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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来抢我老公?不好意思太晚啦江晴鹭沈渡舟最新章节列表

青衫远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医生对江晴鹭很客气,“首长夫人,你哪里不舒服?”沈渡舟已是团级军官,自然也被称为首长,而且通过昨天的事,医生也认识她了。她宁愿放弃陆家的财钱,也要嫁给瘫痪的沈渡舟,这份勇气令人佩服。都说当军嫂难,当残疾军人的妻子,更是难上加难。江晴鹭一向落落大方,此时却有些羞涩起来,“医生,我不小心受伤了,给我开点止血消炎的药吧。”医生也没多想,取了一瓶药液,让她擦拭在伤口处就行了。内心想,这姑娘长得如此娇美动人,要是沈首长不残疾,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江晴鹭接过药,又红着脸说,“医生,我想请教一下,像我老公这种病人,如果行房的话,会影响他康复吗?”医生吃惊地望着她,“难道沈首长,他……他还有男人功能?”江晴鹭哀叹,岂止是还有,都不是一般的凶猛...

主角:江晴鹭沈渡舟   更新:2025-02-26 17: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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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晴鹭沈渡舟的女频言情小说《真千金来抢我老公?不好意思太晚啦江晴鹭沈渡舟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青衫远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生对江晴鹭很客气,“首长夫人,你哪里不舒服?”沈渡舟已是团级军官,自然也被称为首长,而且通过昨天的事,医生也认识她了。她宁愿放弃陆家的财钱,也要嫁给瘫痪的沈渡舟,这份勇气令人佩服。都说当军嫂难,当残疾军人的妻子,更是难上加难。江晴鹭一向落落大方,此时却有些羞涩起来,“医生,我不小心受伤了,给我开点止血消炎的药吧。”医生也没多想,取了一瓶药液,让她擦拭在伤口处就行了。内心想,这姑娘长得如此娇美动人,要是沈首长不残疾,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江晴鹭接过药,又红着脸说,“医生,我想请教一下,像我老公这种病人,如果行房的话,会影响他康复吗?”医生吃惊地望着她,“难道沈首长,他……他还有男人功能?”江晴鹭哀叹,岂止是还有,都不是一般的凶猛...

《真千金来抢我老公?不好意思太晚啦江晴鹭沈渡舟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医生对江晴鹭很客气,“首长夫人,你哪里不舒服?”

沈渡舟已是团级军官,自然也被称为首长,而且通过昨天的事,医生也认识她了。

她宁愿放弃陆家的财钱,也要嫁给瘫痪的沈渡舟,这份勇气令人佩服。都说当军嫂难,当残疾军人的妻子,更是难上加难。

江晴鹭一向落落大方,此时却有些羞涩起来,“医生,我不小心受伤了,给我开点止血消炎的药吧。”

医生也没多想,取了一瓶药液,让她擦拭在伤口处就行了。

内心想,这姑娘长得如此娇美动人,要是沈首长不残疾,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江晴鹭接过药,又红着脸说,“医生,我想请教一下,像我老公这种病人,如果行房的话,会影响他康复吗?”

医生吃惊地望着她,“难道沈首长,他……他还有男人功能?”

江晴鹭哀叹,岂止是还有,都不是一般的凶猛,昨晚她精疲力尽倒下后,男人仍未满足,带着满脸压抑的痛楚与怨气。

至于他后来是怎么入睡的,她哪还管得了,只是清早的时候,看到床上多了两张用过的卫生纸。

医生终于明白她拿药的用途了,新婚夫妻没经验,难免第一次会受伤。

于是激动地告诉她,“首长夫人,这件事不仅不会影响病人康复,还能刺激他的神经,让他更快的恢复知觉。所以,在他能承受的状态下,你一定要多多与他互动。”

此时,门外的陆少烨也明白过来了,满心醋意。

这么说来,沈渡舟那个废物,并没有彻底残废,不仅能行房,听起来还很厉害。

难怪江晴鹭昨天走得那么决绝,可能在大院这段日子,早就想攀高枝,瞧不起陆家这个养猪大户了。

毕竟沈渡舟有着昔日的光环,沈父又是首长,父亲也是靠着救过沈父的命,才捞到养猪的肥差。

陆少烨恨得咬牙切齿,他绝不会让沈渡舟好起来,让江晴鹭当风光的首长夫人,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江晴鹭回到家,婆婆买菜去了,公公也找老战友下棋去了。

