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潮林悠悠的其他类型小说《潮汐漫过指缝江潮林悠悠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十六爪章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就蹲在我住的小屋门口,像只流浪狗。我看着他那样,心里却只觉得可笑——他不是后悔,是不甘心失去罢了。时间一天天过去,我慢慢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可命运偏偏不让我安宁。那天,我在海边捡贝壳,突然觉得头晕,眼前一黑就倒下了。醒来时我在医院,医生告诉我,我怀孕了——两个月。我整个人懵了。两个月前,我跟江潮还没彻底分开,那时候他跟林悠悠已经不清不楚。这孩子,可能是他的,也可能是个意外。可不管怎么样,我知道,我不能要。我没告诉江潮,自己做了决定。手术那天,天空阴得像要塌下来。我躺在手术台上,听着机器的嗡嗡声,心里空得像被掏干净了。护士安慰我,说我还年轻,以后会有更好的。可我没说话,只是闭上眼,任由眼泪滑下来。出院后,我没回小城,直接回了老家。我...
《潮汐漫过指缝江潮林悠悠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他就蹲在我住的小屋门口,像只流浪狗。
我看着他那样,心里却只觉得可笑——他不是后悔,是不甘心失去罢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慢慢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
可命运偏偏不让我安宁。
那天,我在海边捡贝壳,突然觉得头晕,眼前一黑就倒下了。
醒来时我在医院,医生告诉我,我怀孕了——两个月。
我整个人懵了。
两个月前,我跟江潮还没彻底分开,那时候他跟林悠悠已经不清不楚。
这孩子,可能是他的,也可能是个意外。
可不管怎么样,我知道,我不能要。
我没告诉江潮,自己做了决定。
手术那天,天空阴得像要塌下来。
我躺在手术台上,听着机器的嗡嗡声,心里空得像被掏干净了。
护士安慰我,说我还年轻,以后会有更好的。
可我没说话,只是闭上眼,任由眼泪滑下来。
出院后,我没回小城,直接回了老家。
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江潮又出现了。
他瘦得像个影子,跪在我家门口求我原谅,说他查了监控,知道我去医院的事了,说他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我看着他,冷笑:“江潮,你配吗?”
他不说话,只是低着头,肩膀抖得厉害。
我没再看他一眼,关上门,把他彻底挡在外面。
日子总算平静下来。
我找了份新工作,开始新的生活。
江潮偶尔还会来找我,可我懒得再搭理。
他就像潮水,来得汹涌,走得无声,最后在我生命里只剩下一片模糊的痕迹。
可我没想到,故事还没完。
那天,我下班回家,推开门,屋子里却站满了人——全是江潮的影子。
每个角落,每个家具旁,都是他,穿着一样的衣服,带着一样的表情,齐刷刷地看着我。
我吓得尖叫,可声音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他们开口,异口同声地说:“漫漫,我爱你。”
声音像潮水一样涌过来,把我淹没。
我想跑,可腿软得一步都迈不动。
最后,我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站在海边,天空是血红的,海水翻滚着,像要把整个世界吞下去。
江潮站在不远处,笑着朝我走来,可他的脸却在一点点融化,像蜡像遇火。
我看着他,突然笑了。
潮水漫过我的脚踝,漫过我的指缝,最后把我整个人卷进海里。
我没挣扎,只是闭
头一看,街上人来人往,没他的影子,可地上总会莫名其妙多一朵白玫瑰。
我捡起来,手指一碰花瓣,就听见他的笑声,低低的,像在耳边吹气。
我扔掉花,快步跑回家,心跳得像要炸开。
锁上门,我靠着门喘气,可那笑声还在,绕着我,像潮水一样,怎么都躲不掉。
我开始怀疑,这不是幻觉,也不是病。
他真的在我身体里,像寄生虫,啃噬我的意志。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梦里,我站在海边,海水是黑的,翻滚着像要把我吞下去。
江潮站在水面上,朝我伸手,说:“漫漫,来,咱们回家。”
我摇头,想跑,可脚被海水缠住,动不了。
他笑笑,走过来抱住我,我尖叫着挣扎,可身体却软下来,像被他控制了。
醒来时,我满身冷汗,胸口的黑斑更大了,像张开了网,盖住半个胸膛。
我摸了摸,冰凉凉的,像块死肉。
我慌了,打电话给那个乡下大爷,他听完我的描述,沉默半天,说:“他不想走,他要把你带走。”
我问:“带走?
