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晓曼赵阳的其他类型小说《她葬礼上播放遗嘱:骨灰喂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十六爪章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生活慢慢上了轨道,我不再是那个浑浑噩噩的赵阳,可她留下的烙印还在,每想起“骨灰喂狗”,我还是会愣一下,然后自嘲地笑笑。她用最绝的方式,让我从一个混蛋,变成了半个好人。那天,我又喂了那只流浪狗,它已经认得我了,跑过来蹭我腿。我摸着它的头,突然觉得,她没那么恨我,她只是想让我活得更好。我抬头看天,风吹得有点冷,可我心里暖暖的,像她还在我身边。日子一天天平淡下去,我终于学会了跟自己和解,不再整夜整夜地喝酒,也不再盯着她的遗像发呆。生活像一条不急不缓的河,带着我往前走,虽然慢,但至少没停。我还是会喂那只流浪狗,它现在胖了不少,毛也没那么乱了,每次见我都摇着尾巴跑过来,像个老朋友。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晓晓”,每次喊这个名字,我都觉得她在哪儿...
《她葬礼上播放遗嘱:骨灰喂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生活慢慢上了轨道,我不再是那个浑浑噩噩的赵阳,可她留下的烙印还在,每想起“骨灰喂狗”,我还是会愣一下,然后自嘲地笑笑。
她用最绝的方式,让我从一个混蛋,变成了半个好人。
那天,我又喂了那只流浪狗,它已经认得我了,跑过来蹭我腿。
我摸着它的头,突然觉得,她没那么恨我,她只是想让我活得更好。
我抬头看天,风吹得有点冷,可我心里暖暖的,像她还在我身边。
日子一天天平淡下去,我终于学会了跟自己和解,不再整夜整夜地喝酒,也不再盯着她的遗像发呆。
生活像一条不急不缓的河,带着我往前走,虽然慢,但至少没停。
我还是会喂那只流浪狗,它现在胖了不少,毛也没那么乱了,每次见我都摇着尾巴跑过来,像个老朋友。
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晓晓”,每次喊这个名字,我都觉得她在哪儿偷笑。
新工作让我忙得脚不沾地,同事们挺好相处,偶尔还开我玩笑,“老赵,你这单身汉,怎么老往狗堆里跑?”
我笑笑,说:“跟狗相处,比跟人简单。”
他们哈哈大笑,我却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也比跟自己相处简单。”
有一天,我收拾房间,在柜子角落翻出一张她的旧照片,是她大学毕业时拍的,穿着学士服,笑得一脸阳光。
我盯着那张脸看了半天,突然发现,我已经很久没梦见她了。
不是忘了她,而是她在我心里安稳了,不再是那个瘦弱咳嗽的影子,而是一个笑着的、活生生的林晓曼。
我把照片擦干净,摆在床头,那天晚上睡得特别香,梦里没她,只有满天的星星。
醒来时,我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然后决定去做点不一样的事。
我报了个公益活动,是帮流浪动物找家的那种,周末就去帮忙洗狗、喂食、拍照。
第一次干这种活,我手忙脚乱,被一只大狗扑得满身泥,旁边的小志愿者笑得直不起腰。
我抹了把脸,也跟着笑,心想,她要是看见我这样,会不会觉得挺好玩。
活动结束,我领养了“晓晓”,把它带回了家。
它在我那小单间里转悠了半天,最后跳上沙发,舒舒服服地趴下。
我看着它,忍不住说:“晓晓,你是不是她派来的?”
它抬头瞅了我一眼,汪了一声
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留这招,就是要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
后来,我在街角看到那只流浪狗,毛色脏兮兮的,瘦得肋骨都看得见。
我蹲下来盯着它看,心想,这狗吃过她的骨灰吗?
