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夏眠冯启川的女频言情小说《身似飘萍心似月小说》,由网络作家“哥布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末尾半句话说的尤其艰难。事已至此,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有资格说这句话,但也只有这个身份,才能让她领走林觞的骨灰了。她不甘心就这样跟他再无交集。闻言,警方没有放她过去,也没有赶走她,而是面面相觑,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直到拦住她的那名警察开口询问:“你叫什么名字?你说自己是他的女朋友,有什么证据么?据我所知,他已经没有亲属了,入院后没人去看过他。”林觞走的孤苦伶仃,临终时陪伴他的就只有负责抢救他的医护人员,任谁也不会相信,他竟然有个会来领走骨灰的女朋友。江夏眠被问的哑口无言,她想对警方做出一番解释,证明她跟林觞真的是男女朋友关系,至少曾经是这样。可话到嘴边,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说什么呢?说她因为一个误会,对他百般忽视折磨么?就连她自...
《身似飘萍心似月小说》精彩片段
末尾半句话说的尤其艰难。
事已至此,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有资格说这句话,但也只有这个身份,才能让她领走林觞的骨灰了。
她不甘心就这样跟他再无交集。
闻言,警方没有放她过去,也没有赶走她,而是面面相觑,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直到拦住她的那名警察开口询问:“你叫什么名字?你说自己是他的女朋友,有什么证据么?据我所知,他已经没有亲属了,入院后没人去看过他。”
林觞走的孤苦伶仃,临终时陪伴他的就只有负责抢救他的医护人员,任谁也不会相信,他竟然有个会来领走骨灰的女朋友。
江夏眠被问的哑口无言,她想对警方做出一番解释,证明她跟林觞真的是男女朋友关系,至少曾经是这样。
可话到嘴边,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说什么呢?说她因为一个误会,对他百般忽视折磨么?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没底气。
警方见江夏眠举止可疑,一言不发,正打算继续劝离她,就听到她艰涩开口道:“我叫江夏眠,这是我的证件。通讯录里的号码能作为证明我和林觞关系的证据么?”
她向警方展示了自己的通讯录页面。
这未必能证明她们的情侣关系,但至少不会是旁人眼里的陌生人了。
江夏眠唇角勾起一抹讽笑,是万万没想到她和林觞会是这样一个结局。
她们共同勾勒出的未来生活幸福温馨,而不是死的死,悔的悔。
警方查验过江夏眠的证件,不再怀疑她的身份,但是疑惑的问:“我们今天下午给你打过电话,当时是个男人接的电话。”
江夏眠矢口否认:“不可能,我不记得有这回事,而且也没有记录。”
她解锁自己的手机屏幕,将页面调到通话记录所在的那一页展示给警方,里面除了她打给林觞的许多通未接电话外,再没有别的记录。
警方没说什么,只是暗亮自己的手机,把通话记录也调了出来。
这一次,江夏眠看到了她的号码,不仅拨通了,而且还有五分钟的通话时长,这是没必要,也绝对做不了假的。
江夏眠的脸色难看至极,青一阵白一阵像是被打翻了的颜料盘。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是替她接电话的“男人”悄悄把跟警方之间的通话记录给删掉了,而能做到这些事的人只有冯启川。
亏她从前那么信任他。
江夏眠想到林觞在日记里记录的内容,再结合冯启川现在的表现,对他已经是恨之入骨,再没有半点对他从前陪伴的感激了。
可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向警方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能不能拜托你们告诉我,那个冒充我男朋友的人都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她提起冯启川时的语气极为冷漠。
警方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却也隐约猜到这些事是跟感情有关了,当即一五一十的把冯启川泼给林觞的脏水讲了出来。
“对方告诉我们,林觞是个对你纠缠不清的诈骗犯,你们不仅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而且就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还说他之所以把你设为通讯录里的置顶是因为他为了钱,最近在打扰你......”
相比于冯启川的措辞,这些话已经说的缓和多了。可江夏眠听了,仍旧觉得五雷轰顶,她没想到冯启川能恶毒到如此地步,在得知林觞的死讯后,仍旧对他极尽诬蔑。
“林觞不是这样的人!”
她疲惫至极,连感到愤怒的力气都没了,而是把仅剩的精气神全都用在了给林觞澄清上。
“他是个好人,他对我很好很好的......”
江夏眠的视线伴随着她的话音落到那本残破不堪、沾满污水的笔记本上去了。
时隔许久,她还是一眼认出了已经面目全非的封面,这是林觞的日记本。
他有写日记的习惯,她们尚且确认关系时就是这样,并且一直都不曾改。
江夏眠知道窥探他的隐私是不对的,但内心的好奇和渴望让她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想要把日记本捡出来一探究竟。
冯启川惊愕的拦住她,满脸嫌恶的说:“这么脏的东西,你碰他做什么?别弄脏了手!”
