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真相。
无处不在的畏惧感啊,它在持续影响与限制我保持现状,可我缺失了太多东西,我渴望拥有它们,渴望体验它们,而不是现在这样不完整的,只是阉割的存在着。
我必须克服甚至打破它!
为什么别人总在开怀大笑,而我的笑却透露出空洞与虚假,我感觉不到快乐,这到底因为什么呢?
我也品尝不到那些山珍海味的滋味,我们是有本质区别的,不只是称呼那么简单,我需要进一步验证,用实际行动找出答案。
我决定快些实施那个计划,把幻想塞进现实。
赶在三个工作日之前,我找来了备用在宿舍修理床面的工具箱。
因为昨天整日未离开的缘故,算准了他们的休息时间,静静等到只有一个人躺在床上休息时,漠然靠近他的床头。
我轻手揭开他胸口的工服,找准了那里的一道缝隙,猛地将平口起子刺进去撬开,他只来的及浑身一震,转头盯向我时就陷入了昏迷。
我的手已经塞进了他的胸腔,原来这是真的吗?
还是因为我疯狂的臆想杀死了个无辜的人?
我只能继续验证,双手没有因为情绪的波动颤抖,依然稳定而精准的操作起一个个更加致命的凶器,并小心翼翼的掀开他的头骨。
里面没有粘稠的液体,却布满红绿蓝白的血管,它们弯弯绕绕的纠缠在一起,连接在有密集银线闪烁的绿色大脑上。
我专注着处理着细节,将这个椭圆形的东西拆解出一个个精密而复杂的零件,取出那个闪烁着微光的十六面形的信号核,并用我来自大脑而非嘴巴发出的低赫兹声音,尝试不断变化着调节频率。
这个过程并没有多么复杂,少许耐心勾兑些时间的功夫就完成了配对,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的奇妙。
我设置好后并不打算现在启用他,但提前转移了大量重要的数据。
十四分钟后会有另一个舍友回来,时间还很充裕,安装要比拆卸容易得多,按部就班的便完成了,我将一切尽量恢复如初,但在他的胸口和头顶的位置还是留下了,因暴力撬变形的小疤痕。
做完此事,我又失去目标的在大厅来回踱步,可能是紧张或者其他未知的缘故,我的大脑出现一段卡壳,空白的不知所以。
最后决定躺在脚边的那张床上,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