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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半生梦碎完结文

喃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可是,她说得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我离婚容易,可我不想影响舅舅。虽说政策允许,但政策归政策,现实归现实。舌头底下压死人,离婚女人,在大部分人嘴里,就是个巨大的污点。她们走时,嫂子替我掖好被子,苦口婆心。“知秋既然保证和那个女人断了,你就抬抬手,过去吧。毕竟日子还得往下过,闹狠了,对你没有好处。而且知秋眼看就要升主任,这节骨眼上,要懂得大局为重。自己老公的名声臭了,你能撇干净?”......我心里一片混乱,千头万绪打成了死结。离婚吗?我们相识于十几岁懵懂的年纪,他会骑着自行车到十几里地之外,给我带回一束野花。会在课间偷偷塞给我一个水煮鸡蛋。会在夏夜,立在我窗户底下,拉一曲小提琴悠扬。下乡后再苦再累,吃不饱饭,干不完的活,但他会在下工后,给...

主角:许知秋宋玥   更新:2025-02-27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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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秋宋玥的女频言情小说《七零年代,半生梦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喃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她说得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我离婚容易,可我不想影响舅舅。虽说政策允许,但政策归政策,现实归现实。舌头底下压死人,离婚女人,在大部分人嘴里,就是个巨大的污点。她们走时,嫂子替我掖好被子,苦口婆心。“知秋既然保证和那个女人断了,你就抬抬手,过去吧。毕竟日子还得往下过,闹狠了,对你没有好处。而且知秋眼看就要升主任,这节骨眼上,要懂得大局为重。自己老公的名声臭了,你能撇干净?”......我心里一片混乱,千头万绪打成了死结。离婚吗?我们相识于十几岁懵懂的年纪,他会骑着自行车到十几里地之外,给我带回一束野花。会在课间偷偷塞给我一个水煮鸡蛋。会在夏夜,立在我窗户底下,拉一曲小提琴悠扬。下乡后再苦再累,吃不饱饭,干不完的活,但他会在下工后,给...

《七零年代,半生梦碎完结文》精彩片段




可是,她说得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我离婚容易,可我不想影响舅舅。

虽说政策允许,但政策归政策,现实归现实。

舌头底下压死人,离婚女人,在大部分人嘴里,就是个巨大的污点。

她们走时,嫂子替我掖好被子,苦口婆心。

“知秋既然保证和那个女人断了,你就抬抬手,过去吧。毕竟日子还得往下过,闹狠了,对你没有好处。而且知秋眼看就要升主任,这节骨眼上,要懂得大局为重。自己老公的名声臭了,你能撇干净?”

......

我心里一片混乱,千头万绪打成了死结。

离婚吗?

我们相识于十几岁懵懂的年纪,他会骑着自行车到十几里地之外,给我带回一束野花。

会在课间偷偷塞给我一个水煮鸡蛋。

会在夏夜,立在我窗户底下,拉一曲小提琴悠扬。

下乡后再苦再累,吃不饱饭,干不完的活,但他会在下工后,给我讲一段《红与黑》。

再多的疲惫,都在那一刻烟消云散。

十年的感情,从少女时就放在心上的人......

所有人都劝我,劝我消消气,劝我原谅许知秋。

似乎我才是那个做错事的人,我的愤怒伤心仿佛不值一提。

她们心里默认,这点事,根本没必要这么不依不饶。

可我心里,有个洞,日日夜夜汩汩流血。

许知秋下了课就到医院来,带着保温盒。

我每次都装睡,他就把保温盒放下,默默在床边坐一会儿,再沉默地走出去。

我还没想好,只要看见他,我就想到宋玥,想到那些露骨的信。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快出院了,想到回家就要日夜面对许知秋,我就喘不过来气。

夜里,我烦闷地走到楼下透气。

在开满月季的花坛边,看到了趴在许知秋肩头哭泣的宋玥。

“我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许知秋的手举起又放下,最终长叹一声,搂住了她。

“月儿,我们——如果有来生......”

耳边响起巨大的轰鸣,我冲了过去。

许知秋看到我慌张推开宋玥,我抓住了宋玥的衣领,“嘶啦”!

随着布料的撕 裂声,我的巴掌劈头盖脸打在了她身上:

“追到医院来抢别人丈夫,你是不是没有男人会死!”

我尖叫着,完全失控。

宋玥的手一边捂着春 光大泄的胸口,一边哀哀叫着“救命。”

忽然手腕被握住,我被一股大力掼到一边。

“够了!”

