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心,只是这狐裘是我年少亲手狩猎的白狐,制成狐裘赠与爱人,如今,你不配!」
「来人还不把她关进柴房,待我进宫赴宴归来,再行处置!」
府中小厮侍女左右看去,似乎想要为我辩解几分。
只是没等他们靠前,楚言已经拔刀而出,横在身前,森冷的剑锋夹杂边疆的血腥之气。
灵儿跟在他身侧,见众人不动神色有些委屈。
「楚言哥哥,你府中下人还真是听这个主母的话,你看看,现在连你的话都不听了!」
三年前的雪夜埋葬了我一身武功,如今我手无缚鸡之力,摔在地上半晌难以起身。
我试图开口,可喉间腥甜眼前发黑,府中小厮下人何曾见过这种仗势,当下不敢耽误。
连滚带爬到我身侧,昏迷前夕我只觉得周遭尘土飞扬,模糊间我仿佛看见熟悉的衣摆划过台阶。
只是更快的是,被锁上的柴房大门。
意识溃散间我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实,熟悉的怀抱下,楚言似乎还是年少的模样,他伏在我的肩膀处。
「阿疏,我好想你,别担心,有我在,纵然求佛拜神,我也会让你药到病除,长岁无忧。」
梦中的声音坚定真挚,紧紧扣住我的指尖,我幼年丧母,父亲另娶庶母苛待,十二岁那年,我被庶母带出家门。
说去附近的佛寺拜佛,可庶母心狠将我丢在后山柴院,我险些饿死之时,被将军府主母捡到。
她与我亲生母亲乃为闺中密友,母亲去世后她跟随丈夫,搬至军中,镇守边疆。
而捡到我的时候,恰逢她父亲去世,我被收为将军府义女,可谁知道,我跟楚言,年少之时有过口头婚约。
所有人都知,我是楚言的童养媳。
初入军营的时候,我身体娇弱三无日便病,夫人跟将军镇守边疆,自然没那么多人管我。
隔三差五跑来的只有楚言,他说,长辈婚约日后定当履行,让我安心待在军中,只管养好身体。
待他跟随父亲打了胜仗回来,便娶我过门,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那日我梦中高热,一只手轻轻探上我的额头,意识迷茫间,我被那人小心翼翼背起来。
军营的喧嚣逐渐远去,徒留耳边的风声呼啸「阿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