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编乱邹,但穷途末路的人,除了信服别无选择。
2打发走士兵,阿郎已经紧张得浑身出汗,我一遍遍宽慰他。
阿郎也信了那鬼话,我心里莫名有些失落。
自疫病爆发以来,阿郎殚精竭虑,夜夜辗转反侧,他也乏了。
若不是我一直哄着他,他怕也是早就倒下了。
阿郎送我回家后便去卧室收拾东西,打算日后长住药铺。
我将从药铺带回来的腐败的药草埋进土里,滴血入土。
等到明日,它便可以长出更茂盛的药草。
“云舒!
你在做什么?”
身后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我连忙收起刺破的手指。
出声的是半夏,她与阿郎幼时便相识,阿郎行医后,她便做了阿郎的药童。
“铺里药草本就紧缺,你还要如此糟践,你可考虑过郎哥哥的处境?”
半夏的一通指责让我有些怔愣,闻声的阿郎也赶了过来。
“发生何事了?”
“郎哥哥,我方才见云舒姐姐把药草埋进土里了!
铺子里本就缺药草...”半夏的声音愈发委屈,阿郎哄着她。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没有看见我滴血就好。
阿郎眼底青乌,皱着眉头,说半夏一定看错了。
半夏不依不饶,直接动手刨开我刚埋上的土。
“郎哥哥你看!
这不是药草是什么?”
阿郎看了我一眼,观察药草后说道。
“这药草本就腐坏,用不得了。”
3我适时解释:“我想着将它种下,明日或许会再长出来呢?”
阿郎无奈的轻抚我的脸:“娘子想种便种吧。”
半夏气红了眼,却还是给我认错。
我将药草重新埋好,随后回了卧房。
我撩起袖子,摸着手臂上绿色的狰狞疤痕,那是剜肉后留下的。
那白玉瓶子里装的便是我的肉,这疫病单靠血液是控制不住的。
次日,后院长出了新的药草,阿郎激动得抱着我转圈。
“娘子,真的神了!
竟真的长出新的了!”
他憔悴的脸上终于出了些笑容。
“许是佛祖显灵,助阿郎救世,我回头把药铺腐坏的药草都种下试试。”
我与阿郎分享着喜悦,半夏看着我的目光意味不明。
我又开始担忧,以为半夏昨日还是看到了。
却没想她开口说:“云舒姐姐,你头上的簪子好漂亮,可不可以送予我呀?”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怎么在这种时候盯上我的簪子了?
阿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