她上了楼,沈渡舟躺在床上听着收音机,是一档军事节目,他内心深处还是渴望回到训练场上。

江晴鹭进了卫生间,清洗后上药,果然看到一道鲜红的口子,谁能想到一个瘫痪的人竟堪比猛兽。

她拉开门出来,愤怒地看着床上的男人,想要骂他又无从开口,毕竟男人躺着不能动,都是她全程主动的。

沈渡舟望着她的神色,又看着她手中的药瓶,一下子明白过来。

从她生涩的动作来看,绝对是第一次,自己这种糙汉随便折腾都没事,她的身子娇嫩,肯定经受不起。

可即便她受伤了,他昨晚的体验也很不美好,半途就将他扔了,害得他只能自攻自助了。

江晴鹭走过来,将窗帘拉开,明亮的阳光照射进来,沈渡舟一时不能适应,眯起了双眸。

她又过来搀扶男人,让他试着坐起来。

沈渡舟冷漠着脸,“我半截身子埋在雪中,腰部以下没有知觉了,早跟你说过,我就是个废人。”

江晴鹭说,“如果你真的一点知觉都没有,昨晚怎么会有反应?”

沈渡舟一时怔住了,那并不是条件反射,昨晚他确实感受到了激情,那强烈的感觉像涌潮一样袭卷全身。

江晴鹭说,“这证明你的神经并没有彻底坏死,但每天躺着不动,可能真的就永久瘫痪了。”

沈渡舟试着动弹了一下,腰部软绵绵的,一点力劲都没有,但他用胳膊撑着,艰难地坐起来。

他忽然产生了强烈的意愿,他要坐起来,甚至有一天要站起来,否则怎么配得上她?

江晴鹭在他后背塞了一个靠枕,让他坐累的时候,就躺下来。

她又搬来一盆腊梅盆景,摆在了窗台上,让他每天保持愉快的心情,并且像这梅花一样,傲霜凌雪,铁骨铮铮。

沈渡舟看着她的侧影,阳光柔柔地洒落在她脸上,衬出精致立体的五官,肌肤泛着莹白的光泽,仿佛一幅细腻的油画。

她的身材很高挑,快有一米七了,体态丰腴却不失曼妙,该细的地方细,该丰盈的地方一点都不少,浑身充满了健康的活力。

沈渡舟觉得,这就是自己一直寻找的女孩,明媚又娇艳,如同冬日的煦阳,让人感到温暖与热情。

江晴鹭忽然回过头说,“爸妈给了我一万元,说是你的积蓄,数目太大,还是交给你保管吧。”

沈渡舟笑了笑,“放你手中是一样的,需要什么,自己去买吧。”

他对钱财并不看重,而且他还有工资,医疗费也是全部报销的,并不在乎这笔钱。

沈渡舟又问她,“你是学什么的,以前在哪里工作?”

江晴鹭说,“我学的是动物医学,以前是做兽医的。”

她坐到床边,一边削着苹果,一边津津有味的说起来。

说她如何挨家挨户的给家畜打疫苗,如何半夜下乡替难产的牛接生,如何替病重的羊做手术。

有时候为了优生优育,要给家畜配种,当然有时候为了计划生育,也得给它们阉割去势……

沈渡舟听到这里变了脸色,脑海中闪过那种画面,内心极度不命适,他沉声说道,“以后不要下乡碰那些家畜了。”

江晴鹭点头,这一世她不会跟猪牛羊打交道了,不会每天蓬头垢面呆在畜圈中,从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熬成黄脸婆。

但她可以利用兽医知识,趁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开辟新的事业版图。

这时方凤莲回来了,看到儿子坐起来,十分惊讶。

江晴鹭说,“妈,你们去买一辆轮椅吧,以后我每天背着渡舟下楼,推着他去外面转转,多呼吸新鲜空气,这样才利于康复。”

