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意见不同，生意上的事而已，没那么严重。”
我盯着他：“意见不同到让他死了，您还不严重？”
他猛地抬头，语气加重：“陆侦探，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摊开手，无辜地说：“没什么意思，就是随便聊聊。
您认识名字里有‘W’的人吗？”
他摇头：“我昨天说过了，不认识。”
我点点头，起身告辞，张伟的态度很强硬，没有关键证据问不出有效信息。
王丽和张伟的嘴巴都闭得挺紧，我思来想去决定找李万豪的秘书小林谈一下。
她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模样清秀。
我们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她点了杯拿铁，手指不停地搅着勺子。
我笑嘻嘻地说：“小林，别紧张，我就是问问情况。”
她低声说：“我知道的不多，李总那天让我早点下班，我五点就走了。”
“他让你走，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
“不知道，他没说。”
我换了个问题：“你见过李总和谁吵架吗？
比如张伟或者王女士？”
她犹豫了一下：“有一次，我听见李总跟张伟在办公室争吵，声音很大，好像是为了钱。”
“还有呢？”
她咬了咬唇：“王女士有时候也会来公司，她和李总说话时，语气不太好。”
“看来李万豪的婚姻和生意都不太平。”
……与小林谈完后我又找了豪宅的司机老赵，从老赵口中得知王丽那天去车站并没让他接送。
晚上回到办公室，我坐在桌前，把今天的收获写在笔记本上：王丽：声称出差，却拿不出车票，钥匙扣的事矢口否认。
张伟：加班无证人，监控坏得太巧，对分歧轻描淡写。
小林：李万豪和张伟、王丽都有矛盾。
老赵：王丽没让他送行，行踪成谜。
我靠在椅背上，盯着白板上的线索图，自言自语道：“这些人嘴比锁还紧，但漏洞多得跟筛子似的。”
我决定明天再去豪宅，找找物证，看能不能证实我的猜想。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警察局那小兄弟打来的。
他语气急促：“陆小疯，你给的号码查到了，是个一次性号码，买卡的人没留身份信息。”
我笑了一声：“意料之中，谢了。”
翌日，我收拾好东西，把昨天的笔记本和证物袋塞进背包，锁上门，直奔车库。
到了豪宅，天空已经阴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