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百年的骨戒轮回,第七次记忆覆盖启动。
双生妹妹被炼成阴婚祭品,生父竟是永生实验的主谋。
刀终将剖开权力与科技的腐肉——永生即永罚。
谁才是真正的宿主?
1林蔓蔓的睫毛膏结着冰晶,在解剖台无影灯下折射出细碎冷光。
我握着肋骨剪的手顿了顿。
这个以美妆教程爆红的女孩,此刻正以最原始的姿态暴露在金属台面上。
“第三肋软骨异常钙化。”
镊子尖端触到硬物时,金属探测仪突然尖啸。
骨膜剥离器挑开肌理,一枚象牙色指环正嵌在胸骨内侧,戒面阴刻的篆文在福尔马林雾气中若隐若现。
刑警陈彬翻动案卷的声响戛然而止:“这是……婚戒?”
“更像是陪葬品。”
我将骨戒浸入生理盐水,篆文在液体中舒展成生辰八字:“辛未年七月初七亥时……”冷藏柜突然传来指甲刮擦金属的锐响。
02号尸柜自动弹开,上周送来的猝死网红徐萌直挺挺坐起,腐烂的左手指骨上套着同款骨戒。
防腐剂混着尸臭扑面而来,她空洞的眼窝转向我,下颌骨咔哒作响。
“戒备!”
陈彬的配枪已经上膛。
我却注意到徐萌的胸腔切口——原本缝合的羊肠线全部崩断,心脏不翼而飞,创面残留着某种齿痕。
骨戒突然发烫,篆文在我眼前重组。
辛未年七月初七亥时——这是我的生辰。
解剖台下的阴影开始蠕动,林蔓蔓涂着斩男色口红的嘴唇突然翕动:“妆安勿念。”
声音像是老旧收音机里的电流杂音。
“叮!”
冷藏柜深处传来金属落地声。
陈彬用镊子夹起一张泛黄的报纸残页。
1942年《申报》社会版标题刺痛我的视网膜:“百乐门红牌暴毙,阴婚聘礼惊现人骨指环。”
我扯下橡胶手套,林蔓蔓的指甲缝里残留着暗红色物质。
便携式光谱仪发出蜂鸣。
这不是任何品牌的彩妆,而是混着朱砂的……人血胭脂。
窗外惊雷炸响,停电的瞬间,徐萌的尸身突然消失。
应急灯亮起时,解剖台仅余一滩腥臭黏液,黏液里浮着半片美甲,上面绘着并蒂莲纹。
陈彬的执法记录仪发出刺耳忙音,他盯着我后颈的眼神突然凝重:“苏法医,你这里……什么时候多了颗朱砂痣?”2技术科的小刘把U盘插进电脑,屏幕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