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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荒年:农门长姐靠打猎逆袭开局林柔林青山完结文

糖糖多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青山抱着那条受伤的腿,屈膝躺在地上,神色痛苦。钱桂花也倒在地上,她的衣衫滚满了泥,头发凌乱,额头刮花了一片,雪水泥水混到了一起。“爹!娘!”林柔用手一撑,从骡车上一跃而下。林枫不等牛车停稳,连跑带爬冲了过来。“呜呜呜,爹,娘,你们怎么了?”林蓉从车厢跑出来,跺着脚,急得直哭。听到儿女们的声音,林青山强忍着痛:“别跑,别摔了,爹没事儿,就是……不小心滑倒了……”钱桂花也极力掩饰:“真的没事儿,是我没扶好你爹,摔了一跤……”“还想骗我!”林柔从喉咙怒吼,“家里被翻了个底儿掉,桌椅被砸了个遍,摔一跤能成这个样子?”林青山、钱桂花低下头不再说话。“二弟,先跟我把爹娘搀扶进屋。”“嗯!”“爹,你慢点起,仔细着腿。”“娘,我这就去烧水,待会儿...

主角:林柔林青山   更新:2025-02-26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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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柔林青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荒年:农门长姐靠打猎逆袭开局林柔林青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糖糖多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青山抱着那条受伤的腿,屈膝躺在地上,神色痛苦。钱桂花也倒在地上,她的衣衫滚满了泥,头发凌乱,额头刮花了一片,雪水泥水混到了一起。“爹!娘!”林柔用手一撑,从骡车上一跃而下。林枫不等牛车停稳,连跑带爬冲了过来。“呜呜呜,爹,娘,你们怎么了?”林蓉从车厢跑出来,跺着脚,急得直哭。听到儿女们的声音,林青山强忍着痛:“别跑,别摔了,爹没事儿,就是……不小心滑倒了……”钱桂花也极力掩饰:“真的没事儿,是我没扶好你爹,摔了一跤……”“还想骗我!”林柔从喉咙怒吼,“家里被翻了个底儿掉,桌椅被砸了个遍,摔一跤能成这个样子?”林青山、钱桂花低下头不再说话。“二弟,先跟我把爹娘搀扶进屋。”“嗯!”“爹,你慢点起,仔细着腿。”“娘,我这就去烧水,待会儿...

《重生荒年:农门长姐靠打猎逆袭开局林柔林青山完结文》精彩片段


林青山抱着那条受伤的腿,屈膝躺在地上,神色痛苦。

钱桂花也倒在地上,她的衣衫滚满了泥,头发凌乱,额头刮花了一片,雪水泥水混到了一起。

“爹!娘!”

林柔用手一撑,从骡车上一跃而下。

林枫不等牛车停稳,连跑带爬冲了过来。

“呜呜呜,爹,娘,你们怎么了?”林蓉从车厢跑出来,跺着脚,急得直哭。

听到儿女们的声音,林青山强忍着痛:“别跑,别摔了,爹没事儿,就是……不小心滑倒了……”

钱桂花也极力掩饰:“真的没事儿,是我没扶好你爹,摔了一跤……”

“还想骗我!”林柔从喉咙怒吼,“家里被翻了个底儿掉,桌椅被砸了个遍,摔一跤能成这个样子?”

林青山、钱桂花低下头不再说话。

“二弟,先跟我把爹娘搀扶进屋。”

“嗯!”

“爹,你慢点起,仔细着腿。”

“娘,我这就去烧水,待会儿给您清洗伤口。”

去打水的功夫,林枫把小妹从骡车上抱了下来。

“娘,你还痛不痛,蓉儿给您呼呼,您之前说,吹一吹就不疼了!”

进了茅草屋,林柔更是气得发抖。

硝制的狼皮子不见了,挂到房梁的熏狼肉不见了,新缝的被褥没有了,就连先前买回来的粮食也不见了。

能把主意打到家里的,除了林青海,林柔实在是想不出第二个人选。

她攥紧拳头,就要去找林青海算账。

“闺女,回来!这次或许不是你二叔。”林青海将林柔喊住。

“是啊,闺女,今儿一大早你爷奶还有二叔家里就都上了锁,他们不在家。

况且来的人全都蒙着面,说话的口音也不像村里的。”

听着他们的描述,玲珑心里更加坚定,这事儿跟二叔脱不了关系。

“哼!此地无银三百两,现在锁门,明显就是心虚!”

