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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嫁后,那渣男已被气晕全文》精彩片段
“首辅夫人接旨吧!”张公公念完圣旨,目光在下面一群人身上扫过,一时间也分辨不出哪位是苏七七。
苏七七见此,恭敬地起身,神色从容淡定,依着礼节周全地走上前,屈膝跪地,双手高举接过圣旨,口中轻声道:“臣妇领旨谢恩,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公公微微点头,又说道:“这还有一份礼单,请首辅夫人一并收下。”
说罢,便从身后小太监手里接过礼单册,“赏赐众多,杂家就不一一宣读了,皆是皇上赏给首辅大人和夫人的,抬上来。”张公公一挥手,后面的侍卫们稳稳地将足足八个大箱子抬进了君家大院。
苏七七欠身行礼,客气说道:“辛苦公公了。”
张公公连忙摆手,笑着回道:“夫人莫要客气,咱家可受不起。夫人昨日之举已满京城皆知,皇上和咱家在宫里都听闻了,皆赞夫人深明大义啊!杂家的任务完成了,便要回宫复命了。”
君家众人在苏七七接旨后,便都已起身。
老夫人见此,因现在家中无男眷在场,便开口招呼道:“公公辛苦了,去花厅喝杯茶再走吧。”
张公公再次推辞:“不了,咱家还得回宫给皇上当差,谢老夫人好意了。”
老夫人心里明白,苏七七肯定没料到这圣旨是传给她的,而且出来得匆忙,也未及准备。
于是,老夫人不动声色地从袖中掏出两张银票,递向张公公,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说道:“公公一路辛苦了,这是给您和诸位小公公、侍卫们喝茶的一点心意。”
张公公微笑着,双手接过银票,利落地揣进怀里,也没有过多推辞,口中说道:“那咱家就不客气了,多谢老夫人赏赐。”
“公公太客气了。”老夫人微微点头回应。
“那咱家就告辞了。”张公公转身欲走,可刚迈出几步,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回过头来。
他的目光落在依然手捧圣旨和礼单、身姿端庄的苏七七身上,开口说道:“哦,对了,皇上特意吩咐,就免去首府大人和夫人入宫谢赏这一环节了。夫人您只需安心在家照料好首辅大人便可。”
苏七七闻言,微微欠身,神色恭敬地说道:“请公公代为转达臣妇对皇上体谅之恩的感激之情。”
“杂家一定把话带到,夫人放心。”张公公躬身抱拳,目光在君家众人身上缓缓扫过一圈,随后便带着身后的太监和侍卫们,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君府。
待张公公一行人走远,老夫人提高了声音吩咐道:“来人呐,把这些赏赐统统搬到清风院去。”
田氏的目光紧紧地黏在那一个个沉甸甸的大箱子上,尽管瞧不见里面究竟装着何物,但她心里清楚,皇室的赏赐,即便不是金银珠宝,也必然是些珍稀贵重的玩意儿。
君家虽为名门望族,可她的丈夫仅仅是个五品小官,每月的俸禄实在有限。
她娘家父亲也不过是个四品官员,当初出嫁时带来的嫁妆少得可怜。
好在这些年趁着管家的职权之便,暗地里贪了些银子,否则,就凭他们长房的这点收入,日子过得必定捉襟见肘,难以为继。
田氏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怨气,暗暗恼恨老三。老三担任首辅多年,却从未想过提携她的丈夫一把。
就因为丈夫官职低微,哪怕身为长子,在老三面前也不得不低声下气、谨小慎微。
自从老三登上首辅之位后,老太爷更是将君家的当家大权交到了老三手中。这使得她和大爷,尽管有着长兄长嫂的名分,还操持着家中事务,可在老三面前,依旧得摆出一副低眉顺眼的姿态,丝毫不敢有所违逆,日子过得实在是憋屈。
苏七七朝着老夫人、田氏以及元氏优雅地行了一礼,举止之间尽显端庄大方,礼节更是完美得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行完礼后,她便款步回到了清风院。
老夫人细细打量着苏七七,见她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恩宠,神色间竟是宠辱不惊,没有丝毫的骄纵与失态,心中不禁又对她满意了几分。
老夫人暗自思忖,皇上对他家老三当真是宠信有加,这苏七七才刚嫁进来,便被直接册封为一品诰命夫人。
想想自己,做了一辈子的首辅夫人,当年在先皇在位时,也不过才得了个二品诰命“郡夫人”。
后来先皇驾崩,新皇登基,自家老头子不甚得圣心,更无机会为自己求得这一品诰封。
没成想,如今这小丫头刚入门,便成了这府里品阶最高的女人。
