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当年……”她的话被救护车鸣笛打断。
江屿在昏迷前死死攥住她的手，护士撩起他衣袖时露出密集的针孔——那是抗癌治疗留下的痕迹。
急救室红灯亮起时，小星从书包掏出皱巴巴的画：病床上的江屿连着各种管子，床边站着穿婚纱的温苒和穿太空服的自己。
背面歪歪扭扭写着：“爸爸说要变成虎鲸保护我们。”
温苒颤抖着打开江屿的钱包，夹层里除了小星的照片，还有张泛黄的孕期检查单。
在患者签名栏，他模仿她的笔迹写着：江屿永远属于温苒。
第四章：病历本里的情书温苒捏着病危通知书跌坐在消防通道时，消毒水混着隔壁病房飘来的板栗香，恍惚间把她拽回五年前分手的那个秋夜。
江屿那时也是这样躺在急诊室，手背扎着留置针，却用没输液的手给她剥滚烫的糖炒栗子，指尖烫出泡还笑着说这是新型暖手宝。
“妈妈！
爸爸的机器人管家在唱《孤勇者》！”
小星举着滴答作响的输液架冲过来，鞋底粘着的传单飘落——是江屿三年前签署的遗体捐献协议，受益人栏赫然填着她们母女的名字。
江屿在ICU第五天，温苒终于撬开他那个从不离身的黑色密码箱。
二十七个药瓶滚出来的瞬间，她认出其中那个画着虎鲸图案的维生素罐——孕晚期她嫌药苦，江屿就每天把叶酸片换成手作水果糖。
箱底压着本建筑年鉴，翻开却是抗癌日记。
2018年3月17日那页晕着深褐药渍：今天化疗完吐了七次，但苒苒的孕检报告显示宝宝很健康。
值了。
夹页掉出张泛黄收据，是当年她看中的婚房定金，付款日期在他们分手后第三天。
“妈妈快看！”
小星突然举着儿童手表投影出监控画面。
昏迷中的江屿正无意识摩挲婚戒位置，床头监测仪的心跳线突然波动成W形——那是温苒名字的首字母笔画。
主治医生举着CT片进来时，温苒正用棉签蘸水润湿江屿干裂的嘴唇。
“他这种情况，五年前就该住院治疗。”
医生指着肺部大片阴影，“但患者坚持要完成什么星空育儿园方案，每次化疗都偷偷跑……”温苒手一抖，棉签戳在江屿下巴那颗痣上。
记忆突然闪回怀孕六个月时，她发现江屿在车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