去哪儿?”
大爷叹气:“他的世界。
你得跟他断干净,不然他会吞了你。”
我哭着说:“我试过了,他不放手!”
大爷没说话,只说:“你得找他心里的结,解开它。
不然,没救。”
挂了电话,我坐在床上发呆。
江潮心里的结?
是什么?
我背叛过他吗?
没有。
是他背叛了我,毁了我们的婚姻。
可他为什么这么执着,非要缠着我?
我翻出以前的照片,试图找答案。
照片里,他抱着我笑,眼神干净得像个孩子。
我盯着看,突然想起一件事——结婚那年,他喝醉了,拉着我的手说:“漫漫,我最怕你不要我。”
当时我当笑话听,可现在想想,那是他心底的恐惧吗?
他怕失去我,所以宁可毁了我,也不放手?
我决定试试。
大爷说,要解开他的结。
那晚,我关了灯,坐在客厅,手里攥着那枚婚戒。
我闭上眼,低声说:“江潮,你听着。
我不爱你了,从你背叛我那天起,我就放下了。
你走吧,别再缠着我。”
屋子里静得可怕。
我睁开眼,黑斑没动,可空气里多了一股花香。
我咬牙,继续说:“你怕我不要你,可我早就不要你了。
你留在这儿,没意义。”
话音刚落,我听见一声
上眼,任由一切归于虚无。
手术后的日子,我以为自己能慢慢爬出深渊。
可现实总爱给我当头一棒。
那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老家的出租屋,刚打开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桌上放着一束白玫瑰,花瓣上还带着水珠,旁边一张卡片,写着:“漫漫,对不起,我会等你。”
字迹是江潮的。
我盯着那束花,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
我没碰它,直接扔进垃圾桶,可手指还是抖得厉害。
晚上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他跪在我面前的样子。
他凭什么觉得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平一切?
他凭什么觉得我还能回头?
第二天上班,我路过楼下的花店,又看到一模一样的白玫瑰。
我愣了一下,突然觉得背后发凉,像有人盯着我。
回头一看,街角站着江潮,远远地看着我,眼神像只受伤的狗。
我没理他,低头快步走开,可心里却堵得慌。
他开始变本加厉。
每天早上,我的邮箱里都会多一封他的邮件,标题永远是“漫漫,我想你”。
内容从一开始的道歉,变成回忆过去,再到后来一句句“我不能没有你”。
我没回过一次,可他就像着了魔,停不下来。
有天晚上,我加班到很晚,回家路上天黑得像泼了墨。
我刚走到巷子口,就听见脚步声。
回头一看,是江潮,手里提着个保温桶,说是给我熬了汤。
我冷着脸说:“你有完没完?”
他低着头,小声说:“漫漫,我知道你恨我,可我真的放不下来。”
我看着他那张脸,突然觉得恶心。
我抢过保温桶,狠狠砸在地上,汤汁溅了一地,热气腾腾地冒着。
我说:“江潮,你放不下来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说完我转身就走,身后是他哑着嗓子喊我的声音,可我一步都没停。
日子一天天过,我以为他会知难而退。
可我错了。
那天周末,我在家收拾东西,门铃响了。
打开门,是个快递员,递给我一个包裹。
我签了字,拆开一看,里面是个精致的木盒子,打开后是一枚戒指——我们结婚时他送我的那枚。
盒子里还有张纸条:“漫漫,我把所有东西都卖了,只留了这个。
我在你楼下,等你一句话。”
我跑到窗边一看,他果然站在楼下,低着头,手里攥着手
可枕头边多了一朵白玫瑰。
我崩溃了,把花扔出去,抱着自己哭到天亮。
我开始怀疑,这不是幻觉。
他真的在。
他没死,却变成了某种东西,缠着我,像潮水一样,漫过我的生活,抓都抓不住。
我辞了职,回老家找爸妈。
我没敢说实话,只说想休息一阵。
爸妈看我憔悴,心疼得不行,给我炖汤,做我爱吃的菜。
可我吃不下去,总觉得饭菜里有股奇怪的味道,像花香。
那天晚上,我帮妈妈洗碗,厨房里突然暗下来。
抬头一看,灯泡闪了几下,灭了。
妈妈嘀咕:“这灯刚换的啊。”
我心里一紧,转身去看,身后站着江潮。
他没说话,只是盯着我,嘴角微微上扬。
我手里的碗“啪”地摔碎,妈妈吓了一跳,问:“漫漫,你怎么了?”
