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打破僵局：“xx村的人都是你杀的吗？”
“嗯，不全是。”
李坤淡淡地回答。
“这么说，你还有同伙？”
“也不算是同伙，它们都被我杀了。”
……虽然李坤有问必答，表现出一副很配合的样子，但他的话都是在和稀泥，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透露。
“够了！”
东哥声色俱厉地说道，“如果你是这个态度，那我们也就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
你要想清楚，虽然自首可以酌情减刑，但拒不配合的话，还是不会算作自首的。
以你的情况来看，你应该会被判死刑。”
“死刑？
好啊，好啊。”
李坤不仅没有感到恐惧，反而露出兴奋的表情，仿佛他在期待死刑一样。
可是，为什么呢？
我感到非常疑惑。
忽然，我感到一股凉意，抬头一看，李坤正带着一抹神秘的微笑看着我。
他的眼睛就像深渊一样，让我越陷越深。
周围的环境似乎变得朦胧，我的意识也变得恍惚。
我们之间的空间好像在缩短，直到他仿佛坐在我的面前。
“你想知道真相吗？”
李坤问道。
“想。”
我无意识地回答道。
“那就亲自去看看吧。”
说完，他抬起手，狠狠地戳进自己的眼睛，在我惊讶的眼神中，硬生生地将眼球抠了下来。
鲜血从他的眼眶里流出来，但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
然后，他将手中的眼球用力地塞到我的眼睛里。
我浑身一颤，就像刚从噩梦中惊醒一样。
我紧张地左右环顾，却发现周围什么变化也没有。
李坤还是坐在原地，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都是我的幻觉。
虽然东哥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但在审讯过程中无法开口询问。
他仍旧保持严肃，继续向李坤询问案件的过程。
审讯结束后，东哥一脸阴沉。
虽然李坤一直表现得很配合，问什么都会回答，但实际上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透露。
不管是杀人动机，还是杀人手法，他一点也没有交代。
晚上下班后，我回到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今天白天审讯时的画面一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没有精神病史，也没有嗑过药，最近也没有什么精神压力，为什么我会出现那样的幻觉？
直到凌晨，我才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梦里的画面很模糊，内容也不清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