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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记全文+番茄

一糖超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闻到了熟悉的墨香。8醒来时,莫青山正在画一幅雪落桃林图。“金矿爆炸是你安排的对不对?桃源村民早就被提前转移了,那些血不过是牲畜的罢了。”听到我的话,莫青山执笔的手顿了顿悬在半空,一滴墨坠在“桃源”二字上。莫青山搁下笔,袖中露出半截红绳,他指尖抚过画中女子发间的鲛人泪。“阿云,新帝登基需要功绩,大皇子若不踩着你父亲的罪,如何名正言顺废太子?”“可是做错事的明明是我,该下地狱的人是我…”案台上烛火劈啪炸开,映得他眼底血色翻涌。“你以为重活一世就能改命?”他轻笑着,从暗格里捧出个檀木盒。“看看这些折子——去岁江南水患,你哥哥扣下三十万两赈灾银;大前年北疆战事,你父亲倒卖军粮致三万将士饿死…”盒中血书堆积成山,最上面是张泛黄的纸,画着桃源村...

主角:蓉娘莫青山   更新:2025-02-26 17: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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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蓉娘莫青山的其他类型小说《木鱼记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一糖超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到了熟悉的墨香。8醒来时,莫青山正在画一幅雪落桃林图。“金矿爆炸是你安排的对不对?桃源村民早就被提前转移了,那些血不过是牲畜的罢了。”听到我的话,莫青山执笔的手顿了顿悬在半空,一滴墨坠在“桃源”二字上。莫青山搁下笔,袖中露出半截红绳,他指尖抚过画中女子发间的鲛人泪。“阿云,新帝登基需要功绩,大皇子若不踩着你父亲的罪,如何名正言顺废太子?”“可是做错事的明明是我,该下地狱的人是我…”案台上烛火劈啪炸开,映得他眼底血色翻涌。“你以为重活一世就能改命?”他轻笑着,从暗格里捧出个檀木盒。“看看这些折子——去岁江南水患,你哥哥扣下三十万两赈灾银;大前年北疆战事,你父亲倒卖军粮致三万将士饿死…”盒中血书堆积成山,最上面是张泛黄的纸,画着桃源村...

《木鱼记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闻到了熟悉的墨香。

8醒来时,莫青山正在画一幅雪落桃林图。

“金矿爆炸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桃源村民早就被提前转移了,那些血不过是牲畜的罢了。”

听到我的话,莫青山执笔的手顿了顿悬在半空,一滴墨坠在“桃源”二字上。

莫青山搁下笔,袖中露出半截红绳,他指尖抚过画中女子发间的鲛人泪。

“阿云,新帝登基需要功绩,大皇子若不踩着你父亲的罪,如何名正言顺废太子?”

“可是做错事的明明是我,该下地狱的人是我…”案台上烛火劈啪炸开,映得他眼底血色翻涌。

“你以为重活一世就能改命?”

他轻笑着,从暗格里捧出个檀木盒。

“看看这些折子——去岁江南水患,你哥哥扣下三十万两赈灾银;大前年北疆战事,你父亲倒卖军粮致三万将士饿死…”盒中血书堆积成山,最上面是张泛黄的纸,画着桃源村稚童举着风车奔跑。

“上一世我屠你满门是私仇,这一世——”他喉结滚动,“是为天下择明主。”

我瘫坐在地,周遭的空气静的可怕,此刻终于回想起父亲曾说的那句话,做到他这个位置,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哥哥被押解回京,而我被莫青山软禁。

父亲和哥哥自裁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对着那幅桃林图发呆。

传话的人说父亲用腰带悬在铁窗上,留了最后一封认罪书,末尾斑斑血迹写着:“吾女无辜。”

我奋力将手旁的一切砸向莫青山,包括我们曾经定情的木鱼。

“你口口声声为万民,可曾问过苍生要不要这份染血的清明?”

他弯腰去拾,腕间红绳突然断裂,那半枚鸳鸯玉珏静静地躺在地上。

檐外春雷乍响,雨幕中我恍惚看见四年前大婚夜,我满心欢喜的捧着玉珏对他说此生不负时的模样。

9新帝登基那日,护国寺的晨钟响了八十一声。

我站在大雄宝殿外看着莫青山落了发。

方丈端着半截木鱼向我走来。

“阿弥陀佛,红尘事红尘了,此物当还于施主。”

我伸手接过,木鱼底部的字迹已斑驳不堪,可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丙辰年腊月初七,慕予赠青山,愿君心似木鱼,声声只念卿。”

佛音穿透雾气飘来时,当年困住我的那只木鱼正缓缓沉入湖底。

远处新帝銮驾踏着朝


汩汩鲜血顺着他的胸膛蜿蜒而下,顺着木纹流进我的身体。

我头痛欲裂,恍惚看见四年前也有这般场景——不过那时被匕首刺入心脏的是我。

<5床头的龙凤烛燃了一夜,烛心的火焰左右摆动,好似落入泥沼的困兽作着临死前的挣扎。

前世的记忆随着这一缕青烟飘进我的脑海中,我重生了!