我的肩膀重重磕在树上,回头一看。

许知秋脱下衣服紧紧裹住宋玥,那样子就像一个丈夫心疼受了欺负的妻子。

花坛周围早已围了一群人,议论声嗡嗡轰鸣。

宋玥又急又羞,窝在许知秋怀里,哭得肝肠寸断。

许知秋心疼得眼睛都红了,看向我满目厌恶,胸口剧烈起伏。

“我对着死去的父亲起誓,我和宋玥,清清白白!我们之间比水还要纯洁,完全没有任何龌龊的关系。”

“孟南枝,你无事生非撒泼闹事不是第一次了。宋玥宽容大度不和你计较,可你居然变本加厉,这么过不去,我就成全你,离婚!”

仿佛被一把匕首劈开,我以为我的心已经被伤透,原来,还可以更疼啊。

“许知秋,你跟我说什么?”

“许知秋,你是不是,没有心。”

围观的人群开始议论纷纷。

“这个女人也太吓人了,哪个老公受得了啊。”

“怎么啦,遇到贱女人你忍得住啊?要是我,把她脸都抓烂,这种狐狸精就是该打。”

“你没听到啊,那个男人都用死掉的父亲发誓啦,人家清清白白的。可怜小姑娘被这个疯婆子打,真是无妄之灾啊。”

“就是,凶起来像疯子一样,还穿着病号服呢,会不会真的脑子有问题?”

所有声音,伴随着人群的指指点点和鄙视的眼神,潮水一样向我涌来。

我对面,许知秋对我怒目而视。

宋玥在他怀里抬头,带着泪花朝我露出若有似无的笑容。

她瑟缩地往许知秋身上靠,他立刻把她搂得更紧。

宋玥低下头,嘴角上扬。

我忽然,冷静下来。

从打开第一封信、到此时此刻,我终于,冷静下来。

我捂着肩膀死死看进许知秋的眼睛:

“你想离婚?我不同意。”

宋玥猛地抬头看我,牙关咬碎。

我惨然一笑。

那么多账,总该一笔一笔先算清楚。




我大口大口呼吸,浑身遏制不住地抖。

“你做脏事的时候不难堪,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不难堪,我说句实话你就难堪了。许知秋,你真恶心,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恶心!”

“你们两个,一个背叛自己的婚姻,一个恬不知耻做第三者,不要脸凑到一起了。灵魂伴侣?狗屁!别为自己的男盗女娼扯遮羞布了,流氓都没你们俩虚伪!”

滔滔不绝地辱骂中,我恨不得把全世界最恶毒的字眼都用在他们身上。

我知道这样不体面,可在巨大的屈辱中,我根本不能控制自己。

我像一个被愤怒和背叛充满的气球,随时随地都可能爆炸。

此刻我只恨自己言语匮乏,不能像农村大娘那样骂得更多更脏。

我嘶吼、尖叫、咒骂。

完全忘记了,我原本是个温柔漂亮,优雅坚韧的女人。

许知秋默默站定任我骂,眼神中是满满的失望。

那眼神更深地刺痛了我,我的力气突然消失了,小腹一阵剧烈抽痛。

我不得不蜷起身子,疼痛让我的脑子一瞬间空白。

许知秋却以为我冷静下来了,他木然地说:

“小刘不认识你,情急之下才会推你。是你动手在先,也不能怪他,我已经替你接受他的道歉了。”

“宋玥的手掉了整整一块皮,医生说会留疤,但是她很大度,说了不会追究,你放心。”

“我和月——和小宋,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的交流只停留在精神上。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聊。”

他说完转身离开病房去处理掌心的伤口。

我在颤抖中,感受到一股股热 流从两腿之间涌出。

我的孩子,没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就匆匆离开了。

冰冷的器械伸进身体,搅动、切割。

我的孩子变成碎肉和着血水一点点离开我的身体。

好冷,好痛!

我开始整夜做噩梦,每次醒来都要愣几秒,才能记起现实比噩梦更可怖。

我舅妈来了,许知秋要上课,求她来医院帮忙照看。

她摸着我的脸,叹气说:

“南枝,小许这次确实做的不对,可他跟我发誓,跟那女人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我们做女人的,总是吃亏些。如果你离婚,不是称别人的心吗?”

我知道舅妈是为我好,如果离婚,正好成全了许知秋和宋玥。

可要我忍下这口气......

