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执着：“可以出来了。”
他再也坐不住了，双目圆睁，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这不是幻觉，他确信自己听到了。
那声音虽轻，却像针尖般刺入耳膜，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他起身踱到窗边，推开半扇破窗，探头向外张望。
雪花扑面而来，远处黑漆漆的巷道空无一人，连野狗的踪影都没有。
他关上窗，回到蒲团旁，盯着那本残破的古籍，试图从中找出答案。
古籍的字迹模糊，墨色早已褪去大半，他翻到一页，借着灯光细读：“内丹初成，气聚神凝，或闻异声，乃精魂之兆。”
他喃喃念道，心中一震。
难道这就是内丹将成的征兆？
古籍中提及的“异声”，莫非便是他耳中所闻？
他越想越觉有理，恐惧渐渐被一阵狂热取代。
他盘腿坐下，双手颤抖着结印，心中默道：“若真是如此，我岂非已窥得仙道？”
<接下来的几夜，那声音时断时续，总在他闭目练功时响起。
他试着睁眼去听，声音便消失无踪；闭眼调息，它又如影随形。
他开始习惯这诡异的陪伴，甚至生出一丝期待。
每逢听到那细语，他便觉体内暖流更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他翻遍古籍，却再找不到更多线索，只能凭着一腔热忱摸索。
他暗下决心，若下次再闻此声，他要试着回应，看看究竟会发生什么。
这夜，风雪稍歇，陋室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李文浩点亮油灯，盘坐如常。
他闭上眼，深深吸气，吐纳间将杂念一一摒除。
那声音如约而至，低语道：“可以出来了。”
他屏住呼吸，未急着睁眼，而是定了定神，心中默念：“莫非我已窥得仙道？”
一股莫名的兴奋涌上心头，他几乎要笑出声来。
他不知道，这一步，将把他推向何种深渊。
第三章：小人之现春初的清晨，薄雾散去，缕缕晨光透过破窗洒进陋室，落在李文浩苍白的脸上。
几个月来，他愈发消瘦，双眼却炯炯有神，似有一团火在胸中燃烧。
自冬夜耳中异声出现后，他练功的痴迷达到了顶点。
每日天不亮便起身，盘坐蒲团，直到夜深才肯歇息。
县学的课业早已被他抛诸脑后，连同窗偶尔投来的异样目光也视而不见。
他的世界里，只剩那本残破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