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鸢儿顾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好孕娘娘,踹渣男按着皇上生崽鸢儿顾疆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才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各位见谅,近来家中出了一些事,疆儿又匆匆忙忙从边疆回来,府中上下人手不足,这才出了一些岔子,还望各位海涵才是啊。”那官员又奇怪了,“人手不足?怎么会人手不足呢?”席间也传来一些话语声。“就是啊,从前顾府的仆从都是京中这些王侯之家最多的,不应该。”“哎?我昨天恍若看见,姜非晚带着一大堆人回了护国公府?”“这?带着顾家的仆从回娘家,这是什么道理啊?”听着这些人的话,顾老夫人像是被点中了什么似的,脑子里闪现一个绝好的点子。立刻开口。“大家就别说了,也别怪非晚这孩子,这孩子是心疼她父亲在护国公府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所以多调一些下人去陪着,这才导致今日人手不足的。是老身怠慢,给各位赔不是了。”说着,顾老夫人被梧桐扶着站起身来,对着各...
《好孕娘娘,踹渣男按着皇上生崽鸢儿顾疆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
“各位见谅,近来家中出了一些事,疆儿又匆匆忙忙从边疆回来,府中上下人手不足,这才出了一些岔子,还望各位海涵才是啊。”
那官员又奇怪了,“人手不足?怎么会人手不足呢?”
席间也传来一些话语声。
“就是啊,从前顾府的仆从都是京中这些王侯之家最多的,不应该。”
“哎?我昨天恍若看见,姜非晚带着一大堆人回了护国公府?”
“这?带着顾家的仆从回娘家,这是什么道理啊?”
听着这些人的话,顾老夫人像是被点中了什么似的,脑子里闪现一个绝好的点子。
立刻开口。
“大家就别说了,也别怪非晚这孩子,这孩子是心疼她父亲在护国公府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所以多调一些下人去陪着,这才导致今日人手不足的。是老身怠慢,给各位赔不是了。”
说着,顾老夫人被梧桐扶着站起身来,对着各位欠身。
那官员赶忙摆手,“可不敢可不敢,顾老夫人您是长辈,这咱们可担不起啊。”
“就是啊,姜非晚,这就别怪伯伯说你一句,虽说你父亲年纪是大了,可是谁不知道护国公府只有你父亲一个人住,护国公府又不是没有下人?哪儿有婆母即将设宴过寿,却把人手调去照顾娘家人的道理啊!”
“说的没错,这做的实在是太不合适了,姜非晚,我从前以为你是这京中贵女中最明事理,最懂事的孩子,怎么也干出这样的荒唐事。”
许多人开始说话了,大多都是看着姜非晚长大的一些叔叔伯伯。
其实也不算关系有多好,只是平日里见过几面,是父亲官场上的同僚罢了。
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仅凭顾老夫人的一面之词,便立刻这般严厉的批评她。
不是因为别的。
全都是因为父亲如今大势已去,而顾疆却是冉冉升起的新星,极得陛下的重视。
这其中的利害、趋势,该站队谁?
大家心知肚明。
况且、谁不知道姜非晚软弱,他们这些做长辈的说她几句,她还能反抗不成?
一边是权势、一边是长辈的威严。
仅凭顾老夫人的一面之词,姜非晚便是百口莫辩。
学士夫人听着,也觉得不妥,“这姜非晚怎么能这样,护国公也糊涂了么,怎么会允准她女儿做这种事。”
“对啊,哎?好像没见护国公来呢?”将军夫人在人群中探看,确实没有看见护国公的影子。
“这就算是关系再不好,亲家母生辰这样的大日子竟也不了,难道是面子里子都不想要了?”
学士夫人蹙眉,实在搞不懂这姜家到底在想什么。
于是抬着头,朝着姜非晚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她正在擦拭眼泪,那模样,实在可谓一个我见犹怜。
她心中奇怪了,又道,“可非晚却又实在不像是这样糊涂的人啊。”
此事,姜非晚心中清楚,解释无用,她也懒得解释,只是用帕子抚着脸颊,很快挤出几滴眼泪来,啜泣着。
戏要演的真,观众才会信,更会怜。
她暗暗勾唇。
且看她们如何唱,等到之后你方唱罢我登场!
