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这是我的荣幸。
不过当初，我确实是想通过自己将他们救出来，不为别的，就是要让萧正清看看，这个被他丢弃的儿子，救了他的命！”
“不过，他的命还是克在了你手上。”
“成大事者，必要有所牺牲……”我忽然一惊，他说这话时，如此自然，竟看不出一丝愧疚之意。
现在的赵牧之，一点也看不到念空的影子了。
原来，权力真的会让人面目全非。
我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竟释放了一个如此可怖的怪物。
“假若我让你做右相，但你得牺牲你的夫人，你愿意吗？”
我勾着他的下巴，诡笑着望着他。
他眼神突然冷了一下，旋即望着我，正要开口时，我笑了笑。
“我在说笑呢，你还当真了？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你的夫人已经怀有身孕，我怎会让你动她？”
赵牧之也跟着笑了，可他眼里的阴冷却一直都在。
20几日后，茗兰突然小产。
京城里开始有人在议论，说茗兰的孩子是被我害死的，因为在那之前，茗兰曾入宫受过我的召见。
那是宫中举行宴会，彼时皇家女眷皆有受邀，并不止茗兰一人。
这等无稽之谈，我起初听听也就罢了，可不成想愈演愈烈，甚至传出我吸食五石散、养男宠的传言来。
后来，在朝堂上，也有大臣弹劾我，认为我不宜再辅政。
事情演变地如此之快，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权力在一点点消逝。
是玉娘吗？
她来兑现我们的赌约了吗？
这夜，我独自在佛堂抄经，风将窗户吹开了，我去关窗时，远远看见宫中灯火璀璨，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上元节，宫中亮起了不少花灯。
我关上窗，回到佛堂，却发现案几上的烛台不知何时被风吹倒，佛经都被点燃了。
我忙叫人，却无人回应，那些宫女太监约莫都去看花灯了。
火光越来越大，纱幔经书眨眼间便成了条条火舌，要将我吞噬。
我见无法挽救，便向门外跑，却看见门外站着一个人，满身鲜血地望着我。
那是，念空！
我眼前一阵晕眩，瘫坐在了地上，耳边突然传来念空的呼唤。
我抬头，看见他笑着，向我伸出手，说要带我离开。
我将手递给他，我感受到了他手掌的温度，我嗅到了他身上的佛香。
可下一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