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的空间里,说不出的窒息。
刚吃下去不久的东西,又开始在胃里翻江倒海。
我有些后悔,早餐吃不下,不该逼自己吃的。
恶心感开始往喉间涌,几秒的电梯时间,也开始显得格外漫长。
到了一楼门一打开,我立马冲出去,跑到垃圾桶旁呕吐。
跑过去时,脚下不稳,差点摔了一跤。
大概看起来,实在也挺假的。
我听到身后,周景年有些嫌恶地笑了一声:
“温言,现在再来演这种,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他或许以为,我是介意他跟林惜这么快到了一起,才装模作样扮可怜。
林惜声线有些担忧:“温小姐看着是真不舒服,要不我带她去医院……”
周景年淡声:“也就你单纯信她。走了,公司晚点还有会。”
身后的人,到底是很快离开了。
我将早餐吐了个干净。
想起前几天,祈医生给我的建议。
让我实在吃不下东西,就每天去医院打点营养针。
大概,也只能这样了。
人到了那种地步,连饭都不能再吃。
全靠着针剂药物,跟等死也没了区别。
我突然想,或许我未必还能熬到,去瑞士的那一天。
如医生断言的那样,没有确定的生存期。
运气不好,谁也说不准,哪天就会突然猝死。
我突然想,我真的该多去看看温凛了。
周景年有林惜了,温凛为什么还是一个人?
他为什么还没女朋友,为什么还不结婚?
以后我走了,谁照顾他?
同样的问题,开始不断地在我脑海里。
翻来倒去,翻来倒去。
我打了车去公司。
可能最近身体不好,运气也跟着不好。
到公司外时,刚好又碰上周景年。
他的车在我前面停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