见姜非晚不说话,陆鸢心生一计,她站起身来。
“大家莫要怪姜姐姐,都是鸢儿的不是,惹恼了姐姐,姐姐心中不快,要出气就向妹妹出气吧。”
说完,她还自责的落下泪来。
姜非晚竟然不知道,这位‘穿越女’的演技,竟也如此的好。
等到回过神来,立刻准备反击。
二人武力悬殊太大,余双屿却也不怕。
挥着拳头朝他脸上招呼。
姜非晚赶忙上前将二人拉开。
目前这情况,她也不敢去拉顾疆,又担心余双屿被揍。
毕竟武力值谁高谁低,还是一眼就能分清楚的。
她一双手匆忙抓住余双屿。
余双屿打上了头,还要连连出手,她就只能死死抱住他的腰。
“别冲动,好了好了!”
好不容易拼命阻止这才将人拉开了,姜非晚已是累的满身是汗。
余双屿还欲冲上前,“来啊,本侯爷怕你不成……”
他眼中满是怒火和战斗的欲望,姜非晚一时间顾不上礼法,死死拦住他。
而顾疆的眼中,全是姜非晚抱着余双屿腰肢的画面。
他心中不知某处的怒火在沸腾。
“姜非晚!你给我松开!”
他怒道。
这声音有些吓人,姜非晚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注意竟然抱住了余双屿。
实在是不妥,姜非晚下意识的松开。
余双屿这驴脑子,还执拗的想和顾疆打架,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见他又这般的凶,于是赶紧将姜非晚拉在身后,护着。
挺身而出,“顾疆,你吼什么啊?你别以为你……”
他还要说话,可是顾疆懒得听,直接风风火火的错过他,去拉他身后的姜非晚。
“走!”顾疆冷哼,随后看向余双屿,“余小侯爷慢走,不送!”
余双屿见了立刻不忿地又去扯,“嘿,你这什么意思?本侯爷今天偏就不走了!”
顾疆瞪着他,“余双屿,你别逼我把你丢出去!”
“你敢!你丢一个试试!”
“你!”
两人的怒火眼看又要打上了。
姜非晚赶忙举起手,“好了好了!”
实在受不了这两人了,就这一点小事竟然也能打起来,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你俩都多大了,又不是十几岁的小毛孩,现在还打,丢不丢人?”
姜非晚皱着眉,一边说,一边揉自己两边手的手腕。
这俩人拉拉扯扯打.打闹闹受伤的竟然是自己。
余双屿嘟囔道,“谁带小老婆回来,谁丢人!”
“你!”
顾疆作势又要发怒。
姜非晚赶忙阻止,“好了!顾疆,我送送小侯爷,你去哄陆姑娘吧。”
“就是啊,你还是赶紧去哄你的小老婆吧。”余双屿站在姜非晚身后,对着顾疆做了个鬼脸。
三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时候感情不差,对对方更是知根知底。
纵使是现在各自成熟,但行为上的稚气好似还未脱。
顾疆不想去哄陆鸢,更不想就这么轻易的离开,留下姜非晚和余双屿二人世界。
顾疆上下扫了他一眼。
“你不是自己有腿吗?自己走出去不就成了?”
余双屿偏双手抱胸,“本侯爷今天还偏要她送了,要是不送,我就在这里住下,把你这顾府闹得鸡犬不宁!”
顾疆白了他一眼,心想自己和他计较什么。
一会儿总有时间逮住姜非晚,好好问问他们两个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抿唇,横眉拧着,不再说话,甩袖离开。
见他终于走了,姜非晚松下好大一口气来。转过身,看着余双屿那副得意的模样,心中奇怪。
“你今天怎么来了?”