江夏眠头也不抬的说:“让开。”
冯启川自然是不肯,他甚至拿了杂物,要把湿漉漉的笔记本给砸到垃圾桶深处去。
这让江夏眠心底陡然燃起怒火,她扭过头去对着他吼到:“我叫你让开!这是林觞的东西,你不准碰!”
说着,她不顾他被吓的苍白的脸色,小心翼翼的擦干水渍后,拿着它进了从前跟林觞一起居住的卧室。
一门之隔的客厅里,嘈杂的动静持续了没多久就消失了。
水管工觉得江夏眠的举止很奇怪,但这毕竟不干她的事,解决完漏水的问题就离开了。
冯启川起初还在外面不断拍门,想劝江夏眠回去,可眼见她心意已决,不肯出声,没过多久就也离开了。
小房子里就只剩下江夏眠一个人了,她靠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正在用颤抖的指尖小心翼翼的揭开被污水黏在一起的纸页。
林觞的字迹端正清秀,哪怕笔画被水给晕开,也并不影响阅读。真相因此展露在她眼前。
2月13日。明天就是情人节了,可是我得病了,我该不该告诉她?
2月14日。夏眠送了我一场盛大的烟花,可我......除了残破的身体,一无所有。或许,江夫人说得对,我不该继续拖累她的。
除了最初记录恋爱时甜蜜心情的内容,三年前的日记只剩下这一则半了,其余的不是被烧毁,就是已经脏的没法看了。
江夏眠又哭又笑,哆嗦着手往后翻,时间很快来到了三年后。
4月6日。我决定了,我要离开她,我要还给她一段完美的人生。我找了一个演员,花钱请她来陪我演一场出轨的戏码。这样的话,夏眠应该就会对我很失望吧?
4月8日。夏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他写了无数个。
......
这段时间的日记全都写的很短,有时一句话就能概括林觞当天的经历,并且全都不是什么好事。
江夏眠亲眼目睹了她给林觞带去的伤害,痛彻心扉的继续往后翻,直到发现他确诊了癌症。
5月16日。星星瓶被摔碎了,我们的过去终于什么都不剩了。
日记罕见的中断了,等到林觞再想起来继续写,日期已经是三天后了。
5月20日。最后三天,夏眠,我只想多看看你,仅此而已。
这是林觞写在日记本里的最后一篇标有日期的日记,在这之后便都是空白页了。
江夏眠焦灼的来回翻,终于发现日记本的封底内侧还有一篇没标日期的日记。
如果真的存在轮回,往后的生生世世,我都不想再遇到江夏眠了。苍天若是有眼,就让我们擦肩而过吧。
这最后一篇日记写的极其决绝,就连字迹也变得凌乱,就好像是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
江夏眠捧着日记本,像是被这无形的话语刺了个透心凉,痛的她呼吸间都带了血气。
原来,所谓的出轨和背叛,只是他演的一场戏!
他得病了!
只是为了不拖累她,他才选择以这种方式离开她!
巨大的悔恨占据了她的心房。
冯启川满心欢喜的进了江家,一见到江父就先脆生生的唤到;“爸。”
江父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冯先生,你对夏眠真是用心良苦啊。”
冯启川沉浸在喜悦中,压根没注意到这是在说反话,他自信满满的一笑:“那都是我应该做的,爸,您就放心吧,我跟夏眠会尽快备孕,给您和妈生个大胖孙子的。”
“不急,你先看看这个。”江父说着,毫不留情的将林觞的日记本摊开到记录他罪行的一页,推到了他面前。
冯启川没想到江夏眠会把林觞的日记交给长辈,下意识的否认道:“这本子看起来这么旧,我从来都没见过,您是不是误会了?”
“误会?”江父厉声质问到,“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做过这些事!”
在等待冯启川到来期间,他已经联络信得过的专业人士对日记本里的笔迹进行了鉴定,确认这些内容都是林觞亲自书写的无疑。
他一想到冯启川一边在她和妻儿面前扮演好女婿,一边在私下对林觞做出种种恶事,就觉得悔不当初,仿佛他这个被蒙蔽的人也成了害死这对相爱的年轻人的凶手。
冯启川面上的喜色渐渐褪去,但取而代之的却并非愧疚,他站起身来,演出一副被冤枉的委屈模样辩驳道:“伯父,凡事都要讲证据,您不能因为一本日记就给我定罪,我要见夏眠!”