它抬头瞅了我一眼,汪了一声,然后扭头跑了。
我坐在路边,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赢了,她真的赢了。
我开始变了,变得不像以前的我。
以前我是个眼里只有钱和工作的人,现在我却总盯着路边的狗看,脑子里全是她的声音:“把我的骨灰喂狗。”
我甚至开始喂流浪狗,买点剩饭剩菜,蹲在路边看着它们吃,也不知道是想赎罪,还是想离她近一点。
公司彻底把我边缘化了,我状态太差,几次大项目都砸了,老板干脆让我“休息一段时间”。
我没争辩,收拾东西就走,回家路上还买了瓶酒,想着醉了就能少想她一点。
可酒没让我好受,反而更糟。
喝到半夜,我翻出她的照片,结婚时她笑得那么甜,脸圆圆的,眼睛亮亮的,跟后来瘦得脱形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我盯着照片,手指划过她的脸,“晓曼,你要是还在,我一定对你好。”
这话说了无数遍,可她听不见。
转折来得猝不及防。
那天我去收拾她的遗物,在床底下翻出一个旧铁盒,里面塞满了纸条,全是她写的。
我抖着手打开一张,“赵阳今天骂我了,说我拖累他,可我不想的。”
再打开一张,“医生说我没多少时间了,他还是不信。”
一张接一张,像刀子一样往我心上捅。
最后一张纸条不一样,上面只有一句话:“如果他后悔了,告诉他,我原谅他。”
我拿着那张纸条,整个人都傻了。
原谅我?
她凭什么原谅我?
我对她那么混蛋,她凭什么还写这种话?
我哭了,哭得像个孩子,抱着那堆纸条坐在地板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她早就知道我是个什么货色,可她还是留了这么一句,像是在等我回头,等我良心发现。
可我呢?
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陪。
第二天,我去找她的律师。
我想知道那句“骨灰喂狗”是不是她临时起意,还是早就计划好的。
律师推了推眼镜,说:“林女士很早就立了遗嘱。”
“她第一次来找我时,就说了这个要求。”
我问:“为什么?
,在她的毛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又是她的字迹,“赵阳,如果你看到这个,我应该已经走了。”
我手一抖,纸差点掉地上。
“这些年我很累,不是因为病,是你。”
“你不懂我,也不想懂,我知道。”
“可我还是爱你,哪怕你从没爱过我。”
“我不怪你,但我希望你记住我。”
“所以,我选了最狠的方式让你忘不掉。”
最后一行写着:“别太难过,狗吃得挺开心。”
我拿着那张纸,呆了半天,然后像疯了一样笑,笑到眼泪流下来。
她赢了,彻底赢了。
她用一句“骨灰喂狗”,把我钉在愧疚的柱子上,动都动不了。
我恨她,又感激她,恨她让我这么痛苦,感激她让我终于看清自己有多混蛋。
我跑去找小雅,把纸给她看,问她:“晓曼是不是早就算好了一切?”
小雅叹了口气,“她比你想的聪明多了。”
“她说你这人,死要面子,最怕丢人。”
“她就是要让你在所有人面前抬不起头,逼你记住她一辈子。”
我苦笑,“她真狠。”
小雅点点头,“她也真爱你。”
那天晚上,我喝得烂醉,抱着她的毛衣睡了一夜,梦里她又出现了,这次她笑了,像结婚时那样甜。
“赵阳,你后悔了吗?”
她问。
我拼命点头,“后悔了,晓曼,我错了。”
她没说话,只是摸了摸我的头,然后消失了。
醒来时,我满脸泪水,可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她原谅我了,我知道。
那张纸条,那句“别太难过”,是她留给我的最后一丝温柔。
我决定振作起来,不能让她失望,也不能让自己再烂下去。
我找了份新工作,工资不高,但稳定,每天早出晚归,累得倒头就睡,没时间想她,也没力气自责。
周末我还是会喂流浪狗,看着它们摇尾巴,我总觉得她在哪儿看着我笑。
几个月后,我路过花店,又买了束百合,摆在她遗像前。
“晓曼,我过得还行,你放心吧。”
我低声说,眼眶有点湿,但没哭。
她应该不想看我哭,她喜欢我笑。
我开始跟朋友联系,他们见我状态好多了,偶尔拉我出去吃饭。
有一次聚会,表舅拍着我肩膀说:“老赵啊,你总算像个人了。”
我笑笑,没接话,心里却想,她要是看见这一幕,会不会也点头。
窃窃私语,眼神全往我身上飘。
“他嫌我病多,嫌我没用,嫌我花他的钱。”
“去年我查出癌症晚期,他连陪我去医院都不愿意。”
“有一次我疼得受不了求他,他却说‘别装了,烦死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冷,我手心开始冒汗。
“我知道,他巴不得我早点死。”
“所以,我决定满足他。”
场内鸦雀无声,我感觉脸上一阵发烫,像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
“不过,赵阳,我死之前留了一份遗嘱。”
她的声音突然带了点笑意,“我没有多少财产,但我有最后一点尊严。”
“我要求,我的骨灰不要埋,也不要撒海。”
“请把我的骨灰,喂狗。”
这话一出,全场炸了。
有人捂着嘴笑出声,有人瞪大眼睛看我,我站在那儿,像个傻子,脑子里嗡嗡作响。
喂狗?
