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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天煞孤星,我也能崛起朱元璋朱雄英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张宇初一听朱允熥说出这番话来,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赶忙追问道:“你这么说是认真的?不会是跟贫道开玩笑吧?”
朱允熥被他这么一问,心里头不禁泛起一丝疑惑,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诚恳地回答道:“那自然是千真万确的呀!”
听到这句话后,一直端着天师身份、保持庄重形象的张宇初像是如释重负一般,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只见他身子一软,径直朝着旁边的石凳走去,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嘴里嘟囔着说道:“哎呀,那就好哇,允熥你是不晓得,在外头时刻端着这天师的架子到底有多累人哟,哎哟喂~~~”
朱允熥瞧着张宇初这般自来熟的模样,原先紧绷的心弦也跟着松弛了下来,整个人的神态变得愈发轻松自在。
他面带微笑,缓缓说道:“先生年纪轻轻,不过才二十多岁而已,便能统领整个道门……”
然而,他的话尚未说完,便瞧见张宇初连连摆手打断道:“允熥啊,快莫要如此夸赞于我啦。
实话告诉你吧,我之所以能够坐到如今这个位置上头,固然离不开陛下对我的赏识与厚爱。
但更为关键的因素在于,家父乃是第四十二代的天师呐!
所以呢,我这也只能算作是被迫子承父业罢了。”
朱允熥闻听此言,心中暗自思忖:没想到这位张先生倒是挺实诚的。
想到此处,他觉得眼前的张宇初着实颇为好相处,于是干脆直言不讳地发问道:“那么敢问先生,此次陛下派您前来,究竟是打算教导我一些什么样的学问或者说让我修道?”
张宇初一愣神儿,经过朱允熥这么一提醒,他方才如梦初醒般记起自己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只见他赶忙端坐好身子,脸上露出一丝拘谨之色,伸手入怀小心翼翼地掏出那封手谕,恭恭敬敬地递给朱允熥,同时开口说道:“陛下只是交代让贫道前来做先生,可至于具体要教授些什么东西嘛,陛下倒是未曾明言。”
朱允熥接过手谕,快速浏览完毕之后,缓缓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盯着张宇初,疑惑地问道:“上面写的是锻炼我?这究竟该如何锻炼呢?”
张宇初见状,迅速把手谕收回到怀中,接着嘿嘿一笑,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他一边用手指抠着耳朵,一边翘起了二郎腿,大大咧咧地回应道:“所谓锻炼自然就是锻炼啦!这样吧,你先从这门口出发,绕着祈年殿全力奔跑十圈,记住要用你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
朱允熥听完这番话,没有丝毫犹豫地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去,双腿猛地发力,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门外疾驰而去。
张宇初则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致地望着朱允熥远去的背影,眼神微微眯起,似乎在暗自思量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转过头来,看向站在一旁的清灵,提高嗓门喊道:“嘿,小姑娘,快去给本道长泡杯热茶来。对了,还有件事儿麻烦你一下哈,本道长到现在还饿着肚子呢,等会儿做饭的时候记得把我的那份也算上哟。”
清灵闻听此言,小嘴一撇,心中暗自嘀咕:这个家伙真是会使唤人。
不过她还是应了一声,转身朝厨房走去,准备按照张宇初的要求行事。
祈年殿巍峨耸立,气势恢宏,其规模之大令人惊叹不已。
见到朱允熥的道歉态度尚且算得上诚恳,夫子心中的火气这才稍稍平息了些许。
他板着脸,声音低沉地问道:“老夫方才讲述的有关王道与霸道的见解,允熥殿下,不知你对此有何看法呢?”
朱允熥听到夫子发问,嘴巴刚刚张开,正准备开口作答之时,却瞧见坐在最前排位置的朱允炆突然迅速站起身子,高声说道:“夫子,学生聆听完您适才所言之后,深有感触!”
眼见平日里学习用功、对圣人学说钻研颇深的朱允炆主动要求回答问题,夫子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赞赏的笑意,他微微颔首,表示同意道:“既然如此,那就先有请允炆殿下谈谈自己的感悟吧。”
得到夫子许可后,朱允炆面露喜色,赶忙向夫子拱了拱手,然后朗声道:“圣人曾经说过:凭借武力假借仁义之名来统御天下者,可称之为霸,但称霸必然需要依靠强大的国家实力作为支撑;
而通过施行仁德来治理国家者,则被尊为王,称王并不一定非要依赖广袤的国土面积——商汤当初仅拥有方圆七十里之地,周文王起初也不过仅有百里范围罢了。
那些单纯依靠武力使人屈服的,人们并非真心归服,只是因为自身力量不足无法反抗而已;
相反,若能凭借高尚的品德去感化他人从而使其心悦诚服,那便如同孔门七十二贤弟子对孔圣人那般衷心敬服。
《诗》云:‘自西自东,自南自北,无思不服。’此之谓也。
王道就是施以仁政,上以礼待士,下以仁爱民;而霸道不可取,刀兵加身乃取祸之道!”