钱桂花拉着林柔的手,反复摩梭:“闺女,对不住,你冒险进山给大家带回来的东西,被爹娘弄丢了。”

林青山愧疚地抬不起头,不断地叹气。

看到他们这样,林柔的心像是被针扎了般刺痛,她轻轻喊了声:“爹……娘……”

“你们能不能答应柔儿一件事儿?”

“闺女你说。”林青山往前欠了欠身。

“以后若是我不在,家里碰上了硬茬子,不管是委曲求全也好,还是假意背叛也罢,我都希望爹娘可以保全自己,不要让自己受到伤害。在生死面前,什么都是小事儿。”

“可那是闺女拼着命才猎到的。”

林柔摇了摇头:“那些都不重要,不重要!在柔儿心里,你们才是最重要的。”

她平静的眸子下没有半点涟漪:“剩下的就交给我!我要让他们,拿了我的都要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也要给我吐出来!伤了我的人就要加倍还回来!”

“柔儿!不许去!”

“是啊,闺女,他们人多势众,万一伤到你,可让爹娘咋活呀?”

“就他们?哼!不能够!”

说这句话的时候,林柔仿佛变了一个人,从她的眼底可以看到一抹阴狠。

那强大的气场,令人折服。

“可,可,我们并不知道他们是谁呀?”钱桂花想就此打消林柔想要报仇的念头,“要不就算了,权当破财消灾。”

林柔反握住钱桂花的手:“那不行,娘!都欺负到家里了,真当咱们家里没人呢!”

“娘,你还记得他们穿衣打扮有什么特色吗?或者说话有什么口音?

从他们交谈中可有看出什么端倪?”

此时默默拾掇家里的林枫,突然爬到了地上,从散架的矮凳腿边捡起来一小块砖红色的布,上面有个三点水,是某个字的偏方。

“阿姐,你看,这个是否有用?”

“好小子!眼真尖!”林柔接了过去。

“若是爹娘执意不肯告诉我,我只好去跟街坊邻居打问了,家里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他们不可能不来凑热闹!”

看闺女这是铁了心,要把他们揪出来,林青山松了口:“我隐约听到他们说什么讨债还债的,还有什么桌上的规矩……”

“赌桌?”林柔半眯着眼睛,“绝对是二叔没错了!我这就去镇上找他们!”

镇上的赌坊一个巴掌也数得过来,加上布条上的线索,并不难找。

到时候召唤出无人机搜索,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林柔带上砍刀,匆匆出了门。

她将车套卸下,换了鞍子,飞身上了骡背。

正要甩动缰绳,不成想被林枫张开双臂拦了下来。

“阿姐!我也去!”

“二弟听话,阿姐去去就回,这可不是过家家!”

林枫点了点头:“我知道的,但阿姐,我非去不可!”

“你不怕吗?”

“不怕!哪怕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也要去,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林家不好惹!不能惹!”

“那你若是打不过呢?”

“打不过也要去,不蒸馒头争口气!”

“可万一阿姐护不住你呢?”

“阿姐都不怕,我怕什么?若是打瘸了我的腿,我还能用手薅,若是折了我的手臂,我还能用牙齿咬!我要一口一口将他们的肉撕下来!”

林柔欣慰,林家的后生初长成,虽说有些急性子,倒也能扛起肩上的责任。

最主要的是,这小子身上有一股子清澈的狠劲。

这一点像她!

林柔弯腰伸手,一把将二弟拉了上来。

“驾驾驾!”

两人一溜烟又去了镇上。

到了时,镇上已经笼罩在夜幕下,泛起起了点点烛光。

林柔一面拿着布条与街道上往来的行人打探消息,一面召唤出无人机搜索。

半柱香功夫,就锁定了鸿运赌坊,那里看场子的人穿着一水的砖红色麻衣。

进了鸿运赌坊,一帮赌徒伸长脖子红着眼喊着:“大!大!大!”