一进院子,苏七七就有条不紊地安排起来,她对清风轻声说道:“流风,你去盯着小厮们,让他们把那些箱子小心地搬进库房。待安置妥当后,仔细瞧瞧里头有没有什么物件适合老夫人用的,精心挑选一些给母亲送过去。”
流风连忙应道:“是,夫人。”说罢,便恭敬地退下,依着苏七七的吩咐去做事了。
苏七七回到清风院的厅堂,只见君时修正悠闲地坐在那儿品茶。
瞧见她进来,君时修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微笑,轻声打趣道:“夫人这行事做派,还真有几分当家主母的雍容架势。”
苏七七微微一怔,随即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你可别胡说八道,这话若是被母亲听到了,还以为我想要夺权呢。”说着,便款步走到一旁的椅子前,缓缓坐下。
“那夫人心里到底想不想呢?”君时修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促狭,“若夫人有意,我便去同母亲说,让她把管家之权交到你手上。”
苏七七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我可不想!如今伺候你这个首辅大人就够我忙活的了。再说了,咱们的婚事本就引得大房心生不快,我这才刚进门,若是立马就夺了大嫂的当家权,她岂不是要恨我入骨?我可没那么傻,去招惹这一身麻烦。”说罢,她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
“奴婢已经探听得清清楚楚,千真万确。”流风笃定地回答。
“哦,你去休息吧,大房的事咱不管。”苏七七定了定神,轻声说道。
“是,夫人。”流风恭敬地退下。
苏七七缓缓返回内室,目光紧紧地盯着君时修,回想起他刚刚回来时身上那不易察觉的异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她稳了稳心神,在床边坐下,望着君时修,没来由地问了一句:“是你做的?”
君时修并未隐瞒,坦然迎上她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是。”
“你……你都知道了?”苏七七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知道了。”君时修深深地凝视着她的双眸,目光中似有深意。
苏七七顿时有些心虚,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不是有意瞒你的,他不是也没得逞吗?而且也付出了代价,我……我能处理好的。他毕竟是你侄子,我怕给你添麻烦。”
君时修伸出双手,按住苏七七的双肩,力度不大:“七七,看着我。”君时修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苏七七无奈,只得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迎上君时修那深邃而专注的目光。
“七七,你是我的妻,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辱你,明白吗?以后若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诉我。”君时修的语气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如春日暖阳般轻轻洒在苏七七的心田。
苏七七的心猛地一颤,似有一股暖流缓缓淌过,烫得她的心发暖。她微微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我知道了,夫君。”
望着眼前乖巧柔顺的小女人,君时修情难自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而后缓缓低下头,吻上了苏七七那娇艳欲滴的双唇。
这一次,他没有如上次那般蜻蜓点水般瞬间离开,而是一点点地、轻轻地辗转厮磨,逐渐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苏七七顿时惊得浑身僵硬,双眼圆睁,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也不敢动。
君时修瞧着怀中人儿这般可爱的模样,心中觉得好笑又怜惜。他微微松开她些许,低声诱哄道:“放松些,闭上眼睛。”