“啪~啪~啪~”清脆而响亮的掌声回荡在学堂之中,夫子面带微笑地看着朱允炆,眼中满是赞赏之意。
只见夫子一边鼓掌,一边由衷地赞叹道:“皇长孙啊,真乃聪慧过人!小小年纪,竟能将圣人之言领悟得如此深刻、透彻!老夫着实佩服不已啊!遥想那古之圣贤,在与皇长孙这般年岁之时,恐怕亦不过如此呐!”
听到夫子这番极高的赞誉,朱允炆不禁昂首挺胸,宛如一只骄傲的胜利公鸡。
他得意洋洋地回过头去,瞥了一眼身后的朱允熥,然后又转向夫子,恭敬地拱起双手,谦逊地说道:“学生愚昧无知,若不是夫子您教导有方,学生又怎能有此等见解呢?一切皆是夫子您的功劳呀!”
正所谓花花轿子众人抬,夫子听后更是喜不自禁,高兴得连连捋着自己花白的胡须,哈哈大笑起来。
然而,就在夫子开怀大笑之际,他的余光不经意间扫到了教室角落里的朱允熥。
这时,夫子方才想起后面还有朱允熥一直站着呢,于是赶忙收起笑容,面色一正,将目光牢牢地锁定在了朱允熥的身上,缓声问道:“允熥殿下,适才允炆殿下的精彩回答想必您也已然听到了。那么老夫现在问问您,依您之见,何为王道呢?”
面对夫子突如其来的发问,朱允熥竟是想都未曾多想一下,便脱口而出答道:“敌人若是不听话,那就直接从他身上碾压过去便是!”其语气坚定,毫无半分犹豫之色。
这话犹如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一时间,整个学堂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夫子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之色,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其他皇子们更是瞠目结舌,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朱允熥身上。
而朱允炆则一脸不屑,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毫不留情地讥讽道:“允熥!你竟然敢在这庄重肃穆的学堂里信口开河、胡说八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还不赶紧给夫子道歉!”
“呼哧……呼哧……”夫子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用手扶着胸口努力平复情绪。
他在这学堂执教多年,可谓是桃李满天下。
想当年,他可是太子之师宋濂先生的得意门生,还曾有幸为尊贵的太子殿下讲授圣人之言。
然而今日,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兢兢业业教书育人这么久,竟会教出像朱允熥这样离经叛道的学生来。
只见夫子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地咬着牙关质问道:“那么依你所言,究竟什么才算是霸道!”
面对夫子的质问,朱允熥毫无惧色,反而挺直了腰板,斩钉截铁地高声回应道:“哪怕敌人对我俯首帖耳、唯命是从,但只要我心中稍有不快,依然要毫不犹豫地从其身上碾压而过!”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众人皆被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夫子更是气得浑身发抖,脚下一个踉跄,连连后退数步后终因站立不稳,一屁股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他艰难地抬起一只手臂,哆哆嗦嗦地指向朱允熥,颤声喝问:“那……那我儒家之道又当如何解释!!!”
朱允熥看着眼前的场景,面色平静得如同波澜不惊的湖水,丝毫没有被周围的喧嚣和混乱所影响。
只见他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前方,毫不犹豫、直截了当地开口说道:“所谓儒道,就是在碾压敌人之前,还要特意去提前告知对方。”
这句话仿佛一道惊雷在夫子耳边炸响,震得他脑袋嗡嗡作响。
夫子瞪大双眼,满脸涨得通红,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用颤抖的手指着朱允熥,声音因为极度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你……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竖子!竟敢如此肆意妄言,安敢回毁吾道心!老夫……老夫定要到陛下面前狠狠参你一本,让陛下治你的罪!”说完,夫子双手撑着地面,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身子。
由于过度激动,他的身体摇摇晃晃,像是随时都会再次跌倒在地,但他全然不顾身后朱允炆焦急的呼喊声,踉踉跄跄地朝着武英殿的方向快步走去。
那些平日里调皮捣蛋的皇子们一见到夫子怒气冲冲地离开了,顿时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彻底释放出内心压抑已久的天性。
其态度分明是认定朱允熥已无药可救,彻底放弃了对他的教导。
回到东宫的朱允炆对吕氏讲起了今天在大本堂的事,吕氏神秘一笑,说:“允炆,你就好好在大本堂学习,一切有母妃!朱允熥那小子你不用管他,他越这样,你以后得机会越大,明白了么?”