方凤莲身为卫生员,何尝不知道?只是之前儿子抗拒阳光,抗拒外界的一切声音,只愿将自己禁锢在幽暗的房间中。

可是娶了新媳妇一天,房间变明亮了,充满了生机,儿子的眸中有了光彩,精神肉眼可见的好了。

这个儿媳简直是天使,就是来拯救儿子的。

午饭后,婆婆在照顾儿子,江晴鹭闲得没事,出门转悠起来。

军区大院的环境很优美,有树林,有球场,还有游泳池,就像一座大花园。

但前世她每天都在猪圈忙,陆家的房子又在最后面,她很少有闲情逸致出来散步。

江晴鹭路过一片花坛时,忽然看到邻居潘大姐抱着一只泰迪犬,满脸焦虑,急匆匆往大院门口奔去。

她一眼看出那只狗狗得了急病,嘴角不停地流着口水,仰着脖子粗重的喘息,好像有异物卡在喉咙。

江晴鹭上前询问,才得知泰迪在刚才吃玉米的时候,误将玉米芯吞下去卡住了。

眼看狗狗就要窒息,这种黄金抢救时间只有三到五分钟,而兽医站离着大院好几公里,还得坐公交车过去。

江晴鹭便果断地说,“将狗狗交给我,我来施救。”


林清婉走过来抱着女儿,哭成了泪人,她以为女儿永远不会出现,没想到突然来了。

她抚摸着女儿的脸庞,这才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鹅蛋脸,大眼睛,高挺的鼻梁,上扬的唇角,明媚中还带着一股英气,真的好像他的模样。

江晴鹭也打量着妈妈,一下子感受到她身上的温情与慈爱,这就是梦中出现过的模样,她的妈妈,就应是这样漂亮而优雅的。

虽然妈妈长年劳作,饱经风霜,眼角已出现了细纹,肌肤粗糙黯淡,但丝毫掩盖不了她精致的五官,还有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母女俩抱头哭泣,老太婆在一边看呆了。

江雨鹃养了二十年都跑了,这个女儿不曾养过一天,还回来找她,还表现得如此深情。

老太婆感觉受了冷落,重重咳嗽一声,“晴鹭,你别光顾着抱你妈,我是你亲奶奶,每天也在牵挂惦记你。”

江晴鹭回过头,看着她一脸横肉,凶狠的三角眼,内心冷哼,连妈妈都被她指桑骂槐,别说自己这个从未见过的孙女了。

还不是看她是从城里来的,才想着套近乎。

果然,老太婆的目光落到单车筐子内,眼睛一下子直了,“晴鹭,你真是我的乖孙女,带了这么多好吃的给奶奶。”

老太婆冲过去,直接扯开了身上的大围兜,拿起一瓶黄桃罐头,一瓶橘子果汁,一盒夹心饼干,一包白兔奶糖。

她还想去拿大件的鱼肝油蜂王浆时,江晴鹭伸手夺过来,冷冷地说,“够了!你以为给你一个人的?”

老太婆撇了撇干瘪的嘴,恋恋不舍地进屋了。

江晴鹭提着剩下的礼物,跟着妈妈走进另一边的屋子,显然他们是分伙的。

她打量着屋子,四壁空空,但收拾得很干净,架子床上挂着雪白的纱帐,掉了漆的桌上铺着格子桌布。

最惊奇的是书桌上,展着白纸摆着墨汁,那纸上已绘出一幅水墨山水画。

江晴鹭虽然不懂绘画,但也看得出功底深厚,不像一个乡野村妇的随意涂鸦。

林清婉伤感地说,“妈妈曾经就读中央美术学院,因为一场变故,中断了学业被迫下乡,但这么多年来,我始终难以割舍,趁着农闲的时候,就偶尔画一画。”

江晴鹭惊呆了,原来养母所说的阳春白雪的妈妈,真的有着常人难及的优秀。

难怪老太婆看她不顺眼,因为她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当别人在闲聊八卦时,她将一切纷纷扰扰关在门外,独守自己的精神家园。

江晴鹭很心疼妈妈,如果她当年顺利从美院毕业,今天肯定是一个著名的画家了,而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妇。

她那双原本应该握画笔的手,干燥皲裂,纹路纵横。她的身材也很削瘦,身上的旗袍大概还是年轻时穿过的,如今都宽大陈旧了。

江晴鹭内心酸楚,不禁又落下泪来。

林清婉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显得局促不安,“小鹭,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家太穷了?”