我猛然起身,身侧之人察觉到了异常,抬手想要拂去我额头上的冷汗。

我强装镇定,不着痕迹地躲开了莫青山的手。

“无妨,梦魇罢了梦?

于我而言此间倒更像是梦…”我不合时宜的咳了两声,打断了莫青山的话。

好在他没有继续多言,挥手召了婢女为我梳洗后便先行离开。

莫青山如今是谏议大夫,即便是成亲,也不得闲。

听说圣上多次在朝堂之上对他赞不绝口,夸他不仅写得一手好字,更是胸怀大志,实乃经世之才,国之栋梁。

上一世我与他的结亲,不知红了多少名门贵女的眼睛。

就连我那二世祖一般的哥哥都说,莫青山这样的人,合该供在香火案上,远远望着,亵渎不得。

可我不听,偏要把这朵高岭之花拉下神坛,我偏要他和我一起沉沦在世俗红尘。

我自小喜欢珍珠,及笄那年,父亲用三百颗南海珠串成帘帐贺我生辰。

“慕儿可喜欢?”

父亲将最后一颗血珠嵌进我的金步摇,“这可是最难得的鲛人泪,配我的掌上明珠正好。”

可后来收上来的南海珠子又干又涩,下面的人说是海边有灾情,实在采不到好珠子,许多青壮的采珠人都死在了海上风暴中。

彼时的我并不在意,只在乎我鞋尖上的珍珠够不够大,能不能压过户部尚书嫡孙女手上的那串碧石手串。

去年中秋宴上她一舞动京城,皇后赏了她一串西域进贡的碧石手串,她得了后日日戴在人前炫耀,趾高气扬的样子实在可恶。

正巧赶上我哥哥下派到临水县巡查盐务,我求了爹好久他才允我同行。

那次的南下之行我没有找到心仪的明珠,却遇上了心仪的人。

那时的莫青山一身粗布麻衣坐在街角正在为人誊写书信,本就不大的书案前的站着许多女孩子,个个用手帕捂着嘴红着脸,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命手下的小厮喝散
血怎么比得过白月光。

2说来奇怪,自打被莫青山这负心汉带下山后我再未见过他,仔细算算似乎已有两月了,他不来偌大的灵堂只有我一人,不对,一魂,显得愈发冷清。

忽地一阵脂粉味吹来,呛的我打了个喷嚏。

原来是莫青山的白月光来了。

“夫人,主君不许我们来此处,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怎么,云慕予已经死了,难不成一个死人还要骑到我头上吗?”

看着她一身华服,我没来由的有些烦躁。

素手一挥,卷起魂幡缠住她衣裙。

白月光蓉娘重重跪倒在地,对着无字牌位磕了个响头。

她气的扯过魂幡狠狠地踩了几脚,还不解气,举起木鱼就要摔。

我急了,赶忙从房梁上飘下来。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穿过我,堪堪接住了木鱼。

呼,好险,差点又要转世了。

莫青山眼风扫过,骇人的寒意从他周身散发出来,连我看着都不禁有些害怕。

“滚。”

莫青山的时候声音比冰刃更冷,只留下这一字。

自那日后,蓉娘没再来过,灵堂里依旧空空荡荡。

原以为离了佛寺香火供奉我会灰飞烟灭,没想到灵体居然越来越强壮。

反观莫青山日渐消瘦,每每来时总是咳嗽不断,听得我心烦。

今日闲来无事,我满府乱飘,冷不丁撞到一对儿野鸳鸯。

蓉娘啊蓉娘你真是饿了。

不消半刻功夫,那边已完事,管家临走时还不忘在蓉娘腰上掐一把。

我心下暗忱,莫青山是个好名字,就是听着有点绿。

有时在柴房有时在后院,我总能碰到那对偷情的狗男女。

诚然我不是个多事的,但是污言秽语听多了也觉得恶心反胃。

忍无可忍之下,我打算偷偷潜入了莫青山的梦,希望能指点他一二,早日看清蓉娘的真面目。

今夜莫青山多饮了两壶酒,醉醺醺的倒在灵堂前。

借着月色,我第一次看清他的面容。

人们常说白面书生,可他不同,剑眉星目棱角分明,只是近日病气缠身,看着是比从前初见时瘦弱了些。

我下意识的抬手想要抚平他紧蹙的眉头,指尖触及他肌肤的一瞬,流光闪烁,水灵灵地我入了他的梦。

3莫青山的梦境和他的人一样毫无波澜,一片死寂,冷的像冰窖。

我正讶异自己在梦里还能感觉到冷时,一双手臂紧紧的从身后环
许是我前世作恶多端,这辈子转世竟成了一只木鱼。

我稀里糊涂的跟着一个病秧子下了山。

恢复记忆的那一天,病秧子剖心了。

“阿云,我把心给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1灵识苏醒的那日,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和煦的阳光照在我身上,我懒懒的伸个腰。

不对,我腰呢?!

