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道。
“被……谁？”
苏婉的脸色已经彻底失去血色。
我缓缓地站起身，声音冰冷而沉重。
“真正的‘现实’。”
我说道，“正在看着我们。”
第二十一章：最终真相我的呼吸微微急促，手中的碎片越来越冰冷。
“沈先生……如果我们还在镜中界，那真正的我们，现在在哪里？”
苏婉低声问道。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绝望，而我，却不敢回答。
因为我已经隐约猜到了答案。
“如果镜中界是实验……”我低声说道，“那么……我们本身，可能从一开始，就是实验的一部分。”
苏婉猛然摇头，眼神里充满恐惧：“不，不可能……我们一直在现实世界，我们是从现实世界进入这里的！”
“是吗？”
我盯着她，缓缓问道。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脸色越来越苍白。
“你还记得自己来到这里之前的事情吗？”
我继续问，“你还记得，你在现实世界的最后一个记忆是什么？”
苏婉的身体微微一颤。
她张了张嘴，想要回答，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们根本从未离开过镜中界。
也许，我们甚至从未存在于真正的现实世界。
“沈先生……”苏婉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着的，“如果……如果现实世界根本不存在呢？”
我的大脑一片轰鸣。
她的话，击碎了我的最后一丝希望。
如果真正的世界，根本就不存在。
那么，我们是谁？
“你觉得……”我喃喃道，“我们，是真实的人类吗？”
苏婉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缩小，嘴唇微微颤抖。
然后，她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
“不……不可能……”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她的身体，正在像‘另一个我’一样，缓缓消散。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心底却涌起了一股可怕的寒意。
她不是影子。
她，是我思维中的一部分。
是‘他们’用来监视我的‘存在’。
“你们是谁？”
我猛地抬头，看着虚无的天空，声音低沉而冰冷。
没有人回答。
只有整个世界，开始缓缓崩塌。
最终，我才意识到—— 我，才是镜子里的倒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