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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我又摇摇头，毕竟我养生吃维生素都是好久前的事，看购买记录都知道在我和余笙恋爱前就开始了。
前阵子阿然送过我一些，我也就没再买。
我们百无聊赖地等了老半天才看见她出来，取了药回来，她在我面前晃晃袋子，问:“最近没怎么睡好，不过我还买了些维生素，分你一些。”
我想拒绝，但阿然按着我收下。
这熟悉的力道好像时不时就要接收一次，我陷入沉思。
出了医院，阿然又问要不要和她一起逛街，我想着她可能缺个拎包的，就同意了。
陪着她挑东西的时间里，突然想起来梦里我好像也是这样陪余笙逛街的。
我问过她为什么喜欢我，她说是一见钟情。
我不信，她笑笑说就是一见钟情。
既然问不出来，那就当是她的秘密好了。
余笙很喜欢逛街，这点从她总是给我送礼物就能看出来。
而我真的很像根木头，回头看才发现她给过我多少次暗示。
无论是吃饭、逛街、玩乐，她只爱找我一个人，在我说多几个人热闹时偷偷郁闷生气。
正在自我检讨时，眼角余光瞥见一辆车离我们越来越近，我下意识想把余笙拉过来。
又落了个空。
25旁边的人看我一眼，抬脚站远点。
阿然注意到我的动作，她纳闷:“你要干嘛？”
我刚想说我看余笙离车太近，想让她离车远点儿。
我还没开口，余笙就默默飘远。
话到嘴边突然意识到别人看不见余笙，我摆摆手示意没什么。
但阿然变了下脸色，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拉着我准备走到人少的地方，我被她死死拉住，茫然地看着余笙离我越来越远。
直至要超过十米范围。
一声剧烈的轰鸣响起。
时间定格，我回头看着余笙，发现她的身体在慢慢变淡。
我惊醒，挣扎着要往那个人多的地方挤过去。
阿然接了个电话:“对，对。
她还是那个样子，这次又回来要找余——等、等等，姜冉！
你上哪儿去？”
她也挤进人群。
我望着余笙的身影一直停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我靠近。
她的周围是人群，身下显出一摊血。
我发了疯似得挤过去。
“谁啊？
踩到我脚了！”
倒霉人的骂声。
“撞到人啦这是！”
八卦的吼声。
“让一让，都让一让，快打120！”
紧张的求救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