苏七七听话地照做,君时修却在这一瞬间情潮翻涌,吻得愈发缠绵,直至感觉自己快要失了理智,才强忍着不舍,将头从苏七七那散发着淡淡幽香的脖颈间抬起。伸出手,温柔地帮她拢了拢松散的中衣,哑着嗓子说道:“早些睡吧。”
苏七七此时脑子渐渐清明了一些,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周欣宁说过的话,心中不禁暗自思忖:他这夫君莫不是真如传闻那般不行吧?这般想着,眼神便不由自主地往君时修的下身瞟了瞟,可刚一触及,又像触了电般赶紧移开,面上微微一红,心中暗道:没关系,我在在意这个,君时修那么好我很知足。
“嗯,好。”苏七七乖巧地应了一声,往里边挪了挪,钻进自己的被窝,背对着君时修,可那心跳却如鼓擂般,许久都未曾平息。
君时修起身离榻,低声道:“你且歇着,那边想必会来寻我。”苏七七转眸望向他,欲言又止,终是将话语咽了回去。
君时修披上衣衫,整束停当,尚未举步,便闻文竹在门外禀道:“大人,老夫人、老太爷、大老爷、二老爷、二夫人已至。”君时修边向外走去,边应声道:“知道了,将人带引偏厅,我随后便到。”
“是,大人。”
君时修步出卧房正门时,众人已近在咫尺。“去偏厅详谈,文竹方才已将事告知于我了。”君时修说道。
苏家二老听得二儿子遣人传回话来,顿时怒不可遏。
云氏心急如焚,一刻也等不了,当下就决定前往君家,誓要为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苏尚书苏正元虽觉此举有些仓促,但见夫人如此决绝,无奈之下,只得把满院的宾客托付给家中老夫人暂且照料,自己则匆匆跟上夫人,生怕她到了君家情绪失控,把场面弄得太过难堪。
前来送嫁的云家二哥见妹妹受了委屈,满脸怒容地冲出府门,心下预感大事不妙,急忙追上去问明情况。
待知晓事情原委后,他亦是义愤填膺,二话不说,便随着苏正元夫妇一道,直奔君家而去,决意要让君家给个说法。
云氏满脸怒容,径直冲到喜堂中央,一把拉住苏七七的手,仿佛一只护犊的母兽。
此时,作为亲家的田氏见势不妙,赶忙上前安抚:“苏夫人息怒,此事是我家凌霄不对,等那逆子回来,我定让他给七七一个交代。”
君玉珩也连忙跟着表态:“苏大人、云大人,在下在此给苏家赔礼了。实是我教子无方,我们正与七七商量,先在君府住下,等那逆子回府,再重新完婚。虽说此事有些不妥,但眼下也别无他法。可七七却执意要嫁我三弟,这实在是乱了套。还望苏大人、云大人、苏夫人劝劝七七。”
苏家父母和云泽听了这话,顿时面面相觑。
云氏心急如焚,赶紧转身问女儿:“七七,你当真要改嫁君首辅?可他身子不好……”话到嘴边,云氏还是顾及着君家的颜面,没把话说得太难听。
苏七七轻轻拉了拉云氏的手,眼神坚定:“娘,爹,二舅舅,此事是我愿意的。君凌霄做出逃婚这等事,自不配我再嫁与他。君首辅即便身子孱弱,也非君凌霄可比。”
“可君首辅年岁也不小了……”君时修已然二十有九,说是个老男人也不为过。苏七七却正值芳龄,仅仅十八。
这年岁的差距犹如一道鸿沟横亘在云氏心间,让她实在难以接受。
况且如今外面传言纷纷,都说君时修虽有大才,却也身患隐疾,恐命不久矣。
云氏只要一想到这些,眼眶便忍不住泛红,自己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女儿,怎么能嫁给这样一个人呢?
在她看来,他们二人实在不是良配,这门亲事绝对不行,她定要想个法子阻止此事,绝不能让女儿跳入这火坑之中。
“娘,”苏七七凑近云氏,压低声音说道,“君时修的重病另有隐情,女儿已探听得确切消息,他绝不会如传言那般命不久矣,您大可放心。再者说,年长些的男子懂得疼人,这对女儿而言,或许并非坏事。”苏七七轻言细语地安慰着云氏,眼中透着坚定。
见云氏仍有犹疑,苏七七又继续道:“娘,今日我既已踏入君家这道门,若是就这么回去,往后便只能上山去做姑子了。娘,难道您忍心看着女儿去当姑子吗?”
云氏面露不忍与挣扎之色,最终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选择支持女儿的决定。
云泽听力向来过人,苏七七与云氏的这番低语自然落入他耳中。
他暗自叹了口气,虽心有无奈,但想到外甥女的倔强与坚定,也默默认可了她的选择。
苏尚书见夫人已然同意,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他本就不希望与君家彻底闹僵,毕竟君时修是内阁之首,虽传言其病重但谁知道有没有好起来的一天?
两家又同在朝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关系闹得太僵对谁都没好处。
君老太爷和老夫人此刻也走上前来。
先是一番赔礼道歉,言辞恳切,随后询问道:“不知苏大人、苏夫人对此事有何想法?”
