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也在,神情颇有些不耐烦。
大少爷之前为了朱砂痣屈尊纡贵出入各种低劣场所,那时是心甘情愿,现在就不一样了。
“星哥~” 陶麓晚咬咬嘴唇,勉强绽开她独有的妖艳笑容,身体整个贴过去,“你不是对这个安萤书感兴趣吗?
今天没白来吧!”
听到我的名字,翟星下意识猛地推开她,目光一通乱扫,果然在群混混中间看到了我。
他别别扭扭移开视线,掩饰道:“你不要乱说。”
“晚晚,你这个行为是绑架,违法的。
还是让她走吧。”
被推开后陶麓晚神情更加阴冷,就算心里万分别扭,但还是舍不下荣华富贵。
陶麓晚咬牙坚持贴在他身边:“她是个孤儿,没人会来找她的。
而且我只是带她出来玩一会儿,怎么叫绑架呢?”
果然,听到孤儿二字的翟星骤然拉下脸来,面色不悦。
9“用暴力胁迫的方式,侵犯人身自由,就叫绑架。”
我冷淡说道,刚才翟星毫不掩饰的感兴趣让我一阵反胃。
混混们簇着我来到那两辆摩托车面前,陶麓晚潇洒跨上一辆:“安萤书,来比个赛吧。”
“这个场地两千米,十三个坡道。
只要你赢了我,我就让你毫发无伤地离开。”
安萤书的身世谁不知道?
乡下来的孤儿,每天能吃饱穿暖就是万幸,看见这种越野车道不得吓得双腿发软,跪下来讨饶吗。
到时候翟星看到她陶麓晚飒爽骑车的样子,一定会重新对她燃起兴趣。
可惜了,我不是安萤书。
我是羽铎的翟林下。
我在翟星面前套上小绵羊的皮,实际上陶麓晚这些都是我玩剩下的。
我在翟星欲言又止的表情中利落跨上车,拿起头盔戴好,率先启动车锁。
“来。”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扬起一片尘土飞扬,前方的路几近全黑,这种感觉对我来说是熟悉至极。
只有漆黑的夜晚翟林下才得以喘息,骑车逃离自己为自己缝织的皮囊。
我闷在头盔下畅快地笑出声,在最后一次压弯后踩到五档。
反光镜中陶麓晚还在弯前。
入弯道前不适合做无谓的加速,否则车身会处于不安定的状况,容易转倒。
但终点将近落后太多,显然她已经急了。
刺耳的摩擦撞击声透过头盔钻进我的耳朵里,我闯过终点,慢慢减速停下。
酒吧的混混们骂着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