我那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呢?!

我足足用了三日才接受现实———我转世成了一块木鱼疙瘩。

佛堂清净,大半的时间我都在昏睡。

偶尔清醒时,面前的蒲团上总跪着一人,身着素缟,眉眼低垂,发冠系着一道白绸。

浑身上下唯一的颜色就是腕间的红绳,末端还坠着半枚玉珏。

虽说我现在失了记忆,但隐隐约约总觉得此人与我犯冲,不然怎么每每看见他时我都浑身难受,整颗心像泡在醋坛子一样,酸涩难忍。

许是香火浸染,近来我能勉强化出人形。

我轻轻飘到那人身前,铆足了劲扇出一阵风。

飞起的烟香灰迷了他的眼,他低头揉着揉着,蓦然坠下一滴泪。

我鼓着腮帮子吹的更起劲的时候,方丈来了。

“红尘事红尘了,莫施主带着这只木鱼,下山去吧。”

不是,方丈你赶他走怎么还捎带着我啊。

那人将我带到家中,安置在一张无字牌位前。

几日的摸索下来,我对现在的情况多少有了几分了解。

带我下山的人叫莫青山,当朝新贵,天子近臣。

听说莫青山是个乡野穷书生,原是与县令的女儿叫蓉娘的有婚约。

哪知一朝被宰辅嫡女相中,做了倒插门女婿。

四年前一举中榜,官拜四品谏议大夫。

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就把做宰辅的岳丈云远峰给烧了。

有人说他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假意做赘婿,实则是为了收集罪证。

也有人说他忘恩负义,心狠手辣,宰辅固然有错,但祸不及家人,云氏阖族老小五十八条人命全成了他平步青云的垫脚石。

不过官场上的波谲云诡哪抵得过风流韵事来的有意思。

云氏一族伏法后,他立即迎娶了蓉娘做新妇,十里红妆,风光无量。

不足半年蓉娘就诞下女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二人怕是早就暗通款曲了。

至于云氏女的死法众说纷纭。

有说自焚的有说跳崖的,总之是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话本诚不欺我,蚊子
人群,好奇的瞧了一眼,只一眼,就记了一辈子。

我派人四处高价回收莫青山誊写的书信,可那些哪里是书信,分明是少女怀春的情诗。

“初合双鬟学画眉,未知心事属他谁。

待将满抱中秋月,分付莫郎万首诗。”

看得我又酸又气,不是说读书人最讲究礼义廉耻吗?

莫青山怎么能为了钱这么出卖色相。

我气不过,扔了一斛珍珠到他面前,不是喜欢钱吗,本小姐多的是。

莫青山将珍珠尽数塞入袖中,冲我挥挥手,声音淡淡的,“定金收下了,小姐请在后面排队。”

我更生气了,我那一斛珠够他一年的收入,他竟脸不红心不跳的全收了,没有半点读书人的清高。

我日日都去莫青山的字画摊前坐着,凡是他写过画过的纸张我都高价回收。

后来,莫青山字画书信塞满了整个西厢。

哥哥看我不争气,一怒之下绑了他,要他做我的赘婿。

再后来,莫青山如愿高中,我爹本想让他领礼部的闲职,可他执意要当言官。

他说既入庙堂,就当为君谏言,为民谋生。

直到他一本奏章递到皇帝面前,细数我云氏一族的罪证,我才知晓,原来他与我不过是逢场作戏。

可我没想到这一切的代价竟是五十八条人命,纵然我爹贪腐,可云氏族人何辜?

天牢里我质问父亲为何要做贪官,父亲只说身居高位,有些事不得不做。

行刑前一晚,我被人从天牢里调换出来,蓉娘说莫青山在云府等我。

我想也不想的冲进去,想要找莫青山问个清楚明白,却被蓉娘打晕锁在柴房里。

蓉娘隔着门骂我是灾星,说我痴心妄想,她丢给我一把匕首,要我以死谢罪。

可我还不能死,我要一个真相。

不知何处起了火,浓烟顺着门缝钻了进来,我仓皇躲避时撞倒堆放的杂物。

火光明明暗暗,我看到了满地的书信,我斋戒一月求来同心锁,乞巧节我偷偷系在莫青山手腕上的半枚鸳鸯玉珏,上元夜他亲手为我扎的花灯,还有一只合了我名讳的木鱼。

原来那些我以为用真心换真心的过往,不过是惹人厌烦可以随意丢弃的废物。

火势逐渐蔓延,凶猛的火舌舔舐着我的四肢百骸,太痛了。

我举起匕首刺入心脏想要一个痛快,飞溅的血液没入木鱼的裂纹中。

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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