赌赢的仰天狂笑,赌输的骂骂咧咧。

“我赢了!都是我的了!”

穿过人群,林柔就看到林青海单手把碎银子搂到了自己跟前。

“畅快!果然大房一倒霉,我林青海就转运喽!

赖爷,加上这些,我可就全都还清了!您再借我五两银子,我保证能赢个大的!”

当他突然看到林柔时,浑身一个激灵,就像看到了鬼般。

叫赖爷的人,往这边瞅了一眼:“林二狗,咋地,又碰到债主了?”

他的脸上有条很深的刀疤,模样凶悍。

林柔也不怵:“对!我就是他的债主!二叔,识相点就快点把我家的狼皮子、熏肉、值钱的东西如数还回来!否则……”

“哎呦,我好怕怕。”赖爷拍着胸口,捏子鼻子说话,“林二狗,你是真狗!这就是你嘴里凶神恶煞的侄女?你个丢人现眼的玩意,白长了楞个子,右手居然被这么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给废了?”

“哈哈哈……”

看场子的人哄堂大笑。

只是他们也没想到,没过多久,他们哭得更难看!


看着粥上飘出一层金黄的米油,村民们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一边灶上熬着粥,另一边灶上钱桂花还炖了几只山鼠。

下锅前,她舀了一勺炼制的狼油,将姜片、大料、花椒等炖料炒出香味,然后再加入切好的山鼠肉块,煸出肉香。

接着加入开水,适量盐,小火慢炖。

等到山鼠肉炖至软烂脱骨后,大火收汁。

这肉也忒香了!

村民们哪还顾得上闲扯,全都眼巴巴地盯着锅里。

恨不得直接钻进灶里,咬上一口。

馋的是抓心挠肺!

粥和肉都炖好了。

钱桂花拿着大铁勺给大家盛。

最后每人分得了一大碗粥,两块肉!

大家一边吸溜一边嚷嚷着:太香了!

有人舍不得吃肉,只嘬了嘬肉汤,就把肉藏进了袖子里。

他们要带回去给孩子吃。

早晨的清冷,被着热气腾腾的烟火味儿冲淡了很多。

林枫、林蓉乖巧懂事,家里有人时,从不闹着上桌。

他们俩个翻找出来些干草,要给小藏獒搭狗窝。

林青山也不扫儿女们的兴,他让林枫抽出一些之前存的竹篾子,要给小藏獒们编箩筐。

这样配合上干草更保暖。

林枫激动地抱着林青山:“哦!哦!哦!黑狮要有自己的窝喽!”

林蓉也很高兴,掐着狗脖子转圈圈。

琥珀被揉得五官都挤到了一起,但还是任由林蓉摆弄,一点脾气都没有。

招呼完村民们后,钱桂花才给孩子们盛了粥和肉。

又给狗盆里放了加了肉汤的面糊糊。

到了最后,她跟林青山只剩一人一碗粥。

林柔看到了,把自己碗里的肉夹了出来,放进钱桂花的碗里。

“爹,你吃这个腿儿,都说吃啥补啥,你的腿肯定能很快好起来!”林枫则把自己的肉夹给了林青山。

林蓉左看看右看看,自己只有一块肉不够分啊!

便“啊呜啊呜”咬了起来。

就在大家以为小妹要自己吃时,只见她又吐了出来,嘴里还说着:“这下就够分了!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然后她就把肉一一放到了大家碗里。

看着大家沉默,她还不停地催促:“快吃呀,肉肉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吃完饭后,钱桂花就开始收拾碗筷。

她刚站起来,突然就觉得一阵眩晕,险些站不住脚。

还是林柔手急眼快,扶住了她:“娘,你怎么了?”

钱桂花揉了揉太阳穴:“我没事儿,许是这两天累了?”

林柔将她扶着躺下:“娘,你先躺下,休息一会儿,待会儿古大夫来了,让他也给你把一把脉!”

钱桂花还想起身:“哪有那么娇气?现在已经好多了!”