江父神情痛苦的说:“她已经自杀去陪林觞了。”
此话一次,冯启川面上显出了悲痛之色,但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他就又调整好了表情,是把保全自己看的比其他任何事都重:“夏眠走了,我比任何人都伤心,您难道要因此冤枉我么?”
三言两语之间就给江父扣上一顶为了宣泄丧女之痛,不惜拉人垫背的帽子,而他则成了她推卸责任的牺牲品。
如果说江父先前还对真相有所动摇的话,那么在目睹到冯启川真面目的这一刻,便是全都信了,他懒怠跟他多说,只对客厅一侧的屏风招手道:“你出来吧。”
一名打扮的其貌不扬的男人从后面走了出来,他指着冯启川说:“就是他!我亲耳听到,他教唆他那几个人,给林觞喝的饮料里下了药毒死了他,然后把他的尸体扔进了下水道里!”
“但是可能是下药的计量不够吧,那个林先生又活了,之后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但是订婚宴那天的事情,我是真真切切看到听到了的!”
冯启川没想到她们这么快就会被江父安排的人找到,整个人无力的跌坐回去。
江父见他在确凿的证据面前无话可说,脸色更是变得苍白如纸,颔首道:“看来你是都承认了,好,那就把事情交给法律解决吧,至于我们两家的合作就到此为止吧。”
这几年,冯家的生意全靠江家给的单子维持,如果离开了江家,以后只会江河日下。
冯启川最离不开的就是他从小赖以生存的优渥生活,连忙扑过去哀求道:“爸,不,伯父,求您高抬贵手,看在我父母跟江家的交情上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不想坐牢!”
他虽然没有亲自动手杀人,但教唆投毒还有侮辱尸体是证据确凿的。
而消息一旦传出去,不仅会身败名裂,就连冯家也会受他的牵连,到时候只怕会连请律师的钱都没有。
江父不为所动的远离了他。
“你现在知道错了?但已经晚了!除非你有办法让夏眠和林觞活过来,否则我们已经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冯启川失去支撑扑倒在地,仍在不死心的苦苦哀求:“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您和江家任何人面前,我保证走的远远的,后半辈子都会向林觞忏悔,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江父江母眼见说什么都没用,当即心下一横,发动了佣人一起来拍打房门,大有她若是不开门,就把门给砸开的意思。
门外的喧闹声持续了许久。
江夏眠始终置若罔闻,直到门锁发出快要支撑不住的吱呀声,她才哑着嗓子回了句:“爸,妈,我只是想单独和林觞待一会儿,拜托你们别来打扰我。”
她拒绝接受林觞已死的事实。
江父江母听到她的声音,悬着的心略略放下了些许,是对她已经没了别的要求,只求她以后能从悲痛中走出来。
她们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了门外。
这天晚上,江夏眠像之前一样抱着陶瓶坐了许久,直到天色彻底黑透了,也还是没有放下休息的打算。
她絮絮叨叨的对着林觞的骨灰说了很多话,仿佛这样就能把他唤回到身边。
“阿觞,对不起。我其实一直都爱着你,有爱才有恨,我后来恨的只是你不爱我。我不求你原谅我,也没资格求你原谅我,但你在天有灵的话,能不能来看我一眼,我愿意跟你一起走。”
“我在我们一起住过的小屋等了你好几天,但是你一直没有来,我知道,你一定是生我的气了,我不该一气之下要把那里拆掉,我会亲手再布置一间小屋给你,你喜欢么?”
“我是真的知道错了,阿觞......”
她念着林觞的小名,不停的说着求他原谅的话。
不知道过去多久之后,她紧绷着的精神支撑到了极限,被透支的健康也再也支撑不住,就这样疲惫不堪的靠在床头昏睡了过去。
江夏眠缓缓闭上了眼睛,双手则仍旧紧抱着怀里的陶瓶不放,像是生怕有人再将林觞夺走。
这天晚上,她做了得知他死讯后的第一个梦。
梦里的她成了个无处可去的孤魂野鬼,一转身甚至能看到自己昏睡中的躯壳,但她没有丝毫留恋,更不觉得恐惧,而是把这当成了再见林觞一面的机会。
既然她能变得孤魂野鬼,就说明鬼神之说是存在的,那她是不是能亲口向他道歉了?
江夏眠漫无目的的游荡着,先是从前她和林觞一起去过的地方,后是他最终死去的医院,就连她们分手的伤心地都没错过。
可她将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仍旧没有发现他的踪迹,直到她在直觉的指引下,鬼使神差地去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一片漆黑,然而目之所及的地方全都能看清,只是环境凄清至极,周遭冷的怕人。
江夏眠焦急的喊道:“阿觞!是你指引我到这里来的么?”