“你刚刚流产,情绪不能太激动,不如放一放,养好身体再做决定啊。”

舅妈一脸心疼,忍着眼泪劝我。

我父母都是老革命,早早就离开了我,舅妈就跟我妈一样。

三天后,婆婆和许知秋的嫂子来了。

她们坐在我床边,吃着同事送给我的水果。

婆婆一边夸苹果甜,一边搜刮网兜里的营养品:

“不就是写写信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年轻那会儿好多姑娘还给前线战士写信呢。你就是小心眼,好好的把我大孙子给作掉了,真是作孽哦。”

嫂子从保温桶里端出鸡蛋羹喂我:

“妈,南枝正伤心,你少说几句。”

婆婆撇撇嘴,拍拍屁股站起来:

“行行行,我去上厕所。”

我没有胃口,摇摇头避开了勺子。

“南枝,咱们都是女人,我知道你的伤心。可话说回来,知秋他毕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不是吗。就算他做了,你又能怎么办?离了婚你去哪儿,总不能回你舅舅家。舅舅再亲那也只是舅舅,被人知道有个离了婚的外甥女,恐怕影响他的仕途。”

嫂子明里劝慰,实际警告我。




路上,许知秋时不时观察我,似乎不信我会这么听话。

我始终面无表情,没有露出一丝端倪。

“找一下小宋老师。”

宋玥住的是集体宿舍,许知秋敲门请同屋叫她出来。

“不用。”

我突然推门径直走进去。

躺在床上的宋玥一见我,吓得赶紧坐起来。

“嫂,嫂子,你怎么来了?”

“南枝,你出来,我们到外面说!”

许知秋着急,可他不方便进女生宿舍,只能在门外低声警告我。

我走到宋玥床前,居高临下地朝她笑,提高声音说:

“我丈夫要我来给你道歉,为了表示诚意,还是当着大家的面道歉更好。”

宋玥慌了,结结巴巴:

“不不,不用了,不用。”

“怎么不用!一定要的!否则,我丈夫就要跟我离婚呢。”

宿舍里还有其它6个青年女教师,此刻都鸦雀无声。

我语气柔和,字字清晰:

“我不该擅自看了你给许知秋的信,亵渎你们之间纯洁无瑕的爱情,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毕竟你太高尚了,你只让他在你梦里进入你的的身体,而没有真的滚到床上,不止道歉,我还应该感谢你。”

“感谢你一封接一封情书写给一个有妇之夫,感谢你和他共吃一碗馄饨,把家里的剩菜剩饭留给我。感谢你在舞池和别人的丈夫搂搂抱抱,丝毫没有羞耻之心。”

“孟南枝!”

许知秋在门外怒吼。

一位女老师尴尬地过来打圆场:

“您是许教授的夫人吧,您消消气,要不要喝口水?”

我朝她微笑,没有搭话。

“宋玥,我不知道你有多大脸让我来给你道歉,勾引别人丈夫你还有理了?真让我大开眼界。许知秋说你特别善良纯洁,一定是我觉悟太低,理解不了你们之间这么高尚的感情。所以我特意写了道歉信到你们学校,学校领导一定能够好、好、理解你们。”

“贱人你敢!!!”宋玥尖锐大叫。

“你给我出来!”许知秋再也忍不住,冲进来拉我出去。

我甩开他,反手一巴掌抽在他脸上:

“我没有受过高等教育,只会直来直去。”

甩着发麻的手心冷笑:

“还有你们的信,我看不懂,也寄到院领导那儿了,请他们翻译翻译。你们到底是纯洁无瑕的男女关系,还是借着“精神交流”的借口,一肚子男盗女娼?”

许知秋满脸震惊。

面色灰白,像一团被人随意丢弃的草纸。




我站在街角,指甲把手心抠得血肉模糊。

下乡时,许知秋胃穿孔。

听说烤馒头对胃好,我用奶奶留给我的翡翠坠子换来半袋白面。

每日蒸一个馒头,切片后细细烤干。

我吃着喇嗓子的地瓜藤,把香死人的馒头片捂在怀里给他送去。

回城后,嗜辣如命的我从此戒了辣椒,餐桌上从不出现刺激性食物,怕馋到他,连西瓜我都很少买。

我千辛万苦,费尽心思帮他养好的胃。

此刻,他为怕辣的宋玥,一口接一口吃下洒满辣椒面的羊肉。

胸口仿佛爆炸。

愤怒像一把大火,烧毁了我竭力克制的理智!

我的身体被炸成废墟,在看不见的血肉模糊中。

“啪!”

我冲上去,一把扯开靠在许知秋身上说悄悄话的宋玥,狠狠一个耳光!

“许知秋!”

我怒吼出声。

许知秋震惊地看着我。

“啊”

宋玥受到惊吓,急退两步摔倒,手心被水泥地蹭破。

她刺耳尖叫。

许知秋一惊,失声喊道:

“月儿!”

许知秋顾不得同我理论,一个箭步扑过去把宋玥抱在怀里查看伤势。

一股凶猛的力道朝我大力推来。

我整个人扑倒在桌上,肉串的竹签扎进眉毛,离眼睛不过咫尺。

一个恶狠狠的声音:

“哪跑出来的疯字,你找死是吧!”

我捂着脑袋,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头上流下,糊住了眼睛。

血色模糊了视线,隐约见许知秋失措地朝我跑过来。

我真的像个疯子,失控般大喊大叫:

“你滚!你别碰我!”