“不行,不准动!你若是不听话,我就将你绑上。”

“媳妇儿,你就听闺女的!你还不知道她,刀子嘴豆腐心,别让孩子们担心!”

林青山比林柔还担心呢!

自从媳妇儿跟了他,一点好日子都没过上,成日里操持家务,给一大家子洗洗涮涮,还经常受爹娘的磋磨。

就是铁打的身体,也有受不住的时候。

前几天还被推倒在地,擦破了额头,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及内里。

钱桂花是知道闺女的脾气的,若是不听她的话,她啥都做得出来,便躺了下来。

古大夫上门来为林青山针灸时,林青山请他先为媳妇把脉。

一家人大气都不敢出。

“古大夫,我娘怎么样?”林柔神色紧张。

古大夫聚精会神,久久没有开口,可把林枫给急坏了。

“古代夫,你倒是说话呀,我娘她怎么了?”


“嘿!我说老子怎么连着输呢?合着鸿运赌坊自己做了局!”

“之前一直觉得自己手气不好,运气不好!原来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

“赌坊规定不准出老千!自己倒是千手观音!”

打手们上前维护秩序:“别瞎吵吵!我们鸿运赌坊也是十年的老店了,道上的规矩怎能不懂!”

“想给自己摘干净,就让我们检查下骰盅。”

“对,把骰盅拿出来!”

“赔我们的钱!”

“把老子的续命钱还回来!家里老娘还等着我买药呢!”

说罢,赌客们涌上前,就要去抢骰盅。

骰令官用余光看向赖爷,自己手心里沁出了汗。

只见赖爷点了点头,骰令官大叫了一声,用拳头将骰盅砸了个稀巴烂。

骰盅碎片的棱角上滴着鲜红的血液。

赌场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赖爷笑面虎:“下面的人不懂事儿,弄坏了骰盅,我自当狠狠地修理他!

但我赖某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会在自家场子里做手脚?

我今儿个就把话撂在这儿,若是谁发现咱们这里出千,只要有铁证,我赖某十倍赔偿!

但若发现是谁造谣生事?我赖某也不是吃素的!”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好一招断尾求生!

舍弃一个骰令官就堵住了悠悠众口。

林柔思量着赖爷最后一句拿话威胁,赌客们的舆论确实翻不出太大的水花。

她要趁机带一把节奏。

“骰子、骰盅坏了,但对赌还没结束,劳烦大叔、大伯从旁的桌上拿一套过来!”

其他人一拍脑门,对呀,这个骰子坏了,还有其他的,只要能拿到手就可以好好检查一番。

赖爷根本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立马吩咐打手拿过来了一副新的。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拿副新的,时来运转。各位若还是不放心,大可仔细检查。”

林柔笑而不语,显然这新骰子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她的目的也算达到了!

此刻好戏才刚开始,就等着输个底掉吧!

“比大小多没意思,不如玩个新花样,猜点数!”有赌客提议。

“就是啊,猜中的一方赢,其他都算输,想想就刺激!”

“我都行,就是不知赖爷意下如何?”林柔一脸的无所谓。

“那就听小姑娘的,输了可不许哭鼻子!猜点数,就是玩到天明又有何不可?”

赖爷势必要让林柔把赢赌场的钱,还有她的本钱全都吐出来!

怎么说自己也是征战赌场里的老手,还怕她一个嫩瓜蛋子?

重新换了一个骰令官开始摇骰子,当他把骰盅倒扣过来的时候,猜正上面的点数。

只见赖爷的耳朵上下一动,脱口而出:“5!”

林柔淡定:“我猜是6。”

“5,5,5……”

“我猜没准是3……”

赌客的音浪一声高过一声。

待骰令官揭开骰盅:“6!小姑娘胜!”

“阿姐赢了!太棒了!阿姐赢了!”

林枫跳起来,把一桌子的银两搂了过来!

不过是一把而已,有什么好嘚瑟,再来!

赖爷心里盘算着只要三局两胜或者五局三胜,就能让小妮子血本无归!

第二局,林柔胜!

跟着林柔下注的赌客们一阵欢呼!

第三局,还是林柔胜!

赖爷有些不淡定。

“老千!你一定出了老千!”

