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你小时候不老实,自己摔的吗?
我还抱着你哄了好久。”
我笑了笑:“可我怎么记得这疤是你用开水烫的呢?”
妈妈脸色涨红:“胡说!
你怎么能冤枉妈妈,妈妈怎么会用开水烫你呢。”
“可我怎么记得这是我十三岁生日那天,我给耀祖沏奶粉,你嫌我动作慢,怪饿到了耀祖,就把我推到地上,让热水壶里的开水给我烫了这个疤。”
妈妈捂住胸口,不可置信地大喘气:“怎么可能,一定是你记错了!”
“我当时都十三了!”
我又愤怒又心酸。
“从小我还没有桌子高,就得在家扫地洗衣服。
免费的九年义务教育没上完,就让你们关在家里给你伺候月子照顾耀祖,这些年你但凡哪里不如意就对我又打又骂,我身上这些伤难道全是记错了吗?”
我脱下上衣,露出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
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好好!
这么多年我就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我生你养你受了多少苦,这些小事你还跟我记得那么清。”
我嘲弄地看着妈妈不说话,看她自顾自地演戏。
妈妈眼珠子转来转去,看到旁边的耀祖立刻理直气壮的地说“行!
既然你怪耀祖,你就把你弟弟打死给你出气!”
说完,就扯着耀祖往我身上撞:“你打呀!
打呀!
打死他你气就消了!”
我看着耀祖惊恐无助的眼神,彻底明白了,这对夫妻都是一样的自私自利,哪怕身份地位改变,他们骨子里的卑鄙也不会改变,她们爱的从头到尾只有自己。
我突然懒得跟她继续纠缠下去。
我把她们推开冷声说:“我不在乎你怎么闹,因为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也不会帮你做任何事。
我已经成年了,再也不会任你摆布。”
我把她们甩在身后,继续天南海北地到处工作。
有天,姐姐不知道从哪得到我的联系方式,在电话里约我出来见面。
再次见到姐姐,她变胖了很多。
听她说,她这些年过得也不顺。
曾几何时,她以为世界变了,她也能像当初的那些男人一样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
她跟公司领导的独生儿子结婚,想要利用婚姻走向捷径。
开始,众人的巴结,同事的忍让助长了她的野心,渐渐地,她被纸醉金迷的生活熏染的张狂起来,不仅在公司作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