“不要脸的狗男女!恶心!龌龊!”

之后的日子,我常有大梦一场的不真实感。

我踉踉跄跄往家走,最后一次甩开许知秋要搀扶我的手时,天旋地转。

在医院里醒来时,还没睁开眼睛,脑海中的画面第一时间冲进来。

眼泪涌出紧闭的眼角,我的生活,坍塌了。

“你醒了?”

许知秋手上拿着削了一半的苹果,关切地问。

我动了动嘴唇,声若游丝:

“你——给我滚。”

许知秋的眼里浮上难堪,一开口仿佛有痰堵住他的喉咙:

“南枝,你误会了。”

我一掌挥落他手上的苹果。

慌乱中他用手掌接住刀刃,鲜血瞬间染红了被单。

“当!”

刀子掉在地上,

他捂着手心,忍痛捡起放好。

“没伤到你就好,你先养伤,以后我再慢慢和你解释。”

我流着眼泪笑,笑得撕心裂肺:

“解释什么?我亲眼看见的,你和她在舞池里搂搂抱抱,你们写的情书装满整个大抽屉。”

许知秋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在我的逼视下,他转头避开我的视线,沉默了几秒才艰难开口: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我,从来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一定要捉奸在床才算对不起我?”

我尖锐出声,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病友和护士齐齐转头朝我们看来。

许知秋的脸红了又白,心虚?难堪?

他压低声音:

“让我难堪能让你舒服的话,你做到了。”




七零年代,丈夫光明正大的给自己找了个精神伴侣。

他们每日互通露骨书信。

梦中你进入了我,醒来后我仍然幸福地颤抖。

他咬死牙不承认这是出轨。

“我们只是在精神交流。”

还得寸进尺,让我给他情人道歉。

看着他为情人打抱不平的嘴脸,我笑了。

“好啊。”

于是我选了所有人在场的时间。

上门跟她道歉。

“宋玥,我看了你给许知秋的书信,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同时感谢你那么高尚,让他在梦里疯狂进入你的身体,而不是真的滚到床上。”

......

三年前许知秋和宋玥就搞上了,那时我们才结婚一年。

许知秋的裤子沾了油渍,宋玥柔嫩的小手在他两腿之间来来回回地擦拭。

隔着玻璃我看到他跨间恶心的隆起。

被我当场抓到,许知秋为了保护宋玥,无奈回归家庭。

“是不是特别恨我拆散了你们?”

许知秋洗菜的背影一顿,声音透着深深的疲惫。

“说过多少次,我跟她什么都没做。”

我在他身后冷笑:

“没做,那你想了吗?”

他猛地转过身,狠狠扯下围裙。

“孟南枝!我都回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他怒气冲冲摔门而去。

“砰!”

我浑身一颤,手掌因为握得太紧而发麻。

直到天暗了,我讽刺一笑,去阳台收衣服。

许知秋站在楼下花坛边抽烟。

惨白路灯下,他清瘦的身体被灰白色烟雾笼罩,忧伤又落寞。

半小时后,他垂着头回来,隐忍的脸上勉强扯出一个笑。

“南枝,学校要举办元旦联欢,你,陪我去吧。”

学校的活动,他从来不带我参加。

我也小心翼翼的试探过,他总是不耐烦:

“你去了是能吟诗作赋还是唱歌跳舞?”

这次叫我去,不怕我不能吟诗作赋了?

满心讽刺,可我没说出来。

鱼头上的脆骨扎进舌头,我狠狠嚼碎咽下去,含糊说:

“知道了。”

他松了一口气,往我碗里夹了一块鱼肚子。

还贴心地帮我夹掉鱼肉上的葱丝,夹到一半,他突兀地停住。

我喜欢吃葱丝,跟鱼肉一起吃,鱼就不腥了。

不爱吃葱的,是宋玥。

他尴尬地收回筷子,扒了一大口饭,发狠似的咽下去,额头青筋鼓起。

“碗我来洗,你早点睡。”

我一言不发,转身进了卧室。

许知秋回归家庭那天,就跟我分房睡了。

“给我点时间,等我冷静冷静再回卧房睡。”

我当时只觉得心口有块大石碾,来回来去地轧得我喘不过气,浑身上下都像火烧一样难受。

这股火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非要找到一个地方冲出来,我想歇斯底里地尖叫,用最难听的话骂他,把家里所有东西都摔了!

我颤着牙关朝他冷笑:

“你以为我稀罕你稀罕得不行了是吧,求着你跟我睡觉是吧。我不是你们,一天到晚尽想着那些脏事!”

“你非要说得这么难听吗?我们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皱着眉头,眼神好像看待街边吵架的泼妇。

那个眼神,让我觉得骨头缝里都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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