今天余双屿的到来,是在她的意料之外的。
余家小侯爷从来不参与这样的宴会。
就连他自家嫡系的生辰宴都很少见他的人影。
而他今天却来了。
余双屿撇了撇嘴,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想来就来了,还需要什么理由么。”
见找不到人,姜非晚只好先进去看望太子。
进了殿内,就见祁子柒正坐在椅上喘息着,一只手放在胸口,脸上的病态又多了几分,更加苍白了。
见状,姜非晚有些担忧。
“今日让太子动气,实在是臣女的不是。”
姜非晚上前,赶忙行礼。
见到她,祁子柒的脸色好了许多,他屏退左右的医官。
随后站起身,将姜非晚扶了起来。
“是本王自己的身子不争气,怎么能怪你呢。只是,今日也没能成功帮到你,不过你别担心,今后本王一定会帮你想办法的。”
他说着,又轻咳了几声。
姜非晚心中实在是感动不已,只是内心帮助太子医病的想法更坚定了几分。
不过,如今她也不能轻易确定,这个办法能够完全医治好太子,暂时还不能说出口。
给一个濒死之人希望,再让希望破灭,这未免也太残忍了些。
“臣女,多谢太子殿下。”
千言万语汇聚胸口,如今姜非晚也只能说出一句感谢。
毕竟,她和太子实在是相识太浅,却又没想到太子竟然愿意这样诚挚的帮助自己。
“好了,本王送你出宫吧。”
姜非晚这哪儿好意思,下意识的拒绝,“臣女不敢麻烦……”
“本王也正好走走,方才医官也说了让本王多呼吸新鲜气息,你不如就当你是陪本王走走,如何?”
“如此,自然是好了。”
二人先后走出殿内,并没有看见,屏障后,有一双慈爱的眼睛,正在注视着她们。
吴立看着平日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北原帝。
就这样扒在屏风后头,眨着一双眼睛,从缝隙里看过去,还看得津津有味。
这情形,不免有些可爱。
吴立小声提醒,“陛下,这太子和姜姑娘都走远了,您还看呢。”
北原帝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嘴角勾着,故作叹息。
“哎,朕这个儿子,令朕操心啊。”
吴立笑着,“陛下,这天地下那个孩子不让父母操心的呢,太子能让陛下为他思虑了,操心,是太子幸事也。”
听闻此话,北原帝满意的笑了起来。
吴立见他脸色温和了些,这才敢话锋一转问道。
“只是陛下,奴才蠢钝,这实在不明白,陛下明明如此看重太子,又为何不遂了太子的心意,准了姜姑娘和离,说不定能促就一段新缘呢?”
北原帝挑着眼,看着他,“朕若是轻而易举答应,这才是错过一段新缘!”
吴立不明白,“陛下的意思是?”
“这个姜氏,朕很有印象。”
吴立道,“可是因为当初赐婚?三年前,姜姑娘为了嫁给顾疆,不惜求太后,又求陛下成全,这闹得满城风雨,才如愿结成姻缘,也就连奴才也是那个时候对这位姜姑娘刮目相看。”
北原帝摇摇头,“非也,非也。”
“不是因为赐婚,也并非因为她是护国公的女儿,而是因为,子柒。”
他当初就觉得,自家儿子是不是对人家有心意。
自己儿子此生只求过自己三次,其中有两回都是为了这个女孩。
实在很难不让他起疑,方才又见,二人同时出现。
自家儿子那样,眼睛都快贴人家身上了,嘴上却不肯说。
若不是姜非晚此次为了他允和离之事而来,主动求上门,若不是自己昨日没有轻易松口,只怕今日这一幕都不会有。
祁子柒到现在恐怕没和人家说上一句话。
北原帝叹口气,“子柒的性子像她母后,不如朕直率,也让这孩子吃了许多苦。既如今知道了她的心思,朕这个做父亲的,也该推他一把。”
吴立眼睛一转,笑了,“陛下英明,奴才佩服。”
北原帝摆手,想到什么神情又加重了些。
“只是护国公,倒是叫朕难办了。”
一边说着,他踱步走到殿前。
吴立手中拂尘换了个方向,连忙跟上去,“这,倒也是,若是陛下依旧对护国公下手,只怕姜姑娘和太子之中,也会生出间隙……”
他意识到自己无意中说错了话,赶忙改口,“陛下的决定都是对的,想必姜姑娘晓得轻重的。”
北原帝坐下,对着吴立谄媚的样子哼了一声。
“姜非晚晓得轻重?她若是晓得轻重,今日便不会说出那样的话了,护国公一家都是让朕头疼的!”
