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阿郎,我睡时梦到了佛祖,佛祖说山中有一仙草可根治疫病,我才立刻进山去寻。”
阿郎皱着眉,将我揽进怀里,沉默半晌后道。
“娘子辛苦了,我带娘子回屋歇息。”
阿郎没有问我结果,就这样信了我的胡话。
同塌而眠时,他注意到了那枚玉佩。
我心底发虚正在琢磨该如何圆谎,阿郎却没有多问。
8明日宫中的人要来取药,阿郎熟睡后,我悄悄溜去厨房。
用菜刀剜肉,剜的是肉,痛却入了骨髓。
我疼得面色煞白,衣襟被汗水浸湿。
“云舒姐姐?”
我被吓得浑身一颤,菜刀哐当落地。
半夏捂着嘴,瞪大眼睛看着我。
“半夏,别说出去。”
我连忙起身去拉她,却忘记将衣袖放下,那绿色的剜痕就这样暴露在她面前。
半夏紧紧回握住我的手,握得我的手有些生疼。
烛火昏黄,汗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不清她的神色。
“云舒姐姐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她的信任让我松了一口气,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心底生寒。
“云舒姐姐可不可以再放一点血?
我明日再悄悄放入药里,把血浇在土里有些可惜了。”
原来如此,她早就发现了,我颤着声音回她:“好。”
天将明时,我浑身无力,难受得厉害。
阿郎和半夏收拾着东西已经去了药铺。
我又想小妹了。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蹒跚到山下,脚底发软跌进一个坚实的怀抱。
“姑娘,你还好吗?”
是二皇子,男女有别,我离开他的怀抱依靠在树边。
怎么又在这里遇到他,皇子一个劲往山里跑到底是要做什么?
9“我今日带人去药铺取药,却没有见着姑娘。”
是这样吗?
没见着我所以又来寻我。
“半夏应当把药给你了,取了药你便走吧。”
他眼尾有些泛红,看向我的目光尽是悲痛。
踌躇片刻后离开,我看着他的身影渐渐远去。
继续爬起来去找小妹,并未注意那身影去而复返。
陪小妹待到傍晚我才归去。
我隐隐觉得阿郎已经知道了什么,半夏也在渐渐取代我的位置。
心里有些苦涩,但没关系,疫病结束我便会离去。
我予阿郎的情意,也并未到生世相随的地步,我只不过借他之手为小妹积攒功德罢了。
“姑娘。”
“二皇子,你纠缠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