曾经的养女一直骂自己无能,骂自己为什么要生下她,害她生来受苦。亲生女儿,应该也不喜欢她这样贫困潦倒的母亲吧?

她过去的父亲身居高位,母亲也是光鲜体面的人,对比起来,肯定内心有巨大的落差。如果命运没有揭穿这一切,她依然还是局长千金。

江晴鹭望着母亲小心翼翼的模样,握住她的手。

“妈,我怎么会嫌弃家里穷呢?我只恨自己,没有早一天来认亲,帮助妈妈分担困难,没有早点来尽自己的孝心。”

林清婉听了这话,潸然泪下。

半生的飘零,半生的艰辛,因为有了这样贴心的小棉袄,都在这一刻得到慰藉。

江晴鹭又环顾着屋子,“我爸呢?”

她已经听说过,父亲叫章运来,是个泥瓦工,但看家中这光景,就知道没赚什么钱回来。

林清婉的眸光更加黯淡了,说了一句,“你爸干活去了,他很少回家的。”

她岔开了话题,“小鹭,你赶这么远的路也累了,妈去做饭。”

林清婉走到后面的院子,想去抓鸡来杀,江晴鹭忙说,“妈,杀鸡好麻烦,随便吃点什么就好了。”

乡下的鸡很宝贵,都是留着生蛋的,只有年节才能吃的。

林清婉便从鸡窝里捡了几个蛋,又去坛子内拿出一块腊肉,然后又去屋后的菜地,摘了一把韭菜,还有其它一些蔬菜。

江晴鹭走进厨房,帮着妈妈烧火,很快饭菜就熟了。

一碗韭菜煎蛋,一碗窝笋炒腊肉,一碗酸辣白菜,虽不奢华,但十分温馨。

母女俩坐到桌边吃起来,江晴鹭趁机拿着五百块钱,放到妈妈手中。

“妈,你的生活不好,这点钱是我孝敬你的。”

林清婉吃了一惊,五百块钱对于她来说是一笔巨款了,在乡下一年都赚不到。

她连忙推却,“小鹭,你自己留着,如今你不是局长千金了,妈也给不了你帮助,哪还能要你的钱?”

江晴鹭说,“妈,我虽离开了江家,可已经结婚了,生活好着呢。”

林清婉又惊又喜,“你结婚了,嫁到哪里去了?”

江晴鹭说,“嫁到了军区大院,我先生是一名军官,公婆也是部队退休的,家中不缺吃穿。”

林清婉听了,这才将钱收起来,欣慰地说,“这样妈妈就放心了,不过结了婚,你也要为自己的家庭着想,以后不许拿钱了。”

章老太一直站在窗外偷窥,见到那叠钞票,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又听说江晴鹭嫁了军官,婆家富裕,更是心痒难耐。

于是章老太推门进来,带着一脸讨好的笑。

“晴鹭,原来你是军官夫人了,公婆都是退休高干,这样的家庭,真是拔根汗毛都比我们的腿粗。”

“既然孝敬了你妈,也孝敬一点给奶奶吧,奶奶年纪大了,一身病痛,日子更可怜啊。”

江晴鹭冷声说,“我只孝敬生我的,你缺钱,去找你生的吧!”