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死寂。
江夏眠发疯似的在黑暗中狂奔,直到来到一座分明没见过,但却让她莫名感到熟悉的桥边。
桥上烟雾萦绕,气氛阴森,旁边立着块乍一看平平无奇的石头,上面醒目的镌刻着三个字“奈何桥”。
原来这就是阴间,她这是已经死了么?
江夏眠没觉得害怕或者悲痛,反而从心底涌起了期待,她不闪不避地踏上桥面。
下一秒,遮蔽在眼前的厌烟雾就此散开,她身边无端多出了一排人影。
这里压根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而是她在上桥之前看不见罢了。
江夏眠顺着人影往前看去,见队伍长的看不到尽头,立刻意识到这些人很可能就是去投胎转生的,她慌张不已的喊道:“阿觞?你在哪儿?算我求你了,出来再见我一面好么......”
她没再给冯启川旧事重提的机会,直截了当道:“我要回去了。”
冯启川看她这次是劝不住了,索性跟着表示:“正好我也累了,不如我们一起回去吧。”
只要过了今天这一关,他有信心彻底取代林觞在她心中的位置,当务之急是将她跟外界隔绝开来,不让林觞的死讯传到她耳中。
江夏眠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我来开车吧。”
可是,她在本该拐弯的路段选择了直行。
冯启川记的这条路的尽头就是正在拆迁的区域了,连忙出声道:“夏眠,你走错路了。”
江夏眠迅速回过神,可短短一段路已经开到了尽头,她纵是想调头也来不及了,况且她的目光已经被那栋熟悉又陌生的小楼所吸引。
即将拆迁的区域里的居民早就搬的差不多了,只有一户人家还亮着灯。
车辆仍在发动中,只要江夏眠愿意,随时都可以离开这里,但她目光直直的落在这户人家亮着灯的窗口,丝毫没有要挪开的意思。
这是三年前,她和林觞共同生活过的地方,屋内全都是跟她有关的回忆。
冯启川顿感不妙,连忙出声道:“这里不安全,我们还是快回......”
话未说完,江夏眠已经侧身推开车门,不顾一切的在往外冲去了,哪怕她急的连安全带都忘了解开,被金属扣在脖颈一侧刮出了血痕,也只是头也不回的将他打开,便匆匆继续往外冲去。
冯启川见言语劝阻无用,不得不身体力行的跟着追出去,可江夏眠跑的实在太快了,等他追到楼门口,她已经径直冲上楼去,推开了那扇老旧,但却令她心心念念的家门。
“阿觞!是你么?”
江夏眠忘情的呼唤着林觞的名字,只要他回到了这里,就能证明她从前并未一厢情愿,他心里一定也有她,可是入目的场景跟记忆里完全不一样。
从前她和林觞亲手布置的家已经不存在了,小小的客厅杂乱不堪,像被洗劫过似的。
江夏眠的手扶上门框,开始近乎麻木的打量室内的场景。
恰在此时,穿一身深色制服的工人从洗手间方向走了出来,神情疑惑的问她:“你是楼下的住户么?我们是物业的,会尽快解决楼上漏水的问题的。”
“我不是。”江夏眠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似的,就连回答的话音都显得有气无力。
原来这又是她的自作多情,林觞压根就没有回来过,开灯的是前来查看情况的水管工。
她满心期待瞬间化为泡影,就这样怔在门边不肯离开。
冯启川跟上楼梯,见了她的模样,哪里还会有不明白的地方,轻轻拽了下她的手臂,催促道:“你来也来了,看也看了,还是别在这里久待了,否则徒增伤心。”
“我知道。”江夏眠神情痛苦的一闭眼,正要转身离开这个伤心地之际,水管工却是开口叫住了她们,“对了,你认不认识从前住在这里的林觞?”
江夏眠停下步子,黯淡无光的眸底闪过一丝光亮,点头道:“认识。”
她答话的速度太快,态度更是理所应当,压根没给冯启川阻止的机会。
水管工于是同她抱怨了起来:“那就麻烦你们再见到林先生的时候告诉他一声,这里的管道早就老化了,有些东西是冲不下去的,什么东西都往下水道里扔只会堵塞管道,把楼下淹了。”
江夏眠心底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哑声问:“他往下水道里扔什么了?”
林觞做事向来周全,从不会做这样给她人带去麻烦的事,除非他当时遇到了不得已的情况,而这一定跟他扔掉的东西有关。
她悲哀的意识到,自己竟然还是这么了解他,哪怕那是他装出来的假象。
水管工指了指旁边堆满杂物的垃圾桶:“我从下水道里捡出来一本还没烧完的笔记本,应该是他在马桶里点火烧到一半就按了冲水键,但没能把他完全冲下去,反而把下水道给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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