林柔码着银子:“赖爷,您可不能血口喷人,鸿运赌坊我是第一次来,赌桌、骰盅、骰子包括骰令官都是你的,别说我不懂怎么出千,就在这众目癸癸之下我也没机会出啊!”

众人点头。

林柔以退为进:“要不,你找个婆子来搜我的身?””

赌客帮腔:“就是啊,一个小姑娘懂啥子出千!”

还有人捎带着拿话点赖爷:“我都连输十把了,也没想过是不是骰子、骰盅出了问题,要不把场子里的全检查一遍?”

“没想到这才三把,就输不起了?”

“赖爷是输不起的人吗?他都说了,猜点数可以到天明!”

“小姑娘都让人搜身了,能有啥问题?”

此刻赖爷有些骑虎难下,小丫头片子下的赌注一次比一次大。

三把下来,柜上已经支了好几百两,他还真有些招架不住。

“这把我全下!”

“哗啦”一声,林柔把面前的银子全都推了出去。

赌场沸腾,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大场面了!

有人把林柔当榜样!

有人劝林柔要慎重!

还有人喊赖爷千万不要让个小姑娘抢风头!

氛围一旦到了,人就容易上头,加上赖爷想赶快翻身,又下了不少赌注。

一来二去,赌场输进去了半个家当!

“赌神!”

“赌神!”

“小姑娘也忒厉害了!”

“真是好运来了,挡也挡不住!”

当林柔喊着再来时,打手们纷纷拦住赖爷:“赖爷,咱不能再赌了!”

“输了!都输了!柜上已经没有银子了!”

“已经赔进去半个家当了,不能再赌了!”

“我们不赌了,我们不赌了,狼皮子还你!熏肉还你!统统都还你!”

“求你拿上东西快走吧!”

林柔摆了摆手:“那不行,说好的要赌到天明!”

赖爷已接近癫狂,一门心思要求胜。

“不可能,我不信!我不信她能一直赢!”

“最后一把,咱们再来最后一把!”

“你拿什么跟我赌?”

“我,我拿整个赌场!”

林柔讥笑:“你一个看场子的场主,有这么大权利吗?”

赖爷犹如当头喝棒,这下自己真完了!

头脑一热竟然输了这么多!

若要让背后的金主知道他输了半个家当!他还能活吗?

一息间,后背湿了半截。

他闭眼叹了口气:“我输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东西我如数奉还。”

“不赌也行,那抢来的东西,是怎么来的,就怎么给我们还回去!”

林柔一改常态,眉宇间透着杀气。

“小姑娘不说,赖某也正有此意!赖某必当带着他们几个亲自护送!”

他使了一个眼色,让打手将抢来的东西装上车,自己也跟了上来。

前脚刚出了镇子,后脚打手们就亮出了明晃晃的刀。

赖爷直接变了嘴脸:“小姑娘,识相点,就把银子全都交出来!否则你们姐弟二人性命不保!”

林柔一脸淡定:“二弟,我说什么来着?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莫辜负这样的好时辰!这么多活靶子,必须往死里打!”

“得嘞,阿姐!”

骑在骡子上的林枫,手里已经搭好了弹弓,拿出鹅卵石发射。

“哎呦!我的鼻子!”

“啊!我的手!”

“二弟,记住我说的窍门:一稳、二正、三定、四合、五瞄、六贴、七放、八调。”

“我记下了阿姐,可是为啥准头还是不够?”

赖爷气得七窍生烟,这姐俩耍猴呢,现场教学?

“还愣着干啥?给我上!”

“先擒了大的,小的不成气候!”


“这射得也太准了吧!”

村民们不由得脱口而出。

霍小乙嗤之以鼻:“哼!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对!肯定是这样!要是咱们走在前面,没准兔子就是咱们的了!”

“有道理!这回咱们去前面!”

村民们一溜烟跑到了前面。

“二弟,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置气,找爹要紧!”

霍令甲忍不住提醒霍小乙,继续牵着猎狗四下搜寻。

可当村民们换到前面,那些小动物就跟说好似的,一个都没有再露面。

倒是有意善后的林柔,又用弓箭射了几只山鼠。

拿回猎物的时候,林柔都会把箭取下来,插入皮箭袋中打算再次利用。

一两次可以归为运气,但百发百中,靠的就是实力了!

