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人,那个女生也不例外!
业绩面前,无男女,黄泉路上,无老少,想赚大钱,就得狂飙。
把自己当成上了发条的机器,一刻都不能停!”
那尖锐又刺耳的声音,如同魔咒,日复一日地在楚宁耳边回响,逐渐磨平了他对周遭人事的感知。
张大头回来了,带着得意的笑,看来给老板拍马屁拍的很成功。
他一回来,办公室就会多一股子怪味,那是混杂着发胶、很冲的烟及汗馊气发酵出来的个人味道,张大头管这个叫男子气概。
他也总爱穿很紧绷的衣服,似乎能帮他收紧啤酒肚,可丝滑的面料裹着一颗圆滚滚的肚子,像颗要爆浆的汤圆。
他也总喜欢把男员工叫到他那,不许他们站在桌子前,而要站到他侧面,这样他可以一个华丽转身,将座椅转过九十度,然后跷着二郎腿,鳄鱼皮面的鞋尖可以正对着男员工裆部晃悠。
楚宁经常被叫过去,有时候溜号,会有一种张大头的嘴连着食道,食道连着胃,胃连着肠,而这根肠正张着小口啄着楚宁的谷道,十五秒,滑冰运动员一般一秒能滑出十五米,楚宁可以喂张大头二百二十五米的宿便,可他没有那么多。
气味浓烈得让人几近作呕,仿佛能看见那股恶臭在空气中凝结成黑色的雾霭,肆意弥漫。
楚宁心里猛地一沉,如同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果不其然,张大头点了他的名字,那架势,活脱脱像皇上翻嫔妃牌子似的,带着一种高高在上、随意拿捏他人命运的傲慢。
张大头指了指桌面上看似正在打瞌睡的电脑屏幕,那屏幕就像一张沉默却又充满审判意味的脸,显然对楚宁的业绩极为不满。
紧接着,张大头的嘴巴一张一合,一连串的叨叨声倾泻而出,如同机关枪扫射,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子弹,无情地射向楚宁。
然而,楚宁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张大头身侧,宛如一尊没有感情的冰冷雕像,眼神空洞,任由张大头那双鳄鱼皮面皮鞋的鞋尖在自己裆下肆意晃悠,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灵魂早已在这无尽的压迫中飘向了远方。
“下班后别走,我刚说的那几点,改完才能下班。”
张大头的最后这句话,楚宁听得真真切切,这大概就是打工人那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