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会主动提起这个。
那天,我在许愿树下捡到戒指时,满脑子都是他和那个女生的画面,心像是被针扎了无数下。
现在听他这么说,我试探着问:“你……那天和那个女生……她是我表妹。”
江沉舟打断我,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公式,“她来学校看我,我们只是拥抱了一下。”
我松了一口气,悬在心头的石头终于落地。
原来只是误会。
可紧接着,校论坛上那些关于他“已婚”的帖子又冒了出来,我忍不住问:“那论坛上的传言……”他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胡说八道。
我没结婚,也没女朋友。”
我点点头,心稍微安稳了些。
但我知道,这不是谈话的重点。
那枚戒指在我眼前闪烁,像在引诱我问出那个藏了很久的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那你为什么一直戴着它?
它对你很重要吗?”
江沉舟沉默了。
他的目光落在戒指上,像是透过它看到了什么遥远的东西。
半晌,他才开口,声音低沉得像夜空的回响:“这是我母亲的遗物。
她去世前交给我的,说希望我能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我心中一震,像被什么重物砸了一下。
母亲的遗物——这个答案比我想象的沉重太多。
我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小题大做有些可笑,但又有一丝庆幸涌上来——至少,他还没找到那个人。
“林夕,我有个请求。”
他突然抬头,目光直直地锁住我,“天文社最近要整理一些观测资料,你能帮我一起吗?”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话题会转得这么快。
但看着他眼中的认真,我几乎没犹豫就点了头:“当然可以。”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江沉舟并肩坐在天文社活动室里,埋头于成堆的星图和观测记录。
那些泛黄的纸张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数字和符号,像是一张张通往宇宙的地图。
我是美术生,对这些公式一窍不通,可江沉舟讲解时,声音温和而清晰,像在用物理语言编织一个梦。
“林夕,你看这个,”他指着一页记录,嘴角微微上扬,“这是猎户座的流星雨数据。
如果用概率论推导,一个人一生能看到七次完美流星雨的几率只有0.0032%,几乎是奇迹。”
我被他逗笑了:“那你还相信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