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里掉出我们的合照:“对……不起……”最后那滴泪落下时,整座法阵开始崩塌。
男人发出不甘的嘶吼,身体在圣光中化为灰烬。
林修远将蝙蝠刺青烙在我手腕时,血月正从云层后显露:“封印需要新的守夜人。”
他和小美的尸体在金光中消散,只剩满地灰烬。
三个月后校庆日,我在重建的解剖楼前遇到林修远。
他喝着罐装咖啡,手腕光洁如新:“新来的学妹?”
我摸着刺青微笑,身后树影里闪过白色裙角。
夜风送来若有若无的腥气,图书馆顶楼的青铜钟忽然自鸣。
我知道,这场噩梦并未真正结束。
守夜人的使命才刚刚开始,而我,已经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我站在校史馆顶层的禁书区,指尖抚过烫金封皮的《守夜人实录》。
阳光从彩色玻璃窗斜射进来,在书页上投下血红色的光斑。
忽然,一张泛黄的剪报从书页间滑落——1923年《申报》的新闻照片上,七个穿长衫的青年站在解剖楼前,中间那人捧着的鎏金匣子,正是陈教授用来存放十字架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