吴立不敢说话,只笑着附和。
北原帝又摆手,神情严肃,俨然换了一种气场,如同变了一个人,问道。
“祁烬忽然回京,可是有何异动啊?”
吴立收起笑,“世子爷回京匆忙,奴才第一时间便调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边境无事,京中无事,又非他生母祭日,他此番回京太过蹊跷,就连方才忽然进宫来见朕,都十分蹊跷。”
“皇上,可需要奴才吩咐人看着?”
想了想,北原帝摇头。
“不必,先不要打草惊蛇,勿要惹怒他。”
“是。”
……
姜非晚跟祁子柒同行,是万不敢与他并肩而行,便就这样跟随在他的身后。
祁子柒偶尔会与她说上几句,二人并不尴尬,相反隐约有一种老友见面的熟络感。
她总觉得,这位太子殿下似乎对自己的事情十分熟知。
可反而自己,面对太子是一片空白。
所有的了解,都来源于旁人的口中。
眼见到了宫门口,祁子柒停下脚步。
“姜姑娘,到了。”
姜非晚欠身,“多谢太子殿下,今日实在是麻烦了。”
祁子柒轻笑,他的声音宛若涓涓溪流,清亮动听,“细数下来,你今日不是对本王道歉,便是道谢,未免有些太客气了?”
“臣女,不敢和太子殿下失了规矩。”
姜非晚垂眸,不敢抬头看。
“本王倒希望你能少些这些规矩才好。”他的声音深沉有力。
姜非晚有些茫然,这才抬起头来,那澄亮的眸子顺着阳光照射,大胆的打量着面前这位大人物。
“殿下,臣女……还是那个问题。”姜非晚顿了顿,“您为何对臣女如此好,愿意出手相助?”
只见祁子柒抿唇苦笑,脸上有一闪而过的伤神,“你果然忘记了。”
“啊?臣女应该记得些什么?”姜非晚迷惑,一边仔细在自己记忆里搜寻。
姜非晚的庶母,黎寻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带着人走进来了。
“哎哟,真是好生热闹,看来我还真是来的对极了!”
大家纷纷看过去,心想这不是姜家老二的那个媳妇么?
怎么今天也到这里来了。
黎寻出生高门,这里许多贵客也都是认得的。
她家世显赫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毕竟在座的各位也都不是什么凡夫俗子。
关键就关键在,黎寻有个在宫中当贵妃的姐妹。
凭借着这一点,她在京中,也是让人不敢得罪的存在。
黎寻哼笑,霸气地走上前来。
她身后跟着几个壮汉奴仆,还有一个模样老态、头发花白的老大爷。
看衣服穿着,应该是个马夫伙计什么的。
黎寻看着这一排排的人,冷笑,“哟,今儿这人到的这样齐整,可是有什么好事?”