村民们渐渐沉默了。

这柔丫头真会打猎!

还是天九村隐藏的神箭手!

箭术不一定比霍老头差!

霍小乙有些不服气,心里想着我爹才是天九村的神箭手,这些村民惯会见风使舵!

不过是些小猎物,跟往常爹猎到的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正当他走神的时候,猎狗一阵骚动,传来此起彼伏地狗吠声。

“二弟,快来看!”

霍令甲蹲在一处灌木丛,猎狗转圈的地方,勾着几条灰白色的麻线。

“爹上山那天,穿的就是灰白色的麻衣!”

“那是不是说明,爹很有可能就在这附近。”

“那还等什么!赶紧找啊!”

霍小乙迫不及待地朝着灌木丛出发。

林柔张开双臂拦住了他的去路:“等等!就算看到线索也不能证明霍叔就在附近,这么多天了,很有可能他只是路过。

或许他匆匆离去,说明附近不易久待。”

林柔好心提醒,她早看过无人机传回的影像,灌木丛那边不仅没有霍叔,还有潜在的危险。

被雪覆盖的灌木丛下方有个坍塌的深坑,起码有两三米深。

若是踩空,就……还挺疼的。

“让开!”霍小乙直接撞开林柔,“不想帮忙直说,不用你在这里假惺惺!”

林柔不再多说什么,做了个请的动作。

“不好意思,柔妹子,我二弟说话直,你别太往心里去。”

霍令甲替二弟道歉后,跟了上去。

村民们既然打了来帮忙的幌子,也不好混弄,越过林柔追了上去。

三,二……

数还没有数完,前方就传来喊“救命”的声音!

“救命!外面还有人吗?赶紧把我们拉上去!”

“好深的坑!四壁全都冻上了,滑得很!爬不出去啊!”

“救命啊!”

里面的人喊救命,外面的村民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们没有营救的经验。

霍令甲、霍小乙倒是带了绳子,但两人被叠罗汉死死压在了村民身下,动弹不得。

猎狗急得在深坑周围转圈,“汪汪汪!”

就在众人乱作一团时,一条绳子抛了下来。

“大家不要急,按照顺序一个一个上来。”

是林柔。

她又转身对地面上的人说:“待有人拉着绳子向上攀时,咱们就一起拉!”

在她的指挥下,不一会儿就把深坑里的人都拉出来了。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他娘的,跟着柔丫头走的时候,就没出过差错,怎么跟着霍家兄弟走就掉坑里了呢?”

“好像是这么回事!”

霍令甲、霍小乙面带歉意,给大家送去了跌打损伤的狗皮膏药。

稍作休憩后,众人再次开始搜寻霍虎的身影。

只不过,不少人下意识地跟在了林柔的身后。

翻过两个山头,大地一片寂静,人迹罕至。

饶是跟着霍虎多次打猎的霍家兄弟,也是头一次来。

风扬起雪,刮在脸上生疼。

就在这时,无人机的红外热像仪终于有了反应,林柔赶紧下令锁定区域并放大。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快速移动的人像身后,还有个庞然大物!

切换到实时画面后,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霍叔的身后跟着一头体型巨大的野猪!

体长约一米五,重达四五百斤,通体黑色鬃毛,外漏着尖利的大獠牙。

它的眼睛猩红,显然已经被彻底激怒。

野猪身形巨大,行动却很迅敏,眼看就要追上霍叔。

林柔心下不好,救人要紧。

她拔腿就向霍叔的方向跑去。

村民们看到她突然跑了起来,想着前面肯定有猎物出现,谁都不想错失良机,也开始加速。

猎狗“汪汪汪”叫个不停,也追了过来。

霍令甲、霍小乙根本拉不住,也被拽了过来。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松柏林传出不小的动静。

“哗啦!”

