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怎么比得过白月光。
2说来奇怪,自打被莫青山这负心汉带下山后我再未见过他,仔细算算似乎已有两月了,他不来偌大的灵堂只有我一人,不对,一魂,显得愈发冷清。
忽地一阵脂粉味吹来,呛的我打了个喷嚏。
原来是莫青山的白月光来了。
“夫人,主君不许我们来此处,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怎么,云慕予已经死了,难不成一个死人还要骑到我头上吗?”
看着她一身华服,我没来由的有些烦躁。
素手一挥,卷起魂幡缠住她衣裙。
白月光蓉娘重重跪倒在地,对着无字牌位磕了个响头。
她气的扯过魂幡狠狠地踩了几脚,还不解气,举起木鱼就要摔。
我急了,赶忙从房梁上飘下来。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穿过我,堪堪接住了木鱼。
呼,好险,差点又要转世了。
莫青山眼风扫过,骇人的寒意从他周身散发出来,连我看着都不禁有些害怕。
“滚。”
莫青山的时候声音比冰刃更冷,只留下这一字。
自那日后,蓉娘没再来过,灵堂里依旧空空荡荡。
原以为离了佛寺香火供奉我会灰飞烟灭,没想到灵体居然越来越强壮。
反观莫青山日渐消瘦,每每来时总是咳嗽不断,听得我心烦。
今日闲来无事,我满府乱飘,冷不丁撞到一对儿野鸳鸯。
蓉娘啊蓉娘你真是饿了。
不消半刻功夫,那边已完事,管家临走时还不忘在蓉娘腰上掐一把。
我心下暗忱,莫青山是个好名字,就是听着有点绿。
有时在柴房有时在后院,我总能碰到那对偷情的狗男女。
诚然我不是个多事的,但是污言秽语听多了也觉得恶心反胃。
忍无可忍之下,我打算偷偷潜入了莫青山的梦,希望能指点他一二,早日看清蓉娘的真面目。
今夜莫青山多饮了两壶酒,醉醺醺的倒在灵堂前。
借着月色,我第一次看清他的面容。
人们常说白面书生,可他不同,剑眉星目棱角分明,只是近日病气缠身,看着是比从前初见时瘦弱了些。
我下意识的抬手想要抚平他紧蹙的眉头,指尖触及他肌肤的一瞬,流光闪烁,水灵灵地我入了他的梦。
3莫青山的梦境和他的人一样毫无波澜,一片死寂,冷的像冰窖。
我正讶异自己在梦里还能感觉到冷时,一双手臂紧紧的从身后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