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守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某天下午,程砚来我家送学习资料。
我刚开门,奶茶就冲了出来,对着程砚狂吠不止。
“奶茶!
安静!”
我拽住牵引绳,尴尬地朝程砚笑了笑,“它平时很乖的...”话没说完,奶茶突然挣脱牵引绳,一头撞进程砚怀里。
程砚猝不及防,手里的资料撒了一地。
“对不起!”
我连忙道歉,蹲下身去捡散落的纸张。
奶茶却趁机叼走了程砚的手机,一溜烟跑进了卧室。
“我的手机!”
程砚追了过去。
我跟着跑进卧室,只见奶茶正用爪子疯狂按着手机屏幕,似乎在删除什么。
“奶茶!
把手机还给他!”
我厉声喝道。
奶茶不情不愿地松开嘴,手机掉在地上,屏幕已经碎了。
“对不起...”我愧疚地看着程砚,“我赔你一个新的。”
程砚摇摇头,捡起手机:“没关系,我正好想换新的了。”
他转身离开时,我分明看到奶茶得意地摇了摇尾巴。
14就算再迟钝,我也意识到周屿白这小子可能喜欢我。
我捏着筷子听着老爸一边刷着手机一边吐槽周叔的朋友圈,头皮发麻。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要是我俩在一块,我爸和周叔这两个心肌梗也得犯了。
但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
有时候即便知道奶茶里的灵魂是周屿白,我在看电视的时候仍旧习惯的抱着他。
总会不自觉的观察它尾巴甩动的频率。
甚至有时候接到程砚的短信,还会莫名的心虚。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床边蜷缩成一团的金毛身上。
奶茶——或者说周屿白,正安静地趴在那里,呼吸均匀,偶尔发出几声轻微的呼噜声。
我侧过身,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心里乱成一团。
“周屿白。”
我轻声叫他的名字。
金毛的耳朵动了动,缓缓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几分困倦和疑惑。
他歪了歪脑袋,像是在问我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你说你,干嘛总是跟程砚过不去?
他又没惹你。”
周屿白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尾巴也不摇了,显然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我无奈地笑了笑,其实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想想那两个大龄幼稚鬼,就一阵头秃。
“算了,睡吧。”
我轻声说,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