一棵碗粗的松树直接被撞翻。

空气里时不时还传来“呼噜呼噜”的声响。

众人停下了脚步。

被眼前这幕惊掉了下巴。

一头发疯的野猪,正抬着前蹄摩擦着地,准备再次发起进攻。

它厚重的皮上插着几支箭,但看得出箭头刺得并不深,并未伤及内里。

而不远处,有人倒在血泊。

他灰白色的麻衣已经被鲜血浸染成了暗红色。

霍令甲、霍小乙异口同声:“爹!”

“爹,我们这就来救你!”

“乡亲们快把锣鼓拿出去,准备开敲!”

这是土法子,若是猎人遇到了凶猛的猛兽,可以用鼓声来震慑它们,把它们吓走。

可村民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扔下鼓就跑了起来,生怕自己成为野猪攻击的目标。

若是被那獠牙顶到,直接就得去见阎王!

听到儿子的声音,霍虎用尽力气喊了句:“跑!快跑!不要管我!这个野猪皮糙肉厚,短刀都刺不入!”

霍小乙好不容易找到他爹,哪里肯听,他拉起弓,就是一箭。

“不要!小乙!”

箭在弦上,已经射出。

“啪!”

射在了野猪的屁股上,但很快就掉了下来,不痛不痒。

野猪转头,看到了边上的霍家兄弟,全速撞了过去!

霍令甲、霍小乙快速向后跑了起来,并快速把腰上的弩拿了出来,那箭通体都是铁制的,比箭簇的穿透力稍强。

“林柔,快来帮忙!咱们围三缺一将野猪逼到另一个方向!”

可他们身边哪里还有林柔的身影,只见她已经攀上了一棵古松。

霍小乙骂了句:“可笑至极!我竟然寄希望于她!”


“秦掌柜,你手里已经有不少猎户合作,这野猪肉就让给我吧?”

秦掌柜拱了拱手:“洛掌柜,咱们彼此彼此,谁不是想多收点新鲜的山货?”

“小姑娘,我出二百文一斤!”

“那我就二百一十文!”

林蓉左看看右看看,虽然她还没有学过算术,但听着卖价越来越高,心里就开心。

这样,阿姐就可以多卖银子了!

阿姐开心她就开心!

林枫手里紧紧攥着牛鞭,若不是阿姐进山打猎,他都不知道这野味儿这么值钱!

最后还是秦掌柜以二百二十文一斤的价格,将野猪肉全买了去。

称重的时候,人也大方,把野猪头、骨头也都算了进去,并未单独称重。

林柔占了个大便宜!

除去猪下水内脏,大野猪一共三百八十斤。

也就是八万三千六百文钱,折合白银八十三两六百文。

林柔狠狠心跺跺脚抹了个零头,收了八十三两银。

加上上次剩余的二十多两,自己也算是个百两户了!

洛掌柜还一脸惋惜,自己没有抢过。

他心有不甘:“小姑娘,你家里还有其他山货吗?家里人多久进一次山?”

秦掌柜也没有着急离开,也想听一听,万一下次还有什么紧俏的好东西,可不能错过。

跟着问:“你家里人经常出入哪个山头?”

林柔认真回答:“目前家里没有什么东西了,只剩了几只野兔,几只山鼠,这些要留给弟弟妹妹改善伙食。”

“我常去的是天九村附近的天九山,深山里藏了不少猎物,平日里猎到的不过是九牛一毛。

掌柜们若是缺什么,也可以给我拉个单子。

眼下冬季,家里没有其他的活计,我随时可以再进山!”

林柔听出了新商机,这不就是供应链吗?

与其打到什么卖什么,不如先听听看酒楼里哪些山货卖的最好?

两个掌柜一听,小姑娘说的一板一眼,难不成这野猪真是她打的?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围观的人也听得头皮发麻,有种小娘子生擒猛虎的即视感。

这反差,实在是不敢相信!

两个掌柜也不客气,直接喊店小二拿了纸笔,写了单子。

“姑娘,还未请教芳名?若是再出山货,可以直接送到酒楼。”

末了补充一句:“价格方面姑娘不用担心,我们两家酒楼离得很近,都在镇上最繁华的那条街,只要东西好,绝不让你亏损!”