妈妈嫁到他们章家,那是他们祖坟冒青烟了,不知感恩,还这样对待妈妈。今日撞见这样,平日不知怎么的磋磨她。

章老太被呛得无话可说,气愤地走了,决定立刻去小卖部打电话,将赌桌上的儿子叫回来,收拾她们母女。


孟熙川见电话被掐断,有些错愕,明明她那天离开时,满脸愉悦。

他失神了一会,叫过助理,“小冯,你去军区大院打听一下,看江小姐出了什么事。”

然后,他写了介绍信,盖上自己的印章。

他是归国的爱国华侨,高层引进来的投资商,拥有红色特权,在星城任何地方都可以畅通无阻,包括政府大楼与军区大院。

冯助理拿着介绍信进入军区,很快从各方渠道了解到了信息,回来汇报了。

“先生,有人拍到你与江小姐共餐的照片,经过恶意嫁接后在大院内肆意传播,造谣你跟江小姐关系暧昧。如今,江小姐根本不敢出门,与家人的关系也很紧张。”

孟熙川看看那张照片惊呆了,他对江晴鹭只有欣赏,只将她当成记忆中的故人,没想到自己无意识的眼神,给她带来了这么大的风雨。

他拧紧眉,“这照片是谁拍的?”

冯助理说,“我打听过,江小姐与陆家有宿仇,这件事肯定跟陆家人有关。这陆家承包了军区的养猪场,在星城的商人中也有一席之地。”

孟熙川点头,“我知道了。”

虽然他语气平缓,但镜片后的眼眸中,透露出锐利的精芒。

他拿起一张请帖,“将这张帖子送到沈家,邀请江小姐与她先生一起来参加明晚的宴会,我要当面解释这个误会。”

沈家,一家人聚在客厅。

“孟府晚宴?”沈渡舟拿着请帖,十分困惑,“我并不认识姓孟的人,为什么请我们赴宴?”

江晴鹭拿起来看一眼,“我也不认识。”

沈嘉树思索了一下,“我想起来了,有位姓孟的华侨回到了星城,他原是M国的金融大亨,如今带着千万巨资回乡发展,市长都奉他为座上宾。他可能借这个晚宴,想认识一下城中的商贾名流。”

沈渡舟说,“可是我又不是企业家,军界跟他有什么联系呢?为何会请我?”

沈嘉树分析说,“我们军方也有生产项目,而且一个理想的商业环境,怎么能离得开军人的守护呢?他请你自然也是有考量的。”

江晴鹭很心动了,她早就想走经商致富的路,哪怕得不到投资,去认识一下这样的商界大佬也是好事。

于是劝说沈渡舟,“爸说得没错,商人也要与军方搞好关系的,你是部队最年轻的首长,又立下了重大功勋,他肯定是听说了你的名字,才请你的。”

这下连方凤莲也心动了,“渡舟,人家看得起咱们,你去一去有什么关系?你也不能老是待在家中,还是要参与社会事务的。”

沈渡舟便答应了,反正外出有车,身边又有警卫,也不是很难的事。

可江晴鹭又担心起来,“咱们拿什么礼物呢?他从海外归来,又那么有钱,什么好东西没见过,送得庸俗了,人家未必放在眼中。”

于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来,有说送金的有说送玉的,有说送酒送烟的。

林清婉忽然说,“既然他选择落叶归根,说明骨子内刻着中国风,咱们送他一件传统文化的礼物,别出心裁,一定令他记忆深刻。”

江晴鹭忙问,“什么东西,是手工制作的吗?”

林清婉没有直说,“这件事交给我,明天我保证将礼物拿出来。”

江晴鹭心想,妈妈也曾是富家小姐,什么好东西都见过,既然她说主人会喜欢,肯定错不了。

此时的陆家,也在召开家庭会议。


饭后,忽然客厅的电话响了,江晴鹭去接起来,听出是江雨鹃。

她起初还迷糊,江雨鹃怎么会知道沈家电话号码,后来终于想起她前世就是嫁到了沈家的。

江晴鹭冷冷地问,“你有什么事?”

江雨鹃在那边大声说,“江晴鹭,我劝你节哀,人死不能复生,看在林清婉养了我多年的份上,我不介意也给她送一个花圈。”

江晴鹭一下子恼怒起来,“江雨鹃,你放什么狗屁?我妈好端端的,你妈才死了,需要送花圈。”

江雨鹃愣住了,书中不是写,林清婉是惊蛰这天跳崖自杀的吗?她看了看日历,三月初六惊蛰没错啊。

难道是章家人没报她的信,消息延迟了?

于是江雨鹃提醒她,“江晴鹭,你最好现在就回村去看看,你作为林清婉的亲生女儿,她的丧事你总得了出点棺材钱吧?”