朱允炆这才恍然大悟的点头答应下来。
时光如同沙漏中的细沙一般,缓缓流逝。
朱允熥身处大本堂之中,仿佛被众人遗忘在了角落,无人问津。
无论是授课的夫子还是其他皇子,皆对他视若无睹。
夫子自顾自地讲学授课,全然不顾及朱允熥是否跟上进度;
而其余皇子则因身份有别,与朱允熥保持着距离,从不与之往来。
然而,面对这样的冷落待遇,朱允熥却不以为意,倒也落得个清闲自在。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间便已至岁末年终。
按照惯例,大本堂要组织一场考试,让诸位皇子皇孙展示一年以来的学习成果。
此次考试的卷子和最终成绩将会被呈上御书房,由朱元璋亲自阅览审阅。
一想到这里,那些平日里不太热衷于学业的皇子们顿时慌了神。
他们深知朱元璋对于子孙教育极为重视,如果考得不理想,那严厉的惩罚恐怕就难以避免,尤其是朱元璋的鞋底子,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随着考核日期的日益临近,大本堂内的气氛逐渐变得凝重压抑起来。
原本活泼好动的皇子们此刻全都乖乖地低下头,口中念念有词,拼命地背诵着各种经典文章、诗词歌赋。
夫子更是不敢怠慢,他将今年所学的知识点反复梳理讲解,希望能助众皇子一臂之力。
整个学堂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氛围,人人都如临大敌般严阵以待这场即将到来的大考。
俗话说得好,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然而,朱允熥却依然保持着他往日里那副慵懒的姿态,似乎对即将到来的考核结果毫不在意。
此刻,正坐在朱允熥前方的十六皇子朱㮵(zhan)忍不住回过头来,好心地提醒道:“允熥侄子呀,你怎么还不抓紧时间看看书呢?再过两天就要考核,如果通不过,小心父皇跟大哥会狠狠揍你一顿!”
要知道,这朱㮵与朱允熥不仅年龄相同,而且座位就在前后桌,因此两人之间的关系虽说不上特别亲密无间,但偶尔也会聊上几句。
见到朱㮵如此热心地提醒自己,朱允熥却是微微一笑,满不在乎地回应道:“十六叔,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区区一个考核罢了,我随便写写就能应付过去。”
朱允熥这番轻描淡写的话语一出口,朱㮵不禁压低声音,略带狐疑地追问道:“允熥啊,难道说……你打算作弊不成?要知道,考砸了大不了就是被打几顿屁股、挨几下鞋底子;但若是让父皇和大哥发现你竟敢作弊,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呐!”
面对朱㮵的质疑,朱允熥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一脸自信地反驳道:“十六叔,您别太小瞧我了好不好?难不成在您眼里,我就真是不学无术吗?这种简简单单的考试,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见朱允熥昂首挺胸,脸上洋溢着自信满满的神情,那模样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擦汗珠之后,她小心翼翼地端茶水,然后温柔地将茶杯递到他嘴边。
朱允熥早已口渴难耐,看到送到嘴边的茶水,二话不说便伸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只几大口的功夫,杯中的茶水便被他一饮而尽,连一滴都未曾剩下。
喝完之后,他感到原本干涸得仿佛要冒烟的嗓子眼儿瞬间变得湿润清凉起来,整个人也舒服了许多。
朱允熥如释重负般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
就在这时,一旁的张宇初见状,扭过头看向清灵,笑嘻嘻地问道:“清灵姑娘,我的茶呢?怎么不见你给我送来呀?”
然而,清灵对刚刚如此对待朱允熥的张宇初可没有什么好脸色,她狠狠地白了张宇初一眼,没好气地回应道:“茶壶就在那边桌子上呢,你自己不会过去倒吗?还非得让人伺候不成!”