云氏神色一正,朗声道:“那便依我女儿之言,改嫁君首辅。此事本就是你君家的责任,君首辅作为君家现任家主,担起这个责任,也是理所应当。况且,我女儿能在他病危之时,不离不弃,愿意照料于他,这份心意,你们君家也该看到。只望日后,君首辅能善待我这女儿,莫要让她再受半分委屈。”
苏尚书整了整衣袖,神色庄重地开口道:“我女儿既已表明心意,愿为君首辅冲喜,此等行为乃是深明大义之举,也是为圣上分忧。”言罢,他对着皇宫方向抱拳行礼,继而转向君家众人,“我苏家自当全力支持。”
“如此,我这便派人去把时修请来,只要他同意,我君家自然没有任何异议。”
“爹……”君玉珩面露焦急之色,刚要开口说话,便被君老太爷一声怒斥打断:“住嘴!”
这突如其来的呵斥让田氏也吓得浑身一颤,将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没敢再说出半个反对的字,只能暗自咬唇,不敢再多言语。
※
此时,在君家的清风院,君时修正安然坐在茶桌前,慢悠悠地品着茶,一派闲适。
听着文竹的禀报,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当听闻喜堂那边传来君凌霄逃婚的消息后,他心中了然,料想父亲定能处理妥当,便也没打算出去。
毕竟,在众人眼中,他如今是个将死之人,不便轻易抛头露面。
此刻,听着文竹的讲述,他不由觉得世事奇妙,大有“人在家中坐,媳妇自然来”之感。
那苏七七,他曾偶然见过,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又正值芳华妙龄。
他实在有些想不通,这样一个姑娘,为何非要改嫁给他这个老男人且被传言快要病死的病秧子。
恰逢此时,门外小厮高声禀报:“首辅大人,老太爷让您去前面喜堂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文竹应了一声,屋内随即传来君时修两声虚弱的咳嗽声,更衬出他的病弱之态。
他放下茶杯,缓缓起身,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情,准备前往喜堂。
他这小妻子呀,似乎格外怕热,不过,不得不说,这几桶冰块置于室内,倒是让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清爽之气,燥热之感瞬间消散了许多。
“夫君,今日回来得早些呢。”苏七七抬眸,瞧见君时修,眉眼含笑地说道。
“嗯,朝中事务已大致处理妥当,那江南水患如今也算是控制住了,总算能稍稍歇口气了。”君时修边说着,边走到床边坐下,目光随意一扫,看到苏七七正靠在床上,手里拿着本书在翻看,便随口问道:“在看什么书呢?”
“哦,是流云新买的画本子,夫君要不要一起看呀?”苏七七晃了晃手里的本子,眼中带着几分期待。
君时修一听是画本子,脑海中豁然想起之前在书架上翻找东西时,看到和苏七七那些画本子放在一起那连封面都没有的书。
他细细思索一番,这才记起小妻子锻炼体魄已然将近两月了,只是他最近太过忙碌,竟把这事儿给忘到了脑后。
想到此处,他起身走到角落里,将之前收起来的那几本书拿了过来,递向苏七七,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说道:“看,这可是你的书。”
“是我的吗?”苏七七一脸疑惑地接过那几本没有封面的书,翻看着,嘴里嘟囔着,“这画本子怎么连封面都没有呀?”
说着,她便随手将书放到床上,又拿起一本,刚打开准备仔细瞧瞧,可只是看了一眼,那白皙的面庞瞬间染上一抹红晕,她手忙脚乱地“唰”的一下把书合上,瞪大眼睛看向君时修,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怎么会有这种书?”
君时修却是一脸坦然,慢悠悠地说道:“这不是夫人你的吗?我可是在夫人放画本子的地方找到的。”
“我的?怎么可能!”苏七七又羞又急,连连摆手否认。
“怎么不可能?女儿家出嫁,娘家给两本这种书,教导一下闺中之事也是正常的。”君时修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苏七七听了这话,恍然想起出嫁前,母亲房里的嬷嬷拿着书,一脸严肃地对自己说教的模样,那书后来好像被嬷嬷放到……
苏七七拿着书,心里暗自思忖,难道是流云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将它们夹带过来的?
