的安危?长公主二公主和孤血脉相连,孤又怎么会害她们?”
秦臻松了一口气,“臣不是要怀疑太子,只是为了确保万一。既然此事真的和太子无关,那就最好了。太子,你要记得,你是东宫,是储君,不论是谁,都不能越过你。你要做的是关心国家大事,让皇上看到你的才能,而不是在这种小事上耍手段。”
这些话秦臻不是第一次说了,太子已经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心中无比的厌烦。
心中虽然厌烦,但是面上,太子却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秦尚书放心,孤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那臣就放心了,臣家中还有事情要处理,就先回去了。”
“秦尚书慢走。”
太子站在原地,看着秦臻的背影渐渐远去,眼神也一点点暗了下来。
这个老东西,只会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实际上的帮助一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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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徽音和乾元帝并肩而行,一起往后宫走。
在两人身后不远处,龙撵和长公主的肩舆都跟着,但两人都没有要坐的意思。
“阿音啊。”乾元帝缓缓开口,“你觉得这件事情,太子知情吗?”
赵徽音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就道,“知情。儿臣觉得,这事和太子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原本正慢慢的往前走的乾元帝,听到这话之后立即停了下来,满脸诧异的看向赵徽音。
被乾元帝这么盯着看,赵徽音心中没有任何的紧张,神色也十分的平静。
他们一行人回到观景楼时,禁军统领赵宏已经在等着了。
在赵宏身侧,还跪着好几个人。
乾元帝走到首位坐下,赵徽音坐在了他的身侧,双手被皇后紧紧攥着。
皇后明显哭过,眼眶通红,“阿音,幸好你没事!”
赵徽音对着皇后笑了笑,柔声安慰,“母后别担心,阿音一点儿事都没有,还猎杀了那老虎,回头让人用虎皮给母后做一件毯子。”
“母后不要,你自己留着,母后只要阿音好好的。”
母女二人低声说着话,乾元帝已经在问询赵宏了。
“赵宏,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赵宏先行了一礼,这才朗声开口,“回禀皇上,臣已经将事情查明。断开的栅栏是人为破坏的,侍卫在栅栏外面的草丛里,捡到了一块腰牌,是二公主府的。
猎场的另一处入口的守卫也承认,二公主府的总管的德公公在今天早上,带着人运送了一辆车进山。给了守卫百两黄金,让其放行。
守卫和德公公,还有运送车辆进山的小太监都已经抓来,他们已经承认,那车里装着的就是一只老虎。”
乾元帝静静听着,脸色越来越黑,“朕且问你们,老虎从何而来?又为什么送到山里?是为了害谁的性命?”
两个守卫立即磕头,“皇上饶命!我们只是收了银子放行,并不知道车里运送的是老虎啊!要是知道里面是老虎,我们说什么也不会放行的啊!”
乾元帝不理两人,只目光如炬的看着德公公。
德公公身体抖的更厉害了,“老虎...老虎是买来的。”
“你是说有人饲养猛虎?”乾元帝沉声问。
“是...是!”
“何人所养?”
“奴才也不知,那人不见了...”
“将老虎运到山里,可是二公主的命令?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
德公公犹豫不决,迟迟不敢回答。
就在这时,淑妃踉跄着跑了过来。
淑妃长相漂亮,即便已经上了年岁,但也只是增添了一些韵味,并不影响她的容貌。
一直以来,淑妃在人前都是精致的,说其美到了头发丝也不为过。
可是现在,淑妃妆容花了,发髻也有些散了,就连身上衣服都沾染了大片大片的血迹,和平日里的完全不同。
淑妃冲到乾元帝面前,扑通一声跪在了乾元帝脚边,“皇上,妤儿是冤枉的啊!这事儿和她没有关系啊!她自己也在猎场,她怎么会弄一只老虎进去?若真的是她做的,她肯定会跑的远远的,怎么会受伤不醒呢!”
见乾元帝沉着脸不说话,淑妃抬起头狠声道,“还不赶紧将那个贱婢带上来。”
淑妃才刚说完,就有两个太监牵制着一个宫女走了过来。
宫女脸颊红肿,嘴角也有血丝,满脸都是泪痕,一看就知道被严刑拷打过了。
虽然形容狼狈了一些,但赵徽音还是一眼认了出来,这正是赵浅妤身边的大宫女春桃。
淑妃恶狠狠的看了春桃一眼,“皇上,这贱婢名叫春桃,就是她假传妤儿的命令,偷了妤儿库房中的金子,先买了老虎,又将其运到了猎场,一切都是她做的啊!”
乾元帝目光深邃的看了淑妃一眼,“让她回话。”
淑妃想拒绝,可却不敢,只能让人将春桃口中塞着的布取下来,目光阴鸷的看着春桃,“皇上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好好说,敢有期满,满门抄斩!”
春桃身子抖了抖,低低的应了一声,“是。”
“朕且问你,淑妃刚刚说的可是真的?这些都是你做的?”
春桃低着头,声音颤抖,“是...”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将老虎运到猎场,是为了害谁?”
“奴婢...”
春桃身子抖的更厉害了,脑中却浮现出了之前那黑衣侍卫说过的话。
二公主受伤,皇上定然会彻查。淑妃为了保全二公主,肯定会将这些事推到你身上。淑妃和二公主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你和你全家都活不了。若想要你家人活命,皇上问话的时候,就将这些事都揽到自己身上,皇上若问原因,你就说是二公主对你非打即骂,你怀恨在心,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二公主。
我怎么相信你?你能从淑妃手中保住我的家人吗?
你只能信我。信我,你家里人还有活的希望,不信我,你家里人必死无疑。
乾元帝耐心不多,见春桃迟迟不说话,又问了一遍,“还不快说!”
帝王一怒,浮尸千里。
春桃瞬间趴在了地上,“回皇上,这一切都是奴婢做的!”
淑妃闻言,嘴角微不可察的向上翘了翘。
春桃还在继续说。
“奴婢偷了库房里的金子,多方打听之后买了老虎,又假传二公主的命令,让德公公带着人将老虎运到猎场,为的就是让老虎杀了二公主。
奴婢原本不叫春桃,是到了二公主身边之后,才被二公主改名为春桃。在奴婢之前,还有两个春桃,但都被二公主下令打死了。
奴婢在二公主身边,二公主只要稍有不顺心就非打即骂,奴婢实在是不堪忍受,这才想要杀了公主。
一切都是奴婢的错,但奴婢一人做事一人当,还请皇上饶了奴婢的家人!”
淑妃目眦欲裂,指着春桃破口大骂,“好你个贱婢,死到临头竟然还要污蔑二公主,是谁让你这么说的?是谁指使你的?”
春桃猛然直起身,直勾勾的看向淑妃,满眼憎恨,“污蔑?证据就在奴婢身上!还请皇上看看,奴婢到底是不是污蔑。”
说罢,春桃直接解开腰带,将外衣脱下。
只见她的背上,胳膊上,布满伤痕,新旧交替,绝对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形成的。
被这么多人盯着,春桃仍旧十分坦然,或者说已经心如死灰。
“奴婢身上,有刀伤,有鞭伤,还有烫伤,全都是二公主亲手所为。不仅仅是奴婢,二公主身边所有的宫女都如此,皇上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查。
奴婢不堪忍受二公主的折磨,这才谋划了这一切。现在既然已经败露,奴婢也没什么可狡辩的。还请皇上能饶了奴婢的家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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