一位官员上前,对着黎寻道。
“姜二夫人怎么来了,今天是顾老夫人的生辰宴,你这般气势汹汹,看着不像是来贺寿,反倒是来这是来找事的啊。”
黎寻冷笑一声,看着他,“没错,本夫人还真就是来找事的。”
大家一愣。
没想到今来这将军府,还真是来着了,好戏一场接着一场。
先是这顾宅内斗,又是余小侯爷,再接着连姜二爷的夫人也来了。
顾老夫人上前一步,结合方才姜非晚和小丫鬟的对话,多半也是猜到了什么。
内心很慌张,表面上尽量做出一副端庄冷静的模样,开口道。
“原来是黎寻,你是非晚的叔母,自然也是一家人,若是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吧。现在还是让各位宾客们好好用餐,咱们一家人的事,也应当关起门来自己说才好啊。”
有了刚才余小侯爷的前车之鉴,这位叔母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话来。
还是先压下去才好。
黎寻冷笑一声,“倒也没什么私不私下说的,先祝顾老夫人寿比南山福如东海了。至于别的,还是抬到明面上来说比较好,毕竟,大家都是明眼人。还有各位京中贵人在此做个见证,谁也不要委屈了谁才好。”
顾老夫人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怎么会有委屈,我们两家向来都是要好的”
显然她有些心虚。
黎寻不再理会她的话,以防一会儿被她带进沟里。
于是直接指向身边的老人。
“这位,是护国公府的马夫,也是从护国公府带到这将军府来的奴仆的其中一个。当初姜非晚与顾疆成婚,我大哥怕女儿初嫁将军府不习惯,于是派了许多仆从前去伺候。”
“这若是一个月两个月,我也不说什么了,可却没想到,竟然去了整整三年!”
听着这话,顾老夫人脸上立刻落下汗来。
而顾疆眯了眯眸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后目光落在姜非晚的脸上。
黎寻这话说完,就立刻有人七嘴八舌的开口。
还是那个官员,又站出来了。
“姜二夫人,不过是一些个仆从,也值得你这样赶过来闹事,若是传出去了,还以为你们姜家小气,一个仆从都不愿意给,难不成就因为将军府用了几年你们家的马夫,你们就要狮子大开口了不成?”
黎寻冷笑,“要不说您是文官,会说话。可是我今天不是来狮子大开口不讲道理的,我是来,要债的!”
“要债?”
“这不过是一个仆从,怎么会涉及到要债的问题?难道是将军府欠了护国公府的钱?”有人道。
“老夫人,在我的家乡,您这样大的老年人,可都爱跳广场舞呢。您也该多出去活动活动筋骨,否则啊,身体老化的更快。”
还没进正厅,陆鸢的话语声和顾老夫人爽朗的笑声便传了出来。
听见这声音,姜非晚脚步顿了顿。
真是久违了,陆鸢!
姜非晚紧了紧藏在长袖中的拳头,勾起一个清冷的笑,继续迈步进去。
老夫人摆摆手,“哈哈哈,鸢儿啊,我这老婆子可真是不明白你口中说的这些词是什么意思,这,什么叫做广场舞,又是什么叫做身体老化啊?”
陆鸢干笑两声,刚想要解释,便看见姜非晚走进来。
“哟,是你啊。”陆鸢低笑,不怀好意的看着姜非晚。
一旁坐着的她的小姑——顾青,见陆鸢不悦,脸色也不会好看。
对于那些她敌视的目光,姜非晚直接忽略。
先规矩的给顾老夫人行礼。
“给老夫人请安。”
顾老夫人自然晓得要装表面功夫的,毕竟现在陆鸢还没正式入门,姜非晚的面子不能拂。
等到了之后,再慢慢压榨!
“非晚来了,快,坐吧。”
不过,小姑子顾青便直来直往多了。
只见,顾青轻蔑的讽笑着,“她怎么来了,还冷着脸真是平白晦气。”
她早就被顾老夫人骄纵地无法无天了。
看着她的得意,姜非晚觉得好笑。
轻睨了她一眼,冷笑道:“我身为皇帝赐婚,顾疆三书六聘明媒正娶的夫人,你的长嫂!又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怎么就不能来了呢?”
她语气很轻,恍若在说一件玩笑话,但字里行间的意味十分明显。
“你!”
顾青下意识的愣住。
她根本没想到,她面对自己的嘲讽,居然还能说得出话来。
要知道,从前的姜非晚,面对她这样呛一下。
只恨不得能够立刻钻进地缝里去!
怎么今天居然还敢还嘴了?
“姜非晚,你说谁不三不四,兄长难道还没与你说清楚吗,从今往后,这府中唯一的主母只有陆姐姐一个!”
