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汽温柔地抚摸着,表面沁出一层薄薄的水膜。
我抱着作业本,像一个怀揣着小秘密的孩子一样,在转角处悄悄地练习着自己精心策划的“意外”。
当我的帆布鞋底精准无比地踩中某块已经松动的瓷砖时,整个人像是一个原本结构严谨的波函数突然被打乱了一样,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徐言的手掌稳稳地托住了我肘关节,他掌心的温度透过那洁白衬衫上的第二颗纽扣不断地渗入我的肌肤,也就是从那一刻起,那粒晶莹的树脂纽扣仿佛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从此就有了39.6℃的永久记忆,这温度就像是我心中一道永不熄灭的火焰。
生物课上,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人体恒温系统的奥秘。
我却在课本的边缘画满了扭曲的热力曲线,那些曲线就像是我此时心中混乱的思绪一般。
当老师突然提问为何手掌温度低于腋下时,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因为要触碰重要的人不能太烫。”
话音一落,全班瞬间哄堂大笑起来,那笑声像潮水一般向我涌来。
而在这一片哄笑声中,唯有他像是超脱于这份喧嚣之外的智者,只是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继续专注地解着那道还未完成的偏微分方程。
就在那天黄昏的时候,我在科技社储物柜里惊喜地发现了半包降温贴。
当我拿起它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包装上的生产批号被人改成了我生日的日期,我的心中顿时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和温暖。
初三·处暑暑假集训进行到第七天的时候,窗外的空调外机不停地嗡鸣着,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夏天里不知疲倦的蝉鸣一样刺耳。
徐言穿着那身洁白的大褂,大褂总是被他挽到手肘的位置。
他进行焊接操作的时候,小臂静脉随着手臂的动作起伏不停,那静脉的起伏就像是神秘莫测的量子涨落中的弦理论模型一样,充满了科学与神秘相结合的美感。
我悄悄地偷藏了他废弃的电路板,那些电路板上的焊点连接起来所形成的图案非常奇特,竟然与母亲遗留下来的翡翠吊坠的图案不谋而合。
深夜的时候,我拿出放大镜仔细观察,惊讶地发现那些焊点连成的图案像是梵高的《星月夜》,那旋转的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