说罢,便转过头不再理会张宇初。
听到清灵这般不客气的话语,朱允熥连忙开口说道:“清灵,不得无礼。给先生也倒一杯茶。”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清灵还是听从了朱允熥的吩咐,起身慢悠悠地朝着石桌走去。
来到石桌前,清灵先是拿起茶壶,给朱允熥的杯子里重新添满了茶水。
接着,她又不情不愿地拎起另一个空杯子,往里面斟满了茶水,随后重重地递到在张宇初面前,似乎在用这种方式表达着自己心中的不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
无需张宇初出言提醒,朱允熥感觉自己休息得差不多了,于是便开始活动起之前因为长时间握竿而有些僵硬酸痛的双臂。
经过一番简单的伸展运动之后,他再次伸手握住鱼竿,准备继续钓鱼。
只是此刻的朱允熥已然耗尽了大部分体力,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像刚开始那样潇洒地甩动鱼竿了。
无奈之下,他只得将鱼钩顺着池塘岸边轻轻放入水中,静静地等待鱼儿上钩。
张宇初气定神闲地轻轻一挥手中的鱼竿,那纤细而柔韧的鱼线如同灵动的舞者一般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后,带着鱼钩准确无误地落入水中,只溅起几丝细微的水花。
此时的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用一种温和却又极具穿透力的声音缓缓说道:“等待啊,它可不仅仅只是简单的消磨时光,更是一种心灵的磨砺。允熥啊,暂且忘记你手中紧握的鱼竿,静下心来,好好回想一番那些深藏于脑海之中、平日里或许不愿去触碰的情感——不甘、不忿、不齿以及不悦……”
伴随着张宇初的话语,他原本平静淡然的语调竟渐渐发生变化,仿佛有一股无形的魔力注入其中,使得他的声音愈发低沉且富有磁性。
而朱允熥,则不由自主地沉浸在了张宇初话语所营造出的氛围里,思绪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便再也无法关闭。自从懂事以来的种种遭遇如同一幅幅画面在朱允熥的眼前不断闪现。
他想起了每次见到皇祖父朱元璋时,对方那总是显得有些冷漠和疏离的神情;
想起了身父亲的朱标,对待自己远不如其他人那般亲切和蔼;
更忘不了吕氏那充满鄙夷与不屑的冷眼相待;
说罢,朱允熥这才转过身去,恭恭敬敬地朝着朱元璋跪在地上,并郑重其事地高声喊道:“朱允熥自知犯下弥天大错,恳请陛下重重责罚,以正纲纪!”
一直沉默不语的朱标听到自家幼子这般生疏客套的请罪言辞,心中不禁一阵刺痛,连忙焦急地出声喝止道:“允熥!你……”
只听龙椅上的朱元璋沉声说道:“够了!今日宴会就到这!都退下吧!”说着朱元璋直接起身,一甩袖袍径直离开了奉天殿。
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能在原位向着朱元璋的背影拜道:“恭送陛下!”
朱元璋缓缓地站起身来,步履稳健地离开了席位。
随着他的离去,其余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了此刻在场身份最为尊贵、地位最高的太子朱标。
只见朱标面色凝重,长长地叹息一声后,有气无力地挥动着手臂,声音低沉地说道:“罢了罢了,都各自散去吧。”
听到这话,众人纷纷起身,向朱标行礼之后便匆匆离去。
然而此时,朱允熥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眼巴巴地盯着桌上那些几乎未曾动过筷子的美味佳肴,心里琢磨着怎样才能把这些好菜给打包带回去。
就在他苦思冥想之际,朱标带着吕氏以及朱允炆恰好从桌前经过。
朱标突然停下脚步,站得笔直,然后转身对着身后的吕氏和朱允炆吩咐道:“你们二人先行返回东宫吧。”
吕氏闻言,赶忙应诺一声,随后伸手拉住一旁脸上明显挂着幸灾乐祸神情的朱允炆,急匆匆地朝着东宫方向走去。
待吕氏和朱允炆走远之后,朱标这才将视线重新移回到眼前的朱允熥身上。
他那原本温和的目光此刻变得严肃起来,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这个三子,沉默片刻后,终于开口沉声问道:“今日这场宴席乃是家宴亦是国宴,你应当知晓其重要性。可为何偏偏迟到如此之久?”
面对朱标严厉的质问,朱允熥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躬身施礼,诚恳地请罪道:“太子殿下息怒,请恕允熥之罪。实不相瞒,今日之所以会迟到,是因为我前往孝陵祭拜祖母和大哥了。”说罢,他微微抬起头,偷瞄了一眼朱标的脸色。
一听朱允熥竟然是去了孝陵,朱标那原本准备好的一肚子责备之言,瞬间便如鲠在喉,硬生生地被堵在了嗓子眼儿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听出朱允熥说与自己竟也如此疏远的语气时,心头更是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一般。
只见朱标面色不好,嘴唇轻颤,用一种近乎冷淡却又夹杂着些许无奈和痛心的语气缓缓说道:“允熥,你如今说话为何要对你皇祖父与孤这般生分、如此疏远呢?难道说,你对你的皇祖父以及孤这个父亲都心怀怨恨不成?”
然而,面对朱标的质问,朱允熥却仿若未闻一般,只是低垂着头颅,死死地盯着脚下的地面,一言不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殿内的气氛愈发凝重起来,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朱标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个倔强而沉默的儿子,良久之后,终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长叹一声,转过身去,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出了奉天殿。
此刻,偌大的奉天殿内只剩下了朱允熥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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