她说什么?
喂狗?
律师关掉音响,走到我面前,“赵先生,这是林女士的遗愿,我们会严格执行。”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亲戚们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还拍了拍我肩膀,“老赵啊,你这媳妇,真有个性。”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回了家,屋子里空荡荡的,她的衣服还挂在阳台上,风一吹,晃来晃去,像在嘲笑我。
我坐在沙发上,想起她咳嗽的样子,想起她求我的眼神,突然觉得胸口堵得慌。
她真的死了,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要把骨灰喂狗。
而我,连她的最后一面都没好好看。
葬礼后的日子,我过得像行尸走肉。
家里安静得让人发慌,以前她咳嗽声、拖鞋声,甚至是她烧水壶的声音,现在全都没了。
我开始失眠,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她遗嘱里的话。
“把我的骨灰喂狗。”
这话像根刺,扎在我心上,拔不出来。
我试着说服自己,她就是故意恶心我,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生前那么爱干净,连狗毛沾到衣服上都要拍半天,怎么会想出这么离谱的遗愿?
几天后,律师给我打电话,说骨灰已经处理好了,按照她的要求喂了狗。
我问:“哪只狗?”
律师顿了顿,说:“她没指定,随便找了只流浪狗。”
我挂了电话,心里更堵了。
流浪狗?
她连死后都要这么随便吗?
我开始翻她的东西,想找点线索。
抽屉里
有一堆药瓶,空的,满的,乱七八糟,还有几张医院的检查单,癌症晚期,确诊时间是一年前。
一年前?
我愣住了。
那时候我在干嘛?
哦,对,我忙着跟朋友喝酒,忙着加班,她让我陪她去医院,我嫌她矫情,没去。
再往下翻,我找到一本笔记本。
她的字迹很漂亮,娟秀得像小学生作业,可内容却让我手抖。
“今天疼得睡不着,赵阳又不在家。”
“他说我装病,我多想告诉他,我真的要死了。”
“他没发现我瘦了20斤,他眼里只有他的破公司。”
我翻了一页又一页,每一行都在控诉我。
“如果我死了,他会不会后悔?”
这句写在最后一页,日期是她去世前三天。
我盯着那行字,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在纸上,晕开了一小块墨迹。
后悔?
我当然后悔,可她看不到了。
我开始喝酒,一瓶接一瓶,喝醉了就对着空气喊她的名字。
“林晓曼,你回来好不好?”
“我错了,我他妈真的错了!”
可回应我的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和窗外呼呼的风声。
亲戚朋友开始疏远我,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像在看一个笑话,一个没人性的混蛋。
有一次聚会,表舅喝多了,指着我鼻子骂:“赵阳,你小子真不是人,晓曼那么好,你怎么忍心?”
我没还口,低头喝酒,心里却像被刀剜了一下。
公司那边也不顺,我精神恍惚,开会走神,项目接连出错。
老板拍桌子吼我:“你能不能振作点?
整天像丢了魂似的!”
我苦笑,魂?
我早就丢了。
丢在那个晚上,丢在她咳嗽声停下的那一刻。
有一天,我路过她常去的那家花店,橱窗里摆着她最喜欢的百合花,白得刺眼,像她的脸。
我站在那儿看了半天,最后买了一束,回到家摆在她的遗像前。
“晓曼,我知道你听不见,”我低声说,“可我还是想说,对不起。”
晚上,我又做梦了。
梦里她站在我面前,瘦得像一阵风就能吹走,她冷冷地看着我,说:“赵阳,我的骨灰喂狗,你开心了吧?”
我吓醒了,满头冷汗,枕头湿了一片,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开始习惯没有她的生活,可每到夜深人静,那句“骨灰喂狗”又会钻出来,像个魔咒,缠着我不放。
我甚至开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