我指着身后说:“他在这儿!”
妈妈顺着我手指看过去,皱眉:“哪儿有什么人啊?”
我再看,他没了,可地上多了一朵白玫瑰。
我腿软得站不住,瘫在地上,眼泪哗哗往下掉。
妈妈慌了,扶着我问怎么回事。
我抖着说:“妈,我完了,他不肯放过我。”
妈妈一脸茫然,可还是抱住我,说:“别怕,有妈在。”
那天之后,我不敢出门。
爸妈轮流陪我,可我还是能感觉到他。
他没再出现,可那股花香,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无处不在。
我开始吃更多的药,医生加了剂量,说我可能是焦虑过度。
可我知道,药没用。
某天夜里,我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摸我的脸。
睁开眼,是江潮。
他坐在床边,手指冰冷,眼神温柔得让人发毛。
他说:“漫漫,我说过,我不会离开你。”
我尖叫着推开他,可手穿过他的身体,像抓了团空气。
我爸妈冲进来,我哭着说:“他在这儿!”
他们打开灯,屋子里没人,可我爸低头一看,脸色变了——床边有一朵白玫瑰。
我妈捂着嘴,眼泪掉下来,说:“漫漫,咱们去找人看看吧。”
第二天,他们带我去了乡下,找了个会“看事”的大爷。
他烧了香,眯着眼看了我半天,说:“你身上有东西跟着,不是人,是念。
放不下的念。”
我问:“怎么才能让他走?”
他摇头:“他不走,你得让他死心。”
我愣住。
让他死心?
怎么死心?
我试过冷漠,试过绝情
从没想过,人生会在一个普通的周五下午彻底崩塌。
那天,我穿着新买的白裙子,站在公司楼下的咖啡馆,手里捏着刚做好的拿铁,准备给江潮送去惊喜。
他是我结婚三年的丈夫,也是我从大学就爱到骨子里的男人。
可就在我推开他办公室门的那一刻,我整个人僵住了——他怀里搂着个女孩,嘴唇贴着她的额头,眼神温柔得像是要把她融化。
那女孩我认识,是他新来的助理,叫林悠悠,比我小六岁,长得像朵嫩得能掐出水的花。
我站在门口,咖啡杯“啪”地砸在地上,滚烫的液体溅了我一腿,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江潮抬头看见我,愣了一秒,然后松开林悠悠,站起来朝我走来,嘴里喊着:“漫漫,你听我解释!”
解释?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心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血哗哗地往外淌。
我没说话,转身就跑,身后是他急促的脚步声和喊声,可我一句都没听进去。
那天晚上,我没回家,一个人窝在闺蜜家的沙发上,眼泪止不住地流。
我翻开手机,点开江潮的朋友圈,看到他前天发的状态:“新助理很贴心,工作效率翻倍。”
配图是林悠悠端着咖啡的笑脸。
我盯着那张照片,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
我们结婚三年,我以为我们是彼此的唯一。
可原来,潮水漫过指缝,抓不住的从来不只是水,还有他的心。
第二天,我回了家。
江潮坐在客厅沙发上,眼圈红红的,像是一夜没睡。
他一见我就扑过来抓我的手,说:“漫漫,我错了,那只是个误会,我喝多了,她扶我,我没控制住……”我甩开他的手,冷笑:“没控制住?
你是没控制住手,还是没控制住心?”
他哑口无言,低着头不吭声。
我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突然觉得陌生得可怕。
曾经我多爱他啊,大学时他追我,雨天给我送伞,冬天给我暖手,我感动得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
可现在,他连句真话都不肯说。
我没吵没闹,只是平静地说:“江潮,我们离婚吧。”
他猛地抬头,眼神慌乱:“漫漫,你别这样,我爱的是你,她只是个意外!”
我没理他,转身回房间收拾东西。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个笑话——爱了这么多年,换来的不过是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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