犹豫片刻,她涨红了脸,嗫嚅着说道:“应……应该是我的吧。”那声音小得如同蚊蝇嗡嗡,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心虚。
“夫人没看过?”君时修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故意追问道。
“没……没没有,真的没有。”苏七七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就是不敢对上君时修那炽热的目光。
“哦?既然没看过,那我们一起看看吧。”君时修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蛊惑力,“也是时候了。”
“什么是时候了?”苏七七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双手紧紧地揪住衣角,心跳如雷,一种莫名的紧张与羞怯在心底蔓延开来。
“夫人不着急圆房?”君时修的话仿佛一道惊雷,在苏七七的耳边炸响。她的面色瞬间涨得通红,宛如煮熟的虾子一般,那红意一路蔓延,直至耳根。
“你……你你不是有隐疾吗?”苏七七一咬牙,将心中的疑惑脱口而出,可话刚说出口,她就后悔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谁说为夫有隐疾的?”君时修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伸手轻轻捏住苏七七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你忘了我让你锻炼身体的时候跟你说的话了?”
刘太医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君时修见状,心下一紧。
“也不尽然,老夫给大人请个脉。”
刘太医此番把脉极为利落,须臾之间便已收势。
他神色安然,缓声道:“大人无须挂怀,确有部分男子而立之年后,身体渐显疲态,或因先天禀赋不足,或缘早年纵欲无度。然而,亦不乏体魄强健者,不受岁月侵袭,大人恰属此类,身体康健,并无隐忧。”
君时修闻听此言,嘴角悄然上扬,却仍强装镇定,神色淡漠地应道:“如此,我知晓了。今日有劳刘太医费心,不如就在府上用过晚膳再走?”
刘太医连忙摆手,推辞道:“不了不了,小人今日下值尚未归家,家中夫人想必牵挂已久,老夫这便告辞了。”
“既如此,那我送送大人。”君时修将刘太医送至清风院门口,转而对文竹吩咐道:“送刘太医出去,多备些谢礼。”
“是,大人。”文竹领命,引着刘太医往府门方向而去。
次日清晨,君时修上朝之后,苏七七也早早起身,准备去给君老夫人请安。
如今君时修身体已然康健,她自然要重新拾起这晨昏定省的规矩,毕竟这是身为晚辈应尽之事。
来到松鹤院,老夫人身边的得力大丫鬟百合将她领进庭堂。
老夫人正与二夫人元氏闲聊着,旁边还站着君安宁以及两个大房的三个姨娘两个庶女,一个十岁,一个十三岁。
前两日苏七七来请安时,已经给她见过礼了。
君家规矩甚严,在重要场合以及商议家中正事之时,是不允许姨娘和庶子女出现的。所以之前苏七七并未见过几人。
苏七七向老夫人请了安后,便在老夫人右下手的位置坐了下来。
老夫人目光中满是关切,在她看来,这个儿媳可是福星。
自从苏七七嫁入府中不过一月,她的儿子就从病危之态恢复得比以往还要康健。
哪怕苏七七什么都不做,就凭这一点,那也是大功一件。
君老夫人笑着让丫鬟赶紧给苏七七端来两份早点,皆是清晨新做的热乎点心。
苏七七刚拈起一块绿豆糕放入嘴里田氏便领着君凌霄和君凌洛走进了屋子。
田氏恭敬地向老夫人请安道:“母亲,儿媳给您请安。”随后,她带着子女一同向老夫人见礼。老夫人微微点头,说道:“都坐吧。”
田氏起身,在元氏上手位置落了座。君凌霄和君凌洛站在她身后,老夫人便吩咐下人也给他们上了点心。
君凌霄不动声色,用余光悄悄打量着对面的苏七七。
只见那女子蛾眉粉黛,肤色白皙胜雪。如今气温渐暖,她身着的衣衫略显单薄,那胸前的丰盈呼之欲出,身姿玲珑有致,一时间,竟让君凌霄的眼眸微微一暗。
他心中暗恨不已,想起曾经与苏七七定亲之后,她也曾莺啼婉转地唤他“凌霄”,那时的她眉目含笑,娇俏动人。
可谁能料到,新婚当日,他竟被人绑走,在祠堂思过的这一个月里,他慢慢咂摸出了其中的滋味。
这般行径,除了苏七七和苏家,又有何人会在他大婚之日做出这等事?而且对方并未伤他分毫,如此看来,定是苏家无疑,苏七七即便未参与其中,也必定知晓内情。
想到此处,君凌霄愈发恼恨苏七七不知好歹,放着自己这般年轻英俊的儿郎不嫁,反倒强嫁给了三叔那个半老头子,三叔能满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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