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桃木剑刺穿了我的肩胛，剧痛让我差点昏过去，但我咬紧牙关，将染血的铜镜碎片狠狠砸向鼎耳。
山崩地裂的轰鸣声中，我看到了1912年的真相：道观的先祖为了求长生，将难产的林秀娥炼成了子母煞，她腹中取出的死婴被泡在鼎中百年，正是如今遍山乱窜的血尸源头。
“我要你们日日尝这剜心之痛！”
林秀娥操控着我的身体，捏爆了青铜灯，火油浇在玄清的蛇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恨和痛苦，“当年你们剖开我肚子时，可想过婴灵索命的滋味？”
师父的头颅突然爆开，钻出一个浑身是嘴的肉佛，那肉佛的每一张嘴都在念着经文，声音低沉而诡异，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
我扯断脐带，扎住手腕，用血在胸口画出一道敕令。
尸群突然调转方向，扑向了那个肉佛，啃咬声混合着诵经声响彻云霄，肉佛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被尸群撕成了碎片。
我瘫坐在地上，浑身是血，肩胛上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流血，林秀娥的鬼魂从我的身体里脱离出来，站在我面前，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
“谢谢你……”她的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我抬头看向她，心里五味杂陈，这一切的源头，竟然是道观先祖为了长生不老的私欲，害死了林秀娥和她的孩子。
而我，不过是他们计划中的一枚棋子。
“结束了……”我喃喃自语，看着满地的血尸和破碎的棺材，心里却没有一丝轻松。
林秀娥的身影渐渐消散在空气中，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心的伤口还在流血，但那些青鳞和尸斑已经消失了。
我知道，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我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尸窟。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阳光照在我脸上，暖洋洋的。
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新鲜的空气，心里却依然沉重。
玄清的尸体躺在不远处，双头蛇妖的模样已经消失，恢复了人形，他的脸上带着痛苦和悔恨的表情，仿佛在最后一刻终于明白了什么。
我走到他身边，蹲下身，轻轻合上了他的眼睛。
不管他曾经做过什么，现在都已经结束了。
我站起身，朝着山下的方向走去，我知道，从今天起，我的命终于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