顾青‘噌’的站起身,大有一副要和姜非晚理论的模样。
姜非晚冷笑,瞧她这样。
陆鸢不过就是一句,支持婚恋自由。
她便将她奉为神仙了。
前世,顾青被发现与马夫私通的时候。
若不是她踢她去刘家求情,若不是她压下这上京城的流言蜚语。
顾青早不知要被口水淹死多少次了。
反观陆鸢又做了什么呢?
不过是在她难过的时,说些不痛不痒的安慰。
可是,好话谁不会说呢?
最多浪费些口水罢了。
也就顾青这样无知,才会看中这些。
姜非晚勾唇,甩袖幽然坐下,微抬下巴看着眼前二人。
“是么,我倒是不懂了,这陛下赐婚,顾疆当真有本事,擅自做主改立她人为主母,算不算抗旨不遵,以下犯上呢?”
不咸不淡,一句话直接叫顾青白了脸色。
虽然浅薄,但抗旨不遵的下场是什么,她还是很清楚的。
顾老夫人见这架势十分奇怪。
今天这姜非晚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似得,从前可从来不会这样。
如今疆儿还在朝廷尚未站稳脚步,若是姜非晚闹大可就不好了。
思及此,她赶忙出声,叫住了顾青。
“好了,你也是胡闹,哪有这么和长嫂说话的,快和长嫂道歉。”
顾青又噎又气,指了指自己,“我道歉?娘,凭什么叫我道歉啊,分明是这个毒妇故意气我!”
毒妇?
“荒唐,你一未出阁女儿家,怎么这样的口无遮拦!”
顾老夫人猛地一敲手边的桌案,做出一副极有威严,保护姜非晚的模样。
姜非晚冷眼看着,发笑。
没有老夫人和顾疆的默许,顾青敢这么大张旗鼓的冲撞自己吗?
小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老的,更甚!
看见自己娘当真发怒,顾青的气焰也被浇了一半,假模假式的朝着姜非晚行了个不规矩的礼。
“长嫂对不起,行了吧。”
随后愤愤的坐下,俨然不服气。
姜非晚垂眸,端起手边的热茶杯盏,轻轻抿了一口。
只听见顾老夫人继续说,“非晚啊,不过你也知道疆儿的性子,他决定的事情向来是没人能改变的。当初若非是太后施压,皇帝赐婚,他也不会娶你。如今他终于觅得良人,也请你体谅体谅疆儿才是啊。”
瞧她这话说得,滴水不漏。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
当初她姜非晚非得高攀顾家,是欠顾家的,顾疆找到了心上人,她就得立刻乖乖拍拍屁股让位。
呵……
姜非晚抿唇,淡笑着。
刚准备开口,忽的听见身侧传来芝华的声音。
“老夫人说的不错,这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顾老夫人见姜非晚身边的下人都赞同自己这话了,心中大喜,“你瞧瞧,你这身边的丫头倒是明白人。”
芝华笑笑赶忙接话,“我们夫人也不是善妒的主,这多一房小妾两房外室的事,怎么可能放在心上,老夫人您说是吗?”
姜非晚抿茶的时候,都差点笑出声呛着自己了。
在心里暗暗的给芝华叫了声好,而芝华看着小姐笑得止不住打颤的肩膀,也勾起了嘴唇。
这一来二去,顾老夫人才知道,自己中了这主仆二人的圈套了。
一时间噎住。
从前竟没想到,这两个小贱蹄子居然是个有心眼的!
大厅内鸦雀无声。
上一世,顾疆提出让陆鸢入府以正妻之名,只是通知了一声姜非晚。
就这样,似乎所有人都默认姜非晚就一定会同意。
因为根本没有人在乎过她的想法,也不会有人问她的想法。
所以,当姜非晚今天这副态度,是让所有都诧异的。
到此,呛完了顾青和顾老夫人,姜非晚觉得今天也就够了,她的目的是和离,顺便恶心恶心这一家子。
她袅袅起身,行了个礼,便准备退下。
却没想到,在她离开的时候,陆鸢却直接叫住了她。
“姜非晚,你给我我站住。”
闻言,姜非晚眸子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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