江晴鹭气得大骂,“江雨鹃,你死了,我倒可以给你烧些纸钱。我说了我妈没事,我现在已将她接到沈家来了。”

这时,林清婉闻声走过来,“小鹭,接电话怎么这么大声,跟谁在吵架?”

江雨鹃听到了林清婉的声音,十分纳闷,她怎么没死啊,原书中,她不是被章家人与那个寡妇逼死了吗?

她本想感受一下江晴鹭悲伤的样子,没想到听到的是母女团聚的消息。

她都不知道江晴鹭的脑子怎么想的,一个乡野村妇接到城里来干什么,不怕婆家嫌弃吗?要是她,根本不会去乡下认亲,甩掉这种包袱才舒心。

江晴鹭挂了电话后,林清婉赶紧问,“刚才是雨鹃吗?她是不是在江家过得不开心啊?”

虽然江雨鹃从骨子内瞧不起她,义无反顾地离开了她,但毕竟是养了二十年的女儿,她还是很牵挂。

从前不管家中多穷,她都努力让女儿吃得好穿得暖,无时无刻不担心女儿的身体,下雨了去学校送伞,下雪了去送炭火。

家中的鸡蛋一个都舍不得吃,全留给女儿吃,自己二十年没做过一件新衣裳,却让女儿年年过年都能穿上新衣。

江晴鹭不理解妈妈,江雨鹃都在诅咒她死了,她还在牵挂那个白眼狼,就是这样太善良了,才容易被人欺负。

江晴鹭说,“妈,她在江家当然过得好了,你以后不用想她了。”

江晴鹭上楼,给妈妈收拾了一个房间,让她早点休息。

林清婉仍是惴惴不安,“小鹭,我来了沈家也不能这样闲着,你去打听一下,看能不能给我找点活干?”

江晴鹭说,“妈,你刚来一天,急什么?”

她想着等宠物医院开起来,就让妈妈去店里帮忙,但这事也不是几天就能办好的。

江晴鹭一边整理床铺,一边说,“妈,你没事就去院子逛逛,这里面的人都好相处,只有后面那个养猪户陆家,看到了就绕开走。”

林清婉问,“你得罪人了?”

江晴鹭便将自己之前许配陆家,后来抓奸退婚的事说了一遍,“他们现在对我恨之入骨,一定要小心提防他们。”

林清婉叹道,“居然有这种男人,简直跟你爸一个样,你逃过了陆家真是幸运。”

江晴鹭冷声说,“章运来那种男人,也不配作我爸了,我明天就替你写个离婚协议,寄回村里叫他签字。”

林清婉没有反对,她煎熬了这么久,也终于死心了。

但猜想章运来不会这么轻易签字,知道女儿嫁到了城里,一定会趁机勒索。

江晴鹭收拾屋子离开后,林清婉打开红木箱,将衣服画具拿出来,里面还有一个丝绒盒,装着一块百达翡丽怀表。

表壳由黄金打造,表盘镶嵌着钻石,散发着低调奢华的光芒,也彰显出主人的高贵身份。

林清婉摩挲着怀表,望着窗外的夜空,她终于回到了这座城市,那个男人却早已不见了。

江晴鹭回到房间,洗了澡上床,脱掉睡衣,像水蛇一样妖娆地钻入到男人怀中。

无论是出于感激,还是出于报复陆家,她一定要怀上孩子。

沈渡舟看着她风情潋滟的眼眸,就知道她要什么,他发现自己每晚也变得期待了。

……

沈渡舟又气得想骂她废物了,好心地提醒她,“我都没到最后,东西都没交给你,你也怀不上吧?”

江晴鹭猛然间惊醒了,看看自己作为兽医,给动物配了那么多种,竟然忽视了这个重要的问题。

她狠狠地踢了一脚男人,“你是故意的吧,想留着给谁呢?”