林柔接过单子:“在下,林柔。”

摸着怀里的钱袋子,林柔只觉得从未有过的踏实感。

果然手上有钱心里不慌。

“二弟、小妹,饿了吧?阿姐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林蓉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要不要,爹说过了,不能给阿姐捣乱,办正事儿要紧!”

“阿姐,我们不饿,娘给咱们带了馍、还有肉干,饿了垫一口就行。”林枫一边赶车一边回话。

“这些食物都已经冷了,阿姐带你们去吃碗热乎的。”

“可阿姐上山吃的,也都是冷的。再说了,能吃到馍,我们已经无比幸福了!以前,我们连口干的都吃不上呢!”

林柔摸了摸弟弟妹妹的头,他们懂事的让人心疼。

“可阿姐最正经的事儿,就是让你们吃饱、穿暖,过上好日子!”

在林柔的坚持下,她带着弟弟妹妹进了路边的一个馄饨摊。

皮薄馅儿大的馄饨从锅里捞出,浇上一勺子乳白色的面汤,再放上葱花,蒜末、香菜等调味品,看的人忍不住暗吞口水。

林柔又给弟弟、妹妹要了两个现烙的酥饼,饼皮烙至金黄,脆而不碎,咬上一口,红糖从里边流出来,直接甜到了心里。

“哇,好香呀!”

“甜甜的,真好吃!阿姐,这就是糖的味道吗?”

林蓉小口咀嚼着,细细品尝,原先她只看过堂哥们吃,偷偷咽过口水。

但她从未哭闹着跟家里要过。

她记得爹娘说过,人要有志气!

“小妹喜欢吗?”

“嗯!”

“老板再来两个红糖酥饼!”

等着林柔将酥饼推到林蓉面前,没想到她竟然让老板用油纸给包了起来。

“红糖酥饼这么好吃,我要让爹娘也尝尝。”

“老板再来四个红糖酥饼!给我包起来!”

林柔又买了四个,林枫、林蓉这才舍得敞开了吃。

每个人都吃了个肚皮滚圆。

饭后,林柔带着弟弟妹妹去了米铺。

趁着钱桂花不在,称了二十斤白面。

虽说高粱面、黑面、棒子面、杂粮面也能吃,但口感上还是糙了些,吃着还有点拉嗓子。

还是白面做出的面食更加松软喷香!

接着,她又称了五斤红糖,五斤白糖,这样回去了,也可以给弟弟妹妹烙糖饼。

花生、红豆、红枣也买了些。

她想让钱桂花熬些五红汤汤补补身子。

一共花去了十两银。

又去杂货铺买了些蜡烛,要比油灯好用的多,还不至于那么熏眼睛。

趁天色还早,她还去了趟药铺,简单问了下大夫像林青山这样的腿疾,是否还有痊愈的可能,

医者谨言慎行,告诉林柔,最好还是带病人过来望闻问切进行诊断,才好下结论。

林柔又咨询大夫,如果妇人常年劳作,身子骨弱,该怎么滋补?

“当然是食补最佳,如果出了病症就需要用药补了。”

大夫举了个例子:好比鹿茸、鹿肉、鹿血都是滋阴补阳的温补之物。

最后林柔又问了下,医馆都收哪些药材。

一一记下。

从医馆出来,已经到了午后。

“走,去骡市!”

林枫一脸兴奋:“真的吗?阿姐?”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骡市是大型的牲畜贩卖市场。

耕牛、马匹、骡子、毛驴都在这里买卖。

林柔主要是想用来拉猎物,追求一点速度与耐力,最好还能整个车厢。

这样弟弟妹妹跟出来,不至于受冻。

一圈看下来,她相中了骡子。

骡子是马跟驴杂交出来的,性子温和容易驾驭,有不错的耐力,适应山路跟平原。

关键是它比马便宜不少,性价比高。

骡子要五六两银,但加上车厢就高达十三两银。

林柔使出浑身解数,将价格杀到了十二两银。

从骡市出来,她把林蓉抱进车厢,自己驾着骡车,让林枫继续赶牛车。

等他们喜气洋洋地回去时,竟看到家里一片狼藉,林青山、钱桂花倒地不起。

林柔满腔怒火:出趟门的功夫,哪个龟孙把家给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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