沈渡舟叫冤,这事根本控制不了啊,哀叹有时候男人太强悍了,也不是件好事。

他用鼓励的目光望着她,“乖,再来一次吧。”

江晴鹭全身酸软无力,但为了达到目的,又继续出发了。

……

也不知是第几次后,她终于搞定了男人,到最后身子都成了一滩软泥,倒在床上人事不省。

沈渡舟不知她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了,抚摸着她汗水淋湿的头发,满足感远远大过自责感,只怨自己半身不遂,让她独自劳累。

半夜,昏沉中的江晴鹭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挺着大肚子去医院妇产科,出来遇到苏桃桃,可是苏桃桃的肚子是瘪的,看着她后双眼嫉妒得冒火。

江晴鹭不禁从梦中笑出声,感觉这一夜的辛苦也没白费了。

她发觉自己真是走火入魔了,天天念叨着生子,完全没有一点独立女性的尊严。


他现在可以转着轮椅去卫生间,生理上的事都不需要操心了,甚至还可以自己洗衣服。

江晴鹭洗了澡,倒在床上就睡了,刚才在卫生间时,她发现来月事了。

虽然这个月没怀上,但以后还有那么长的日子,男人的身体越来越好了,孩子迟早会来的。

而且她现在一点都不羡慕苏桃桃了,怀孕了又怎么样,男人狠起不将她当人,等生下来更不会在乎她了。

江晴鹭闭着眼睛,抱紧了男人。

还是自己的老公好,想打也打不过她,不过作为军人,他也做不出那样禽兽的事吧。

沈渡舟抱着她软软糯糯的身子,见她一天到晚忙忙碌碌的,就没怎么跟她说话,自己帮不上她的忙,怎么好给她添乱?

他感觉她越来越厉害了,从买房到装修,大大小小的事都能自己搞定,好像有很长的人生阅历。

江晴鹭早上醒来,她都忘了这年代只有卫生纸,吸水量不好,根本管不了一夜。

然后身子一动就侧漏了,甚至都弄到他的腿上,还好臀部下垫了个棉团,没渗透到床单上。

她望着男人尴尬不已,赶忙去卫生间换了衣服。

沈渡舟第一次亲历女人这件事,感觉血在哗哗地流,比自己受伤还心疼。

他担心地问,“要不要去看医生?”

江晴鹭好笑,“只是积了一个晚上,身子动后才会凶猛一下,再说,血越多说明身体健康。”

因为她前世身体太差,早早就绝经了,所以现在看到这情景,心中无比欢喜,这一世他们都要活得长长久久的。

沈渡舟说,“那你继续睡,今天不要出门了。”

江晴鹭摇头,“那怎么行,店铺要忙着装修,我今天还要去找装修公司。”

沈渡舟忽然说,“我想起来了,曾经有个战友退伍后,开了一家装修公司,我帮你联系一下。”

江晴鹭一喜,有熟人就更好了,这年代又没有导航,又没有同城软件,找装修公司也太费劲了。

沈渡舟拿起床柜头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很快就谈妥了,让江晴鹭回头去找他。

江晴鹭吃完早餐,上楼拿图纸的时候,卫生间的水在哗哗的响,沈渡舟正费劲地弯下腰,拿个盆子再给她洗内裤。

她感觉好羞涩,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她想要夺过来,沈渡舟说,“你快去忙吧,以后女主外男主内,家中事你都不用操心了。”

江晴鹭浑身散发着大女主的光环,他自觉将自己代入娇夫的角色了,其实新婚第一夜被压迫的时候,他就有这种感觉。

江晴鹭见他的目光越来越暧昧,知道他在联想什么,脸一红拿上图纸就走了。

下了楼,方凤莲拿给她一个保温瓶,“小鹭,这是红糖水,里面泡了红枣枸杞,你带着去店里喝。”

婆婆怎么这么快知道了,肯定是沈渡舟说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例假,以前养母从来没这么关心过。

林清婉也给她取来一件外套,“小鹭,虽然天气暖了,风还是很大,你穿上这件厚点的风衣。”

江晴鹭终于体会被团宠的滋味了,亲人的爱给了她满满的动力,她更想去拼搏,成为整个家庭的骄傲。

江晴鹭在外面忙了一天,从找到装修公司,一起商讨方案,到购买原材料,简直累到双腿抽筋,午饭也是在餐馆与工人们一起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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